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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苏叹气,目光却深深地落在裴亦景身上,带着某种意味;“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太年轻,还没有玩够,不愿意被束缚,现在看到你这样,真是后悔羡慕!”
她目光中的暗示意味很明星,就连莫挽都看出来了,柳如苏是希望裴亦景向她求婚!
听着几人之间的谈话,左蓝觉得讽刺,更甚至有一种感觉,感觉她们是在讽刺自己!
开口孩子,闭口孩子,分明知道她不能生孩子,却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这个话题挑出来!
裴亦景眼眸微动,突然,一阵温热又从鼻间流了出来,他抬起下颚,用纸巾擦着。
“三叔,这里还有纸巾,你要吗?”昊天连忙将纸巾递过去。
尔萱也走了过去,伸手拉着裴亦景的衣袖;“三叔,你蹲下,我帮你拍额头。”
温润的脸庞上扬着淡笑,裴亦景依言,身子微蹲在地,任由着尔萱的小手拍在额头上。
柳如苏提起的话题就这样被挑开了,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话题,而裴亦景也没有一点表示,这让她很失望。
裴亦桓微眯起的眸光落在裴亦景身上,有些沉,有些暗,有些像是天空中的阴云。
莫挽的目光先是落在裴亦景身上,然后再缓缓地落在身旁的裴亦桓身上,亦景的骨髓不是已经都移植了,为什么现在还是会流鼻血啊?
柳如苏还是完全不知情;“对了,我们现在去酒吧,怎么样?”
莫挽正准备言语时,裴亦桓低沉的嗓音已经抢先开口;“她还要辅导尔萱和昊天做功课。”
“对了,我差点将这都忘记了。”柳如苏一拍头;“亦景,左蓝姐,那我们走,人家是贤妻良母,回家肯定秀恩爱,还是咱们自己去吧。”
左蓝的脸色有些淡漠,直接拒绝道;“我还要再去公司一趟,有些文件还要签字。”
闻言,柳如苏的双肩彻底的垮了下来,有些颓废和无力;“那亦景,还是咱们去吧,你流鼻血肯定是中暑了,到哪里去喝些凉快的,去给你消消火!”
裴亦景的鼻血止住了,只是脸庞有些苍白,看起来很不舒适。
这一次,依然是裴亦桓开的口;“公司中还有些财务要他交接一下,怕是今天没有时间陪你了,抱歉。”
“没事没事,还是二哥的事重要,既然你们都有事,我还是回别墅休息。”
等左蓝和柳如苏离开后,裴亦桓让司机开车过来,带着莫挽,尔萱还有昊天先回裴宅。
而他和裴亦景则是坐上另外一辆车子,向着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裴亦景和医生去做复查,裴亦桓站在窗户前,手中的烟雾缭绕,有些沉闷。
许久后,医生走了回来,脸色也有些沉重,但更多的却是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恼眼前的大人物。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转身,眸光依然落在窗外,只是简洁而干练的吐出一个字;“说!”
“裴总裁,三少爷的恢复情况不是很好,虽然骨髓的确是相符,但是适应状况不是很好,甚至还出现了排斥反应,所以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有些时候,做了移植骨髓手术,但并不意味着病完全会好。
“如果再找相似的骨髓?”
“裴总裁,第二次手术的风险会特别大,再说三少爷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的确是再也经不起折腾,那也只会把情况更加恶化,不会有好转。”医生小心翼翼的开口。
现在的状况只有两种,一种是尝试着慢慢适应,另外一种则是生死听天命。
只是,现在出现的排斥状况都已经这么厉害,以后还可能适应吗?
总之,情况特别的不乐观。
“这件事——”
然而,不等他话音落,裴亦景已经打断了他,身子站定在办公室门口;“二哥,我都已经听到了。”
转身,裴亦桓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暗沉如云霭,薄唇微抿成一道直线。
亦景开边和。“二哥,不用担心,其实我看的很开,二十五年前,如果不是老爷子将我抱回去,我现在早已经不在人世,这条命其实是捡回来的,能活这二十多年,我都已经心满意足。”
裴亦景脸庞上的微笑淡淡的,却犹如穿透过云彩照射过来的阳光,灿烂夺目。
“能遇到二哥已经是我的幸运,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生死听天由命便好,二哥,谢谢你!”
上前,裴亦景抱住了二哥,依然还是在淡淡的微笑着;“最基本,我还看了这个世界二十五年,这是你们给予我的。”
裴亦桓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薄唇依然抿成直线。
“二哥,不要有负担,不要感到压抑,也不需要为我担心,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我的心很宽广,足以容纳下所有的磨难考验,还有生与死……”
裴亦景轻声的在二哥耳旁道;“我觉得我很幸运,真的很幸运,我知道,二哥是最懂我的,一直以来……”
他不想要这件事给二哥增加负担,真的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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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忧懒懒的躺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微白,一只手落在胸口处,另外一只手则是将手中的信纸悠闲地晃来晃去。
换上鞋子,左蓝先是走到餐桌旁,端起已经准备好的蜂蜜水一口饮尽,然后走进客厅。
当目光对上裴亦忧,她的脸色冷冷的,却没有再说什么,这会儿她浑身无力,什么都不想去看,也不想说什么。
只是,望到他手中的信纸后,左蓝一把夺过,随意的看着,越看,她脸颊上的神色变化就越大。
等到将信纸看完,她整个人的眉头都皱起来,皱的很高,问道;“你真的打算按照老爷子上面说的去做吗?”
