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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盯着对方,虽然长得清秀可人,可惜被那个疯子调教的,也成了个疯子,“她是你姐姐,你看着她死?!”
“不,我会亲手杀了她,然后……”她看了看挂在横梁上的白色绸缎,脸上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李怀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再看看盈红袖,此刻却是一脸的笑意,似乎刚才说的和她没有多少关系。
“你……她……”李怀看着两人,突然觉得自己没法和她们沟通了,不由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身前的石墩上,“说吧,到底让我来干什么?你们的那个主子是不是又疯了?”
他自然知道两个女子都是严番的人,能来这里也是不想看着盈红袖出事,毕竟在邺城也是朋友,“他就是让我们两个人以后跟着你,做你的女人。”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知道事情不简单,可是当听见盈红袖的话后,李怀还是被惊到了,半天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两人,而两人也是这样看着他,最后还是盈红袖微微一笑,“他说过,除非你死了,否则我们不能回去,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子了。”
“都是疯子,”李怀低声咒骂了一句,“好了,我算是服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累了要回家了。”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这才感到大腿内侧竟然火辣辣的疼,才想到一定是刚才骑马的时候给磨破了皮。
“你没事吧?”盈红袖看出不妥,想要上前搀扶,却见对方朝自己摇了摇手,“没事,就是骑马磨破了皮了……”说着就要硬着走,只是抬腿,就已经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姐姐,辅住他。”青衣女子从腰间掏出匕首,走到李怀身前,盈红袖已经搀住了他,未等李怀反抗,青衣女子已经蹲下身,用匕首利索的划开了李怀的裤腿,一边鲜红瞬间露了出来,“走不了了,要上点药,否则以后都骑不了马了。”
李怀只感到下身凉飕飕的,一脸的通红,只能任由两个女子将自己搀扶着去了后面的屋子,心里却是不停的咒骂着严番和杨志,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呆子,没有严番自然没有今天的事情,要是杨志机灵一点,早点告诉自己,事情就不会变得如此尴尬。
房间里有淡淡的香味,自然是女子身上的味道,只是屋子没住几天,香味还不是那样浓郁,李怀坐在椅子上,屋子里点了灯,烛火通明,微红的灯光,正好能遮住李怀羞红的脸,“劈开腿,我看不清了。”青衣女子蹲在李怀的身前,正看着对方的下身,姿势有些暧昧,可惜此时两人都不是懂浪漫的人。
“妹妹,轻点,”盈红袖站在一旁,身前的桌子上放着水盆,里面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她用手巾站着水,为李怀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不会骑马?那为什不坐车过来?”盈红袖倒也不是故意调笑他,就是看他紧张的样子,想要岔开对方的注意力,“还不是……怕……”
“怕什么……就是死了,恐怕几天的功夫,这上京就没有人回记得我们姐妹了。”盈红袖说的时候,一脸的笑意,至于自笑意背后的心酸酷色,只有两个女子自己知道。
李怀一皱眉,“胡说,光是董小宛,就能念你们一辈子,还有我,要是真的看见你们死了,我恐怕要做一辈子恶梦的。”
不管这个男子说的有几分是真的,但是盈红袖的心里此刻是暖暖的,她能看见妹妹脸上闪过的那一丝异样,想来也是有感触的。
“那我们以后就是你养在外宅的小妾了?”青衣女子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话,顿时让屋子的气氛将到了冰点,李怀再一次肯定对方一定是个疯子,而盈红袖却是呵呵的笑出了声,随后看着李怀,点了点头,“小妾就听好,我想李公子也不会推辞吧。”
“什么就不推辞了?”李怀瞬间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中了计了,两个都是绝色女子,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定下了身份?想着那个严番平日里都是怎么调教你们的?!到了此时,他倒是有些佩服那个疯子了。
第十六章 小楼夜话,门前撒野()
将军府东侧的小楼上亮着灯,虚掩的窗户里,能看见两个女子的背影,还有说话声隐隐从楼上传下来。
“彩儿,你太像姑姑,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计较,最后苦的只能是自己,想着当年姑姑的处境,你就该知道。”说话的是刘家长女刘思涵,二十三岁的年纪,气质雍容华贵,无论谈吐还是举止,皆透着一股傲人气势。
李彩儿的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对于这个表姐,她是由衷的佩服,刘家长房只有她一个女儿,父亲庸碌了一辈子,还有一个未成事的弟弟,多年来她也是不服输的性子,帮着自己的父亲,硬是接下了刘家大半的家业,牢牢的握在手里,没有让其他两房的人得势,在外人看来,她俨然成了刘家长房的主心骨,只是年纪的增长,让她不得不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
李彩儿曾经也想着成为那样的一个女子,只是后面遇到了那人,心中所愿才有了改变,“说到底都是李家的人。”李彩儿为对方倒了一杯茶,微笑的递过去,“姐姐的担心,我明白。”
“自家人?”接下茶,看着青绿色的茶水,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嘲笑,“你我皆是女子,往往就是这自家人才最需要提防,你有没有想过今夜,他为何没来,就是真有事情不该早点给家里来个信,偏偏是临时的通知?”
