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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侯服务,虽然也可以算是有些身份,但是诸事不是自己做主。
所以他安慰道:“大哥放心,既然是本家叔父,自然会有所帮衬。”
姜子牙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不知贤弟的亲戚在哪里,姓甚名谁?若是我安顿下来,我就陪贤弟去寻亲。”
肖宇清哪里有什么亲戚,不过子牙问了,他又不能不应,随口说道,“这个却是难办,当时我年纪尚幼,只知亲眷在东鲁,具体情况,一时也说不清,只有到时慢慢打听。”
两人正说话间,有一人,年约四旬,颔下微微有些黑胡须,看着就是慈眉善目,而且还是天生的笑脸,从外边走了进来。
见到此人,姜子牙急忙站起身来,施礼道,“姜尚拜见叔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姜子牙的亲叔叔姜英。
姜英看到自己的侄儿也是十分激动,急忙把他搀扶起来,“子牙,这都多少年未曾见你了,你长大了。”
随后仔细打量一番,呵呵笑道:“样子还没怎么变,你的父母可还安好?”
听闻此言,子牙神色黯然,叹道,“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仙游了,我本想着闯出一番成绩,再来觐见叔父,哪知道,碌碌无为十几年,落魄不已,还是要跑来麻烦叔父。”
姜英闻言也是脸色微变,毕竟是一奶同胞,他哥哥仙逝,他心中不悲伤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身为东伯侯府的管家,极善于快速调整情绪。
他随后拍了拍姜子牙的肩膀,说道,“子牙,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过悲伤,既然你来到我这里,我自然会照顾你,你且先在侯府安身,我给你找个差事。”
随后他看到身体壮实的肖宇清,眉头却是皱了几皱,不由得再次开口问道,“子牙,这是何人?怎么不为我引荐?”
姜子牙闻言直拍脑袋,急忙把肖宇清拽了过来,对着姜英介绍到,“叔父,刚刚只顾着和你叙话,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他也是来此寻亲,他的身世更是可怜,还请叔叔多多帮衬。”
姜英身为东伯侯府的管家,见识自然不凡,他看肖宇清气宇轩昂、孔武有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明显隐隐有王者之风,所以他有些不放心。
不过他不露声色,问肖宇清道,“既是子牙的兄弟,那我自当照顾,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氏?亲眷有何特征?我来帮你寻找。”
肖宇清自然没什么亲戚在这里,他这次也是想打探点消息,而能留在姜桓楚这里是最好不过。
所以他把对姜子牙说过的那一番话,再次讲了一遍,又说道,“只因年幼时见过亲戚,这么多年没有往来,一时不知下落,只想先和大哥安顿下来,再慢慢寻访。”
说道这里,肖宇清触动了心事,他还真是有东西要寻访,那就是那一盏油灯,而里面确实也有一个他的义兄,所以这一番话说起来,说的情真意切。颇有几分伤感的味道,而且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那姜英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肖宇清说的是实话,而且还真是有些伤感。因此他也对肖宇清放心了,看来此人不是什么卧底密探之类的。
看来应该是总是接触这方面的人太多了,疑心太重了,对方这个年纪应该也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密探。
于是他反过来安慰肖宇清,“既然你也是家道中落,举目无亲,那你也先在我这里安身,有我的吃的,就不会少了你和子牙的。”
姜英是东伯侯家的管家,除了东伯侯一家,府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他说了算。
因此他给子牙和肖宇清暂时安排到了后厨帮忙,子牙既当过屠佐,又当过迎客舍人,在后厨帮忙最合适不过。
而肖宇清有些力气,身体壮实,平时也可以做些劈柴、挑水的活计。
如此肖宇清和姜子牙就暂时安顿了下来,姜子牙本来就是因为时运不济,想要找个安身之所,所以他来到这里之后,十分安心的每天做做事,闲暇时间,继续教肖宇清读书认字。
而姜英虽然是管家,本身却勇武非凡,他也是武学大家。他看到肖宇清身强体壮,觉得他不好好练练武艺,辜负了这一块好材料,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试探肖宇清到底会不会武。
于是他闲暇时间,就让肖宇清跟着他练武。
学文,肖宇清基础不错,自然进境神速;学武,则大不相同,虽然子受本身的武力不差,但是现在主控身体的是肖宇清。
肖宇清虽然接触过不少武学理论,但是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他现在对于武学简直可以算是白丁一个,虽然架势做出来有点模样,但是却不连贯,甚至于破绽百出,明显就是个初学者。
如此一来,姜英更是确认,子清绝对没有学过什么功夫,也就不可能是什么暗探,更是真心实意的传授他武术技巧。
而肖宇清开始的时候,因为未能心领神会,所以进境迟缓,慢慢的他的理论和身体慢慢的结合在一起,进境居然越来越快了。
如此又过了半年,肖宇清文学武功皆趋于大成,又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现在写字苍劲有力,加上本身的素质,已经脱了稚气,隐隐带有王者风范。
第39章 兄弟醉酒生是非()
肖宇清和姜子牙,因为一时不顺意,两人聚在一起喝酒。
酒,这种东西,闲暇时间,小酌几杯,乃是一种情怀。然而一旦心中压抑,万万不可饮酒,往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自古以来,因喝酒而误事的不胜枚举。正是:“漫江洒下钩和线,从此钓出是非来。”
