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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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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铁骨铮铮道:“若不是知道你对我杨家没有丝毫恶意,就算你威胁要我把大卸八块,我也不会帮你的。”

    豆子在一旁捂嘴偷笑,因为杨修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做的,放心吧。

    杨修发现自己智商处处受人压制,一脸惆怅的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日落黄昏之前,太尉府果然来人了。

    太尉杨赐的二管家和太尉府的兵曹左史并肩前来,跟随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一百名兵士和一百名仆人。

    张鬃有些紧张,因为一旦冲突起来,他没办法保证跟随自己来洛阳的这些黄巾兄弟能活着回去。

    兵曹左史见过杨修之后,根本没搭理张忘和张鬃等人,直接下了那些黄巾兵的弓箭皮甲,随后带着兵丁扬长而去。

    杨赐府邸的二管家则上前笑眯眯见礼,多谢张忘和张鬃等人的一路护送,并邀请张忘和家仆们一起同入洛阳。

    张忘欣然同意,往二管家手里塞了一块玉佩。没有杨赐的管家带路,自己这些人想要进洛阳,起码要分成十几批。

    杨修在一旁直翻白眼,因为那玉佩是在他帽子上抠下来的。

    一行人汇集在一起,走到天黑,在野外露宿了一夜。第二日黄昏,终于到达了洛阳城。

    有太尉家的管家引路,城门官随意看了一眼,就将张忘等人放了进去。

    二管家领着众人来到洛阳城的上东门大街上,对张忘作揖告别。

    上东门既接近东出大道,又靠近皇城北宫,是洛阳城内王侯将相和达官贵人的聚居之地。

    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太尉杨赐的私宅就坐落在这条街上。

    二管家给张忘等人安排的宅子在皇城西,是一位中散大夫出京为官时留下来的。

    二管家派了一个家仆给张忘带路,便领着小公子杨修回杨宅去了。

    张忘目送他们远去后,目光遥遥往东北方望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向往。

    东北角古门以东是太仓和武库,将来若要洗劫洛阳城的话,这个位置万万不能记错。

    王越一路将张忘送到了洛阳,此刻并未与张忘作别。为山九仞,岂能功亏一篑,总要确定了张忘的住处,以后才好往来。

    张忘知道他心思,也不谦让,带着他直奔皇城西中散大夫留下来的宅子。

    中散大夫是五品文官,掌议论朝政之事。他留下的宅子颇符合他的身份,占地广,不奢华。五进五出的大宅子,亭台楼阁,假山池塘,一应俱全。

    太尉杨赐知道张忘自己带了仆人,所幸一个仆人没送,只留给他一个空宅子,连家具物事也没有,既贴心,又闹心。

    闹心的原因是,这一路上所有的花销都是杨修在出,自己等人除了那些家仆自己的家当之外,就只剩下豆子的十几文钱了。

    王越见状,有点后悔跟着一起来了。但是事到临头,总要表示一番。

    他派人去了武馆,运送来大量的家具被褥,米粮盐油,帮着张忘应急。张忘谢过他的援手之恩,连晚饭都没留,就赶他走了。

    张忘最不耐烦处理琐事,委任豆子为临时大管家,黄巾小头目张鬃为二管家,郎中淳于毅为三管家,负责吃喝住宿之事,自己则溜溜达达出了们,四下里闲逛去了。

    不躲不行啊,那些挑着高岭土走了五十里路的黄巾兵,眼巴巴瞅着自己,这是等着要赏钱呢。

    找几个街上的闲人问了,知道自己的左邻右舍一个是侍御史刘陶,一个是宫中庖人梁翼,张忘顿时就有些欢喜。

    刘陶是西汉淮南厉王刘长次子济北贞王刘勃之后,东汉末年难得的忠贞之臣。此人被十常侍害死后,“天下莫不痛之”。

    最关键的是,此人著书数十万言,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学创作爱好者。张忘身为学霸,完全不害怕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据历史上记载,刘陶著有七曜论、匡老子、反韩非、复孟轲,及上书言当世便事、条教、赋、奏、书、记、辩疑,凡百余篇。

    很多著作后世的百度上是搜不到的,但是这不叫事儿,因为拿自己的长处去和别人的短处做比较,才是张忘更喜欢做的事。

    至于另一边的庖人邻居,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混顿饭吃。

    张忘整了整衣襟,让自己看起来衣冠整洁,拍了拍脸蛋,让自己笑起来知书达礼,然后上门求见刘陶。

    喜迁新居,拜访一下邻居乃是应有之义。

    刘陶是正人君子,府上的门房自然也不是刁滑之徒。

    他丝毫不怪罪张忘的贸然登门,十分有礼貌地给张忘行礼,告诉他说:“家主人在隔壁庖人家赴宴,尚未归来。”

    庖人,就是后世的御厨,只不过汉朝尚没有御厨这样的称呼。就好像后世有太医,此时也不叫太医,而叫侍医,其实是一样的人,称呼不要同罢了。

    张忘告别了刘陶家的门房,悠悠然来到了庖人梁翼的家。既然天意要让他蹭一顿饭,那就不蹭白不蹭,毕竟老天最大嘛。

    庖人梁翼的门房,就没有侍御史刘陶家的门房好说话了。

    “郎君若是没有请柬,请恕小人不能放你入内。”那门房卑躬屈膝,看似有礼,说出来的话却非常噎人。

    张澈吃了闭门羹,又开始拿假身份忽悠人:“怎么,我蜀郡张氏名头不响,当不得你家主人宴上一席之位吗?”

