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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官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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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人情,日后一旦对方表露了出来,那肯定是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还回去的。

    曾毅的这些心思,曾宣可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他和自家少爷又有地方住了,而且还不是客栈,是自己的宅子。

    这足以让曾宣忘掉之前的烦恼,满脸兴奋之色。

    “行了,这房契你给收着吧。”

    看着满脸兴奋之色的曾宣,曾毅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扯起一丝笑意,把房契递了过去。

    曾宣楞了一下,随即小心的接过房契,叠好,然后放进了衣服里:“少爷您就放心吧,房契放在我这肯定不会丢的。”

    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曾毅苦笑道:“你现在就把房契收起来了,咱们怎么过去?”

    房契上面一般都有注明位置的。

    而且刚才那络腮胡并没有说明这宅子的位置在哪,曾毅他们只能是依靠房契上的地址去找的,不过,房契上的标注一般都是非常清楚的。

    “好咧,好咧。”

    曾宣嘿嘿傻笑着,从怀里又掏出了房契,小心的展开,双手捧着,让曾毅看个仔细。

    盯着房契上的内容看了个仔细,曾毅方才开口道:“行了,收起来藏好吧。”

    房契上的地址就在翰林院不远处,也就是一刻钟的路程,对于曾毅而言可以说是极为方便的。

    这应该是那暗中帮助他的人特意挑选出来的地方。

    “少爷,咱们现在就剩下十几两银子了。”

    曾宣收好了房契,在那掰着指头盘算着:“咱们过去之后,还要置办家具什么的,到时候肯定又要花费好几两银子呢。”

    “这么一来,估计都剩不下什么了。”

    “要不然让老爷……。”

    曾宣在曾毅身边小声的嘀咕着,显然主仆两人的盘缠已经告罄,而对于曾宣而言,没银子了,肯定是要给家里老爷送信,让老爷找人送来点了,他平日里凑合点就行,可总不能让少爷也凑合啊。

    (本章完)

第23章 局势之论() 
“严世藩这可真是乱了方寸。”

    张居正脸上笑意不断,说出这话的时候,更是带着得意之色,毕竟,弹劾严世藩的奏折虽然不是他写的,上奏折的人也并非是他,可却是他认同了曾毅,所以,曾毅这道奏折才能到皇帝跟前。

    若不然,没有他张居正说服恩师,曾毅这奏折哪怕写的天花乱坠,也绝对到不了皇帝跟前的。

    张居正虽然不会因此就自傲什么,可心里还是高兴着呢。

    坐在对面的邹应龙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冲着张居正拱了拱手,道:“咱们这些个做师兄的,倒是不如曾毅这个小师弟了。”

    “师兄你是翰林官,倒是不多说什么,可师弟我可是御史啊。”

    说完这话,邹应龙叹了口气,他是御史,专门就是纠察百官的,可照样弹劾不动严家父子,甚至有时候奏折还能被拦下来,根本就送不到皇帝跟前。

    而近几年,他也在未曾上过弹劾严家的奏折,只因为他的座师徐阶告诉他时机还不成熟,让他暂且忍耐,保存实力。

    当然,徐阶的话不可能这么直白,但是,这意思是不会错的。

    所以,这几年来邹应龙一直在忍耐,一直在暗中搜集严家的罪证,同时,每当他忍不住想要弹劾严家的时候,都会自我安慰,时机不到。

    可现在,曾毅一个刚入了翰林院的庶吉士,用了几件常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对严家造成打击的案子,让陛下那么起了对严家的敲打之意。

    这对邹应龙而言,是何等的讽刺。

    虽说曾毅的奏折上用了一些计较,可到底是有了效果,而他们这些御史什么的,怎么就没想到?

    张居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盛了,虽说邹应龙这话是在夸曾毅的,可在张居正看来,这里面有他的识人之功,而且,曾毅更是他认同的师弟,所以,邹应龙越是夸赞曾毅,张居正就越高兴。

    “何止是师弟你啊。”

    张居正满脸笑意的道:“为兄不也是如此?为翰林官这么久了,终日想着如何搬倒严家父子,让严家父子认罪伏法,可到了如今,不照样是一事无成?”

    “咱们的这个小师弟,可是才思敏捷之辈,就连恩师如今提起咱们这个小师弟,也是夸赞连连的。”

    张居正这话可是大实话,别说是徐阶提起曾毅有夸奖了,换成是任何一个官员,碰到如同曾毅这般知礼数,懂得什么叫做尊师重道,又心思灵巧的弟子,就没哪个会不喜欢的。

    “有了小师弟的珠玉在前,我也准备效仿一番。”

    邹应龙一手端起跟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使劲放在了桌子上,沧桑的脸上满是斗志昂扬,双眼中更是充斥着凌厉之色:“以前严家在陛下跟前牢不可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丝动摇,定要借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彻底把严家给推到了,也免得严家继续把朝廷给弄的乌烟瘴气。”

    张居正眉头皱了一下,看着邹应龙已经放在桌子上的空杯,拿起了酒壶往里面斟满,方才慢悠悠的道:“云卿这是想效仿小师弟的法子,弹劾严家父子了?”

    云卿是邹应龙的字,张居正是邹应龙的师兄,这么称呼他,倒也算是合理,而且还显得两人关系亲近。

    邹应龙点头,冲着张居正道:“正是如此。”

    “满朝文武奈何不得严家父子分毫,如今总算是有了这么一个破绽,可见圣心已经动摇,这个时候岂能在给严家父子弥补的机会?”

