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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居然真的转身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
第40章 姜尚出丑子受还朝()
这姜貌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平时她不去惹麻烦,大家都要念阿弥陀佛了,而且她和姜容不同,姜容平时也不干些什么奇葩事,身边只有一名侍女。
而姜貌身边除了身材苗条的春儿,尚还有三名身体壮硕,颇有把子力气的侍女,分别称为夏儿、秋儿、冬儿。
她们三人算得上是姜貌专用打手,专门执行姜貌对下人的种种责罚,尤其擅长的就是打屁股,时间长了,这三人都已经变得手脚麻利,随随便便就可提起百十来斤的东西。
因此姜貌不愁无法把姜尚弄走,其实她只要让人把姜尚偷偷送出闺房,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是那姜尚酒后误入她的闺房,她要是如此轻易放过姜尚,那她还是那个专找别人麻烦的姜貌吗?
她在门口稍微琢磨了一下,自语道“你敢坏我名节,真是胆子不小,若是不让你丢丑,难消我心头之怒。”
她眉头一皱,早已想好了注意,随即吩咐手下四大侍女,你们如此如此,趁着夜深人静,赶紧去办。
金鸡报晓,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那兄弟二人苦寻不着的姜英居然在今早赶了回来。
然而他一进府门,只见府中众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看到他,更是目光闪烁,似乎和他有些关系。
姜英心中纳闷,想要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些人看到他过来,早已一哄而散。
他带着疑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了自己的小厮信儿,才得知原来是姜尚出丑。
那信儿也不好多言,只是说:“您的侄儿,尚在猪圈,酒醉未醒,你自去便知。”
姜英闻言大惊,急忙来到府内的养猪之地,虽然这里每天有人打扫,但是毕竟是猪圈,污秽不堪,臭恶难当。尽管如此,猪圈周围早已围满了一圈人。
姜英急忙上前,分开众人,只见姜尚宿醉未醒,口角流涎,满身污秽,正抱着一头小母猪,相拥而眠,而那母猪居然也不挣扎。此时亦躺着不动。
见到姜尚如此丑态,姜英老脸一红,心中叫苦不迭,“我的好侄儿,你真是能给我惹事,这一下我的颜面尽失,而你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还如何留你。”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是自家的侄儿,他不能不管,他赶紧驱散众人,留下两个身强体壮的,让他们把姜尚弄出来,给他洗洗。再带姜尚来见他,随后他拂袖而去。
那两人得此命令,自是不满,然而他们不敢得罪管家,只好去拉扯姜尚。
然而他们发现,姜尚和那头猪居然成了一体,一拉扯姜尚,那小母猪也跟着动,两人除去姜尚外衣,这才看明白。
原来姜尚之所以双手怀抱母猪,是因为他的双手,被人用麻绳连一起,而母猪之所以不挣扎,亦是因为如此,两只前脚,两只后腿都是用绳子连在一起,紧紧的挨着姜尚绑着,而且猪鼻子之上,用了细线和那些麻绳连在一起。
如此在外看来,似乎是两者相拥而眠,实际上明显是被人动了手脚。
然而这两人埋怨姜英让他们干这种事情,这实际情况,自然不会告诉姜英,他们只是把那头猪松开了束缚。
随后搀扶着姜尚去洗刷了一番,然后给他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把他带到姜英身边,而姜尚浑然不觉,依然醉眼朦胧,任人摆布。
虽然已经给他洗过了,但是他在猪圈呆了一夜,身上的气味岂是一时三刻能消散的,他到了姜英的身边的时候,依然是隐隐有猪粪味。
而姜尚还在朦胧间,突然见到叔父,心中欢喜,就想上前。
信儿聪明伶俐,自然知道现在的姜英,不想让他靠的太近,捂着鼻子急忙把他拦下,“慢来,你叔叔有话问你。”
姜英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阴沉着脸问道:“你到底为何会醉成这般模样?与何人一起饮酒?”
姜尚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的看清问他的是姜英,他笑道:“我和子清,想要出去闯闯,但是昨夜寻你不着,因此喝了点酒解闷。不知如何惹叔父生气?”
姜英看他还在未曾清醒,也懒得搭理他,随后他对信儿说道:“你去把子清找来。”
信儿领命,然而他转了好几圈,居然没找到,问谁都说未曾看见。
他有些纳闷,到处询问,却一无所获,不得已,只好回来复命。
姜英听说子清失踪了,也是有些纳闷,急忙招来府中的侍卫,然而那些侍卫也都是面面相觑,毫不知情。
姜英沉吟半晌,才对姜尚说道:“子清失踪有些蹊跷,而你更是被人弄成这般摸样,这东伯侯府是容不得你了,我给你盘缠路费,你另去寻些出路。”
而刚刚子牙已经在信儿口中得知了一切,虽然此时尚有醉意,然而,他毕竟清醒了许多,已经是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听到叔父的安排,自然不敢违拗。
只是这次丢人太甚,恐怕对姜英的名声都有损,他满脸懊悔,接过盘缠,由信儿领路,离开了东伯侯府。
本来他就是想要离开,只是留了这么一件丑事,心中压抑,暗自思量,我该去何处呢?
