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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喜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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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连:“哈哈哈。”

    我们如约的拿到了银子,夏连说的没错,确然是不小一笔,我和小白纷纷欢天喜地,本想带它下山去犒劳自己一番,但无奈上巳节将至,寂空住持又不在庙里,人手短缺,我们不得不规规矩矩留下来做帮手。小白意识到这件事以后,便彻底蔫了下来,整日趴在庙门口打瞌睡,偶尔有一两个施主想进来上香,都被它的庞大体型吓得退了回去。二师兄对此表示很愤怒,警告我若是小白再影响生意,这段时日业绩不达标,寂空住持回来必定要以断食作惩罚,吓得我和夏连急忙一人抬前腿一人抬后腿的将小白拖回了后院。

    所幸,紫庞寺的和尚也是要过节的,二师兄下山采购时为庙里添了不少新鲜菜色,虽比不上山下酒楼里的大鱼大肉,但我们这几日吃得也还算欢快。

    三月初三转眼就到。

    崇元寺封庙,让我们紫庞寺捡了个大便宜,一大早来上香的人就络绎不绝,夏连在门口摆了个摊位,一柄黄旗立在旁边,上书五个大字龙飞凤舞:‘只解鸳鸯签’,受到了我的深刻鄙夷。

    我在一旁发送香火,听着被一群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围住的夏连胡诌:“这位小姐姐,这签上说你姻缘未到,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回家养养花,种种田,今年春后,便有娇俏公子上门提亲。”

    我侧头瞧了瞧那位‘小姐姐’的样貌,脸大如盘,嘴大如碗,果然不是这臭小子的菜色,却还是被他哄得花枝乱颤,心甘情愿的掏了不少银子。

    又听到夏连夸张的哟了一声,“姐姐,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近来必有血光之灾啊。”

    那女的愣了一愣:“你不是只解鸳鸯签么?”

    夏连没脸没皮的就道:“我与姐姐有缘,看姐姐灾星将至,心中实在不忍姐姐受苦,便开口提醒一句。”

    那女的惊惶道:“那小师傅可有解之法?”

36。水上殇尽皆风流(一)() 
夏连故作高深的沉吟道:“这解灾之法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天机不可泄露,要泄露也不可当众泄露,但我与姐姐既然有缘,便受一受上天之惩也倒无妨,姐姐明日一早到山下晚亭等候我,我再将这解灾之法私下告知姐姐,保管药到病除,可好?”

    那姑娘连连应是,连连称谢。

    我侧头一瞧,果然是水灵得很,比那村花翠翠还要耐看几分。

    我一边分发香火一边在心中盘算,明日必要给那臭小子一个大惊喜。

    午时,我仰头看看天色,算一算崇元寺的皇宫祭礼也该结束了,便将手里的香火交代给四师兄小师兄,看一眼忙得打转无暇顾我的二师兄,便一头扎进人堆里,跑到后厨拿了几块刚做好的桃花糕,带上小白就往崇元寺去。

    我运气好,人还未到崇元寺便在半路上遇到知照。

    他今日穿了素白的长袍,头发整整齐齐的竖起来,像是特意准备过,许是这燕南山当真是一个适合养病的地方,他如今的脸色比我初见时精神了许多,被他这身打扮衬着,瞧得我心中十分欢喜。

    他也远远瞧见了我,隔着几步就朝我鞠礼道:“是瑟瑟姑娘。”

    我将小白打发走,嘻嘻笑着上前,将包好的桃花膏递到他手里:“知照,这是我做的桃花糕,今日是上巳节,特意带来给你尝尝。”

    知照接过去,笑道:“瑟瑟姑娘真是心灵手巧。”

    我虚心道:“哪里,哪里。”又道:“知照这是要去何处?”

    他道:“正如瑟瑟姑娘所说,今日是上巳节,在下约了几位好友在不远处的桃林里曲水流觞,以表庆祝。”

    我们知照果然是文人。

    我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让他带我一同前去时,他便开口问我:“恕知照冒昧,不知瑟瑟姑娘此刻可闲暇?”