    张居正端起自己跟前的酒杯,轻轻摇了一下,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波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不过,在抬头之事,张居正眼中已全然是一片赤诚之色:“云卿可是有了好的盘算?”

    张居正这话的意思就是在问邹应龙,你既然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把严家给推到了,那肯定是有了周密的计划才对。

    对付严家这种权倾朝野的大势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很简单的,或者说,严家已经并非严家,而是严党了。

    虽说朝堂之上又不少官员深知权奸没有好下场,但是摄于严家权势,却不得不讨好严家,但是在关键时刻,绝对会把严家往深渊推上一把,同时在踩一脚。

    可同时,照样有那些色令智昏被权势给冲昏了双眼的人,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严家这边的。

    所以,想要彻底对付严家,可不仅仅是弹劾严家就成了。

    严家父子倒了,不意味着严党就倒了。

    严家父子就算是倒台了,也只能意味着严党的昌盛不在,可严党临死前的反扑会有多厉害,没人知道。

    若是严家倒了,严党的其他官员上去了,那弹劾严家还有何意义?

    亦或者是严家倒了,严党也不行了,可严党临死前的反扑把他们这边的官员大多都拉了下去,让别的派系趁机占了便宜,这等于是给旁人做了垫脚石,又有何意义?

    朝廷之中,从来就不少党派之争。

    搬到严家是为国为民,可这个前提是自己的派系不能和严党同归于尽。

    而在张居正看来,邹应龙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只是一腔热血罢了。

    “只要严家倒了,朝中自然一片朗朗乾坤。”

    邹应龙目不斜视的盯着张居正,继续道:“恩师如今是内阁次辅,一旦严家倒了,按序递补,恩师肯定是内阁首辅。”

    内阁首辅并非是皇帝任命的,而是按资排辈的。

    按照进入内阁的顺序,然后开始排,首辅退了次辅顶上,同时次辅之后进入内阁的那个成为次辅,如此依次类推下去。

    若是有两个官员同时入阁,这两个人的在内阁的排序不看官职大小,而是看他们金榜题名的时间,若是……。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特例,就是曾经任过内阁首辅,之后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内阁了,那若是再次进入内阁,由皇帝下诏,或者是内阁当中那些资历不如他的大学士全都同意他往前排,这两种可能下,是能直接就再次成为内阁首辅的,而且,这种情况也不算少见。

    (本章完)

第24章 法子() 
如今,徐阶是内阁次辅,严嵩这个内阁首辅一旦倒了,那肯定是徐阶这个内阁次辅往上递补,成为内阁首辅的。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严嵩之前的那几位内阁首辅,早以全部辞世,这也意味着,一旦严嵩倒台,在无人有资历排在徐阶的前面了。

    就算皇帝想要下诏,那也要从之前担任过内阁首辅的人选当中挑选,可严嵩之前的内阁首辅,早以辞世或者被严嵩构陷斩首,根本在无有资格的人选了。

    如此一来,徐阶这个内阁首辅的位置,可就是铁定了的。

    张居正眼前微微眯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虽然不减,可心里却对邹应龙多了几分的小心谨慎。

    张居正问的是邹应龙弹劾严家可否有了全盘的算计,而邹应龙回的却是日后恩师徐阶将会成为内阁首辅。

    这两者风马牛不相及,可偏偏邹应龙却说的十分的认真。

    张居正又不傻,岂会不知道邹应龙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邹应龙不过是个御史罢了,他就算有全盘算计,又能如何?所以,他只知道弹劾严家,至于别的,那是他们的恩师如今的内阁次辅徐阶该操心的事情。

    他们这些个做弟子的在前面冲锋陷阵,徐阶这个做恩师的,自然是要坐镇大局了。

    邹应龙这想法在张居正这,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可若是放在徐阶眼里,那肯定是非常喜欢的。

    而若是严家一旦倒台,哪怕不只是邹应龙一个人的功劳,可来日徐阶成为内阁首辅,肯定当记邹应龙一大功的

    “愚兄倒是认为如今时机不到。”

    张居正摇了摇头,满脸不认同,他虽然不想让邹应龙在恩师跟前居功,可他这个不认同,却并非是因为个人的关系,而是真的不认为邹应龙这个时候能够弹劾成功的。

    迎着邹应龙等待解释的神情,张居正摇头苦笑,脸上充满了苦涩之意:“凡事可一不可二,咱们的小师弟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的年纪还有他是今科进士,在朝堂之上毫无根基可言,如此一来,他的那道奏折才能成功。”

    “可咱们呢?咱们为官多少载了?”

    “小师弟的奏折,不适合咱们啊。”

    “就算你有严家的充足证据,又能如何?陛下那边会信么?”

    “小师弟的奏折当中,又有严家的几条大罪?可严家却遭了敲打。”

    张居正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曾毅可以在奏折里装嫩扮委屈,那是曾毅的确嫩,的确年轻,的确没有根基。

    可他们这些个为官这么多年的官员在用曾毅的法子,那指不定就会起到相反的想过,皇帝会认为他们是有所图谋,而非是曾毅那边受了委屈,想要求得皇帝的庇佑。

    而且,曾毅的法子不能复制。

    曾毅是第一个,所以才会在皇帝那起了效果,可是在来一道这样的奏折,皇帝可就不一定信了,哪怕同样是今科进士上的奏折,指不定皇帝都会认定此人别有所图,而非是曾毅那般效果。

    张居正的这番话,十分的客观,他虽然不想看到邹应龙在恩师跟前展露才能,可却不会因此就坏了大事,他的心胸还没那么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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