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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若是交流起来,估摸着也能比和他们这些年龄长上一轮甚至还多的臣子要方便许多。
张居正这话,若是换成别的时候说,高拱肯定是要吹胡子瞪眼的,毕竟他不认为年纪相仿就会更容易交流。
更何况,裕王是殿下,臣子和殿下有什么年纪相仿才能更好交流的?难不成那曾毅敢和陛下做玩伴不成?也不瞧瞧都多大的人了。
只不过,明知道张居正这话不过是个由头,主要是为了举荐曾毅,所以高拱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捋着胡须面带笑意,甚至还连连点头。
毕竟对于曾毅,高拱虽然没见过,可曾毅做过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很清楚的,甚至在高拱开来,曾毅座徐阶的弟子都是委屈了,若是此子是他的弟子才最为合适,毕竟曾毅的脾气很对他的胃口。
“臣也认为殿下可以考究曾毅一番,不妨见一见,且此子不畏权势,敢和严家这等权奸争斗,殿下向来惜才,若是能见他一见,也算是对他的庇护了。”
陈以勤在旁边笑着开口,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只不过在坐的都明白,主要是严家那边原本就针对裕王,甚至都敢让户部那边克扣裕王府这边的例银,所以裕王府等于是早就和严家对立了。
所以裕王府这边若是接纳了曾毅,也不用有什么担心的,反正早都和严家是敌人了,还想那么多作甚?且裕王到底是殿下,严家不敢真的如何的。
(本章完)
第183章 看法()
如今这个时代,正是君臣分明的时代。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这两者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但凡是敢以臣犯君者,都是要留下滔天骂名的。
而严嵩虽然敢让户部拖着裕王府这边的银子不给,可那也是用了些手段,找了些借口,并不敢明面直接说拖着不给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严家是借此向景王表态严家的站队立场的。
而之后裕王府这边派人给严府送了些银两之后,户部方才拨了银两,这对裕王而言自然是一个折辱。
可同时,其实也是严家的一个台阶,哪怕当今圣上不喜欢裕王,可毕竟是天家血脉,而且当今圣上子嗣稀薄,如今在世的只有裕王和景王两个皇子。
若是当今圣上敢知道户部那边敢如此刁难自己的皇儿,十个户部尚书的脑袋也不够砍的,到时候严家这边的损失可就大了,。
所以,严家这边也是把握着一个度呢,让裕王不好失了身份去找圣上告状,同时又能向景王表明态度。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裕王和严家算是彻底的决裂了。
所以裕王府这边倒是真不怕让曾毅入了裕王府以后严家那么会如何,反正早就决裂了,严家的反应如何他们这边根本不在乎。
最为主要的,则是严家或许可以用些小手段,可是,却不敢真的明面对付裕王府,若不然当今圣上雷霆之怒哪怕是严家,也要遭殃的。
严嵩虽然在当今圣上跟前得宠,可到底是臣子,而裕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子,且当今圣上如今只有这两个皇子,而并非是其他皇帝那般子嗣众多。
如此一来,到底是严嵩这个宠臣重要,还是他的皇子重要,也就不言而喻了。
更何况,严家的行为一旦暴漏出去,那就可以算的上是奴大欺主,这样的臣子嘉靖是绝对不敢留下的。
若不然日后新皇登基,严家是不是还要架空新皇?
也正是有这些种种考虑,明知道严家不敢对裕王府这边有过分的举动,所以高拱和陈以勤才会同意张居正举荐曾毅。
若不然,哪怕高拱和陈以勤两人欣赏曾毅,也不会同意这个时候让裕王见曾毅的。
“本王也早就听闻曾毅的名声了,令师弟虽为官不久,可却博得了不小的清名,绝对算的上是誉满天下了。”
裕王笑呵呵的说着,对于曾毅这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官员,他其实是真的关注过的,尤其是之前张居正曾经给他提过,这之后他就特意关注过的。
尤其是对于曾毅连番落了严家的计谋,甚至反过来从严家这个庞然大物的身上砍下一块肉的行为,裕王更是十分的欣赏。
毕竟严家的行为,已经是不把他这个裕王放在眼里了,现在他拿严家是没法子,可日后一旦他登基,若是严家不倒,他第一个收拾的估摸着就是严家了。
所以,在这之前,谁针对严家,对于裕王而言,就是好样的。
更何况,严家是旗帜鲜明的支持景王,有这一层关系在,谁若是怼了严家,可不就同样是等于站在他裕王这边了么?