“他不是姐姐想的那样,等你见了,就知道了。”李彩儿也不多解释,知道两家的情况不同,刘家二房和三房的几个表弟或是科举,或是经商,再也不是以前不懂事的孩子了,而对于李怀,她从李贺的口中也感觉出对方有着不同与庶子的身份。
“不说这些了,刚才晚饭的时候,洪涛和洪磊说的生意,姐姐知道?”李彩儿岔开了话题,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到是一旁的刘思涵看出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所说,心里隐隐有些不悦。
晚饭的时候,三房的两个兄弟多喝了几杯,便开始说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李彩儿自然也会留意一些,刘思涵抿了口茶,走到床边,透过空隙,看着远处夜色中忽明忽暗的灯火。
“今年雨雪少,南边和北边的兵祸不断,只要春汛一到,粮价肯定要涨,几家粮商都想从中谋些利,这个生意每年都做,到也不新奇,只是今年有人早早的牵头布局,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关系,竟也参和了进去。”
李彩儿若有所思,对于这个事情,上层的人们基本上都知道,加上和几个大户之间的关系,或多或少都会参与其中,“这生意能不做还是不做了,刘家难道还缺那些钱?”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这做生意就是谋利,何况真正的大头都是南方那些人的,他们两个也只是做些边角,不会太过分的。”看着李彩儿面露忧色,再听着对方的劝解,刘思涵越发觉得对方性子太弱,便也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两个人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寒霜在街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马车行的很慢,身后留下两条曲折细长的车辙!就像两条蠕动在霜雪中的细蛇。
“你其实不用送我。”马车上的少年一脸的无奈,倒是身边的女子一个笑颜如花,车把式听着少年的话撇了撇嘴,心想这人也是矫情。
“怎么?怕我认门,说了做你的外宅,你怎么还不放心。”盈红袖咯咯的笑着,看着对方皱眉的样子,心里越是有些得意,“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
“是无话可说了,”李怀叹了口气,“那人是个疯子,他的话又怎么能作数?”
女子神情一暗,“就凭他是右相之子,就凭他养了我们姐妹十多年。”她看着对面的少年,脸上又露出笑容,“他只是让我们跟着你,所以多余的事情我们两姐妹也不会去做,你放心,至于你我的关系你不说,我们也不提。”
本就是一等一的姿色,却说着有些无赖的话,已然如此,李怀还能说什么?
将军府的后门,下人通报以后,翠屏和玥儿便急忙赶了出来,一夜未回,两人本就睡得不踏实,一到后门,却见从马车上先下来的是个女子。
“盈姑娘?”翠屏自然认得对方,只是一旁的玥儿眉头皱成了一团,眼神中满是敌意。
“来,帮我一下。”盈红袖招呼两人,一起搀扶着李怀下了马车,看着自家公子两腿上的伤药,翠屏一惊,玥儿怒气更胜,刚想质问对方,却听见对方口中突兀的冒出两个字“相公”
“相公,慢些,奴家这就先回去了。”对方娇笑一声,便上了马车。
“回去再说。”李怀摇了摇头,丢下一句话,先堵住了众人的疑问,他现在的形象实在尴尬,总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吧。
一行人刚进了门,就听见身后有马车声,回头看去,却见是府里的车,上面下来的却是两个陌生的青年,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穿的到是体面,看着年纪比李怀略大一些。
翠屏见了两人,脸色顿时一寒,一转头,不去看他们,“哟,哥,是你啊,昨晚你跑什么?”走在前面的青年一下子便看见了李怀身边的翠屏,笑着走了过来,却看见一个男子当子了面前,对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想来这就是刘家的两位表哥了。”对方一愣,上下打量了一遍,醉醺醺的两人,脸上笑意更浓。
“原来就是你啊,”青年看着李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昨天她不离我们,你让她陪陪我们如何?”说着对方指了指一脸惊恐的翠屏,而一旁的玥儿和杨志的脸上早就黑的吓人了。
李怀呵呵一笑,将手从翠屏和玥儿的手中抽回来,“表哥喝多了吧?还是……”
“话未说完,却见对方脸色一变,原本在李怀肩膀的手,此刻已经用力的朝着李怀的脸上打去,李怀看的清楚,却没有躲,甚至用力按下了一旁暴起玥儿。
“啪,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庶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啊。”青年还想动手,却被身后少长一些的男子拉住了,“好了,好了,洪磊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动手了?不知道他是你表弟么?”男子瞪了对方一眼,青年这才收了手,一脸不屑的看着身前的李怀,却见对方依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真是不好意思,他昨夜喝多了,表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男子身上也是浓厚的酒气,只是神情还算是清楚,对着李怀连声道歉,他是二房的长子,两兄弟这两年不断入手刘家的生意,两兄弟相比哥哥洪涛性子更沉稳一些,昨夜两兄弟约了几个上京相熟的人去了花船,宿醉未归,没想到一回家,弟弟就犯了混。
“表哥客气,该是我没有把话说明白。”李怀揉了揉微红的脸,笑了笑,翠屏看在心里,越发的感到苦涩,玥儿的脸色已是惨白,到是杨志此时有些玩味的看着李怀,总觉得对方的笑脸,似乎在哪看过,透着一股子邪性。
第十七章 青花坞()
“事情,就是这样,两位表少爷已经回去了,三少爷也去了西院,看着脸上到是没有什么怒气。”霜儿站在屋子里,刘思涵正在给李彩儿梳着长发,透过前面的铜镜,能看见李彩儿脸上带着怒气。
“肯定是刘洪磊喝多了,他就是那个性子,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