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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夭夭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如果苏狐狸的腿短上一尺,那么她再漂亮也没有用……
如果把苏狐狸的上半身给她,京师第一美人会不会易主?
苏媚没有发现唐夭夭已经走神了,继续道“不仅如此,其实很多男人,都对女子的有一种另类的癖好,甚至会因此忽略她们的长相……”
唐夭夭顿时一阵恶汗,说道“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苏媚看着她修长的双腿,说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你这双腿对于男人的诱惑有多大了吧?”
唐夭夭这才意识到,唐宁刚才说到的她的长处,居然不是瞎说敷衍她的,难怪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偷偷看她的腿……
她红着脸,在心中暗啐一口“呸,不要脸……”
苏媚伸手抚摸着她的腿,赞叹道“你这对修长的,别说是男人,便是我们女子也无法抵抗……”
唐夭夭脸色彻底红了,大声道“不准摸!”
苏媚道“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别这么小气嘛……”
唐夭夭气愤道“那我也摸你的!”
片刻后,床上便传来苏媚羞恼的声音,“你摸哪里呢!”
唐夭夭不服气道“谁让你的这么大呢……”
唐宁站在门口,他刚才煮了点面,想问问她们要不要吃点宵夜,做出敲门的手势时,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怔立原地。
他本来已经有些困了,却在这一瞬间清醒,而且越来越清醒……
房间里有两位夫人,他却只能与天上的圆月为伴,唐宁走到院子里,抬头望向天空,才发现连月亮都被云彩遮住了……
……
自月前开始,京师上到朝堂,下到市井,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朝廷虽然没有明文布告,但还是有一些消息,从上层流传出来,很快便传遍了京师,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周边扩散。
北边草原步步紧逼,西边小宛蠢蠢欲动,江南还有乱党欲行谋逆之事,如此三面受敌,陈国自建国以来,还没有遇到如此窘迫的局势。
朝廷在抵抗西北两地入侵的同时,还要稳定江南,无论这其中的哪一个出现了差错,陈国便要迎来生死存亡的时刻。
京师的百姓生活虽然安逸平稳,但这一切的前提是陈国安定,一旦陈国陷入战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们的好日子,也就要到头了。
所有的百姓都在等,在等一个好消息。
无论是西北还是南边,只要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便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
这些日子来,京中的百姓无不翘首以盼,他们守在城门口,等一道或许不会有的捷报,日复一日……
有头脑灵活者,在城门之外摆起了茶摊,一文钱一壶茶水,茶摊从早到晚,客人不断。
茶摊之上,以衣着朴素,但却浆洗的颇为干净的文士居多,他们大都读过书,虽科举未中,比起寻常百姓,却多了一份忧国忧民之心。
一名中年文士抿了一口茶水,目光从一眼望不到头的官道上收回来,叹息道“上苍保佑,我大陈能挺得过这一难关……”
“一定能挺得过的!”
“陛下已经增兵西北,必定可以守住边关!”
“唐大人在江南,江南不会出什么乱子……”
“对,唐大人去哪里哪里就倒霉,这次终于轮到江南那些叛贼了,他们能克得过扫把星吗?”
……
茶摊上的众人纷纷接口,心中虽然忐忑,但语气却颇为坚定。
便在这时,一名老者领着一位壮汉,走到茶摊边,问道“打搅各位,老汉问一下,平安县衙怎么走?”
“进了城,一直往北走,穿过两条街,门前有两座石狮子的就是了。”一名文士指了指城门,又问道“老人家去县衙做什么?”
老人佝偻着背,指了指那汉子,说道“这不听说蛮子要打进来了,我家二子别的本事没有,力气有的是,我想让他跟着将士们,去西北杀几个蛮子,总比在家种地好……”
那名文士闻言,顿时肃然起敬,拱手道“若是人人都能像老丈这样,大陈王师将战无不胜,又何惧西北蛮子?”
老者咧嘴一笑,说道“杀了蛮子,才能安稳的种地,这个道理,老汉懂……”
他话音刚落,从前方的官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官道上远远的扬起一阵烟尘,一匹轻骑疾驰而来,行至城门口时,却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马上的骑士挥了挥马鞭,马速更快,他紧紧的贴着马背,一边提醒人群,一边大声喊道“江南捷报!”
他从茶摊旁经过,又扬起了一阵烟尘,有些尘土落入了茶碗之中,弄脏了茶水,却无一人喝骂。
众人皆是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逐渐露出兴奋和激动之色。
那老者掏了掏耳朵,看着那文士,问道“娃儿,他刚才喊什么?”
