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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谓不重。
“听,听清楚了。”刘二娃瘫倒在地上,总算保住一条命。
“好了,拉下去吧。”苏林不耐烦的摆摆手。
这样处罚也是给其他人看的,让他们知道,如果违反条例无论是谁都要受到处罚。
这还是强暴未遂,如果真的犯下强暴罪行,不用费口舌,直接处决。
严刑峻法。
苏林要在村子里施行商君的法令,虽然不完全是,但是可以借用一部分。
刘二娃被拖走,拖着经过人群的时候,大家都非常同情他。
什么都没干成,就受到这么严重的处罚。
也让大家心中警醒,以前对村子里的条例可能还没怎么上心,可是看到刘二娃的处置,大家觉得苏林是来真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李金龙对这外面的人群摆手。
这个时候正是吃完饭休息的时间,所以大家没事才凑过来。
没热闹可看,就三两的散去。
苏林也知道,单身的男性如果没有适当的疏导,容易导致生理问题。
难不成还得教他们怎么正确的打飞机?
“看来必须得解决村民个配偶问题。”苏林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
现在村里的男女比例差距并不大,主要是很多人没有合适的依然是单身。
别说下面的村民了,就拿营长副营长来说就有好几个。
这样不行,必须把这个政策强制推行下去。
有了家庭的村民工作起来才会更卖力。
强制推行也不能包办婚姻啊,得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想了一会,苏林突然有个想法。
“李金龙。”
“小的在。”
“我颁布一条新命令,今年除夕之前所有单身的男女必须登记成婚,本着双方自愿的原则,不得强迫,哄骗,如果除夕之前还是单身的,明年每个月缴纳五点工分的单身税。”苏林得意道。
真佩服自己,想出这么天才的办法。
单身税,每个月缴纳五点工分,相当于普通村民工分的六分之一,也不少了。
让原本单身还不着急的人,开始着急了。
“……喏。”
李金龙听后嘴角抽搐,还有这种处罚?
大厅里马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成婚了。
卫七却大吃一惊,这不是逼着我找媳妇吗?
可是纵观村里的女子,没有能配的上我卫某人的,这该如何是好?
可以想象这道命令传下去在村子里会形成什么样的风波。
那些还是单身的村民开始紧张了。
这样也有好处,可以促使村民快点结束单身。
就算是惩罚也没有很严重,只要你愿意被扣工分,你就单着呗。
这件事只是个插曲。
之后苏林组织兵马准备向张范镇进发了。
张范镇。
位于楚国西南的一座小镇,也并非战略要地,南面和东面都是大山,比较偏僻。
即便是发生战争也不会波及到这里。
可是这里土地肥沃,有上万亩良田,大半都归张祁所有。
还有一小半归一个姓范的富商,可是那富商一般也不在这,也交给了张祁帮忙打理。
张祁三十多岁,人显得非常壮,面色凶狠。
从父亲手里继承这些土地,手下几百户佃农为他工作,是这里的大地主,同时也是张范镇的土皇帝。
山高皇帝远的,官府的力量也管不到这里。
一般有什么事山民也不敢上告,这就造成张祁越来越嚣张。
这一天张祁带着十几个狗腿子打手出门了。
他一身朱色华服,脚下黑色布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坏笑。
路过的佃农看到后有些畏惧的退后几步,心里想:看张阎王的表情,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张祁直奔一户人家,手下的狗腿子也没敲门直接踹门进去。
这家跟其他人家不一样,门口挂着白布,应该是刚死过人。
穿过破落的院子里,来到屋前。
屋里有一口大棺材,一老头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在棺材旁哭泣。
听到外面的动静,老者走出来看到来人,连忙恭敬的说道:“张老爷,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张祁邪笑道:“你借钱为你妻子购置棺材,已经过去十天了,我来讨债。”
“能不能缓几天,老伴刚走,家里确实没钱了。”老者哀求道。
“缓几天?再缓几天你能还上一千布币?”张祁冷笑道。
“一千?”老者瞪大眼,惊道:“不是一百枚布币吗?怎么变成一千了?”
