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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大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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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文人的风骨不存,这个文人怎么没有了风骨……”

    这可是清朝血腥镇压,大兴文字狱所带来的影响,可他现在又如何说得清,道:“文人倍受摧残压抑,一旦没有了胸怀家国天下的大志,便对朝廷江湖充满绝望,加之青楼屏弃风雅,仕子所得慰籍日少,终于与妓……风尘女子决裂,再也不能彼此唱和;其三,青楼这种东西,在皇权在天、男人主权的年代,尚且可以存在,如果一旦天下变革,男女平等,则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手去……”

    说到这,感到再也无以为继,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喝了一口茶,道:“差不多就这样了吧,不知姑娘以为如何?”

    这一番话,新奇特异,沐宛听得大感兴趣,又道:“公子之言贱妾闻所未闻,发人深省,方才说到文人风骨不存,与风尘女子最终决裂,这又是何道理?”

    孙越陵心想这说到何年何月才扯的清啊,正郁闷时,却听得绾姐咳嗽了一声,道:“七七,公子所言,甚有道理,你还是先履行诺言,陪公子畅游秦淮,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沐宛闻言倏地一惊,道:“哎呀,贱妾听的好奇,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公子勿怪。”

    孙越陵摇头一笑,表示并不介意。

    绾姐起身走到船外,对着岸上众人鞠了一礼,道:“沐宛何德何能,劳驾众人为她相侯,这就要开船而去了,得罪之处,请大家勿怪。”又施了一礼,吩咐船夫起索开船。

    岸上登时一片哗然之声。

    孙越陵坐在船上,隔着木窗看着外面一群长吁短叹之人,心中涌上了快意。

    没想到一次热血的冲动,居然换来了与名妓同游秦淮的机会,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众人趋之若骛的好事情。

    绾姐早已吩咐后舱小厮搬了方桌藤椅到船头,又置了些点心干果,自己识趣地退到后舱去了。

    船行缓缓,两人坐在船头,放眼望去,只见秦淮长河如带,画舫彩灯盏盏,便如这锦带上织就的明珠一般,光华闪闪。

    丝竹管弦之声飘荡河上,使得这水气氤氲的河水更显得虚幻飘渺。

    长浆入水,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在这灯影浆声中,感受着清风吹拂,耳听得悠扬曲声,真是恍如在梦中一般。

    画舫顺着秦淮河水,从桃叶渡往利涉桥方向而去,孙越陵只觉得全身轻松,尘世中所有的杂嚣都抛到脑后,眼前美人仪态万千,亦颦亦嗔,真是纵死也不枉了此行。

    沐宛不停地向他发问,而他也搜肠挂肚地想出答案来回答她。

    二人从青楼妓院,一直聊到风俗民情,从世俗法纪,又聊到家国天下,一边吃着小吃,一边说说笑笑,登时彼此感觉熟悉了不少。

    孙越陵又是来自后世的人,所说之事对她来说更是奇言妙论,而她竟然冰雪聪明,许多当时难以说明的东西一点就通,二人越说越投契,彼此间觉得相见恨晚。

    聊开了之后,孙越陵放下了思想顾虑,总是想着法子去逗她开心,两人一阵畅怀大笑,笑过之后,竟然彼此都沉默了下来,互相默默凝视,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孙越陵看着她盈盈静坐的模样,粉面桃腮,真是春色无边,一时激动之下更把当世的什么礼教之防忘的一干二净,正好船至桥下,便趁着夜色去握沐宛的小手,只觉得握住的手柔若无骨,温暖滑腻。

    沐宛左手被他握住,略微一惊,却是没有缩回去。

第017章 携美同游() 
孙越陵大喜,壮着胆子拉着她起身,两人一同立于船首,船过桥头,孙越陵想起她曾经舞剑夺魁,叹道:“没想到你不仅剑舞的好,做的画也是气势雄浑,真不像是一个女子所为,哎,大有巾帼女英雄的气势。”

    沐宛笑道:“公子谬暂了,贱妾那点微末本事,原是贻笑大方。”

    孙越陵道:“你别看我腰间也挂了一把宝剑,却只是买来做样子的,我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剑法,比起你来,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沐宛道:“公子可真是愧煞贱妾了,舞剑拿刀算得上什么本事,胸中有丘壑、笔下著万言才是真正的大本事,公子学富五车,见识过人,心存高义,志在天下,贱妾从未遇过有如公子这般的一流人物。”

    孙越陵一听,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还是这样出众的一个人物,心中高兴,又暗觉惭愧,这还多亏了他多了几百年的见识,自然是谈吐不俗发人深思,道:“你别口口声声自称贱妾什么的,你这样真叫我难以适从。”

    沐宛道:“那你也别沐姑娘沐姑娘的叫我了。”

    孙越陵心中一荡,转头看着她清澈双眸,道:“那我叫你……宛儿?”

    沐宛含羞低头,双颊飞红,幽幽道:“宛儿小名又唤作七七。”

    孙越陵一阵激动,叫了声七七,只觉得全身毛孔仿佛都疏散了开来,激情流荡,把左臂慢慢绕到她腰上,便想握住。

    沐宛娇呼了一声,道:“公子,桥上很多人呢。”

    孙越陵扭头一看,果然桥上无数人在看着,有些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登时把手缩了回来,看来他真的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竟然忽略了桥上还有如此多人。

    画舫驶过了文德桥,往下游朱雀桥而去,船行到了河面稍宽、灯火渐暗之处,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握住了沐宛的细腰。

    沐宛略微挣动了一下,慢慢地放松下来,居然任由孙越陵把手放在他腰上。

    孙越陵搂着美人腰,鼻中嗅着她沁人心脾的体香,更是觉得无比舒服。沐宛身子慢慢往他这边倾斜,把螓首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几缕发丝被风吹动,拂到他脸上,痒痒难耐。

    孙越陵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触手丝滑,又摸到发簪,顺着往下摸去,居然摸到她的耳垂、耳坠,正犹豫着要不要往下摸去,沐宛哎了一声,忽道:“公子,七七一直没问,公子这次乡试考的如何?”