“江南捷报,江南捷报……”那文士满脸激动,抓着那老者的肩膀,用力的摇动,颤声道“老丈,我们胜了,我们胜了……”
。
第六百一十章 破局()
马上的骑士进了城门,也没有放慢速度,百姓见此,远远的就开始闪避。
城内纵马是大罪,哪怕是京中的王公贵族也不敢触犯,能骑马在京师之内如此疾驰的,只有一个可能。
那便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有重要的急报,八百里加急,入城无须下马,城内的一切的行人商贩,都要为之让路。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之时,皇宫之中,御书房的气氛也并不轻松。
此时早朝刚下,朝中的数位重臣又被陈皇召集到这里继续议事,时西北将乱,朝廷刚刚增兵不久,西北的消息一日一传,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新的变化。
吏部代侍郎唐宁从江南送来的消息,在半个月前就得到了验证。
完颜部三王子所率领的肃慎部族,已经聚集在丰州之外,关外的西域诸国,也频繁的调动兵马,暂驻在沙州以西。
因为陈国早有防备,早些日子就做了战时准备,使得完颜部以及西域诸国忌惮之下,并未有什么动作。
但这只是暂时的,所有人都知道,草原和西域在等,等到江南乱了,他们里应外合之下,陈国立刻就会腹背受敌。
御书房,陈皇看着户部尚书,说道“战士们为国征战,朝廷也不能让他们心寒,户部拨给西北之地的军饷,再加一倍。”
户部尚书抬起头,张了张嘴,说道“陛下,国库近些日子来,略有充盈,但为了筹备西北的粮饷,已经用掉了不少,若是再加一倍,怕是有些捉襟见肘……”
“这些银子从朕的内府里出。”陈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朕给你五百万两,你要让西北的战士用上最好的兵器盔甲,一日三餐,餐餐有肉,赏银翻倍,杀敌军功翻倍……”
陈皇此言一出,不止户部尚书,在场的诸位朝中重臣,脸上皆是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陛下的节俭是众人有目共睹的,甚至已经到了抠门的地步。
一个连国库拨银超过一千两都要过问的帝王,居然会从内府中拿出来五百万两银子,化为国用?
国库一年的税银也才不过一千万两,且不说内府这五百万两是怎么来的,就算内府真的有这么多钱,陛下又怎么舍得拿出来?
如果真有五百万两砸进西北前线,不说可以横扫蛮夷,至少朝廷便不用太过担心前方的战事了。
打仗打的就是银子,将士们有最锋利的兵器,最坚固的盔甲,后勤无忧,还有源源不断的银子砸进去,就凭草原和西域那些穷鬼,拿什么和他们打?
便是将士们不出城迎战,只拖就拖死他们了。
户部尚书回过神来之后,拱手道“臣代前线的将士们,谢过陛下……”
陈皇又做了一些安排,直至太阳升到殿顶,众人才从御书房退出来。
户部尚书钱硕看着兵部尚书陆鼎,说道“饷银从内府出来,便会留在户部,专门用于西北之事,陆大人回衙之后,早些出个章程,户部也好尽快拨银……”
陆鼎点了点头,随后又诧异道“陛下此次一出手就是五百万两,内府哪有这么多的银子?”
钱硕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的内府,如今怕是比国库还要充裕,看来唐大人这次从江南运回来了不少好东西啊……”
陆鼎挑了挑眉,问道“这些银子,不应该都充缴国库吗?”
钱硕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陆大人可以试着和陛下谈谈……”
陆鼎瞥了瞥他,说道“这似乎是你们户部的事情,与我们兵部无关,更可况,,陛下虽然爱财,但却不守财,银子在国库还是在内府,区别不大……”
两人闲聊了几句,出了宫门,前方忽有一骑狂奔而来,那骑士行到宫门口,利落的翻身下马,从他们身旁跑过,直奔宫内而去。
看着那人的衣着,几人脚步顿住,陆鼎诧异道“哪里来的百八里加急?”
众人惊疑了一瞬,纷纷转过身,折返回去。
……
御书房外,赵圆站在门口,看着那小宦官,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见父皇?”
那小宦官为难道“润王殿下,陛下正在处理政务,不好打扰,还请润王殿下体谅……”
宫里谁都知道陛下这段日子心情不好,不喜被人打扰,若是放润王进去,惹怒了陛下,他们这些奴才,可就麻烦大了。
润王道“我不打扰父皇,我就请教父皇一个问题而已。”
那宦官苦着脸道“润王殿下……”
魏间推门走出来,说道“陛下让润王殿下进去。”
那小宦官松了口气,退后一步,躬身道“是。”
润王走进御书房,陈皇看着他,问道“圆儿不出去找那几个小姑娘玩,到父皇这里来干什么?”
赵圆道“刚才大学士讲的课,圆儿有几个地方没有听懂,想来请教请教父皇。”
陈皇诧异的看着他,向来喜欢和那些小姑娘钻在一起的小家伙忽然变得好学起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陈皇走过来,问道“哪里不懂?”
赵圆翻开书本,说道“这里,还有这里……”
陈皇为他一一解答了之后,看着思索中的赵圆,问道“圆儿怎么忽然变得好学了?”
“因为圆儿要变成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赵圆抬起头,说道“这样就可以为父皇分忧了。”
陈皇诧异道“为父皇分忧?”
赵圆道“我听大学士说,有很多坏人都在打我们陈国的主意,父皇要治国,还要防着那些坏人,每天起得那么早,睡的那么晚,如果圆儿能像先生一样为父皇分忧就好了。”
想到唐宁,陈皇就想起江南之事,虽然唐宁从未让他失望过,但结果未出,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再次看向赵圆时,他的脸上又露出欣慰之色,说道“你的先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圆儿要好好向先生请教。”
赵圆连连点头,说道“圆儿最佩服的人,就是先生和父皇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期待,连眼睛里都在闪着光,陈皇看得一怔,笑问道“佩服我们什么?”
母妃说过,不能告诉别人他刻苦读书是为了当皇帝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