“我也不能白帮忙啊,你当时可能没听清,一个月后利滚利就是一千布币。”张祁哈哈大笑。
身后的狗腿子也跟着嘲笑。
对付这样的贫下弱者,他们显得很有优越感。
第95章 人神共愤()
“如果还不起,就拿你女儿偿还吧。”张祁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戴孝的姑娘。
那姑娘名叫马頔年约十五六岁,面容姣好,小家碧玉型的。
女要俏一身孝,披上这身孝服显得更加动人。
“爹爹,救我。”
马頔吓得惊慌失措,只得向父亲求助。
“小頔,你就跟着老爷我吃香的喝辣的吧。”张祁发出禽兽般的淫笑,上去撕扯小頔的衣服。
马老汉看到女儿遭受凌辱,心如刀割。
可是张祁在张范镇百姓眼里就是活阎王,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阻拦。
听到女儿凄惨的哭喊,老者只得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哀求道:“张老爷,放过小女吧,求求你了。”
“老东西,休要聒噪,老子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好好快活一下。”
张祁禽兽般的把小頔推在棺材板上,下体的衣服撕烂。
前来讨债就是借口,目的就是马老汉的女儿马頔。
马頔虽然才十六七岁,可是在张范镇已经是难得的美人。
以前年龄小的时候长的并不突出,黄毛丫头而已,现在长大了,出落的水灵。
在张祁看来马頔就像是在自家院子里开出一朵花,当然不允许别人来采摘,只有自己能享用。
禽兽不如。
不仅是当着马老汉的面强暴他的女儿,而且马頔的母亲还尸骨未寒。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而马頔则是痛苦的哭喊,手指紧紧的抓着棺材板,深深的嵌入进去。
凄惨的声音在整个屋子回荡,可是没有人能够救她。
她的父亲是个懦弱的农民,只知道跪地求饶,根本不敢反抗,头已经磕破,额头上都是血依旧不能换回张祁的良心发现。
看到血张祁就愈加兴奋,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
当着马老汉的面玩弄他的女儿,真是太爽了。
而马頔直接从棺材板上瘫倒在地上,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皮肉,双目无神。
马老汉头埋的很低,痛苦的哭泣,他不敢看女儿的脸。
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真是无能。
“好了好了,你欠的钱不用还了,不错不错,哈哈。”张祁哈哈大笑,把擦完下面的手绢扔到马老汉头上,大笑而去。
马老汉缓缓抬起头,看到女儿躺在地上空洞的目光,知道女儿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身子被糟蹋,父亲也不能保护她。
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马老汉颤颤巍巍的从头上把那条手绢拿下来,看着上面沾满恶心的东西,马老汉双目充血。
即便是再老实的人也有愤怒的时候。
虽然这个愤怒来的太晚了。
“啊,我要杀了你!”
马老汉仰头大喊一声,从旁边摸了一根木棍疯一般的向张祁冲来。
张祁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动静,愤怒的马老汉速度非常快,举着棍砸下来。
咔嚓。
张祁吓得连忙用手臂一挡,这一下砸的可不轻,手臂生疼。
挡下之后,连忙回击。
一脚踢中马老汉的肚子,张祁本是练武之人,这一脚的力道,足以要马老汉的半条命。
马老汉疼的丢掉手中的棍子,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妈的,敢打老子,来人啊弄死他。”
张祁咬牙阴狠的看着马老汉,在张范镇还没有人敢反抗他。
当你的面玩你的女儿,就是看得起你,给脸不要脸,还敢反抗,那只有死!
在这封闭的镇子里,权利不受束缚,加上底层百姓不敢反抗,张祁就愈发的嚣张。
“找死!”
手下的打手也纷纷凑上去,把马老汉踹到在地,使劲的踢打。
马老汉已经年迈,怎么受得了这般毒打,开始还疼痛的喊叫,逐渐没了动静。
“爹……爹。”
屋子里的马頔瘫在地上,也看到了父亲被毒打,艰难的抬起手,嘴里发出渴求的声音。
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可不想再失去父亲。
人性在这一刻变得如此恶毒。
生命,在张祁眼里如同草芥。
毒打一会后,打手们感觉得马老汉没了动静,便停止毒打,一个人蹲下去探鼻息。
发现马老汉已经气绝了。
“张老爷,马老汉死了。”那护卫也没有很害怕,只是有些紧张,毕竟死了一个人。
“哼,死了正好,就说是得病死的,反正这个年龄也该死了。”
张祁冷哼一声,没觉得有什么,凭他的关系,只要处理好,死个贱民谁还能去查不成?
“畜生!”
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到张祁耳朵里。
张祁听完大怒,今天老子心情不好,在张范镇敢骂老子的,还没出生呢。
看来今天要大开杀戒,才能镇住那些贱民。
转头一看。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院外,一身白衣白雪,乌黑的秀发散落背后,俏丽的五官凝结着一层寒气。
正是苏林。
她带着民兵来到张范镇,很轻易的就进来了。
毕竟这里又不是防守严密的城池,加上附近有土匪山贼也跟张祁有些关系,基本上没人敢来这里。
所以张祁就没派人把守。
况且就算守又有什么用,就这点人,能打的过谁?
也只能欺负下软弱的百姓。
她进村之后,百姓见她面容和善也不害怕。
看到有不少百姓围在马老汉院外偷听,便上前询问,才慢慢知道了张祁的恶行。
不仅凌辱了马老汉的女儿,刚才还看到把马老汉活活打死。
这种禽兽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
“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双喜临门啊。”张祁顾不上手臂的疼痛,笑着朝苏林走过来。
张祁还是第一次见苏林这种级别的美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吧。
即便是身体刚刚被掏空了,还是忍不住想要填弹再次发射。
真是不知死活。
“好啊,我会让你很爽的死去。”苏林双目射出寒光,冷笑道。
“哈哈,既然如此,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张祁大笑的迈步走过来,等走出院子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在院内只能看见院外的一小片地方,等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上百个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围上来,每个人搭着短弓,对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