    我心中一乐,忍不住高兴道:“闲暇,当然闲暇,闲暇得很。”

    知照莞尔一笑:“如此甚好,瑟瑟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与知照一同前往,瑟瑟姑娘性情直爽,在下的几位朋友也是喜交之人,定然愿意与瑟瑟姑娘结识。”

    我迫不及待的上前:“那我们走吧。”

    知照楞然的看我一眼,便欣然而笑:“好。”

    我跟随知照踏过稍显颠簸的青石板路,远远便瞧见大片大片的桃林,有淡淡的桃花香随风轻缠,潺潺水声仿若绝妙的梵音弦乐,袅袅水气更将漫山的绯色勾勒如仙境一般,叫人置身其中飘飘然矣,配着这般美景,身侧又有如斯俊美公子,我顿时觉着人生到此已经圆满。

    只是这种圆满,很快就被毫无预兆的打破。

    我正暗自陶醉时,桃林深处,隐约见到人影晃动,正想让知照稍会儿别忘了替我一一介绍,一束繁花低坠的桃枝被轻轻掀起,熟悉的身影身着蓝袍,从桃花深处慢慢显现出来,我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待那人走近,我看清他的样貌,顿时头皮发麻。

    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知照这这些个好友中,竟然有一个苏晋啊……

    他似是早已瞧见了我,见我与知照一同前来,眼中并未有任何意外之色,只露着得体的浅笑,十分自然的道:“这位俊俏的姑娘倒是眼生,知照何时结识了这般妙人?我竟未曾得知。”

    一举一动得体得不能再得体,他笑得翩翩然,我恨的牙痒痒。

    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倒是与这位兄台有同感,想必知照交友甚广,什么货色都有啊!”

    苏晋但笑不语。

    知照神色尴尬的杵在一旁,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恐他为难,我只好缓和了脸色,露出笑意客气道:“幸会幸会,我与这位公子甚有眼缘,便忍不住开了句玩笑,还望公子莫介意。”

    苏晋自然是装模作样的也与我客气了一番,见我们如此,知照这才恢复笑容,又牵引我们假模假样的互换了姓名,听到我胡编的姓名,苏晋也并未拆穿,只笑道:“瑟瑟?果真是天下少有的好名字,在下佩服。”

    虽然我这个人脸皮子一向很厚,但好在很有自知之明,原先我以为我扯谎的本事已经算是败类中的翘楚了,但看到苏晋这副睁着眼睛说瞎话却自然得让人看不出半点痕迹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感到自愧不如。整个桃林里,就只有他知晓我叫夏小六,也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等着看我笑话。

    算了算了,苏晋只是一个意外,不提他也罢。接着知照又为我引见了他的其他好友,个个知书达理,谈吐不凡,虽有一两个长得看不大过去的,但我知晓知照定不是那种以貌取人之人,他的这些好友里,定然没有什么凡品俗物。

    清澈的溪水潺潺,我们踏着碎了一地的落花走过,溪底的鱼儿听见响动,四散逃开,隐入了我们瞧不见的去处。桃林里每人一盏方桌一块矮垫,顺着溪流放置,方桌上皆布了一人份的精致吃食和酒具,因我是后来插的队,知照便叫下人临时多加一套放到溪侧,位置就离他不远,我顿时笑意满满。

    等我落座后,侧头一瞧,我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隔着不到半步宽的溪流,苏晋盘腿而坐于我的右下侧,一手执酒朝我笑得深意,我阴了脸色,他凑过来低声道:“我说过,我与姑娘还会再见面的。”

    我懒得理他。

    转身为自己斟了酒,有淡淡桂花香飘出,也不知是将这坛子酒在桂花树下埋了多少年,才能养出这般浓郁的桂花香。

    杯外桃花浮动,杯内桂花暗香,我举起酒杯朗声道:“瑟瑟有幸,今日能与各位雅士同坐一席,上巳之节,未备薄礼,只以酒托愿,瑟瑟敬各位了。”

