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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他忽地双腿一夹,提起马速。
“这个佞臣,倒是有趣,老夫还得见识见识。。。。。。”他想。
。。。。。。
东平府雍翠园,宗泽没有见到杨帆。他们三人赶到东平之时,已是九月二十七,两天之前,杨帆已经带了鲁智深与两名护卫,回开封去了。不过有周侗接待,宗泽也不失望,老友相见,分外高兴,自有很多话说,宗泽已无公务,便决定在此盘桓些时日。
深秋的开封,比以往时节更加忙碌。入冬之后,运河会逐渐结冰,介时水路受阻,物资运输起来成本提高且多有不便。因此,这个时候无论官方仓库还是私宅商家,都忙着将过冬的物资储备到位。
开封城内的运河,船只首尾相接,道路之上,车辆川流不息,人们便如秋日里的蚂蚁一般,通宵达旦地忙碌着。开封本就没有宵禁,此时入夜之后,众多的商家更是灯火通明。
杨帆回到府上时,天早已黑下来。
府上冷清得很。自杨帆、周侗等人去了东平之后,府内剩余的人本就不多,又加上神工楼随着生意的扩大、旺季的忙碌,这本不多的几个人,也被抽到了店里或者作坊上帮忙。
所以,当周若英打开大门时,杨帆与她一惊一喜。
“怎么你亲自开门,他们人呢?”
“啊。。。。。。啊。。。。。。大人回来了!大人你怎么没派人提前说一声,他们都去店里和作坊上帮忙了,我这就找人寻他们回来。。。。。。”周若英一边说着,一边便往外跑。
杨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用的,叫他们回来做什么,我是担心你自己一人在家不安全,我们既然回来了,就没有问题了。。。。。。”
“是啊师妹,不用麻烦的。。。。。。哎!你们两个去买些酒菜回来!”鲁智深扔出一块银子与身后的两个护卫,然后哈哈笑道:“俺先回房洗漱了,买回来后别忘了去叫俺。”说罢便大踏步穿过大门径直回房,全不顾杨帆与周若英还呆在门外。
“只是——”周若英本想对众人说“只是这样谁来伺候大人起居?”却见鲁智深回了房间、刘宝去侧院放车喂马、两名护卫一路小跑地奔向酒楼,便一跺脚道:“好吧!还有我呢!”
此时,门外只剩下杨帆与周若英两人。周若英摇摇胳膊,示意杨帆还抓着自已呢。杨帆笑了笑,松开手,却又牵住了周若英的柔指。
“走!咱们回家去!”
周若英不再挣脱,低了头,心里也不知是喜是羞,随着杨帆漫步向后院走去。
夜色渐渐吞没两人的身影。九月底的夜空,只有繁星点缀,夜色稍显冷清。只是有些许的温馨从某个角落悄然铺开,给这夜色涂上一层温柔的色调,仿如开封城内那盏盏的灯笼,将这冷冷的清秋之夜,渲染成一种朦胧的、温暖的淡黄色调。
晚饭吃得很快,众人一阵风卷残云,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六十五章 脉脉此情谁诉(上)()
杨帆的卧室,周若英端了热水伺候着杨帆洗漱,这原本是樱桃的工作,杨帆对此早已习惯,不再纠结这样是不是会堕落成万恶的剥削阶级。
擦了脸、洗完脚,杨帆脱掉长袍,放到衣柜边的搁架上。周若英将床上的被褥铺平,然后将手伸入被中,微微地皱起眉头。。。。。。
“大人回来的急,这被褥未来得及晒,有些受潮。。。。。。大人今晚还是盖奴家的吧。”周若英轻语道。
“噢?”杨帆放好衣服,走到床前摸了摸被褥——确实有点受潮,不过对他来说不会影响睡觉。
“奴家这便回房去拿。”周若英说着便欲向外走去。杨帆急忙故技重施,拉住她的手腕笑道:“傻丫头,你拿给我,你用什么?”