“殿下您过誉了。”
张居正赶紧拱手,如今曾毅不在这里,他这个做师兄的,肯定是要替曾毅谦虚几句了:“曾毅到底是年轻,行事不够稳重,若不然在湖州这案子上也不会出现纰漏了,若是湖州知府不自缢,顺藤摸瓜之下,指不定还能在揪出几个朝廷蛀虫来。”
张居正这话,完全就是谦虚的意思了,他心里其实明白的很,就算是湖州知府不自缢,估摸着在京城这边的刑部大牢里也要出意外的。
只有湖州知府死了,这件事才能算是彻底了结,若不然这个案子就会让有些人睡不着觉的。
只不过这个案子既然陛下那边已经定下了基调,他们这些个做臣子的自然也就不能在有和当今圣上不一样的观点了。
“毕竟年轻气盛,行事不够沉稳,毛躁,这也是正常的。”
高拱捋着下巴处的胡须,笑着道:“老夫当年初为官的时候,可不也是这个模样么?这算不得什么大毛病,磨砺个几年,就足够了,到时候自然会稳重许多。”
“再者,原本这种案子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知县能够去查的,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管辖范围了。”
“总体而言,还算是不错了,其余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罢了。”
高拱这话,充满了对曾毅的赞赏之色,就连一向镇定的裕王,都不由得多看了高拱几眼,要知道,高拱平日里可是很严厉的,很少有对人如此称赞过的。
不过若是想想高拱平日里的脾气,在把曾毅为官以来做的这几件事加以对比,就不难发现高拱为何会如此称赞曾毅了。
毕竟曾毅做的这几件事,很和高拱的脾气,如此迎来高拱的称赞,这也算是正常了。
陈以勤在旁边笑着,双眼微微眯着,道:“曾毅此子,在翰林院的时候,老夫倒是也观察过,用有勇有谋这四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说其脾气急躁,可却又并非如此,在翰林院的时候,他可是很懂得收敛的,其实,在老夫看来,湖州府那边的案子,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陈以勤这话就有些大胆了,他这话虽然说的隐晦,可其实就是否认是因为曾毅急功近利的原因才造成湖州知府自缢的,而是可能出现了旁的不可言说的原因。
这种事情很常见,在朝堂当中,多少个事情都是不能言语的,有些人只能默默的背着黑锅。
虽然曾毅刚入朝没多久,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排除的。
“几位师傅这么说,小王倒是真想现在就见一见咱们这位如今的中书舍人了。”
裕王笑呵呵的说着话,心里也的确对曾毅提起了更多的兴致,毕竟他可是了解高拱和陈以勤的,这两位师傅看人的眼光很准,而且十分稳重,从来不会夸大其词的。
(本章完)
第184章 背后一刀()
曾毅在中书科的日子一直就是整日清闲中度过的,等到放衙的时候,直接回去就成,甚至中书科这边连点卯都不需要的。
毕竟两殿的中书舍人那么多,呆在这边也没什么事,而且那么多的中书舍人来回走动,指不定还会让内阁的诸位大学士见了心烦。
更何况,中书科这边是轮流值守的,根本就没法点卯。
所以其实早上晚到一会,平时早走一会,倒是没什么的,可以说这个差事是很清闲的,也正因为此,后世逐渐的这个位置才会越发的淡出百官的视线,直到最后中书科这个位置成了权贵勋略们后代挂闲职的地方。
毕竟这个位置虽然有面圣的机会,可是太少了,而且其实中书科这么多的中书舍人,能入得大学士眼光的没有几个,甚至还有会做差了什么事,或者失了礼仪恰巧被内阁大学士瞧见,从而心中厌恶的。
而且,这个位置,没有能力的愿意来,有能能力的大多数就算是不来这个位置也能在旁的位置炫彩夺目。
而且,有时候在中书科呆那数年,未必能见到圣上一次,就算是见到了,皇帝未必会记住。
所以,这个位置就略显尴尬,逐渐被朝臣们给淡化了。
而如今,中书科虽然还算是一个香饽饽,只不过比起从前来,已经是有所不如了。
在中书科这边闲坐了一天,看了会书籍,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殿内的同僚闲扯了,只不过一般这个时候,曾毅都是作为一个很合格的听众。
毕竟他不过为官一载不足,且还有一段时间是外放为官的,在京城内的时间可以说是少的可怜。
就算是他想插嘴,也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好在,听这些个同僚们闲扯,曾毅也能从这些闲扯里面对京城内的情况进行一个大致的了解,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和往常一样,曾毅在京城转了一圈,散散步,然后才回家的。
推开府门,曾毅就瞧见了在院子里忙活着的曾宣,不由得笑着道:“你又瞎忙活什么呢?”
曾毅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曾宣这个他曾经的书童也实在是太闲了,如今他任中书舍人,总不能让曾宣也跟着去。
所以平日里曾宣就在家里呆着,而家里的大事小情的又有老管家看着,根本用不上曾宣,洗衣做饭的,这个年代都是有丫鬟们去做的,更是轮不到曾宣这个书童,换言之,若说是洗衣,曾宣肯定会,可若是做饭,曾宣做出来的饭菜,只能称之为东西,曾毅可不敢吃。
所以平日里曾宣至多是跟着两个丫鬟出去一起买菜之类的,在旁边替她们拿着东西罢了。
除此外,曾宣就是整日闲着了,曾毅倒是有心让曾宣也多读读书,日后之不能也能考取个功名之类的。
可架不住曾宣根本不是这块料,字倒是认识,可真让他去看书的时候,没一会就睡着了,兼职是催眠神器。
这种情况下,曾毅也就懒得管他了,不过曾宣倒是闲不住,整天的各种折腾些小玩意之类的。
“少爷。”
曾宣抬头,满脸惊喜的看着正转身关门的曾毅,不由得站了起来,满脸兴奋之色:“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张大人来找您,您不在,已经来了快一个时辰了,到现在还在屋内等着呢。”
说完这话,曾宣已经快走到了曾毅的跟前,小声道:“茶水都喝了好多了,您要是在不回来,估摸着张大人今晚也吃不成东西了。”
“你这憨货。”
曾毅笑着骂了曾宣一句,这人就在屋里坐着呢,他们这院子又不是多大,外面说话指不定就被里面给听到了。
“你先下去吧,我去见张师兄。”
曾毅根本没问曾宣张大人是哪位,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