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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学霸来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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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宏连连点头,心想人家全部身家都捐出来给自己花天酒地,自己不表示一下,岂不是寒了天下人之心,如此一来,谁还会再继续送钱给自己花?

    略微沉吟了一会,刘宏问道:“依皇叔之见,当赏他何职?”

    “少年人骤然显贵,不是好事。”刘陶侃侃而谈,“依臣之见,官职不宜过高,亦不可过低,既能让他施展拳脚,又不会让他陡生骄慢之心,如此两全其美,最好不过。”

    刘宏想了一会儿,说道:“皇叔,朕调他入少府任职如何?”

    少府就是专管皇帝帝室财政的机构,凡皇帝衣食起居,医药供奉,园林游兴,器物制作,皆归少府所领。

    刘宏这是相中了张忘赚钱的本事,想把他收于囊下,专门为自己赚钱。

    张忘一身才华,只用来赚钱,岂不是大材小用?

    刘陶坚决地摇了摇头:“陛下,张忘满腹才华,用于商贾事,未免有明珠暗投之嫌,臣建议派他到考工任职。”

    汉朝设考工令,六百石官,负责兵器军械弓弩刀恺之属的制作。

    刘宏有些莫名其妙:“为何派他去监督制造军械?”

    刘陶言辞恳切道:“巨鹿张角伪托大道,妖惑小民,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臣以为他有窥伺我刘姓江山之心,派张忘去督造军械,乃为整军备战,以防万一之策。”

    “皇叔为何又来危言耸听?”刘宏听了刘陶的话,顿时就有些不耐烦。

    前些时日,刘陶和太尉杨赐三番两次上书,反复说什么巨鹿人张角伪托太平教,有造反的意图。

    自己专门为此事问询了各地郡守和朝廷百官,大家皆以为是笑谈。

    一群土里刨食的农民,连字都不认识,连种地的锄头都买不起,拿什么造反?

    历朝历代,都是天灾**,民不聊生了才造反,刘陶直指张角造反,岂不是在讽刺自己不修明德,昏庸无度,惹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

    刘陶见刘宏面色不渝,叹息一声道:“考工令乃六百石朝官,张忘年幼,不宜担此要职,考工令下有丞,丞下有史,臣觉得可让张忘暂任考工令史一职。”

    皇帝刘宏听刘陶把张忘夸得像一朵花一样,还以为要给他求个高官,眼看他只是为张忘求一个考工令史的斗食小官,顿时大感惊讶。

    所谓斗食小官,就是说俸禄不足百石。

    一个县令都有六百石俸禄,一个给自己年进献数千万钱的人却只能做斗食小官,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刘宏正要拒绝,就见刘陶继续说道:“张忘进献秘制白陶之法,忠心侍君,此乃其长辈教化之功。臣建议,赏其父为亭侯,以表其功。”

    “原来在这里等着朕呢。”刘宏恍然大悟。

    张忘出身蜀郡张氏,然而蜀郡张氏数年来并无贤才,如此一来,张忘的出身就显得有些薄弱。给他一个高官,就仿佛是无源之水,撑不了很久。

    但是许他父亲一个亭侯就不同了,父亲为亭侯,虽然是侯爷中最低的一等,但是勉强也算是成为了朝廷显贵,身价水涨船高。

    张忘以后因功再升迁,阻力就会小上许多。

    刘陶处心积虑为张忘谋好处,看来果真看好这个年轻人。

    有了日进斗金的秘制白陶之法开路,有了侍御史刘陶的力荐,张忘这个斗食小官“考工令史”新鲜出炉了。

    张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太仆邓盛的手下,成了专门督造兵器军械的考工令史。

    他还在做着去将作监任职的美梦,一想到那技艺精湛的数万工匠,他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小黄门左丰带着圣意前去张忘宅上宣旨的时候,一队宦官骑马出了洛阳城,直奔蜀郡而去。

    如果不出意外,蜀郡张氏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莫名其妙出一个查无此人的大汉亭侯。

第四十六章 祸从天上降() 
玉鼎观的明虚道人,被张忘开出的优渥条件吸引,来到张宅,开始教家奴的孩子们读书。

    因为此事,刚入道观不到一个月的他,被道观贬为俗家弟子。也就是说,道观不再给他提供衣食住宿,他却要每月礼敬道观一定的供奉。

    明虚一边感慨着道门也不是一块净土,一边兴高采烈地带着儿子虎头住进了张忘的宅子。

    家奴们听说张忘专门请了教书先生,教授他们的儿女读书,一个个激动地热泪盈眶,跪在地上砰砰砰给张忘磕头不止。

    有那感情丰富的,更是抱着张忘的大腿指天发誓:生是张忘的人,死是张忘的死人,终其一生,绝不背叛。

    奴隶月钱再高,究其本质,还是个奴隶,但是一旦读书认字,就有了可以出人头地的机会,运气好得到主人赏识的,甚至有可能翻身做主人。这种好事,由不得他们不从内心深处对张忘充满感激。

    张忘安抚了家奴们的情绪后,强制性要求所有十二岁以下的奴仆子女都必须读书识字。

    于是在众人艳羡和感动的目光,二十余个童男童女端坐一堂,开始听明虚道人讲解四书五经。

    张忘听了一会儿就想睡觉,那些拗口的“之乎者也”连他都不是很明白,可想而知孩子们学起来有多么艰难。

    思前想后,张忘让明虚以笠翁对韵为教材,给孩子们进行启蒙。

    朗朗上口的“天对地,雨对风”,瞬间就被孩子们喜欢上了,这种又好念又好记又好理解的句子,可比那“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容易多了。

