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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脉,自己这一方就是胜券在握了。
只是这岳钟灵不是能够听劝的,必定是要顺着其意,遇到一点点危机证明自己先前是错才会回头。他看了一眼宇少阳,道,“宇真人,你可还能再施阳生道法术?”
“容我歇息片刻即可。”宇少阳深吸一口气,方才感应到隋岏身死便一直极为紧张。
王恍应道,“善,宇真人且在玄鸟背上稍作歇息。”三人当中只有宇少阳乃是
一重境界,但是并不意味着其人起不了作用。
玄鸟轻震翅翼扶摇而上,王恍取出一枚腻白如羊脂的玉石往前一扔,那些山峦竟是挡也挡不住,玄鸟也是随之穿空而过。
梅玄贞三人立于云霓之上,这时黄龙茹言道,“二位真人,此间既有云真人法宝定住,无有罡风,如此倒是可以一战。少时某以剑匣破开三人,只是其人身上还有一头玄鸟,也可比拟元婴二重修士。”
“无妨,黄真人若能拖住那岳钟灵半刻,王恍便交予晚辈即可。”梅玄贞轻轻颔首,她与云生海楼那是同出一源,对此派手段颇为了解,再加上她身上还有至宝随身,只剩下这三人一鸟,可谓已经掌握了主动了。
但是岳钟灵不是说杀便杀的,若是其人死了自己恩师往后大计恐怕便要更改了。反倒是王恍,只要此人一死余下二人应对起来就可轻松自如,甚至有可能将岳钟灵生擒。
黄龙茹只一点首,怀中剑匣跃出,鸣啸震震,霎时间化作万千剑光往下一斩。
只是这剑光一动,下方那一只玄鸟翅翼舒展,刮起一阵狂风,所有斩来剑光都是被这狂风吹偏了去。
三人皆是一讶,先前却是未曾料到这一点。梅玄贞美眸轻震,正容道,“既如此,便由晚辈持法宝前去,还请二位真人护法。”随她一语言罢,似有寒风轻吹,白雪纷纷,一枝梅花陡然出现。
岳钟灵等人被这一惊,皆是长身立起。此刻玄鸟不住啼鸣,岳钟灵稍作安抚,则是冷嘲道,“寻你等不得,你等竟是撞上来了,那也就不必再走了。”
灵药宫山外,宁展元与王远几乎不能久坐,时时刻刻都是关注着天中战况。无论是那燕云回与麒麟之战,又或者是宁湘子与云沐阳都是极为激烈,每一次法力施展都可毁山摧岳,令人胆寒不已。而那天中的两件真宝迟迟不能落下,也令他们神色几度变化。
这时外间飞来两片翎羽,王远举手拿下,看了一看,沉容道,“妙灵门尽殁,真宝却迟迟未能落下。宁师弟,那翻地龙已是钻入地中,现下可有消息传来?”
