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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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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休和尚也双手合十,朝他俩拜了三拜。

    何余庆一愣,这难不成是扶桑和尚的规矩,觉得自己没尽到礼数,又双手合十,拜了两拜。二休和尚一愣,又要回礼。

    柳道士眼皮直跳,这是要拜堂还是怎的,忙说道:“好了好了,咱们上车再说。”

0108章 怪人() 
扶桑番僧跟着何家兄弟,从永州城外上岸,一路车行至何家的宅子。在众人欢天喜地地恭迎之下,有些受宠若惊地走进了李家宅子。

    听说柳道士真的将扶桑国的人给请来了,何明德连拐棍都来不及拄了,在下人搀扶下,乐呵呵地走到了堂上。

    “哎呀,劳烦柳老弟舟车劳顿,老朽真是无以回报。”

    柳道士作揖一礼,道:“幸不辱命,将二休大师请来,您要的味增,他便会制作。”

    何明德激动地双手合十,“大师,老朽有礼了。”

    “劳郎斗雷哈。”

    何明德一愣,问道:“扶桑语?”

    柳道士也不再解释了,闽南语也好,扶桑语也罢,总是你们听不懂就是了,说道:“他这是向何兄你回礼呢。咱们长话短说,大师你要准备什么?”

    扶桑来的二休和尚一边叽里咕噜,一边比划着,说了大半日,柳道士终于确认了,对何明德说道:“他说要麦、米、黄豆还有盐。”

    何明德一喜,眉飞色舞地说道:“应该是了,应该是了!李家当初大肆收购粮食,应该就是用来做这个味增的,余庆,常谦,快去准备。”

    何家被李伯言打压得都喘不过气来,终于是见到了翻身的曙光,何明德让柳道士坐下,扶桑的番僧也是稀里糊涂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走出几步的何余庆又折回来,笑逐颜开地问道:“大师,准备两石够吗?”

    “差不多了,别先做太多,免得将大师累坏了。你就去每个准备一些吧。”何明德笑着说道,“这次真是多亏柳老弟倾力相助了。”

    柳道士笑道:“吾与何兄深交了几十年,这点事情,老道自然尽力相助。这番僧乃是从泉州寻来的。本想问得味增制法,也就不必让他过来了,只是这和尚只会一点闽南语,所说的如何制法,老道也听得不清楚,又怕出了差错,只好将他带来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有劳大师了。”

    何明德再次双手合十行礼,这二休和尚不得已,又连连还礼。

    礼多人不怪,于是两人鬼使神差地拜起堂来……

    ……

    ……

    长江之水,不会倒着流。去时顺风顺水,这回来,自然得多费些时日。李伯言睡到日上三竿,从夹仓走出来,见到那个蹭船的叶大叔,真坐在船板上,在看着什么,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叶先生这副地图,倒是有些厉害了。”李伯言没想到,在古代这样落后的测绘条件下,这人手上的这副图,居然与近现代的地图如此相似,除了只有半只公鸡外,连琼州都给标注上了。

    中年人捋须笑道:“此图包揽我大宋全境,只是可惜北地沦陷,未能绘以全貌,不然真当是国之利器。”

    “先生这图,从何而来?”

    中年男子接过李伯言递来的酒,本不欲回答,然而接了人家的酒,也不好藏着掖着,便说道:“此图乃是一位故人赠予我的。”

    “是他画的?”李伯言心说,大宋真有这样的人才,可就厉害了。

    “确实是他所绘,不过底图乃是唐人贾耽所绘的《海内华夷图》,我那故人加之改进,才有此图。只可惜十年前死了,这图便成了他的遗物。唔,你这酒倒是不错,什么东西酿的?”

    李伯言看着图,随口回答道:“葡萄酿的。”

    “葡萄?不可能!这果酒怎会是如此口感?”

    李伯言笑道:“就是这口感啊。”

    “不可能是!”

    “那叶先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李伯言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边跟这位怪人争执什么,假装先迎合他一下。

    叶大叔一愣,破口大骂道:“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这后生什么意思?嫌弃某不识此酒?”

    “……”

    李伯言眼睛一扫,忽然见到边上还有一本书,赶紧转移这位中二大叔的注意力,“《岭外代答》?先生是岭南人?”李伯言想去拿这本书翻阅,岭南也就位于如今的广州等地,正好他还不知道如今到底是发展到什么样子,这书倒是可以看上一看。

    啪!

    叶大叔的手按在那本书上,冷冷地说道:“你这后生好是没礼貌,我这问你话你不答,还抢某的书?”

    “借阅一下,叶先生不肯吗?”

    叶大叔眉头一挑,将酒杯挪过来,问道:“此为何酒?”

    “葡萄酒啊!”

    “戏弄老夫是吧?”

    “康头!”

    “东家,来了来了,何事?”

    李伯言脸黑地转过头问道:“到哪里了?”

    “九江。”

    “靠岸,将叶先生送下船!”

    “慢着慢着,有话好好说。”原本还有些脾气的中年书生,一见到李伯言动真格了,连忙就软下来。这要是把他放在九江,人生地不熟的,再要找船去永州可就麻烦了。

    李伯言也是服了这个蹭船大叔了,自己好酒招待,他反倒是要跟你搞事情,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是什么酒?”

    “葡萄……葡萄酒……”

    “书借不借?”

