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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立受重创,哀鸣一声就是遁去无影。云沐阳大袖一振,早知对方必定会先一步退去不与自己神通正面交锋。他真正目的却是将其厉害法宝一一毁去,其人就如一棵参天大树,若要将其斩灭,唯有将其枝干一条条砍去。
击退了那法宝之后,身形更是丝毫没有迟疑,就当趁着对方士气低落之时全力出手。只见他腾去天穹,忽然之间,天中一声高亢鹤鸣震彻穹宇,似从远古而来,令人心神震荡。
林逸泽感应得法宝被毁,心中一痛,此刻才知对方目的所在。他却无半分懊悔,此刻再是听得一声鹤唳,便觉浑身刺痛,斜目一看,失声道,“天鹤伏龙玺。”俄而怒目一瞪,冷声笑道,“小辈,坏我昆仑大事的原来是你。”
他话语未落,就有一只金钩鹤爪抓来,云纹星路钵宝光与其相撞立刻擦出乱颤火花。其人身形也是一个趔趄,立刻起了赤阳真火往上卷去。天鹤伏龙玺被这真火一灼,立刻去了鹤爪虚影。
他立刻站定身形,而后冷笑不止,“我昆仑法宝竟是为你所用。”
云沐阳并不答话,顶上再是起了轰轰雷霆,数十道震极神雷齐齐轰下。
林逸泽才是站稳生生受了三道神雷,这时天中天鹤伏龙玺再是抓来,当即不愿再留,身上一团百丈大小的水光一卷,再
是抖动数次,传出雷霆叱咤之声,紫电穿梭云海。俄顷就见一座云海飞宫横亘在天,而后那云海飞宫撞破天鹤伏龙玺与震极神雷。
少顷其人把流虹一散,再是从云海飞宫中踏了出来,目光炯炯道,“云沐阳,今日确实是你胜了,不过也是你也休要得意。”言罢,见他身上万千流水滚荡而出,腾起浓浓白色烟气,不过半刻就将方圆百里都是囊括进去,水波荡漾,似有狂澜将起。
云沐阳被那烟气水波缠来,立时将身形一退,往后飞跃而去。先前他也有预料此人或许有云海飞宫在手,那便需要使出紫月星辰梭。只是此时这一方天地不同,紫月星辰梭未能也不如星夜之时,是故未能及时拦住。
此刻又见对方使出这一神通来,每一道烟气似乎都暗藏杀手。当即望天中一纵,霎时间似乎有万道金光射出,天与地在这一刻皆是明亮火热起来。下一刻,天穹当中就见着五轮金阳逐波而出,金火煊然,灼烈非常。不过半刻,方圆千里之内皆是彤彤火芒。
彼时山岳炽熔,河流水气腾起,似有干涸之象。这时两人所使神通击撞一处,下方的水波烟气似乎难以支撑,不断发出汩汩之声,少时就是有布帛崩裂响音。
延穹此刻被天中火光一照,就觉浑身不自在,周身就有噼啪火燃响声,一身魔气好似随时都要被这神通坏去。连忙运转魔功,连半刻也不敢留,立刻往千里之外退去。先前这两人斗法都是多有收敛,甚至多有心机,此刻却是堂堂正正毫无保留施展出来。
只要哪一方道行浅薄,或是神气不济必然就是身死之局。直是退得千里之外,才是驻足观看,便在这时就见一个清冷道姑站在不远处。他微微一讶,打了个躬,笑道,“原来是丹鼎道脉张真人。”
云沐阳二人斗法便是五日有余,天中无论金阳金光火芒非但没有半分减弱之势,反而越来越盛,而下方水波烟气则是只剩了百丈大小,而且不复当初厚实凝重,如今看去只有薄薄一层,好似随时都要散去。
这时林逸泽面如金纸,他已是吞服了数次丹药,此时已是油尽灯枯,完全未曾料到对方的法力之深完全不下于自己,而且似乎还有法宝护身,自己多番试探都是无功。当下就知此事不可为,叹了一声,立刻使了一个‘化身同影’之法,真身御动云海飞宫。
