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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玄贞当即点首,『露』出一分笑意来,施礼道,“徒儿谨记恩师教诲。”
云沐阳微微颔首,实则若是梅玄贞自家愿意脱去灵『药』宫hu';fu,他也愿意成全。不过若是他人来抢夺他徒儿,那便是无有商量余地。
“恩师,现下我等可还要再去桂芳城?”梅玄贞抬起头来,问道。
“去,自要去!”云沐阳朗声一笑,如龚兰珍这般人,毕竟只是少数,即便真是遇见他也是不惧。
梅玄贞得了云沐阳肯定答复,当即咯咯一笑。忽的但见梅玄贞身周一道彩光划过,须臾却是消失不见。
云沐阳目光一扫,也是朗笑出声来。''云行记308
当下便要催动云霞,往青桂宫芳满堂而去,忽的一道灵符飞来。云沐阳立时举手一拿,灵符入手,却见他眉间一横,旋即冷哂一声,“行途阻路多是魍魉之辈,且看尔等有几分能耐?”
言毕,却见他化一道灿灿剑华,裹挟着梅玄贞直往云空而去。
厇霖峡外,玉浪金追宝船浮在海上,海浪派来,啪啦一声又是溅成点点水珠退了开去。
田苍海一拍栏杆,面『色』微狠,抬起头来朝着青空一团云霞处望了一眼。旋即将目光挪开,朝着眼前一御使一柄飞剑的少年喊道,“你这小辈,何处而来?此间乃是我家老爷座驾,现下我家老爷外出散心,趁我家老爷未归,你还是速速离去,免得丢了ig命。”
“多谢道友指点,晚辈明白。”那少年头戴高山冠,锦衣宽袍,面如珠玉。但见他躬身一礼,张口清声道,“只是晚辈得了家师谕令,有一事意欲请教宝船船主,敢问道友贵家主现下往了何处?”
田苍海面容一拧,目光朝云上一睨,不由生怒,暗道,“区区小辈也敢与我称呼同道,求死不成?”他当即怒容一现,怒喝道,“何处来的小辈,如此不识规矩,凭你也配称我同道?今日便替你家师长好好教训你一番,莫要以为有人护着你便有恃无恐。”他说着大声一喝,头顶聚出一片电云。
那少年登时一片心慌,眼见田苍海竟是要动手,只觉背后生出一片汗珠,忽的他又想起自家师长便在云上,不由又多了底气,当即朗声喝道,“你这贼泼皮,好无道理,某诚心请教,却换来你一片羞辱。我自有师长教诲,还轮不到你这贼人越俎代庖。”
田苍海登时冷嗤一声,朝云空望了一望,心忖道,“云上那两人我万万不是敌手,不若拖延一二,反正灵符已是发了出去,待得老爷归来何愁不能赶走两人?”他如是想着,手指一指头顶将电光收束,喝道,“哦?你这小辈也有些风骨,你且问来,若是有一句诋毁之言,便要你葬身此地?”
青空一朵云霞上,立着一男一女两人。那『妇』人三十许容颜,样貌寻常,只是左边眉角一颗黑痣格外显眼。但见她冷声嗤笑道,“这贼子,不知哪里得了霍真人法宝,便敢在此处张扬。若是我夫『妇』将这事告知流英宗,又岂会留他ig命?”
那『妇』人旁侧中年男子一身华服,看着面貌沧桑,身形微瘦,他略一犹豫便道,“夫人,那贼子口中老爷莫不就是杀害流英宗夏晋煜之人?听闻此人极是厉害,我们若是招惹了恐怕…”
“夫君,那不过是意外罢了,怎得现下胆子也被吓破?”那『妇』人面容一变,不满喝道,“此人若是识时务,便将那宝船还了我们,我们也可不去告发此人,如此他们也能免去一场灾劫。虽说这宝船现下面目不同往日,可是此宝本是你我夫『妇』二人所炼,又怎会不识?贼人若是不从,便将此事捅到流英宗,便是这贼子十条ig命也是不够。”
“夫人…”那男子也是一阵无奈,正欲再说,却见其面『色』晦暗下去,不由又住了嘴。
“夫君,你我修行五百载,日日与人炼制法宝兵器,则你且看看,我们手中可有一件像样的法宝?我们现下得到了什么?”那『妇』人一说起来怒气若洪水决堤,“我等只是他人圈养的家犬老牛么?夫君,你教我如何甘心,辛辛苦苦炼了法宝,到头来却是与人做嫁衣。眼见那处秘府你我将要打开,只差一艘法宝宝穿,便能穿过那离恨苦海,拿到那藏在其中的玄功秘法,现下你要劝我,我如何甘心?”