    孙越陵略微一惊,连忙停了手,道:“哎……考的不好,榜上无名。”

    沐宛闻言一讶,道:“不会吧,依公子之才,居然没能上榜?”顿了一顿,又道,“这次没考好,下次再考,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名列榜首。”

    “我不打算再考了,”孙越陵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最讨厌科考了,我宁愿做个草根文人,如是而已。”说完这话,也感到十分无奈,不知道她会如何看待此事,也不知道她听懂了草根这两个词的含义没有。

    晚风吹愁,船行无声,两岸树木飞退而去。

    过了良久,沐宛把靠在他肩上的头移开,转过脸来,看着他,双目似乎含有丰富的感情,说道:“公子此言,令沐宛感慨良多。坦白说,未见公子之前,七七对科举还是寄寓很高,认为科举方是正道;如今一见公子,才知道以科举取人,实在是失之偏颇,太过执着。是真名士自风流,奉旨填词柳三变、痴狂才子唐伯虎,皆是以一介布衣传人间佳话,扬不朽之美名,公子能直言相告,可见胸怀宽阔,气量高洁,七七弗如也!”

    孙越陵大感意外,不会吧,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没想到居然换来了美人的真心相对,这真是歪打正着,讪笑了两下,道:“七七过奖,愧不敢当。”

    船过朱雀桥,两岸灯火渐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浑然不觉得时光之逝,彼此间亲密地搂靠在一起,闭起眼睛来,感受着秦淮的秋夜清凉。

    过了许久,画舫终于掉头返回,孙越陵于文德桥畔下船,两人皆是依依不舍,颇有执手相看,无语凝咽的感觉。

    临别时,沐宛竟然从舱中捧出一把长剑来,正是夺魁时的那把,说要和他对换长剑以作纪念,孙越陵大为感动,忙解下腰间佩剑和她换了,捧着那把造型精美、宽颚窄鞘的长剑,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抚摸,念念不忘。

    次日一早,李谪凡一早就来和孙越陵告别,准备动身返回家乡。孙越陵急忙起来相送,一直送到城东的通济门。虽然十分不舍,但也是没有办法,短短十数日之交,二人已成莫逆。

    李谪凡长笑了一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日江湖相逢,你我二人再当杯酒言欢。兄弟,咱们就此别过!”立于舟头,对着他挥手致意。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熟,孙越陵叹了一口气,望着他远去身影,心中翻腾,从现在开始,他就要一个人面对这完全陌生的年代了,再也没有一个朋友能够说上几句话,再也没有一个够义气的兄弟能够胡侃乱谈,再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女子来温暖他寂寞的心……

    想到这,猛然醒觉,醉仙坊的沐宛不正是与他两两知心么,倒是可以去找她打发寂寞时光。

    主意一定,回到天香院,准备晚上再去醉仙坊,却见上次跟他一起去城北祭奠的龟奴小林子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你上次预付的银子已经用尽了,没有了余钱,如果要继续宿住的话,得再交付些银子。”

    孙越陵一摸身上,这几日开销颇大,已经没有了零钱,便回到房间里,用锁打开衣柜,准备取些金银出来,岂料衣柜一开,里面的锦绣盒子已经不见踪影。

    这一下吓得他险些魂飞天外,连忙翻弄起来,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个小盒子,看来真的是不翼而飞了。

    盒子里面的金银首饰可值不少钱,如果就这样不见了,那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孙越陵不甘心,又在屋子里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被天香院的小厮或者什么人给偷了去了?

    莫非是小林子,上次没给他钱,这厮便起了贼心,用偷的么?

第018章 散金资助() 
他怒气冲冲,找到小林子,大声的喝骂,叫他把盒子交出来。

    小林子一脸不愤,叫道:“关我屁事。”

    二人在廊道上争吵,终于把天香院的当家云娘给惊动了,她上了楼,了解了情况后,对孙越陵说道:“公子,天香院衣柜的钥匙向来只留二把,一把在你那里,一把在我这里。而我这里的这把,一直被锁在箱子里,而箱子的钥匙,旁人根本就拿不到,是否公子钥匙丢失,被别人拿了去?”

    孙越陵摇头说道这根本不可能,钥匙一直就在他身上。

    云娘大讶,道:“这不可能啊,我这里的钥匙也根本就没有动过,怎么东西会不翼而飞?”

    孙越陵叹道:“我也不清楚。”

    小林子冷笑道:“说不定你在外面得罪了些什么江洋大盗,给你来个隔空取物,也说不定。”

    孙越陵闻言一惊,顿时想到了昨日得罪了金陵会,绾姐对他进行劝说一事,心中登时明白,看来这盒子一定是被金陵会的人用某种手段给偷去了,真是卑劣,竟然断人财路。

    而他没有了这些钱财,作为一个外地学子,注定是在南京混不下去。

    孙越陵心中气愤,道:“盒子放在这里,难道你们不要负责看管么,怎么这么容易让外人给偷了去?”

    云娘皱眉道:“公子,但凡贵重物品,都要放在身上保管才是,这个我们楼子里早就提醒过各位客人了。再说,如今的世道不太平,飞贼怪盗多如牛毛,草莽巨寇更是拦路劫财,难道公子不知道么?”

    孙越陵哼了一声,道:“我哪知道这个鬼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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