霎时间一道恢弘气柱腾空而起,天中金阳火光在此时也是被排斥开去。只是这时,就有一道弥天极地的煌煌剑光夹杂着一声宏大龙吟劈斩下来。咔嚓一声,云海飞宫已是被劈成两半。
林逸泽吐出一口鲜血,双目浑浊无神,此时低头一看就见一柄长剑插在胸口。剑势迅猛,带着他急速射去,随后叮的一声插在一座山崖上。他一手抓住剑刃,满是不敢相信。就见云沐阳脚踏玄浪,头顶金阳道袍飘扬阔步而来。
“你这剑是何名?”他只觉一身精气都被眼前这一柄看着朦朦胧胧的宝剑吸纳,
就连怨灵神魂也是变得极为虚弱。
云沐阳看他一眼,冷然道,“剑名潜龙。”
“潜龙?”林逸泽胸口一震,气血更是翻腾,而插在胸口的宝剑也是越发兴奋,竭力汲取他身上精气。他发出一声无奈长啸,“潜龙兴雷霆,天高地也远,前后皆空冥,自在已成愿。”
他吟罢,嗯了一声,头垂落下来,已然气绝毙命。只是那潜龙宝剑仍是没有半分停止将其精元吸尽,直至对方化作一堆飞灰,俄而才是停了下来,不断发出鸣声。
云沐阳举步过去,手握住剑柄,潜龙剑再是震颤,俄而静了下来。他紧紧一握,将此剑一收,再是将近处遗落法宝等物都是收起,随后与剑丸一合,霎时间化作一道流虹纵去天穹不见。
而他一人遁去,远在数千里外的仙门、魔门两派修士斗法已是到了最为紧要关头。
周南脚下踏着的双首墨蛟此刻鳞甲倒竖,毫无光泽,身上血肉白骨可见。而且一只较小的头颅已是被削去半边,另外半边更显狰狞。而他肩上的一只独目猿猴也只剩了一只手臂,肚腹鼓鼓,似要胀裂开来。
他此时只有顶上飞翔的一头灭蒙鸟尚还有七八分战力,此鸟在天中一飞,翅翼张开就是吞下数十只魔头去。
只见魔影当中,纵虎浑身魔气滚滚,龇牙咧嘴,他与周南相斗到此时所剩法力也是无多。幸而对方没有多少克制魔门的手段,否则他定是要被对方杀死,只能逃去本源。不过纵虎也是将周南灵禽灵兽耗去大半,其现在所能御使的仅有坐骑墨蛟,吞天猿猴、还有那灭蒙鸟。
纵虎嘎嘎叫了几声,再是引动魔气攻杀过去。周南肩上那一只猿猴本就可吞噬天下阴阳浊气,此时一见立刻跳了出来张口就吞。而在此时,却听得墨蛟一声痛吟,而后竟然是被千百魔头死死咬住,而纵虎此时也是跳到近前来了。
周南此时一看心中大恸,这却是他故意如此,起了灭蒙鸟连忙避开。退去数百丈之后,取出一张龙鳞往下一扔,立刻就有苍龙吟啸之声,一团团魔气也是随之炸裂开来,这一方天地都被这炸裂震得晃动不止,一刻之后那纵虎却是连一丝魔气也未曾留下。
他摇了摇头,却是松了一口气,暗道,“这魔头已死,我还需前去相助其余几位道友除魔。”他此回施展了御灵派法宝,法力不足一成,当下便要打坐回复许些法力。便在此时就有一道黑影无声无息而来,立刻将他罩住,其人挣扎许久。一刻之后,即见延穹那一具赤阳分身面无表情踏了出去,而后只留下一堆枯骨。
这分身转目一看,就往那秋华子所在之处飞去。
而在这时,延穹得了分身吞食仙门修士精气补益,就觉浑身法力一荡,竟是比原先还要凝实数分。不由心中一喜,道,“此来确实是莫大机缘。”言罢,目光变得幽深,心道,“只盼早日迎回圣主,回得支岐山,或还大道可期。”
本章完)
第七百七十九章 紫气流光照三界()
昆仑山紫玄殿,紫气上浮,瑞霞聚拢,数十位元婴修士聚于殿中,清气充盈激荡,常有隆隆声响。
段玉玄趺坐主位,目光阴沉。殿中十六位八景宫长老端坐,多是面容不善。当下就有一白发白须,顶上有阳火流动,清气一到他那一处便是一卷,而后化入其中。