    家奴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蜀郡张氏是哪根葱,听都没有听说过。京师洛阳不知道汇集了多少世家门阀,莫说你是蜀郡张氏,就算是名相张良传下来的那个河间张氏,此时也休想进了这门。

    张澈见门房不让路,心中不由感慨了一番世态炎凉。

    好话不管用,那就来硬的吧。

    他换了一副面孔,斥责道:“小小庖人,不过卑微出身,竟然如此轻视我世家豪族子弟,真是岂有此理!你只看现在,不顾将来,小心为你家主人招灾惹祸。”

    说到此处,他推开门房,抬腿便向里走:“这酒宴我赴定了,有种你便再拦我一步试试,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你再拦我一步,老子转身就走,绝对不吃眼前亏。

    门房被张忘的虚张声势镇住了,想拦却又不敢。

    说到底,梁翼出身卑微,属于寒门,在世家门阀面前底气不足。

    他所有的风光都来自皇帝,而谁敢保证皇帝能一直看重他?等哪天吃腻了他做的饭,失宠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

第二十四章 语惊座中人() 
眼睁睁看着张忘闯了进去,疱人梁翼的门房只好一脸苦闷地回到门前,心中暗骂不已。

    哪来的饿死鬼?为了一顿酒肉居然硬闯官员宅邸,真是臭不要脸!

    梁翼宴客的厅堂内,聚集了不少士族子弟,达官贵人,但更多的还是太官署(即御膳房)的宫中庖人,大家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热闹非常。

    有几个宾客看到了张忘,不认得他是谁,便视而不见,将头扭向了一旁,并不上前寒暄。

    一来是因为张忘年幼,他们要自恃身份,二来张忘身后连个奴仆也无,不值得他们耗费精力去客套热络。

    张忘两世为人,见古代也是一般的世态炎凉,神情便有些萧索。

    有丫鬟见新来了客人,便主动上前服侍。

    张忘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喝酒吃肉,自得其乐,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等了半晌,见始终不曾有人来理会自己,张忘便死了在众人面前卖乖讨好的心,一心考虑着如何给自己赚点钱花。

    家中那十几名新收的奴仆和他们的家眷,每个人每个月要付三千钱。他们当然不值这个价,张忘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抱着千金买马骨的心思。

    想想看,华阴县的百姓我都能给出月钱三千的高薪,还是全家享受同等待遇,洛阳城的百姓们,你们还在等什么?

    普通百姓我能给出月钱三千的高薪,那么有才华有本事的人呢?洛阳城怀才不遇的士子,有志难舒的好汉们,你们还在等什么?

    人才蜂拥而来,再想做什么事,都是事半功倍。

    不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人才永远是创造财富的根本。

    可是养人才,是要花钱的。一百人每日吃喝三千文,一年下来就是百万钱,再加上他们的月钱,那就接近五百万钱。

    那要是一千人呢?三千人呢?这些人里面形形色色,各有所长,月前肯定不能统一标准,那么钱财往外流的速度,就更是难以想象。

    创业初期,高薪养人是必须的事,所以现在考虑一下怎么赚钱,才是最现实最急迫的事情。

    庖人梁翼此时正在陪同侍御史刘陶对饮作乐。

    庖人属于太官署,太官署的最高领导是太官令。

    太官令是官秩六百石朝官,掌管宫中的御膳饮食。太官令手下有左丞、甘丞、汤官丞、果丞各一人。疱人梁翼虽然厨艺不错,但是因为出身卑微,始终还是负责饮食的小庖人,半点权利也无。

    不甘心久居人下,庖人梁翼便经常邀请达官贵人到自己的宅子赴宴,与他们交好,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价。如果谁能在皇帝面前提自己一句,那么升官发财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侍御史刘陶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贵人。

    他是西汉淮南厉王刘长次子济北贞王刘勃之后,真正的汉室宗亲。为人沈勇有大谋,不修威仪,不拘小节,非常好相处。尤其关键的是,此人著书立说甚多,在天下士人中,名望甚隆。

    交好了他,对自己的仕途,大有裨益。

    疱人梁翼高高举起酒爵,脸上笑得花儿一样,向刘陶敬酒。

    张忘盯着梁翼思虑良久,将案前盛着清煮鱼的铜盘高高抛起,然后任由它噹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众人被这一声巨响惊住,梁翼更是一爵酒吓得全都灌进了脖子里。

    大家俱都回过头去观瞧,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俊朗少年正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拾捡铜盘。

    庖人这才发现了张忘的存在,心中不由有些奇怪,这是谁家少年?

    张忘无视众人对他的打量和猜测,捡起铜盘,面带惭愧地说道:“小子一时不慎,打翻了铜盘,还请诸位大人莫要见怪。”

    在张忘身旁伺候的丫鬟眼睛都瞪直了,心道明明是你自己抛出去的,怎么就成了一时不慎了?

    疱人梁翼身为主人,摸不清少年的来历,不敢发飙,装作大度地点了点头:“无妨,你自己小心些便是。”

    在他眼里,张忘或许是跟着哪位贵人来的,不能随便得罪,反正就是多一张嘴,多一双筷子的事情。

    梁翼不跟张忘计较,张忘却不肯就这样放过赵横。

    他哈哈一笑,将那从地上捡起来的蒸鱼作势往嘴里填,口中大声说道:“好东西不能浪费,可惜就是烹饪得难吃了些。”

    “什么?难吃?”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堂内宾客瞪着大放厥词的张忘,一时间全都惊呆了。

    梁翼身为太官署庖人,负责宫中御膳,厨艺相当精湛。他家宴客时奉上的饭菜,无一不是精美之极。这陌生少年,是哪里蹦出来的,居然敢说难吃?

    梁翼被张忘一句“难吃”说得大失颜面,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焰。

    老子就指着厨艺混饭吃,你说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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