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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学霸来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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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机变无双,不畏强权,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人称‘治世之能臣’的孟德贤兄,小子张忘,这厢有礼了。”

    曹操被张忘一股脑丢出来的奉承话砸得有点晕,过了一会才问道:“贤弟为何说我有天人之相,何为天人之相?”

    天人之相,就是长得丑呗,比如孔丘,比如朱元璋,比如你。

    张忘心中偷乐,嘴上却道:“天人之相,便是说兄长雄姿英发。”

    “哦,原来如此。”

    曹操笑道:“如此说来,贤弟亦有天人之相,较我更胜一筹。”

第三十八章 只怕有心人() 
张忘默然无语,这个时候的议郎曹操就这么难对付,以后的大汉丞相,岂不是更麻烦?

    想到自己现在无名气无背景无权势,和曹操站在一起显得很逊色,张忘的心情更差了。

    既然日后和曹操是命中注定的对手,那么眼下就没有深交的必要了。

    兄弟反目,一向都是人间惨事。

    想到这里,张忘微微一抱拳,说道:”曹兄拦住小弟,不知有何指教?”

    曹操察言观色,发现张忘在刻意地疏远自己,面色不由得有些黯然。

    因为父亲曹嵩是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所以好多人看不起自己的出身,没想到张忘也不能免俗。

    父亲曹嵩任大鸿卢,过于爱财,在士人中名声并不太好,一定程度上也连累了自己。当初自己任洛阳北部尉,棒杀宦官蹇硕的叔叔攒下来的名望,现在已经没人再提起了。

    曹操天生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很快便从低落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直接向张忘道出了自己拦住他的本意:“贤弟作的那副画栩栩如生,画中所附诗句更是令人嗟叹。只是那诗句读来似有意犹未尽之感,想来应该是从一长诗中节选而出。”

    说到这里,曹操略有些不好意思:“我平生亦爱诗词歌赋,可否请贤弟将整首诗告知,让我回家慢慢学习鉴赏。”

    张忘听了曹操这么一说,忍不住心有所动。

    后汉三国里,曹操是一位众所周知的文学爱好者,不论那些他对经史子集的注疏,只说诗词歌赋,流传于后世的便有二十多首。

    其中那首抒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短歌行,更是无人不知。

    和他比起来,袁绍、孙权和刘备之流,简直就是文学值只有五的渣渣。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此言真是不假啊。

    像曹操这样文学造诣极高,军事造诣极高,政治造诣也极高的全才,整个中华帝王史里,加起来也没有几个。

    如今的大汉尚未动荡不安,曹操的心思还用在诗词歌赋上,对于张忘来说,这是好事。

    那么要不要顺手推舟,让曹操在诗词歌赋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好分散他用在经济政治和军事上的精力呢?

    看着曹操一脸期盼的眼神,张忘笑眯眯道:“没想到孟德兄竟是同道中人,小弟闻之不胜欣喜。诗词之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孟德兄若是不嫌弃,来日不妨到我家中一叙。你我以诗词为美酒,以歌赋为佳肴,彻夜长谈,岂不是人生乐事?”

    曹操先前还以为张忘看不起他,此时见张忘诚心相邀,顿时去了心中芥蒂,大喜道:“如此便一言为定。”

    张忘与他击掌,相约十日后把酒言欢。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还是给你点期待感吧。

    曹操恨不得第二日就能与张忘谈诗论赋,听到十日后才能赴宴,果然有些小失望。

    看着曹操抱憾远去的背影,张忘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这是一条大粗腿,可惜自己却注定抱不得。

    自己没有荀彧的才能,没有杨修的智慧,没有典韦的武勇,没有华佗的医术,更没有像许攸一样救过曹操的性命,那么凭什么这些人都不能在曹操身边保住自己的性命,自己却能?

    要是哪天看自己不顺眼,曹操对自己来一招“我好梦中杀人”,那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彻夜畅谈诗词歌赋的时候,坚决不能让曹操睡着

    汉朝时的货币是五铢钱,一枚大概有三克半到四克左右,十万枚五铢钱,差不多有将近八百斤重。

    何进为了和议郎赵岐争抢张忘的何进宴饮图,许下了十万钱的赏。

    为了显得这份赏赐数量巨大,何进故意没用金银来结算,全部用的五铢钱。

    府上的管家派了五个壮奴,挑着十个笸箩,这才一次性将这十万铜钱全部运到了张忘家中。

    黄巾小头目张鬃一直在犹豫,不知道是该灰溜溜离开洛阳,还是该和张忘签下卖身契,继续忍辱负重留在洛阳查看朝廷动向。

    这份犹豫在看到那一筐筐五铢钱的时候,彻底消失不见了。

    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造反,图的不就是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有田种吗,如今跟着张忘什么都实现了,还能替渠帅波才察看朝廷动向,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

    张忘见张鬃为首的黄巾们见钱眼开,愿意跟自己签订卖身契,欣然备好笔墨纸砚,亲自为他们立契约。

    “立卖身文书人张鬃,青州东莱郡黄县人,年二十一,今因负债累累,自愿卖身于张忘名下为仆,当受月钱三千文,及至年老色衰。倘有违逆主人事,认打认罚,系身情愿,并无异说,空口无凭,立此为据,某年某月某日”

    张鬃听张忘念了一遍专门为他写的卖身契,挠着头道:“小郎君,俺是汝南人,你把俺写到什么东莱郡黄县做什么?那是个什么鸟地方,都不曾听说过。”

    “汝南离这里太近了,一来一回没几天功夫,若是有心人去查你底细,那就麻烦了。把你写得远远的,半年之内,不必担心身份被揭穿。”

    “可是,俺们没有户籍文身,洛阳府会凭你一面之词,就给俺们的奴契盖印吗?”