“奴家用这潮湿的便是了。。。。。。啊。。。。。。”杨帆将她向身前一拉,揽腰抱在怀中。
“要不,咱们俩个用那一床被子?”
被拥在怀里,周若英双腿微颤,呼吸急促,酥胸起伏,双手抵住杨帆的胸膛,却又不敢用力推开。
“啊。。。。。。这怎么可以。。。。。。喔,不是。。。。。。大人应该很累的。。。。。。”
周若英有点语无伦次。
“嗯,那先亲亲吧。”杨帆低头将嘴贴向周若英的脸颊,其实,他确实很累的,三天的快速赶路,让他明白,为什么隋炀帝下江南时要开凿个运河——这陆路的颠簸可不是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帝能受得了的。
“嗯。。。。。。唔。。。。。。”杨帆的嘴唇在周若英的脸颊上啄了两下,然后滑向她的嘴唇。周若英只是脸红,全不敢动,四唇相对,她闭了眼睛,稍稍抬头,全身却崩得僵硬,紧张地微微发抖。
杨帆血气上涌,舌尖轻轻撬着周若英的嘴唇,不过,此时周若英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动弹不得,不受自己指挥,也不受他人摆布。杨帆看这湿吻是不好做到了,便再次将周若英向怀里拥了拥,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语道:“好了!放松些,今晚就这样吧,天也不早了,你放心去休息吧,我这没事的。”
周若英睁开眼睛,却还是说不出话。杨帆用手轻轻地捏捏她的双腮,笑道:“亲爱地。。。。。。”
“啊?嗯!”周若英这才回过神来,理理稍乱的发鬓,含羞低语道:“大人早点休息,奴家明早再过来。。。。。。”
见杨帆点了点头,周若英便红着脸,轻移莲步,回房去了。
夜已经很深。
窗外星光蒙明,一天的喧嚣终于归于沉静,万籁俱寂之下,只有草从中的寒蛩不时地鸣叫一番。周若英躺在床上,使劲地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脸依然火辣辣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刚才是怎么了?”周若英舔舔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蜜糖的味道,脑海里出现被拥抱的情景,身子渐渐火热起来,她慌忙拉过被子蒙起头来。
“好羞人啊。。。。。。”她想着,只是,一些更羞人的想法很快也漫上她的脑海。
“如果呆在那儿,是不是会这样啊。。。。。。”
“唉——嗯——”周若英发出一声也不知是叹息还是呻吟的轻语,心里有一点遗憾,又有一些期盼。
“明天要不要把樱桃叫回来呢?”她努力从那些羞人的想法中挣脱出来,“只是,那样的话,我还去不去伺候他呢?我们何时才能再像今晚一样。。。。。。”那些羞人的想法,又闯回到脑海中。。。。。。
她,其实是恨嫁的。
是啊,像她这般年纪的其他女子,现如今大多已是孩子的母亲,自己以往总觉得入了江湖,便是终身不嫁也属正常,婚姻的事上,便将由着一个缘字——缘分未到,徒之奈何!而今,终于遇到一个让自己倾心的人,缘到了,为什么不随缘呢?
入了江湖这几年,她终究历练出一些豪迈的性格,虽然这样的性格,隐藏在了温婉之中。
“还是暂时不叫樱桃回来罢,楼上的生意那么忙。”周若英试着说服自己。想到楼上的生意,她不禁露出开心的微笑。对于生意上的事情,她做得很开心:嗯,“周总”,大概,也许就是“老板娘”的意思罢。
意识终于有些迷糊,心里有些许的欢喜,梦开始了。。。。。。
。。。。。。
杨帆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变得刺眼,看这日头的位置,约是九点钟的模样。听到大人起床的声音,跑过来侍候的却是府里的厨娘。杨帆只是漱了漱口,便叫她去厨房多烧些热水,一会去澡房洗个澡完事。
厨娘应了一声,刚要走,又回身道:“大人,周小姐临走时吩咐,让我将您的被褥拿出来晒上一晒!”
