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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众人对那健马艳羡的目光,杨帆道:“众位不要着急,等咱们建好庄子,每人给买一匹好马,听说那济州府的曾头市,有大金良马出售,等到了那儿,大伙前去挑上几匹。”
听到杨帆如此说法,众人忍不住一片欢呼。
行至第四日,杨帆一行进入济州府地界,此时济州位于鲁西南荷泽、济宁一带,那八百里水泊便在这济州府,只是众人要先去泰山,便暂时不去理会在水泊边圈地建庄之事,而是择近路向着泰山方向前行。这日傍晚,杨帆一行赶到ZC县此时的郓城隶属京东西路,是济州府治下的一个县城。
穿过简陋的城门,进入县城,沿着城内的朱雀大街,行了约有二里路的样子,众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与开封相比,ZC县可以说是一座陋城,虽然城内街道两边也是店铺林立,商家众多,但相较开封,却显得太过杂乱。整个城内的环境,更无法与京城相比,硬化、绿化且不说,单是城内的卫生,便叫杨帆皱眉不已,大失所望。
其实,ZC县此时不过是大宋一个最普通的县城之一,普通到除了杨帆之外,所有人都不会对它有什么意见,即便是再脏、再乱。只是,后世那“宋江故里、武术之乡”的名头,让杨帆心里对郓城这地方多了些亲切的熟悉感。于是,茶余饭后,“SD呼保义,孝义黑三郎”的故事,便被杨帆讲了出来。
不过,故事讲完,没有杨帆期待的“此处应该有掌声”,倒是鲁智深哈哈笑道:“大人啊,你若是不去做官、不去经商,倒有一个好的营生很是适合大人。”
“噢?什么营生?”杨帆纳闷道。
“可以去那茶肆酒馆,做个说书先生。”
听闻鲁智深如此说道,众人也哈哈笑了起来。鲁智深接着道:“这宋江,我等也常有耳闻,现乃SD绿林的瓢把子,为人的确豪爽仗义,这点倒也合了大人送他那“呼保义”的名号,要不以他的武功,断不会做这SD绿林的头把交椅。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啸聚山林的草寇,大人的故事,将他抬举的过了。”
“呵呵,夸张,夸张的手法,讲故事么,都这个样子。。。。。。”杨帆尴尬笑道,“按理,这些人也应该有些本事,却不知能不能将其招安为兵,以御外敌?”
见杨帆有此心思,鲁智深望向周侗,周侗想了片刻,摇头道:“以老夫看来,很难。一日落草,终生为贼,若不是迫不得已,这些人是不大可能接受招安的。他们又岂会不知,古往今来,受了朝庭招安的绿林豪杰,有几个有好的下场?”
“是啊!”鲁智深也道,“他们久在江湖,虽说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袋上的营生,可也自在惯了,那受得了朝庭的约束,何况,朝庭中的刀光剑影,比那江湖之中,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帆点头不语,表示理解。他也曾在网上看过《水浒传》的原型事迹,宋江起义,放在当时算不得是一次大的起义,甚至没有与官兵正面对抗的能力,只能在SDHB等地进行游击战。当时,也曾有朝庭官员主张对他进行招安,但他好象直接拒绝,直到在进军海州之时,被海州知州张叔夜率领两千厢军击败,被迫投降。最终他是接受招安还是被张叔夜处决,则成为后世的历史悬案。从这点来说,也可以印证,宋江的这次造反,在当时算不得是什么大事,断无《水浒传》里讲的那样人才济济、波澜壮阔。
想到这点,杨帆自然也不再去为了无法招揽那些梁山好汉而感到遗憾。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便道:“此次SD之行,有机会咱们会会这宋江。若要真是忠义两全,待到他迫不得已、投降朝庭之时,说不得要救他一命。”
当然,杨帆这话跨度太大,众人又没有提前得知历史进程,自然听得云里雾里,只是想到自己的这位大人善于编故事,也就把这些话当做故事的一部分,不再理会罢了。
在ZC县休整一晚,第二天早上,众人继续向泰山方向进发。
离开郓城,向北行走约有二三十里路,地貌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原先平直的陆路,到了此地,被纵横的水道、棋布的湖泊截成九曲十八弯模样。众人不用打听,看这样环境,也知道再向前行走便进入八百里水泊之域。这八百里水泊,本就是因黄河改道、河水泛滥而形成,其周边地区此时仍保持湿地地貌。
将近中午的时候,众人赶到黄河岸边。
杨帆所走道路与黄河的交汇处,是座浮桥,路上等待过桥的人已排了长长的一队。见这长队行进速度缓慢,杨帆撩开车帘,站到车辕之上向前望去,看到前面进桥处似有关卡,想来应是官府在收取过桥费,便又坐回车里,耐心等待——速度慢很正常,别说现在,便是先前生活的后世,各大桥的收费处前,不也经常堵车!
挨到桥头时,已是中午时分。杨帆从车内向外看去,却见桥头不单有官府的小吏在收取过桥费,而且有十几个捕快在查验所有过桥之人的身份。杨帆暗道:难怪速度会如此之慢,只是不知出了什么事,官府会在此盘查?