“夫人,为夫并非要阻你,只是…”中年男子无奈至极。
“哼,若是修行做人如你这般瞻前顾后,我还修得什么道,成得什么仙?我可不管,若是其人不肯,定叫他生不如死。”『妇』人立时怒喝一声,当即头也不回,莲足一跺便是驾了云光直往那宝船跃去。''云行记308
“这位道友,且请你家老爷回来,奴家有一事不得不言。”那『妇』人还未站稳,便是冷哂道,“如若不,别说是你,便是你家老爷也要死在此地。”
“你这娘们,休来诳大爷,若是单凭你,想要从我家老爷手中活下去那是定不能。”田苍海闻言不由一怔,则片刻却是放声大笑出来,指着那『妇』人喊道,“虽说你修为已是到了元道真种境界,法力聚束凝实,不过却是不能与我家老爷相论。本王劝你二人一句,速速离去。”
“哈哈,原来是披『毛』戴角的畜牲。”那『妇』人闻之目光一冷,旋即却是大笑讥嘲道,“披『毛』戴角之辈,哪里有资格与我夫『妇』论事,请了你家主人来。”她自知自家夫『妇』一身修为多是丹『药』堆出来的,若论斗法之能,实在难与他人相较。
田苍海面容扭曲起来,他确实是妖修出身,最是看不得他人诋毁妖修,他之所以愿意拜在云沐阳门下,也有小半原因是云沐阳对妖修并无歧视之意。他当即便要聚起电云,忽的心有所感,少时只听一声剑啸穿破云空。
“道友寻贫道何事?”云沐阳立在云上,朗声清笑问道,“贫道云沐阳在此。”
那『妇』人双眉一横,那中年男子也是踏云下来,立在那『妇』人身侧。
“原道是何方高人,修为也不过尔尔。”那『妇』人看清云沐阳,却是大笑道,“这位道友,奴家也不与你多说,你只将这玉浪金追还了与我夫『妇』,你便可立时离去,我绝对不去寻你麻烦。”
“玉浪金追?”云沐阳淡淡一笑,不想却是被他遇到识得此宝之人,“此物确实是玉浪金追,道友好眼力。”
“不需你来奉承,此宝本就是我夫『妇』用了十载光阴炼制出来,别人不识我夫『妇』又怎会认不出来?”那『妇』人面上现出得意之『色』,嘿嘿道,“瞧你也不是妄人,该当知晓其中利害,速速将法宝拿来罢,奴家也不让你等吃亏,还你一艘灵舟。”她说着水袖一挥,一架灵舟朝着云沐阳撞去。
云沐阳眼见灵舟打来,也是不退,微微一笑,张口轻轻一吐,一道丹气飞出,只听一声裂响,便见那艘灵舟已是碎成两段。
“道友此舟还是收回去罢。”云沐阳悠悠一笑,“道友食欲虽好,却是无有那般大的肚腹。”
“尔敢。”那『妇』人眼见灵舟被毁,双目登时一红,“你便不怕流英宗么?”
“何来惧哉?”云沐阳听得流英宗三字也是云淡风轻,忽的却见他目光向那夫『妇』『射』去,冷哂道,“你今日若是好言来求,送你又有何妨?只是现下你若无有手段便就留下半条ig命来罢!”