    “瑟瑟姑娘客气了。”

    各位齐道,仰首与我共饮一轮。

37。水上殇尽皆风流(二)() 
席间热闹起来,他们说的都是些学术话,时不时争论两句,知照认真听着,或会发表些看法,每每都引发赞叹。

    我偷偷瞄了苏晋一眼,看他一手撑头一脸津津有味的模样,只听不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感兴趣,装模作样的,看起来在这些文人雅士中竟然并不显得突兀,似乎是经常在这样的场合里来往。顶着那么大的家业,不去忙生意,也不怕早晚破产了。

    又回头听了一阵,多半都是讨论各家典籍和当今世上几位有名的先生,我插不上话,便随意拿起个梨埋头啃,刚啃了几口,一个削得整整齐齐的果子递到我面前,“吃这个,带皮的不干净。”

    我顺着那只修长洁白的手看过去,对上一双带着浅浅笑意如四月春风般和煦的双眸,心中顿时莫名其妙的一跳,急忙将他手里的果子一把接了过来,我有些不自然的扭过脑袋,强装镇定道:“你好像很闲?“

    他笑道:“闲与不闲全看我自己。”

    我不屑的咦了一声,想起来什么,好奇道:“你怎么会认识知照?”

    他反问:“那你又怎么会认识知照?”

    我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我们出家人就一定是与世隔绝,像知照这样出众的男子,想结识他的人多得很,我能与他相识,自然是因为缘分。“

    他淡淡道:”是么?“又笑道:”我猜,你应该与他相识不久吧,但我与他却已是多年的好友。”

    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我和知照虽认识不久,但我们感情深!缘分这回事,岂是他这样的俗人能懂的。

    我正要与他答话,他却突然抬头,叫了一声:“云兄。”然后便站起身走过去。

    我抬头一瞧,只见一位身长近八尺的男子一身玄衣,腰间别了一把长剑,发冠高高束起,剑眉怒指云霄,五官本极俊,但眼神中透着一顾冷意,一张脸臭得就像有人欠了他的钱一般,我在心中摇头,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相貌。

    苏晋迎上前,那年轻男子朝他揖了一揖,他亦是回礼,然后朝众人介绍:“这位是云鄂兄,是在下于潞州结识的好友,近日正巧到此城中谋事,便被苏某请来了,苏某先斩后奏,知照兄不会介意罢。”

    知照点头,站起身朝那云鄂揖礼,又笑道:“苏兄多虑了,既是苏兄好友,亦是知照好友,无须提介意二字。”

    知照这般深明大义又客气得体,那云鄂竟看也不看知照一眼,冷哼一声便兀自走开,座上之人皆面面相觑。

    我心中冷笑,这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竟然这般无礼,就算是皇帝老儿,别人向他跪拜他也得道一声平身罢,此人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倒真不把自己当客人。

    知照宽容,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只叫下人添了桌垫吃食,那云鄂也不道一声谢,大摇大摆的便落座下去。

    知照笑笑,并未多说,苏晋也未曾为他这位好友解释半句,神情自若的便坐回自己的位子,叫我十分鄙视。

    座首的知照道:“今日既是曲水流觞,且如今春光大好,想必各位已是满腹香诗,那各位便要尽情施展了,可万万莫敛才,可惜了这般的大好机会。”

    说罢,拿起一只竹筷背对我们轻轻敲击桌面,溪上放置的酒盏便顺着溪流缓缓而下,敲击声片刻停止,酒盏刚好行至一位手执折扇的清秀公子面前,他浅浅一笑,将酒杯捞起慢慢饮下,然后收起折扇叩动杯沿,以击生为奏,将一首颂咏春景的妙诗娓娓道来,赢得席间赞声不断。

    方才知照与我介绍各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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