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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之前不告而别,还望父亲原谅。”张敖双手抱拳,弯腰施一大礼。
张耳摆摆手,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怪罪儿子,只是苦笑着摇摇头:“父子之间,还谈什么你我,坐下吧。”
张耳刚坐下,一名丫鬟匆匆送来两杯茶水,每人面前各放一杯,之后丫鬟退下了,张敖看一眼父亲,指了指桌上的茶杯道:“父亲请喝茶。”
张耳摆摆手:“不急。”
他凝眉看一会儿子,之后问道:“我听说安阳之围以解,长信君已经回军安阳了吗?”
张敖点点头,张耳又问:“听说他对物资补给的事情很不满,是吗?”
张敖又一次点点头,张耳一脸狞笑的看着张敖,又问:“他可曾说过什么吗?”
“长信君说,天下局势即将变天,赵国将会面对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什么挑战?”张耳来了兴致,他拿起茶杯轻轻吹气,呷一口后看向儿子张敖,这时,张敖略显失落的叹口气,他一脸愧疚的望着父亲,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长信君说,他会亲自告诉你。”
“哦?他何时回邯郸?”张耳兴致更浓了。
“他已经在邯郸城了。”张敖又叹口气。
这一下张耳坐不住了,他猛然起身,一脸惊愕的喊了一句:“什么?”
忽然,张耳右手扶住额头,感觉眼前天昏地旋的,他想努力站稳身子,可身子却越摇越厉害,他感觉不对,一脸怒意的望着儿子张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在茶里做了手脚?”
“只是让你睡一会,也许父亲睡醒了,天也就变完了。”张敖叹口气,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死死的关上之后,外面围拢而来一帮壮汉,静静的护住了门口,这时,张敖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这个房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夜色正浓,赵歇的马车一如既往的驰回了赵王宫,只可惜,马车里坐着的并不是往日里的赵王歇,而是长信君赵凯。
赵凯手里捧着赵歇亲笔写下的退位书,可这份退位书眼下还不能见光,只有除去了自己的心腹之患,赵凯才能进一步巩固自己在赵王朝的地位。
而至关重要的一点,就在于赵凯对时局的把握了。
马车穿过一重重宫门。向深宫大院行去,一路没有人阻止,而且,没有人会猜到。马车里的主人会换成赵凯。
当马车来到偏殿的时候,一名将领身穿银甲拦住了马车的去路,他身后有近百名士兵,将偏殿团团护卫住,此时这名将军走到马车前。向着马车内一拱手:“拜见将军。”
忽然,马车车帘被从内掀开了,赵凯探头出来看一眼这名银甲将军,他就是自己一直安排在赵歇身旁的赵琊,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是对自己最忠心的人,自从赵凯被夺取上将军之权后,他便已伏下了赵琊这步棋。
而且,赵琊统领的,正是拱卫赵王宫的军队。所以,只要赵歇被赵凯控制,整个赵王宫也就自然而然的沦入赵凯的手中,此时,赵凯既然决定逼迫赵歇退位,他必然要提前与赵琊取得联系,全力封锁赵王宫。
赵凯入宫的消息如果走漏一丝消息,这次宫廷政变都会已失败告终,只要陈余提兵入宫,赵凯必死无疑。
但是这一步既然迈出来了。赵凯就没有退路了。
此时他和赵琊见面之后,赵凯声音冰冷的问道:“一切布置妥当了吗?”
赵琊点头,赵凯非常满意,他只轻声吩咐赵琊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之后。便匆匆走进了偏殿,之后,原本站立在偏殿门口的近百名赵军士兵又匆匆退了下去,隐没在黑暗之中。
一场宫廷政变正在悄然来临,死亡的奇袭袭扰着赵王宫,可惜。居住在赵王宫的其他人们却没有发现这一诡异的气息。
大概是戍时三刻,一辆马车匆匆赶往了赵王宫,马车从正门进入,一路用大将军令叫开城门,车里坐的是大将军陈余,有赵王宫的传令官抵达陈余府衙,用赵歇的名义召集陈余入宫商讨军务,希望陈余能够尽早发兵太原郡,早日收复此地。
而这一个消息并不足以让陈余动心,一点防备也没有就来到赵王宫,其中,传令官还透露给陈余一个消息,听说张耳已经答应再给陈余扩军两万,物资补给都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今天的商讨主题,也正是陈余扩军和发兵太原,这正是陈余盼望已久的事情。
他想也不想,匆匆赶来了赵王宫,可陈余却没有注意到,他每进一道大门,身后的大门便会关闭,然后被死死的掩住,不给他留下返回的余地。
马车一步步行进宫中,来到了偏殿,偏殿前,有十余名赵军士兵在道路两侧站岗,一将身穿银甲,他是赵琊。
赵琊见陈余到来,他笑着迎上去:“大将军来的可够晚的。”
“有点事绊住了,国君还在宫里吗?”
“在呢,等您很长时间了,张相国也在,您快进去吧。”赵琊笑了笑。
陈余点点头,他向着偏殿的台阶走去,走了几步,陈余忽然顿住了脚步,他四下环顾一周,发现今晚王宫中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可到底哪里诡异,他又说不出来,总感觉,是不是有点静过头了。
而陈余并没有多想,他快步走上了台阶,来到偏殿门前,他双手用力推开偏殿,偏殿内很亮,一人身穿白袍坐在御案前,由于陈余刚刚推开殿门,屋内的灯光照的他有些看不清眼前事务,等他慢慢适应光线之后,他整个人怔住了。
好一会,陈余才缓过神来,他惊恐的指着殿内的赵凯结巴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余话音刚落,忽然,有人大喊:“陈余谋反,刺杀赵王,快抓反贼!”
