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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视现在的情况而言,时机已经完全成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孙平步完全有能力照顾阿月了。
至于刘老头那里,铁定不是问题,就冲他那个‘让贤’的劲,要说没点私心,她苏夫人的名讳倒过来写。
孙平步默默叹了一口气,“单身不是错”!
·········
白马镇西街口,
那里一到夜晚,家家户户几乎都不出门,因为那里的治安环境最差,官府也很少管那片地带,
瞻园,这是西街区唯一一家敢在晚上营业的酒楼,尽管它招揽不到客人。
因为,瞻园的背后是地盘老大,振兴帮所支持着。
夜色昏暗,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大汉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看着像是在等人,
“哎哟!何公子,你总算来了,快里面请”。
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瞻园门口,即便不问,胡茬大汉也能知道,这大晚上的除了有约的何启延,怕是没人会来西街口了。
“我们老大可是等何公子许久了,专门让厨子准备了一桌子菜”。
马车上的人无动于衷,车内传出一道声音,“不用了,陈三爷的好意还是留待下次吧”!
“那怎么成······”
胡茬大汉的话还没说完,车内立马飞出一个钱袋子,直直的扔在了他的面前,
“这里面是二十两,算是一点小意思,事成之后,再奉上双倍的银子”。
见到面前的钱袋子,胡茬大汉满脸的笑容,弯腰捡起钱袋子,在手心里称量了一番,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
马车内的何启延却没有和他寒暄的意思,对着车夫说道:“我们走”!
望着消失在黑夜中的马车,胡茬大汉碎了一口,“狗—日的,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爷爷早就将你揪出来打得满地找牙,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了”!
骂骂咧咧归骂骂咧咧,胡茬大汉打开钱袋子,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定眼一看,
“孙·······平·······步”!
44。小楼听风雨(一)()
临江楼,
在这座白马镇名气甚是不错的茶馆中,午后是茶客们最多的时候,这个时间段也是临江楼生意的黄金时间。
此处乃是悠闲放松的好地方,再加上茶水钱也不贵,深得老顾客的喜欢。
据说每过几日,这里会安排好口才说书人,奏曲弹琵琶的年轻姑娘,在这个少有娱乐节目的古代,算得上解闷、打发时间的好地方。
那日从吴府回来,已过两日,平静的生活似是冲淡了那晚发生的一切。
这两日孙平步没事的时候就呆在茶楼,听听小曲,品赏趣味故事,可以说几乎不回医馆了。
发生了被绑票的事,他对自身的危机感尤为敏感,何启延一日不滚出白马镇,他一日没法安心。
殊不知,昨日之事,今日再现。
所以,他在等。
那日,问吴老借了二百两银子后,他就再没回医馆,而是派人回医馆报了平安。
原因有二,一是医馆不太平,二是,他不想连累到医馆其他人。
所有的问题,危险,他来负责承担。
在深知自己安全成了问题之后,他带着银子找到了陈饭生,那日为子求医的中男大汉。
因为那孩子还需要后续的扎针治疗,所以他们父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在白马镇安顿下来。买药也是一笔大开销,陈饭生在码头找了份苦力活,孩子交由隔壁家的大婶管着。
当孙平步找到他们俩的时候,父子二人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孙大夫竟会亲自上门治病,喜的是,孩子有人照顾了。
因为,孙平步直接住到了他们家里,地方虽然不大,但三个人也能凑合挤挤。
临江楼的茶间内,陈饭生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事后,他眨巴眨巴嘴,回味一下茶香味,感觉有点苦涩,还不如自家的井水香甜。
但他可不会这样说出来,这杯茶是孙大夫所请,不能拂了人家面子。
自从孙平步妙手回春,他儿子的腿逐渐转好,连带着孩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陈饭生放下茶杯,偷偷看了一眼正在闭眼休憩的孙平步,啄了半天,问道:
“孙大夫,你说有人想害你,可是我怎么见你一点也不担心,连续着几天都在茶馆听曲”?
他跟着孙平步已经两天没去码头干活了,净跟着喝茶听曲,享受生活。他是粗人,喝不惯这苦茶,而且也闲不下来。
说实在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难受,不得劲。
“嗯”,
孙平步轻轻应了一声,但没有睁开眼,
“陈师傅,有你在我身边,所以我能静下心来,”不是有人想要害他,而是已经出手害他了。
“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里也不方便,再说您不是想要我教你一些防身的武功嘛,可也没见您上心学啊”!
斟酌了一下,陈饭生还是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值得一提的事,两天前孙平步带着银子不光光是寻找保护来了,更是向陈饭生交了一百两拜师礼,为的就是能学习一些自卫武功。
要不然,陈饭生可不敢在这儿干坐着,家里还有个孩子等米下锅呢!
“不急”,
孙平步平静说道,他要等的消息还没到,学武功也不急于一时,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何启延让他没法心安,何家,还有那位药司坊何大人也是个隐形问题。
知道陈饭生呆不住,孙平步宽慰他道:“孩子也大了,该是找个先生识文断字了,等过几日,孩子能够完全自主行走,就给他送到私塾去吧!平常也能有个玩伴”。
陈饭生嘿嘿一笑,摸摸头,“俺还等着交他武功呢”?