    明虚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开始教授孩子们六千四百余字的笠翁对韵。

    起先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服气,结果越教越感觉到笠翁对韵的博大精深之处,一上午下来,明虚自己受益匪浅,孩子们也能背诵数百字出来,可谓皆大欢喜。

    只不过书中有些内容,超脱了这个时代,让他完全摸不到头脑。

    比如“三元及第才千顷,一品当朝禄万钟”中的三元及第,比如“青袍白马,童谣终应寿阳儿”中的寿阳儿,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不懂还不敢问,生怕张忘笑他才疏学浅,夺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新饭碗。

    他不问,张忘也乐得装糊涂,先教孩子们认字,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说。

    四下里寻了一周,没发现豆子的身影,张忘不由得有些气恼。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对别人家孩子说的,自己人绝对不能当文盲。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读书才能开拓视野,陶冶情操,增长见识,摆脱愚昧和迷信。

    张忘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豆子长大后成为一个无知愚妇。

    他站起身来,围着张宅绕了三圈,才在冰窖中找到正在藏东西的豆子。

    白瓷砚,白瓷枕,白瓷笔筒,白瓷瓶但凡是比白陶坚硬,比白陶精致的,几乎都被她搬到冰窖里藏了起来。

    张忘见状,哭笑不得,一把将她从碎冰里拎起来,带到了冰窖外。

    豆子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有些好东西我还没藏呢。”

    张忘气不打一处来:“干嘛要藏?我们是主动捐献,又不是被抄家,捐献的时候不拿出来就好了啊,没必要非得藏起来啊。”

    豆子“哦”了一声,悄声问道:“有好东西不拿出来,不算欺君吗?”

    “不拿出来就算欺君,那么你藏起来又算什么?”

    张忘见她在冰窖里冻得小脸发白,将她瘦弱的身躯搂在怀里,温声道:“这些东西别人觉得珍贵,对你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们乐意,数日之内,就能造出比这多十倍也珍贵十倍的东西。有些事,看似当时吃了亏,其实只是以退为进的把戏。你长大之后,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就会明白。”

    豆子懂事地“嗯”了一声,埋在张忘的怀里不说话。

    她很享受张忘偶尔冒出来的这种温柔,这种温柔,有时候简直能把人心都融化了。

    “已经好几天了,宫里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依刘宏爱财如命的性子,不可能忍得住不吞下我下的饵啊”

    张忘牵着豆子的手,打算去找刘陶问个究竟。

    他来到和刘陶家相隔的院子里,搬了个梯子竖好,便开始往上爬。

    过晏正在树下石案旁给刘陶斟茶倒水,听到动静第一时间把头转了过来,见是张忘二人,顿时有些无奈。

    好歹也是士族子弟,饱读诗书,天天爬墙算怎么回事?

    他低头给刘陶禀报了一声,便走过去将张忘二人从墙上接了下来。

    “原来是考工令史,怎么,又来给老夫吹奏昭君出塞?”

    考工令史?什么鬼?

    张忘闻言便是一愣,等回忆起考工令相关的知识后,一张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先生,不是说好的去将作监挂职吗?你给我求个考工令史干什么?考工令史,斗食小吏啊,你不觉得这有点儿委屈我吗?”

    “哪里委屈你了?”刘陶瞪眼看着他,“你是郡太守举荐的孝廉吗?”

    张忘老实地摇摇头。

    “那你是州刺史举荐的茂才?”

    张忘翻了个白眼,继续摇头。

    汉朝的选官制度,包括皇帝征召、私人荐举等多种方式,但最制度化的是察举,即由地方和中央部门长官负责考察和举荐人才,朝廷予以录用为官。

    每年州举“茂才”,郡举“孝廉”,历代沿袭,成为固定的选士制度。

    刘陶拿张忘不曾被举荐来说事,从道理上是对的,让人无法反驳。

    但道理是一回事,现实是另外一回事啊,老子捐出去全部家产和秘制白陶之法,一年给皇帝进献数千万钱,你拿个斗食小吏搪塞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刘陶见张忘闷闷不乐,笑道:“你捐献家产出来,不就是为的韬光隐晦吗?老夫要是正给你争个六百石官,你敢做吗?”

    张忘嘟囔道:“六百石做不了,给个二三百石的也好啊,起码是正经官,斗食小吏算怎么回事?连正式编制都没有,临时工啊”

    刘陶被他紧紧计较的样子气乐了:“瞧你这幅没出息地样子,朝廷难倒还会亏待你不成?我已请了圣意,封你父为亭侯,不日就会有圣旨传往蜀郡。”

    “什么?”张忘闻言,大吃一惊,“封我父亲为亭侯?”

    刘陶以为张忘高兴坏了,便笑道:“不错,若非老夫力荐,你蜀郡张氏可没有这等光耀门楣的好机会。”

    张忘身形晃了三晃,得亏有豆子搀扶着,才没有晕过去。

    望着刘陶那张居功自傲的老脸,张忘欲哭无泪。

    老子穿越而来,父亲在一千年以后,恐怕领不了你这份情了。

    怎么办?怎么办?一旦宦官到了蜀郡宣旨,发现查无张忘一家人,自己就是欺君之罪

    刘陶摆好架势,等着张忘致谢,见他迟迟没有表示,顿时觉得奇怪。

    就在他打算追根究底的时候,隔壁张忘宅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过晏将头扭向张宅方向,侧耳听了听,对陷入为难的张忘道:“小郎君,你家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你回去看一下吧。”

    张忘从发愁中惊醒过来,告别了刘陶,从墙头上爬了回去。

    刘陶仰头听了片刻,对过晏道:“你过去照看一下,莫让新任的考工令史吃了大亏,陛下还等着他进献秘制白陶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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