“一旦这个事情传开,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被人耻笑,也许正应按照贤弟的指引,去昆仑山一趟,远离了红尘之事,也就不必烦恼了”
心中打定主意,他道一声,“罢罢罢,红尘打滚多是非,不如深山炼水火”,启程奔往昆仑山去见元始天尊。
而肖宇清这一路畅行无阻,有了盘缠,马匹,行路自然快捷,而且这条道他已经走过了。
没用几天,他就回到了朝歌,但是他却无法直接进去王宫,毕竟对侍卫也不熟,只能找个人带着自己才行。
正当他在踌躇之时,路上过来一队人马,奔着王宫方向而去,赫然正是亚相比干。
这比干其实还是子受的皇叔,所以肖宇清看到比干,心中高兴,急忙上前。
早有侍卫拦了下来,问他要干什么。
肖宇清不好明说,只能说是有机密事要见比干,事关国家安危,让他们把他带过去。
比干乃是为国为民的忠臣,听说有国家大事,随即让人把肖宇清带了过来。
然而他一见肖宇清,就是一愣,“你”。
虽然大王并没直接承认,但是宫中早有风言风语传出,说是太子失踪,而且已经有一年之久,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而此时朝中甚至有人在商议,若是太子失踪,太子之位不可闲置,应该要再立子启为太子。
目前此事已经惊动朝野,很多人都上本请求,要是这一个月内,不见太子,就要重新立嗣。
而在这个当口,肖宇清回来了,比干怎能不喜,毕竟他也是王子出身,是帝乙的亲弟弟。最不想见到大商动荡。
第41章 汇集众人商议联姻()
比干遇到了肖宇清,心中欢喜,不过他没有声张,而是让肖宇清混在众人之中,混进了王宫之中。
随后他求见帝乙,说是有机密要事禀报。
那帝乙自然知道比干忠心耿耿,比干求见,必然是有要紧事。
所以他直接让人把比干带到了他的密室,也就是当初那个偏殿,随后让闲杂人等退走,然而比干身后一人,居然还原地未动。
帝乙脸上一沉,喝问比干,“你这是何意?”
比干不慌不忙,微微一笑,把肖宇清拽到前面,对着帝乙说道:“大王莫要发怒,你且看看,这是何人?”
肖宇清也是抬起头来,对着帝乙说道:“孩儿叩见父王。”
帝乙这才看清肖宇清面貌,只见此时的肖宇清虽然比起一年前结实了许多,但是容貌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上下打量两眼,帝乙不由的惊喜道:“子受,你安然无恙,见到你孤王心中安稳了许多。”
随后他脸色骤变,怒喝到:“大胆子受,孤王命你们三人半年不许出宫,你倒好,跑出去一年多,音信全无,你且说,你该当何罪?”
肖宇清看到帝乙的样子,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他急忙上前拜倒:“父王切莫生气,孩儿有本启奏。”
帝乙冷哼一声,“讲。”
肖宇清说道:“孩儿知道父王的心思,思虑再三,才决定为您分忧,再度出宫,一来打探一下方国虚实,二来确定一番东伯侯动向。”
帝乙闻言,脸色和缓不少,他在深宫之中,虽然消息灵通,但是不能看到实际情况,对这两方的了解不够直观。
现在听到肖宇清的说法,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了,他脸色和缓了一些,“好吧,看在你有这份心的份上,我就从轻发落,你且说说,这一年你都干什么了?有什么收获?”
随后肖宇清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不过他省去了和姜子牙相识的那一段,只说混进了东伯侯府,想要打探消息,结果当了半年的下人。
本来帝乙已经平息的怒火再次被他给勾了出来,“胡闹,堂堂大商太子,跑去东伯侯府当下人,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就是你一年的收获?什么都没打听到,跑去伺候姜桓楚半年?”
看到帝乙已经快要爆发了,再不说,恐怕就要受到责罚了,肖宇清急忙解释道:“父王,我还打听到姜桓楚有一女儿,美貌动人、贤良淑德,落落大方,而且还和孩儿私定了终身,恳请父王招她进宫,封为太子妃。”
帝乙都被他气糊涂了,“子受啊子受,这是什么情报啊,出去一年,一无所获,居然还要我给你赐婚,这不是等于说你这半年,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忙活吗?简直就是不务正业,如此作为,怎能继承大统?”
他越说越气,简直马上就要叫人收拾肖宇清了。
本来帝乙也是聪明绝顶,可以想清楚个中关键,但是被肖宇清而话,一而再的气到了,都不会思考了,差点就要责罚肖宇清了。
旁边的比干急忙阻拦,“大王,若是真的和姜桓楚联姻,对我大商有利,此时姜桓楚举棋不定,正在踌躇,若是让子受和姜桓楚女儿联姻,则东方可保无忧矣。”
经过比干的提醒,帝乙才想清楚了,对呀,说的没错,要是我和姜桓楚成了亲家,他还有什么理由,兴兵造反。若是他起兵,则是不仁不义,必然也不会有多少人响应。”
再加上刚刚肖宇清说了,他已经和姜桓楚的女儿私定了终身,此事已经是十拿九稳。
不过此事还是机密进行的好,免得有人在途中做手脚,于是他给比干下了一道密旨,让比干为他跑一趟,去当一回月老,毕竟比干是直系亲近的忠臣,而且还是子受的皇叔,于情于理,都符合这个身份。
商议已定,他让子受先回去休息,同时严令所有知情者,暂时不要把太子回宫的消息散布开,若是有人走漏消息,定斩不饶。
当下比干带着几个心腹,连夜启程,直奔东鲁。
一路畅行无阻,不知不觉早已到了东伯侯府,随即让人向里通报,说是大王有旨,让他们速速接旨。
东伯侯虽然有些小心思,毕竟没有放到明面上,他还是乖乖地焚香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