    “借……借……”

    李伯言拿过书,瞥了眼,喃喃道:“这不就得了嘛,非得拉下脸来用强的。”说着,便拿着书离去了。

    叶姓书生擦了擦虚汗,喃喃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上了贼船了……”

    李伯言看着这本《岭南代答》,开始权且当做是消遣,然而看下去,写这书的人,目测还真的是去过岭南,在那里做过小官,不过去那地方做官的,多数也就是没什么成长空间了。书里分了不少卷目,地理﹑边帅﹑外国﹑风土﹑法制、财计等共计有二十门。不仅如此,还有跟南海藩国之间的一些往来记述,倒是本岭南大百科读物。

    李伯言粗粗翻了翻,看来两广还是挺荒凉的,基本上处于那种要啥没啥,靠天吃饭的落后之地。不过也难怪,大宋与南海藩国的外贸,大抵都是从泉州出的港口,两广根本不搭边,也只有那些接壤的地界上,有边境贸易往来。

    如今看来,凭他一己之力,要想发展两广之地,看来还是有些困难的,只能是等到将来再谈了。

0109章 翻天覆地慨而慷() 
这回,李伯言的船并未多绕远路,直接南下汇于湘水,往永州而去。约莫过了十日,便抵达了永州。自湘江口岸停船,十日来的水上日子,让李伯言都有些憔悴了,李府的马车已经在江边的一处亭边早早地等候了。柳子街的埠头还没修葺完毕,这大船自然只能离得远些,停在外城一处较大的埠头上。

    “掐着时日,少爷也该到了,今日总算是等到了。”李家的管家乐呵呵地看着李伯言,“让老奴看看,少爷这在外两月,可曾消瘦不曾?”

    “马伯辛苦了,家中可都安好?”时隔俩月,李伯言又回到了永州,这片梦想起始的地方,如今不知道这俩个月,又有什么变化呢?

    “好,都好着呢。二夫人上月末临盆,生了个大胖小子,老爷可乐坏了。七夫人也快要临盆了,不知道是个姑娘还是小子,总之啊,一切都好着呢。”

    “额……”三炮也下来了,李伯言默默地心疼了一下可怜的娃儿,三炮,李三炮……二狗、三炮,不知道将来,这小名会不会对这俩娃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马老伯眼睛一扫,笑着道:“哟,仇姑娘也回来了。”

    “马伯。”仇巾眉对谁都是彬彬有礼,唯独对李伯言,额……头疼。

    “这位公子是……”

    “在下唐睿。”

    “唐公子好,老子在庄子上也提了你好久了,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李伯言道:“好了,好了,都回庄子去吧。这里的货康头会负责。”大船有一个不好,那就是不能走狭小的水道,不然就容易搁浅,从这里卸下的货,又要换小船,再从河道入城,方能到柳子街。

    “且慢,且慢。年轻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里穷乡僻壤的,麻烦带叶某入城吧!”中年叶大叔下来晚了,差点就错过了难得的蹭车机会,“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老夫人生地不熟的,有劳小兄弟送我一程。”

    李伯言也是一乐,这大叔真是可爱啊,要不是半途将其丢下船太不人道,他早就将他踹下河了,现在还想蹭车?门都没有!

    “不好意思,车满了。大叔您走去城里吧。马伯,走。”

    叶大叔气得跳脚骂道:“你这后生,损人不利己!”

    李伯言也是无语了,这还蹭上瘾了,他又不是做慈善的,便朝车后边的中年书生招手示意,“蹭叔,咱们江湖再见。”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叶大叔指着马车骂骂咧咧,却也无济于事,回头有朝康帅博露出一个尴尬地微笑,“这位镖头,可否……”

    “不可。”康帅博跟着李伯言久了,也学了一肚子坏水,若是当初天南地北地走镖,这样的仗义之举,定然是豪爽地答应,可这回,他也对这位蹭叔说了不,手指了指西边,道:“城就在那方向,先生可要抓紧了,天色若是晚了,可就要露宿荒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哉!”叶大叔胡子都气得发抖着,提了提包袱,转身而走,“入了城,再让你们好看!”

    穷山恶水多刁民,眼下叶先生还没入永州,就将李伯言归为了刁民之列,恨不得将其痛打一顿。

    寒风彻骨,本是农闲之时,然而叶大叔从田埂路过,却见到不少庄稼汉,正在田间地头劳作,有些纳闷了,大冬天的还劳作?便抽空问道:“老人家,这冬季还劳作?”

    一位老汉瞅了一眼,笑道:“外乡来的吧?咱们这儿冬季当然种了,这些小麦都是自家的口粮,不种浪费了。”

    “自家的?不用缴税?”

    老汉乐呵呵地说道:“麦子本就不缴税,咱们永州遇上了大善人,如今大多客户呐,连丁户税都不上了。”

    叶大叔瞠目结舌,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当地的州官荒政到如此地步?

    “照老人家这般说来,州官岂不是为官昏庸无道?”

    原本在耕种的大汉抬起身子来,有些不快地说道:“嘿,范知州为官为民,你这厮说的是什么鸟话!不上税怎么了?”

    “不上税你还有理了?刁民!”

    大汉一怒,举着锄头要打过来,“我一锄头抡死你个杂碎!”

    叶大叔吓得亡魂皆冒,刁民,绝对是刁民啊!

    他跑出一里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倚着树干喘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如此险恶之地,早知如此便不来了!”他想到洞庭之南,本就是贬官之处,也就释然了,只是农户不上税,这还有王法了?还是大宋的王土吗?

    叶先生抹着汗走了一阵子,忽然觉得又有古怪的地方了。

    “这位兄台,为何这庄子如此热闹?竟像一座小城!”

    那人停下来,笑道:“你是外乡人吧。”

    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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