肖宇清从小到大,也没喝过多少酒,也就是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外出吃饭,偶尔喝点啤酒,哪像这次居然喝上了白酒。
而姜子牙这么多年,也是坚守奉公,轻易不曾放纵。今次也是一时之念,居然拿出一壶酒,两人同饮。
两人都是酒量尚浅,半壶下肚,已然是醉眼朦胧,舌头发硬。
而他们两个尚不自知,因为有了醉意,更是越喝越多。
不知不觉,两人喝了三壶酒,他们二人只觉得虽然有些头重脚轻,然而飘飘欲仙,心中畅快。
而此时也闲来无事,两人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本来若是两人都回去休息了,那就万事太平,然而喝醉之人,往往会认错道路,而还自以为是。别的不说,就连孙悟空饮罢仙酒,都能走错道路,跑去太上老君那里。
这两人自然更是如此,两人分别之后,各自回房,然而肖宇清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后院女眷所在。
刚巧那姜子牙转了几圈,也来到了女眷的住所。
两人都是稀里糊涂的找了个房间,上床就睡了。
而此时女眷尚未回房,多是在外游玩。一时竟无人发觉。
到了掌灯时分,天色昏暗,府中之人各自回房,而那两个房间的女主人也回来了。
肖宇清所在的房间,乃是东伯侯长女姜容的房间,此时肖宇清还浑然不觉,正躺在小姐的闺房綉床之上,睡的昏天黑地。
姜容小姐和妍儿回到闺房之内,虽然光线有些昏暗,但是那熏人的酒气,令二人大吃一惊,仔细一寻,只见肖宇清鞋都未脱,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睡得正香。
原来这一段时间,肖宇清也没怎么睡好,下人住的床,都是又硬又冷,比起他在现代的床差多了。
而姜容小姐的床铺,是高床暖枕,虽然比起现代的床,相差甚远,但是也比他的床铺舒服多了,借着酒力,他睡得很熟。
妍儿一看,顿时大怒,在古代男女有别,女子的闺房,非至亲之人都不能进,更别说一个陌生的男子了。
她上去对着肖宇清就是一顿粉拳招呼,同时嘴里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擅入闺房?快给我起来。”
然而肖宇清此时身体壮实,又被酒精麻醉,浑然不觉。
那妍儿打了半天,看到肖宇清依然是鼾声如雷,也是颇为无奈。
她晃了晃已经有些疼痛的拳头,对着姜容问道:“小姐,这怎么办?”
姜容小姐本来也是善良之人,看到肖宇清的样子,再看他酒气熏天的,知道他应该是误入闺房,而此事可大可小,自己和妍儿又搬不动他。又不好叫人来帮忙,她也只能无奈道:“只好等他醒来再做处置。”
闲来无事,两人也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肖宇清,她们发现肖宇清虽然算不上英俊,却也五官端正,而且整个人孔武有力。
那妍儿仔细看了两眼,觉得有些眼熟,突然她想了起来,对姜容小姐说道:“小姐,这个人不是半年前我们遇到的那个嘛。”
姜容当时并没有细看肖宇清和姜子牙的样貌,只是一闪而过,所以她没什么印象。现在听到妍儿提起,她才知晓,原来是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时隔半年,两人居然以这种方式再度碰面,也算是有些缘分。
此时姜容内心也是在想,此事到底如何处置,”若是把肖宇清交给父亲,依照父亲的脾气,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岂不是坏了他的性命;可是若是什么都不做,这个男子擅入自己的闺房,损了自己的名节,以后让人知晓,自己又如何做人?”
她一时也难以决断,愁眉不展,却也无可奈何,不知不觉中她和妍儿两人伏在桌案之上,俱已睡了过去。
而肖宇清睡到半夜总算是醒了过来,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不对,这个枕头,这床被褥不是我的。
再闻闻四周香气扑鼻的,明显不可能是自己的房间。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借着昏黄的灯光,以及窗外的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此时他在内室,倒也看不出什么,只见床边左面是一张梳妆台,正中一面铜镜,桌上摆着一些古化妆品,旁边是一张椅子。
床的右边有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个铜盆,明显是个洗脸盆。
见到这些,他更是心慌,急忙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来到外间,只见正中是一张桌子。
桌上的油灯依然闪亮,而两个女人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肖宇清一看这个情况,心中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两人睡的正香,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到时来个死不认账,谁也不能奈何我。”
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又摇了摇头,“不对,这里是商朝,又不是非讲什么证据,只要这两人一句话,我就惨了。”
思来想去,还是把姜容叫起来,他偷偷的拍了拍姜容的肩膀。
姜容猛然惊醒,只见身边这一男子,正是刚刚在自己绣床上的那个男人。她愤然站起身来,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入我的闺房,你坏我名节,我要让父亲治你的罪。”
肖宇清听到这些,也是有些慌乱,赶忙说到:“别、别、小姐万万不可,若是说出此事,小姐名节不复,而且我命休矣,对你对我皆无好处。”
那姜容怕的就是自己失节,听到肖宇清这么一说,戳到她的痛处,顿时满眼泪花,哭道:“我好生在家,却被你这个莽汉坏了名节,我,我,我干脆死了算了。”
说完,她居然真的转身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
第40章 姜尚出丑子受还朝()
这姜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