等到杨帆众人过桥,自有跟随的杨府管事向前交了过桥费。众人此行一直以商家身份示人,因此,在捕快盘问身份、目的之时,管事也以开封商队前往HB采购皮货作答。并且作答之时,将些许银两暗里塞到捕快手中,管事对这样的潜规则熟悉得很,知道得了好处的捕快一般情况下,自会放行。
那捕快接了银子,明目张胆地用手掂了两下塞入怀里,却道:“咱们这次不查私货,而是捉拿贼人,便请各位将那身份凭证拿来一验,若非贼人,便即放行。”
管事忙将路引拿给那捕快,捕快验后,还与管事,目光却又扫过鲁智深等人落在两辆马车之上,道:“事关重大,还请车内之人,下车一见。”
鲁智深、岳飞等人知是自己武人的架势,引起对方怀疑,众人本就没什么事,又不怕查,所以皆不说话。倒是立在杨帆车旁的司机刘宝,一听此言,便犯了跋扈的毛病,冲着那捕快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是谁的车驾,是你一个小捕快能查的吗。。。。。。”
你车上又没写主人是谁,人家怎么看出是谁的车驾——刘宝的话自然嚣张无理,却说的那捕快一愣,众人也不禁莞尔,暗道刘宝狐假虎威之余,脸上都多出一份傲然之色,虚荣之心,还是人尽有之的。
杨帆此时还很不习惯去理所当然地享受一些贵族特权,听刘宝的话如此跋扈,赶忙掀开帘子,探出头来,尴尬地低声对刘宝道:“低调,低调。。。。。。”说罢,便跳下车来。
那捕快也是精明之人,看样子是个头目,见这商队一个车夫就敢对衙门人员如此无礼,若真是商队,便是借他百八十个熊心豹胆,他们也不敢如此,再想想鲁智深、岳飞等人虽是随从,却显然是武艺高强之徒,心下便十分明了:这哪里是商队,分明是哪家的达官贵人!想明此节,他便赶紧走向杨帆施礼道:“贵人恕罪!皆因近几日有魔道妖人闹事,出了几桩人命案子,小人才会如此紧张,冒犯之处,万望贵人见谅。”
第三十九章 绿野魔踪(下)()
杨帆看时,这捕快正躬身行礼,此人长得虽五大三粗,脸上胡须却修理得整齐顺滑,与一般武人那满脸络腮胡子的粗犷形象相比,相貌上隐隐透出一股文气。
见这捕快行礼告罪,杨帆也道:“无妨,无妨。。。。。。”
“谢贵人!却不知贵人该如何称呼?”捕快见杨帆如此一说,赶紧插话道。
杨帆心道:这捕快倒机灵,借坡下驴,顺势问起我的身份来了,只是若要告诉他,他必定上报知县,消息一但传出,之后所到之地,怕是免不了受些迎来送往的麻烦事。。。。。。
“参见大人!”
杨帆正呵呵着思考用什么身份来打发这捕快,迎面又走来一人,竖髻道袍,背负长剑,来到杨帆面前便行礼拜见,却是先前在开封明月楼前见过的神霄弟子陆川平。这时周侗也下车过来,众人这一耽搁,他自然也不能呆在车上不露面。
陆川平便接着向他施礼道:“见过周老爷子!”
周侗点头哈哈一笑,表示会意。陆川平看了一眼一脸迷惑的捕快,向他道:“这位是朝庭枢密副使、神霄宫护法右使杨大人,这位是铁臂大侠周老爷子,呵呵,朱都头,这车驾不用查的。”
“啊!”那朱都头显然没想到车上两位身份如此显赫,赶紧又单膝跪地,重礼道:“枢密大人恕罪!周大侠恕罪!”
杨帆、周侗自是叫他快快起来。陆川平也解释道:“杨大人、周大侠有所不知,泰山大会消息一出,便有那魔教妖人在沿途设伏,暗杀各路参会英雄。前几天已有四位英雄惨遭暗杀,为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家师便协调官府,在通往泰山的各要路之上设卡查验过往之人身份,一来震慑妖人,二来也提醒各路英雄,此去泰山切要结伴而行,勿要落单。”
“原来如此。”周侗道。
“小道在此也提醒众位,过河之后,官府力量鞭长莫及,众位一路切要小心。”
“嗯!赶路要紧,我们这就过河。”周侗接道。
陆川平再次躬身行礼,表示相送。那朱都头却是从怀里掏出刚才收起的银子,双手端到杨帆面前。
杨帆微微一笑,道:“都头可是姓朱名仝?”
“啊?正是,正是。。。。。。”朱仝显然纳闷杨帆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哈哈,很好,银子你便先留着吧,以后有机会再还。”杨帆笑道,说完便上车起行。
朱仝顿时愣在那里,心中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心:枢密院可是主管军人提拔的衙门,枢密副使大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要提拔自己呢,还是刚才得罪他给他记在了心上。。。。。。
经这么一折腾,后面排队过桥的百姓挤得更多。不过他们自然不是刘宝,对前面官府捕快的磨叽,只能敢怒不敢言。看着长长的过桥队伍,陆川平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朱仝,示意他继续干活。
队伍继续缓慢地过桥,朱仝继续挨个地查问身份,等待过桥的百姓继续无精打采地等待——只是谁也没有注意,过桥队伍里面,一位驼背的老妪,刚才看到陆川平向杨帆、周侗行礼之时,无精打采的眼神却瞬间变得辙亮。。。。。。
渡过黄河,众人找了个安静之地吃些东西,便继续向东北方向前行。正如陆川平所言,黄河这边朝庭力量很难到达:行了几十里路,众人只见到两三个小渔村,抬眼望去,驿路四周几乎全是芦草遍地的荒野和沼泽——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朝庭断不会派出官兵维持治安。荒野向北延伸之处,便是那八百里水泊之地,没有朝庭的力量,那里自然成为绿林之士的根据地、通缉罪犯的避难所。
杨帆一行的下一目的地是东平府,距离ZC县约有二百多里路。由于地区荒凉,郓城、东平之间再无其他城镇,傍晚之前,众人只得找个村落野店之类的地方落脚。
临近傍晚的时候,众人发现一家酒店。这“酒店”当然不叫“一家酒店”,也不是杨帆意识范围之内的“酒店”。杨帆之所以称它为“酒店”,是因为这家店根本没有名字,店主只在栅栏门口边竖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