宁展元心头气息击撞,锤着龙车扶手闷声道,“地底山石变得坚逾金刚,每咬一口就等若咬烂一件法器。”他说着顿了一顿,忽而面容一怔,不可置信道,“竟会撑死一头。”
他说了这话自家都觉得难以相信,可是实实在在是那翻地龙吞下了山石之后被撑死了,这却是闻所未闻。
王远也是不禁看了过去,目中满含惊讶。正欲说话之时,他却觉出不对来,那鼓声原本气息十足,可震穹苍,现下却是每每衰弱下去,便要唤了门下过来一问究竟。
就有一个弟子疾步踏云上前来,拜道,“启禀恩师、王真人,不知何故,方才下方九连山脉有青烟飘起,吾等不曾在意,可是只是过了半刻,便有不少同门皆是腹中绞痛,更有甚者脉门破碎,气息崩散,还请老师、王真人示下。”
本章完)
第八百一十六章 远水难解渴 近山斜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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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展元面色如灰,休看现在斗战都是元婴真人出动,但实际上寻常门派斗争真正主力还是金丹修士等低辈弟子。此一回如不是急切要将灵药宫连根拔除,元婴修士却也不会如此急切出动。
王远面容沉重道,“可是遣了人前去查看?”他看了一眼眼前弟子,见他面上也是有些暗灰色,眉头一皱,一道宝光将来人拉到近前,目光在其身上不住打量,忽而面皮抽搐道,“原来丹鼎一脉早已是布下了丹毒,而我等却不自知。”
正如他所猜测的那般,丹鼎一脉自从云沐阳成婴归来之后便与公孙掌门商议将来可能发生之事,乐长生也是炼了不少宝丹出来。及至先前昆仑道宫率众而来围住九连山脉,灵药宫便是暗中点了些许毒香,此事便是门中长老也是不知,只每月发下的灵丹宝材当中加入了解毒之物。
宁展元也是看去,须臾冷笑道,“好一个丹鼎道脉,不将你连根除去,我宁展元也不必再修道了。”
王远眉头沉下言道,“你去将展德昭师侄唤来,其人负责此回战事丹药宝材预备之事,务必让他找出解决之道来。”
那弟子忙是再一叩首,见得宁展元并没有要吩咐的,才是告退而去。
王远言道,“宁师弟,此回便是想要拖延也是不行,我看那丹毒极是厉害,方才你那弟子也是被丹毒侵蚀已久,只是一直未曾出现异状,此一回定然是丹鼎道脉又出了一招,使得先前埋下的丹毒都是发作了。这却是我等小看了这丹鼎道脉。”
他说着轻轻一叹,眉宇之间也是凝重十分。那宁展元却仍是不屑道,“外丹饵药,岂能长久,岂能比得上我昆仑堂堂正正之法?”昆仑道宫对除了修行之外的一并都认为是外道,根本不需去学,只有那些自认道途不能精进,又或者是无有背景之人才会去修行这些外道。
王远也知这位师弟是不能说服的了,便就往天中望去,只是不过半刻就陆陆续续有他门下弟子前来报知丹毒之事,影响甚广,就连元道真种的门人也是受创,却是不由得他不谨慎了。连忙召来了展德昭详问。
“展德昭难道拿不出灵丹妙药来救治吗?那要他何用,还不快推出去斩了。”宁展元怒火中烧,冷嗤道,“展德昭你要是坏了本座大事,休说是你就是你所有亲眷弟子本座都要杀尽。”
展德昭汗出如浆,叩着头惶恐道,“宁真人非是弟子不肯尽心,而是那丹毒委实厉害,若要解毒必定要我昆仑山菩提树下那一口静积泉泉水才可。”
“你敢诓我?”宁展元面色涨红,那静积泉乃是菩提树每每昼夜交替之时所成的露珠汇聚下来成了泉流,能够净化灵台,还可解得百毒。不过此泉水从凝成开始半个时辰之内就要取用,否则药效尽去。此地离着昆仑道宫不知多少万里,便是取来
了又有何用,是故他就是认定了展德昭有心欺他,当下就要将其击毙。
展德昭几是要瘫倒,不过他知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承认自己乃是欺人之言,是故一口咬定唯有用那静积泉水为药引方可解毒。
王远一手止住,喝道,“宁师弟且不论是否欺我,为今之计还是快快寻出解决之法,要么尽快将灵药宫铲除了。”
宁展元一时也愁眉莫展,尽快将灵药宫铲除显然不切实际,先前认为实力差距极大,灵药宫覆灭只在旦夕之间,但是如今除了一个极为不合常理之人,使得先前谋划尽付东流。若要寻出解决之法来,一时之间确实又是有些难处。
少时,他凝眉道,“那就只有请得虚空两界金桥来了。”
王远面容一正,声如洪雷道,“宁师弟你可是决定了?”
宁展元被这一喝,心中念头立时改变了,虚空两界金桥不是重大之事不敢轻用,即便以昆仑道宫的家底这宝材使用起来也是令人叹为观止。而且才是开战未久就要将这金桥请出,那不是说他主战不力?