孙平步笑笑,果然是子承父业的心思,刚想劝说读书和习武并不冲突,外面居然闹哄哄起来,
“听说了嘛!何家出事了”!
也不知谁开得腔,话题直指何家,很快就有人摇头说不知情,但茶馆中不乏消息灵通者,
“不是何家出事了,是何家的二公子,何启延出事了,听说现在躲在何府内,出都不出来”,
“我听说,那何家的何启延出手凶残,有两个乞丐被打得半死不活”,
“不是说打死了吗?几十个乞丐围在何府门口,扬言要交出杀人凶手,不然就报官”。
“我怎么听到是何家报了官,”
“谁知道啊!就大清早发生的事,现在白马镇传得沸沸扬扬,何府关上了大门,谢绝一切访客”。
······
临江楼内,对何家的讨论还在继续,流言肆虐,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茶馆包间内的孙平步,刷的一下睁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事情成了”,
他起身而立,对着陈饭生说道:“陈师傅,我们走吧”!
孙平步在茶馆内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有关何启延不利的流言,大事可期。
所谓的流言,就是他让那些乞丐放出的风声,半真半假,自然会有那些既闲的蛋疼,又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来添油加醋,
孙平步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引导流言。
报官也好,聚众闹事也好,都是孙平步出得主意。
报官,只是威胁,让何家服软的一种手段,这年头,人多力量大,同样,人越多,也越乱。
他就是要何家自己先乱起来,何启延怕起来。
孙平步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成功,毕竟这可是大天朝无往不利的招数——碰瓷。那叫一个准,谁都防不胜防。
大天朝的独门手段,只是孙平步的第一步,外界的压力,是他的第二步。
接下来还有第三步,第四步·······
陈饭生看到红光满面的孙平步,心里觉得诧异,“孙大夫,我们去哪”?
“何家”,
这两日,从临江楼内听到的消息,加上从乞丐得来的消息,孙平步已经对何家知之甚详。
这临江楼不仅是座茶楼,同时也是白马镇大事小事消息的散发地,彼此之间,谈事的好地方。上至世族人员,下至一般的人家,哪个家里没一两个‘大喇叭’。
孙平步来临江楼,可不是光光喝茶享受。
陈饭生还是有点不明白,“何府不是不见客吗”?
孙平步转过头来,笑道:“那我们就过去见他们”。
随后,他又在心中默念一句,帮何家人痛打落水狗。
45。 小楼听风雨(二)()
在泱泱大天朝,最不缺的花样作死高手,爱玩奇谋妙计——碰瓷。
在科技的兴盛的时代,尤其是摄像拍照无孔不入的现代生活状态,这种‘计谋’只能称作小把戏,很容易就被揭穿。
高文明,高速时代。
孙平步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来整治何启延,
在南国,在白马镇,可没有能够见证这一手段的任何手机,或者相机之类的高科技。
此法近乎无解。
他不怕何启延凭借一张嘴能够洗清身上的‘污泥’,发生了这样的事,当事者想到的一定是陷阱,换而言之就是否认,
自己的一面之词无论是在哪个朝代,还是处在人言开放的现代,都是不被人采信,除非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一点。
很可惜,是非曲直并不是那么简单能够认定,大天朝就是最好的例子,何况很难举证的南国。
所以,孙平步吃定他了。
让乞丐的首领聚众在何府门口讨公道,就是为了坐实何启延的罪状,以白马镇悠悠众人之口,形成一股不可违逆的大势。
这样一来,即使何府有心动用其他关系来摆平这件事,一个弄不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估计等着看何府热闹的人一大把。
当然仅凭这一点,想要将何启延灰头土脸的赶出白马镇,还是很困难的,
因为,何府,何家是何启延的后盾,
靠山不倒,野草总能吹又生。
所以,孙平步还有另外的后手,收拾何启延容易,难的是何家这颗大树。
··········
珍宝斋,何家当铺。
何家旗下也有不少产业,当铺只是其中之一,这间当铺名义上是何家的产业,其实它的经营权被何家的大公子,何启明所掌握。
除开一些不动产,田产之外,何家家族的生意早就由何启延两兄弟分开来经营。
孙平步得到的消息很清楚,何家未来的家主一直悬而未决,再加上何老爷子的身体还算硬朗,兄弟俩明面上还算相处融洽,但背地里他们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理论上来说,何家应该有长房何启明继承家业,实际上,何家的生意被分成了两分。
也因此,这位何大公子经常被下人们议论:这是要变天的节奏。
何启延虽说在读书上没什么天赋,却擅长经营之道,每年所赚的银子都要比何启明多得多,所以他庶子身份对他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相反,他在何家的威望不比他大哥差。
呆在珍宝斋的何启明一大清早就得到他弟弟出事的消息,此刻他可是异常开心,没有什么比看着何启延倒霉更开心的事。
他巴不得何启延栽在这些乞丐手里,不过他不能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