这一位长老名作宁悠,他坐在座上,白眉扬起,冷言道,“段府主,那魔龙竟敢使出‘天地同辉’化成一界,如今门中已有数位弟子命牌碎裂,便是连江广元江府主也是身殒其中。老夫以为不能再等,立刻请得掌门真人出关,处理此事。”
“段府主,这等时候不能再有犹豫,门中弟子性命难道便是草芥?”这时又有一位名作林净朋的长老啪得一声就将一封玉片书信摔在地上,怒目道,“若是再不破开那魔龙天地同辉神通,我昆仑于东三派谋划皆要成空了。”
随他们一言,殿上诸人皆是附和,纷纷指责段玉玄处事不力,更有甚者大声言道,“段府主自任此位,统领昆仑战局,然而却是使得景霄宗失守,我昆仑少了南海屏障,又令诸弟子陷于南次州,王淳王真人陨落东海,如今魔龙出世,又是此等局面。段府主,你还有何颜面居于此位?”
段玉玄听着殿上诸人之人,目光越发沉冷。这时因为江广元身殒,便是江氏此时也是一直沉默不语。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仍是不愿就此妥协,前去请得掌门真人出关。他心中冷笑,“今日局面难道四位高真不知?”
他目光沉凝,坚定道,“诸位真人长老,掌门真人闭关之前便有言,若有大变即可请得四位高真出手,诸位真人既然以为如今已是不能再支撑局面,如此本府立刻前去请四位高真,求得良策。”
“如此怎可?四位高真乃是门中梁柱,若因此事搅扰四位高真静修,此不是我等不孝?”王氏长老王哀沉哼一声,不悦道,“况且只是一头魔龙,便是上古存留,那道行又能存留几分?只要请了掌门钧旨下来,立刻就可将此破去。”
又有一位面容清瘦、眉眼犀利的道姑也是正色言道,“那魔龙还未破开天地屏障,未入得元神之境,怎能让诸位高真劳心?我等这些弟子颜面何存?”这一位坤道也是一位赤阳上真,却是王高真徒孙,名作宫学义。
此言一出立有半数修士赞同不已,元神真人一旦出手天地变色,乾坤倒换,威能之大不可想象。如今还未到得最为重要之时,怎敢就此将元神高真请出来。而且这一方天地当中元神真人早有签契,此一回那是不能动作的。
段玉玄看到如此情形,也是丝毫没有改变决定之意。他一人此时虽是孤立无援,但却没有退却之意。他十分清楚这一刻掌教真人功行已是到了最后关头,一旦前去搅扰极有可能功亏一篑。
自道隐子真人始,门中虽立掌教,然
权柄外移,掌教真人空有一派尊位,却无掌教之实。门中但凡是大事决定都是诸位高真拿捏,如是掌教真人入得元神之境,便会一改昆仑大势,重辟昆仑道宫。他也是知晓为何各大世家如此着急便要请出掌教真人来,无非就是要坏了掌教真人功行,保住现今局面。
两方争执不下,江氏坐看。而在此时忽然传来一件令人几位震动之事,只见外间一个童子慌慌张张奔了进来,就是战战兢兢跪下,哆哆嗦嗦道,“启禀段真人,外间传了书信来。”
段玉玄神识一看,几要跌坐下来。而后王哀等人俱是取来看罢,震惊不已。
这时就有林氏林荡一把捏碎手中玉圭,目发上指,冷笑道,“好,好,好一个段玉玄,你既不愿请出掌教真人来,那便老道前去。林长老不可白白死了。”
他这一说来,竟是不知是哭是笑。言罢大袖一甩就往殿门行去。
“我看谁人敢去玉虚宫?”点外忽而传出一声震响,就见一个身着玄色道袍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