。云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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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五气锁龙隔灵机()
“贼道忒也猖狂。”那『妇』人不由勃然大怒,“看招。”
话音一落便见她素手一扬,一只火红铁锥带起团团火焰扑向云沐阳。她旁侧男子也是身子一纵,张口吐出一颗赤红宝珠,但见宝珠中一只身披烈火的灵猴跳将出来,举起双爪便向云沐阳抓去。
云沐阳举袖一振,足下宝船立时光华大湛,重重光幕溢彩流霞,立时将那铁锥、灵猴挡在宝船外。
那『妇』人顿觉怒不可遏,玉浪金追本是他们夫『妇』所炼,不意却被云沐阳用来对付他们。当即柳眉一横,莲足一点,立在云上,将那铁锥一收,伸手入袖拿了一桩形如飞鸟的灵器。但见她挥袖打出一道法诀,那飞鸟灵器立时化光冲上天际,须臾便闻鸟声四起,抬首但见千百只灵鸟云集。华服男子一见妻子使出灵器,立时纵云飞上,手中一甩一只铁锤飞出,轰轰暴涨,立时化作百丈大小,遮住云天。
那『妇』人一声怪笑,她所御使的灵鸟名作‘破阵雀’,虽然不是法宝一流,不过却最善捉拿气机,破禁去阵。这玉浪金追本就是他们夫『妇』所炼,他们对这法宝禁阵可谓了如指掌,即便是霍从御重新再炼此宝,也不妨碍,遂而此刻用了‘破阵雀’出来。
她面上笑意洋洋,望着自家夫君所御使‘撞天锤’不由一阵欣喜。此宝已凝炼宝禁六道,乃是他们夫『妇』最为得意之宝。不过此宝并不是纯粹杀伐之宝,而是他们夫『妇』锤炼法宝之时所用。然则也正因此宝不善杀伐,这才被他们夫『妇』留下,也让他们有机会重炼此宝,添了许多功效。
云沐阳抬首见着一铁锤杀来,面上微微一笑,若是宝船被这铁锤砸下定是要连人带船一并毁去。不过这夫『妇』二人便是为了讨要玉浪金追,定然不会让这法宝出了差错。他想到此间,袍袖微微一振,掐动法诀,御使玉浪金追法宝,只见海面哗哗水浪攀起。
那『妇』人却见云沐阳一副从容模样,似乎全然不惧撞天锤击打,当即心头一凛,暗道,“这道人究竟是何打算?”
“夫人,此人恐是猜到你我并非真心要击毁宝船,故而才这般作态。”华服男子立时明白云沐阳用意,也是心生恼意,欲言又止,“夫人。”''云行记309
那『妇』人面容扭曲起来,也是无奈,那法宝她是定要取回,如若不然,绝然不能过了离恨苦海,取到彼岸之物。她不由气得跳脚,喊道,“贼道好生jia诈。”她一时也是犯难,最后狠下心来道,“那贼道定是不肯与我相商,那法宝毁去便毁去,大不了到时再回炉重炼。”
华服男子面『色』一怔,全然不曾想到自家夫人这般狠情决绝,片刻才是醒悟过来,眸中厉『色』闪过,一掐法诀,撞天锤轰轰大响,随即便是带起无边威势猛砸下去。
云沐阳见着撞天锤在云天微微一滞,旋即又是轰鸣声响,若风雷煊赫,也是剑眉一挑,笑道,“不想这二人也有决心。”当即法诀一掐,玉浪金追立时沉入海中,随即双肩一抖,现出六如金刚法相身。
撞天锤猛然砸下,轰隆巨响,砸出百丈浪花,四周礁石也是纷纷碎裂。
云沐阳等人身在玉浪金追宝船之中,一股巨力推来,将宝船震得摇摇晃晃,吓得陈嬷嬷尖声利叫不止。云沐阳当即起法将陈嬷嬷『迷』晕过去,旋即念动法诀御使宝船往深海而去。
“田道友,我徒儿便在此宝船之中,今日你且护持一番。”言罢却见他化一道光华,分开水浪,便往云天而去。
云沐阳剑华飞动,遥见那对夫『妇』御宝逡巡,当即大袖一甩,四时六御阵图五『色』光华流转,迎风飞涨,当即朝着他们头顶兜下。
“两位道友可是在寻贫道?”云沐阳朗声一笑,足下一点剑华飞斩而出。
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