偏殿四周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有百余名赵军士兵从黑暗的角落里冲了出来,他们手拿火把,兵器将陈余团团围拢,陈余一脸惊愕的望着众人,他大喊:“我没有!”
可没有人听陈余的解释,几个赵军士兵一声呐喊,用长戈刺穿了陈余的胸膛,陈余立时毙命。
宫中宵禁,所有宫门紧闭,陈余被杀,这一夜,除了一些当事人以外,没有人知道赵王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0072章 风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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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三更天,位于邯郸城东的赵军大营外,宽宽的驰道上响起了雷鸣般的马蹄声,一支约有三千余人的骑兵群急匆匆赶来了赵军大营,这里驻扎着陈余近七成的兵力,有兵马近六万余人。
负责值夜的裨将发现了这支疾驰而来的骑兵群,他慌忙下令敲响警钟,并且第一时间调集了弓弩兵围拢在栅墙后面,又让盾兵扼守营门,堵住巨鹿,直到那支骑兵群渐渐停止了前行,在三百余步外驻足,这名裨将才登上哨塔,向着远处大喝:“什么人的队伍?”
“奉大将军令,接管军营!”为首一将身穿银甲,驭马而出,他右手拿着一块青铜制品的令牌,令牌上有虎头,但是距离很远,营寨内的裨将不敢放他们靠前。
裨将喝令哨塔下方的一名士兵出去接手令牌,随后有士兵把营门开启一道缝,一人快步跑了出去,直接来到那名银甲将军身前,他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一番,之后回头大喊:“是真的令牌。”
之后这名军士把令牌拿在手里,跑回了大营,与此同时,赵营内放松了警惕,裨将长出口气之后喊道:“你们等下,我去禀告将军。”
栅墙后面的弓弩兵渐渐放下了手中的弓弩,他们一脸蒙逼的望着栅墙外的那队骑兵,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队骑兵这么晚来大营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营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银甲将军带着百余人从营内驰出,他快到栅门时,朗然大喝开营,之后这对骑兵驰出大寨,向着远处的那队赵军驰去。
两军会合,两名为首的银甲将军相遇。从营寨内奔出的银甲将军是陈余最得力的副将,姓贾,而另一队赵军则是赵凯派来的,为首将军是李左车。此时李左车与贾将军相距仅十余步的距离,贾将军把陈余的令牌扔回给李左车,之后他在马上拱手笑道:“不知道大将军让你来,有什么要事?”
李左车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贾将军,此人他曾认识。也是武商时期极为骁勇的战将,只可惜,他站错了队。
李左车从怀里拿出一块竹简,右手把竹简高高扬起之后笑道:“大将军的嘱咐都在这块竹简上了,你拿回去看看吧。”
李左车把竹简抛给贾将军,贾将军匆匆接过,夜色里,他看不清竹简,只能从一旁接过一个火把,而就在他把火把凑近竹简的时候。上面只写着一个字‘斩’字。
贾将军很诧异,他抬头看向李左车,却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青铜剑不偏不倚的劈在了贾将军的脸上,贾将军扔掉火把,用手捂着脸,他指向李左车,支吾着想要说些什么,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摔下马不断抽搐。很快便死透了。
而大营里一阵骚动,陪着贾将军出营的士兵纷纷抽出兵器想要反抗,与此同时,李左车身后的三千骑兵立刻驭马而上。将这伙人团团包围,剩余的千余骑兵则冲进了大营,占住了大营的栅门,这时的李左车已经冲进了营门,他看着一脸焦躁的赵军士兵和纷纷举起弓弩想要反抗的士兵,他扬起大将军令朗然大喝:“贾将军谋反。已被诛杀,有敢抵抗者,和他同等下场,放下武器者,不予追究!”
五更天,位于邯郸城城北的赵军大营也同样迎来了不速之客。
这支军队的主将是陈余的心腹刘辉,有驻军约两万余人,这两万余人多是新兵,还处在训练阶段。
这将是陈余西进太原的一支生力军,之所以屯扎在邯郸城北面,也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亦或者说,有秦军突然从太原或者恒山郡杀来,所以,陈余在这里布下了一支军队,让刘辉负责训练这支部队。
这几天,由于军费紧张,张耳和陈余的关系恶化,陈余不得不对各路兵马的日常开支做进一步调整,夏说便成为了陈余巡视各军的耳目,他会经常来各军各寨走访,巡查。
这天也正好夏说刚刚抵达刘辉的大营,明天,夏说会和刘辉走访各军,看看是否有什么需求或者军队有什么用度过当的行为等等。
可五更天的时候,一彪军马出现在营门南面的旷野上,这支军队多是战车和骑兵,后面尾随着一支步兵群,他们急匆匆赶来了这座大营,为首一将身穿皮甲,他是这支军队的主将牛蛮,也是奉赵凯之令对这支军队进行收编。
虽然牛蛮没有像李左车那样堂而皇之的借口,也没有什么大将军令,但是牛蛮却揣着一颗勇往直前的心,对于一向脾气暴躁,杀人如麻的牛蛮而言,劝降他们,都是给足了面子,如果牛蛮觉得心情不爽,屠了这座大营也是可以的。
毕竟,牛蛮得到的情报是这座大营驻扎着两万新兵。
不过其中有一个利益交换,就是赵凯允诺,让牛蛮收编这支军队,牛蛮可以把它融入自己的麾下,严加训练,这样,牛蛮就有七千兵马了,这个诱惑太大了,所以,牛蛮行进的途中一直再想如何才能安稳的收编这支军队。
此时牛蛮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