“当然……”裴亦忧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眼角向上挑着。
左蓝将信纸放到一旁,眉依然皱着,提高了声音;“裴亦忧,他是你的弟弟!你绝对不能这样做!”
裴亦忧点头,手指轻弹着信纸,让信纸在空中飘动着;“恩,他的确是我的弟弟,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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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他将她伤的极深! ☆
虽然是弟弟,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商量和缓和的余地。言殢殩獍
但是,这句话他并没有当着左蓝的面说出来,而是放在了心中。
左蓝的眉依然皱的很紧,目光中充满了强烈的反对;“他是你的亲弟弟,你难道真的要那样去做吗?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裴亦忧的脸庞上挑着懒懒的微笑,悄无声息的将话题转移开;“对了,听说你去拍电视了?”
“怎么?”左蓝紧盯着他。
“在演戏中动手,假能乱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法子。”轻轻的击掌,他开口道;“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
左蓝冷哼一声,然后在一旁坐下,手中还端着茶水。
这么多年的独自生活,还有商场上的磨练,如果她连一点头脑都没有,还怎么样再混下去?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处传来,裴亦忧的脸色在瞬间变的苍白,就连鼻息间的呼吸都跟着变的粗喘浑浊起来。
没有留意,左蓝依然喝着手中的茶水,思绪有些跑远,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手落在胸口处,裴亦忧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吐息。
只是,这样做并没有多大的效果,他胸口还是疼的死去活来,像是要命一般,整个人甚至都要窒息。
转身,当左蓝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他身上时,脸色大变,迅速在他身上找着药。然是充没紧。
端水,拿出药,亲眼看着他将药吞下去,才终于放下了心;“你的病这段时间发作似乎有些经常。”
鼻息间喘息着,裴亦忧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碎的汗珠;“恩,的确有些经常。”
正是因为经常,所以那件事才势在必得,没有丝毫的缓和。
过了许久后,裴亦忧又长长的叹息一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
还是第一次从裴亦忧口中听到这句话,左蓝说不清楚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滋味。
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她对裴亦忧的确充满了愤怒很憎恨,很是憎恨!
那种憎恨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是无比深,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因为他,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都失去了!
但是五年后,这会儿听到这样的话,她却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涌现出块感。
“只不过,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只希望我死后,你能原谅我,这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目光深深的落在左蓝身上,裴亦忧一字一句地道。
“我知道,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你,没有人让我感觉到抱歉,感觉到对不起,你是唯一的例外,是我裴亦忧这辈子最对不起,也是最深爱的女人……”
他的话语有些沉,目光深情而专注的落在左蓝身上,像是要透过身体,深深地将她看透。
左蓝眼中的微光波动着,她微微的咬住唇瓣,平静的心中就像是被投下了一粒石子,激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她明白,心中的这份异样不是因为感动,单纯的只是因为表白。
仔仔细细的算起来,他能算得上是第一个给她表白的人,第一个!
在美国长大,虽然个性开放,但是在恋爱上,她从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中国人,只愿围着自己深爱的人转!
所以,十年前才会围着裴亦忧转,无论是在A市,还是在美国,她都是围着他转。
直到将自己的感情正确的理解透后,便围着裴亦桓转,她一直是这样的人!
正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接起手机,左蓝放在耳旁;“喂?”
“左总,我是老师,菲儿这会儿特别不舒服,已经送进医院了,您赶快来一趟。”
那端话音才落,左蓝已经挂断手机,苍白着脸色,迅速起身,神色有些慌乱不已。
“怎么了?”裴亦忧有些诧异不解的望着她。
“菲儿有些不舒服,我现在赶去医院。”言语间,左蓝已经冲到楼上,迅速换好衣服,又下了楼。
裴亦忧也起身了,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路上,裴亦忧开着车子向前飞速的行驶着,左蓝神色焦急的坐在一旁。
自从接到老师的电话后,左蓝的心一直上下胡乱的跳动着,有些心神不宁,就怕菲儿会出什么意外。
“你别担心,老师既然没有说情况严重,那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一边开着车子,裴亦忧一边开口道。
“我知道,你开快点,再开快点。”嘴上应着,可左蓝的神色却完全不是这样。
裴亦忧有些无奈的道;“左蓝,现在这已经是最高时速,是你心中的缘故,并不是车子的问题。”
左蓝这会儿才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开口道;“你让开,我来开车。”
闻言,裴亦忧不肯;“还是我来吧,你这会儿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怎么开车。”
一路上,车子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最终在左蓝快要焦急的爆发时,终于到了。
一下车,左蓝就向着医院急忙冲进去,病房中,左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