    “这件事洛阳令才懒得管,只要把他手下的户曹拿钱喂饱了,你们一百人立奴契的事就不会有人为难。”

    张忘懒得解释太多,将他赶走之后,继续替其他人立契约。一百个黄巾兵,还都是张雷公特意挑出来的身强力壮之辈,这么好的壮劳力,不收于自己囊下,是会遭天谴的。

    黄巾大方首领马原义要明年才来洛阳勾结朝中大佬,自己有的是时间给这些黄巾兵洗脑。就算里面混了几个渠帅波才的死忠粉也无所谓,反正只要自己不出洛阳,他们就算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黄巾兵们立完契约,每个人预支了三千文月钱,兴高采烈地睡觉去了。

    郎中淳于毅在一旁幽怨地看着张忘,满心都是凄苦。

    张忘的家奴月钱三千,家人同等待遇,现在一伙黄巾贼也有月钱三千了。

    唯独自己这个诚心拜师学医的,每日里辛苦打杂,什么报酬都没有。

    没有报酬也就算了,关键是跟着张忘这么久,一点儿医术也没学到,不知道何时才能重现祖上荣光。

    自己从华阴别妻离子来到洛阳追随张忘,貌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张忘一拍脑门,仿佛刚刚想起来,对他说道:“淳于毅,你来洛阳是为了跟我学医的是吧?”

    淳于毅经过多日的相处,已经知道了他的为人,自然不会被他的表演迷惑,一句话也不说,继续着对他无声的指责。

    张忘尴尬地笑笑:“说说吧,你想学点什么。”

    淳于毅见张忘有点正经的意思,便道:“在华阴时,郎君提到一部医书,唤作本草纲目,我学医良久,却不曾听过此书,郎君可否将此书传授于我?”

    张忘果断摇了摇:“不可能。”

    淳于毅脸色有点难看:“为什么?郎君若是在意名分,我可以正式拜你为师。郎君若是要钱,我可以帮你做事十年,分文不取。”

    “不是钱的事,也和名分无关。”

    张忘愁眉苦脸道:“本草纲目共有五十二卷,载有药物一千八百九十二种,收集药方一万一千零九十六个,书中还绘制了一千一百六十幅精美的插图,约一百九十万字万字。就算我愿意传给你,你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将其全都学会。”

    淳于毅惊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奇书,不知是何人所著。”

    “何人所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抄两年才能把全书抄下来,而你,花一辈子都学不完。我没有这个时间抄书,我也不想你把一辈子的时间都用在读书上。”

    淳于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辞恳切道:“请先生将此书传与我,先生不愿抄书,弟子愿意代写。弟子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将一辈子时间都用在研读古籍上。弟子每学一种药方,便为百姓治疗一种病症,每学一卷医书,便造福一方百姓。弟子这辈子若是学不完,弟子还有弟子,定将此书和先生的功德,一代代传下去。”

    张忘注视他良久,问道:“虱处头而黑,豕居辽而白,水食者腥,草食者膻,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淳于毅知道张忘这是在考较自己,认真想了想,回道:“水土不同,南北不同,习性不同,所以各有不同。“

    ”好,既然你不是庸才,我便将这本草纲目,传授于你。”

    张忘伸手一指长案:‘坐下吧,我口述,你来抄写。本草纲目分水、火、土、金石、草、谷、菜、果、木、服器、虫、鳞、介、禽、兽、人十六部,别说学了,就算是抄,都是一个长期枯燥的事情。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准备好了吗?”

第三十九张章 生财我有道() 
淳于毅笃志向学,不畏苦累,张忘也有心成全他。

    可是口述容易,抄书却困难。

    这年头还是用毛笔书写,跪坐在长案前,悬腕而书,那速度慢得令人发指。

    张忘在口述的过程中,不小心睡过去七八回。

    淳于毅感觉这不是个办法,收拾起笔墨,转身走了,暂时放了张忘一马。

    张忘以为淳于毅知难而退,心中对他还有些鄙夷。

    说得冠冕堂皇,这点小辛苦就忍受不了啦?

    第二天,十五个读书人携带笔墨纸砚,在淳于毅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他的书房时,张忘顿时就傻眼了。

    原来淳于毅不是知难而退,而是找后援团去了。

    本草纲目分十六部,十六个人摆足了架势,一人只写一部。

    而张忘,则需要一部说一句,依次轮流,让十六人下笔不停。

    如此一来,抄书的进度加快了十六倍,张忘再想在抄书的间隙睡觉,就完全不可能了。

    只坚持了半天,张忘就累得口干舌燥,生无可恋。

    吃饭的间隙,张忘问淳于毅:“你哪来的钱,请了这么多读书人来?我记得没有给你发过月钱。”

    淳于毅呵呵笑道:“家奴们夜里巡逻的时候,有偷偷睡觉的,有偷偷喝酒的,我往常都知道,但是故意纵容。昨日我突击检查,抓了个三个喝酒的,两个睡觉的,罚款五千文,用来付那些读书人的日钱绰绰有余。”

    张忘闻言不由得对淳于毅刮目相看,看起来敦厚纯良,其实腹黑无比,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淳于毅见张忘的眼神不善,尴尬地笑笑:“你让我当三管家,又不给我发月钱,我只好自己想法子赚点钱花。对了,冰窖已经造好了,当天卖不掉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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