当下就是眉头一沉,语气有些低落言道,“王师兄,你认为应当如何?”
王远先前固然有些算计在里中,可是那是建立在昆仑道宫此战必胜的前提之下。但是情形到了如今,胜负竟是有了些许悬念,即便无有那身后万数弟子若是陨落此地,那便是占了灵药宫绝断次州灵脉,那也是败了。
休要看那些弟子修为不高,但几乎每一人身后都是一个庞大氏族,杀上一二人不碍事,但若是真敢将这些弟子性命丢了,那也就不必再回昆仑了,只有自行了断一途。
沉思片刻,继而凝肃言道,“回返昆仑取药那是舍近求远。”
“王师兄你有何妙策?”宁展元听到这一句话,心中顿时大定。
王远眉头一抬,颇为无奈道,“丹毒既然是从灵药宫而出,此派之人定然就有解毒之法,先前便是安置了眼线,正可令他们前去。”说着顿了一顿,道,“除此之外将那‘遮天霓帐’施展出来,就可暂时阻隔内外,不使那丹毒之害越演越盛。”
宁展元不禁微微犹豫,那几位细作都是安插了许久的,而且主要目的是要将灵药宫阵眼破去,如此来里应外合。若是就此暴露了,许多布置都要改变了。不过他也不是不知变通之人,事急从权,当即正声道,“可。”
然而就在他回应之时,山峦巨震,天中云霓皆是晃动起来,光芒消散,灵机将退。二人座下蛟龙也是惊恐不已,蛟龙背后的力士更是险些从背上翻了下来。不过毕竟是经过大阵仗之人,瞬息间就是稳住。
二人急忙往天中看去,只见赤火彤彤横贯虚空,似有一轮金阳腾天,而就在这时那金阳下方却是一条涛涛玄浪,气势雄浑,奔涌而来恍若天河轰隆。而那神通宣泄之时,宁湘子却是情不自禁往后一退,所使的法宝似乎也要脱手而去。
“这是金水在天唤海潮,火龙伏地映金霄?”宁展元不禁大为诧讶,一看这等阵势却是与景霄宗那二法极为相似。
“不是此法。”王远感受到了那从天中宣泄下来的炽烈火光,几要将他身上法宝都是尽数焚毁,而且这法力神通分明是才起,威能未曾完全施展开来。若是待得其气势积蓄起来,那威能当是如何却是难以想象了。
“此人果真是元婴二重吗?”王远也是为之变色,寻常元婴二重修士哪里能敌得过赤阳真人的阳火,又哪里会有这般神通法力。可是那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元婴二重,根本作不得假。
他胆战心惊之时却是定然要宁湘子将那神通挡住,否则此中所有弟子都极有可能尽殁。只是等了数息,天中那金阳虽是火光耀盛冲天,雷电叱咤不断,玄浪也是轰轰拍击,但却并无再是增长的趋势,他不禁一咬牙,心头也是松了下来,元婴二重修士毕竟是元婴二重,没能渡过赤阳火海劫,此等法力那是施展不开来的。
到了这等时候宁展元知晓已经不是这万数弟子性命的事了,而是务必要将所有手段毫无保留施展出来。他一拍座下蛟龙,拿出一枚玉如意,心中传念,却是一改先前主意,令那位刘真人将灵药宫阵眼坏去。
只是才是施法未有半刻他却是面容一僵,手中玉如意咔嚓一声碎裂了。
原振峰中,刘真人走了半圈之后,似乎对眼前的阵势有了了解,拿出百数枚竹筹往下一扔,就是化作百面阵旗。然而这些阵旗却似乎被一股巨力阻住,根本不能下落。他不由面色一惊,喝道,“孽障,休要执迷不悟了,灵药宫不日将除名,丹鼎一脉自此也是再无道统传流。”
然而他话语未完,丹朱桂木上就有一片血红光芒垂落下来,一个面目阴鸷的童子坐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