杨帆心头一暖,“嗯”了一声,厨娘便进入卧室,抱出被褥走向前院。
简单地吃些东西,洗了澡,换上官服,杨帆吩咐刘宝套好马车,向皇城方向驶去。当然,赵佶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何况自己还有个顶头上司,杨帆先去了枢密院。
童贯今日倒是呆在了值房,见杨帆回来,嘘寒问暖一番,然后便叹息自己如何如何地忙碌,意思里倒是希望杨帆尽快结束京东那点事情,回枢密院帮他分担一些军务。
童贯虽然说得夸张,但他的确不会太闲:明年春里,大宋要对西夏用兵了。
历史上宋夏大大小小的战争延绵不断,杨帆也不知接下来的这次交锋,结果会是怎样的情况,所以也不敢提出具体的建议。不过,童贯看重自己的无非是火器方面的使用能力,杨帆向他保证介时所需的火炮必定到位,他也就心安了。
对于杨帆策反卢俊义等人,寻机消灭梁山团伙的计划,童贯只是淡淡一笑,道声:“子航看着安排便是。”在他看来,区区几个绿林贼寇,哪用得着自己费心,自己的目标是西夏、是燕云、是辽国。。。。。。
“几个草寇,不过是疥疮之疾,哈哈,子航拿他们练习用兵之法自然不错,不过,也不要花太多的精力,如今大宋国势昌盛,而夏辽则日趋没落,这正是我等开缰扩土、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子航须得在这方面多用些心才是。”
“谢大人提点!”杨帆赶紧答道,心里也顾不得腹诽他的盲目自大。
“嗯!对了,你先前说的那在咱们枢密院成立统计局的事情,皇上已经应允,年后咱们便要出兵西夏,子航应该赶紧筹建,争取尽快排上用场。。。。。。”
“属下现在便去拟个章程。”杨帆应着。
童贯满意地点点头,杨帆见他没有别的事情吩咐,便施礼告退。
第六十六章 脉脉此情谁诉(中)()
面见赵佶的事情被中书省安排在了明日上午小朝会之后。得了通报之后,杨帆便又回到枢密院。离开京城正好一个月,回来自然需要先跟同事打番招呼,顺便打听打听这一个月中,京城发生的有影响力的事情。
未来历史的洪流似乎不曾露出任何端倪,至少在京城,目前仍是一片国泰民安的说法。政坛之上,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能说得出口的无非就是某些知名大臣勾心斗角、婚丧嫁娶的琐事,其实事不大,人出名而已,杨帆对此并不关心。
稍稍引起杨帆注意的,却是神霄宫的一些举动。
泰山英雄大会结束之后,神霄宫对魔教的打击便疾风骤雨般地展开,在名利的诱惑下,各地大族纷纷出手,仅半个月的工夫,离京较近的一些地方,便有人前来请功,神霄宫也兑现了承诺,辟雍之中的道学之科,学子大增,倍受瞩目,也倍受腹诽。
杨帆对此也有一些腹诽,他知道不久的将来,方腊会揭竿而起,席卷东南。方腊起义的症结不在魔教,而在朝堂。神霄宫打击魔教的这些做法,只停留在了解决表面问题之上,无法根除隐患,甚至会出现相反效果,激得他们提前造反。
可是朝堂问题解决得了吗?
想到这个问题,杨帆便摇摇头,他甚至希望方腊能够顺利起义,也好将朝堂之上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曝光于天下。所谓不破不立,一些隐患越早表现出来,越好解决。
这也许是他没有建议神霄宫尽快除掉方腊的原因。
“嗯,倒是应该在南方安插些人员了,最好能不让局势失控,是不是可以建个军统江南站?”杨帆想着。
不过,对于筹建这个统计局,他也没有什么经验。虽然在大学时对谍战历史有些涉猎,但一个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