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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认识?”尚学笑了笑,“他们原本一直都是在北方,只是最近这生意也是到了瓶颈了,这才想要拓展一下南方诸地,不过一直不得要领,我也是多事,想要帮他一下,就是不知道诸位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
陈德育若有所思,屋子里的几个老人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洪记入驻南方,如果真的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倒也罢了,可这洪记分明就是内卫在外的延伸,而且还是李家的买卖,其中隐隐的甚至有着那位老人的利益,光只是其中一点,就已经不得不让他们思量了,更何况是三个一起面对,而最让他们犹豫的则是尚学的出面,多少年来他都是代表着太子府,除了钱谦益,他们便是将他的话当成了太子的意思。
陈德育思量了片刻,郑重的看着对方,“老尚,你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尚家,陈家,钱家,徐家,牟家,我们一向也是同气连枝,南方的事情我们不满你,你也该给我们交个底,此事是你一人的意思,还是太子府的意思?”陈德育问的直接,也是想要将事情弄的清楚,一旦后面有了变故,这责任也可以直接推到对方的身上。
尚学笑了笑,“太子那里我会去说,你尽管放心。”
陈德育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要动方腊了?”
李家在西北败了田虎,梁山又被朝廷诏安,如今能成事的便是方腊了,他也是担心朝廷要在南方再起战火,有此一问,也是正常,屋子里的几个老人都是看过来,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南方,要是稍有动乱,便是万劫不复了。
“诸位可以放心,如今夏朝还是虎视眈眈,元蒙也有窥探之意,朝廷自然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局面,想来短时间不会再起兵事。”
“不过我们已经听说了,太子有意组建新军,这几十万的人马,要吃要喝,总不能就这么养着?”说话的徐泰合做的就是粮食的生意,对于兵祸也最是敏感,此刻的脸上满是担心,“这李家是不是也……”
“不要多想,新军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定下来,现在也不过是在即朝廷上谈论而已。”尚学看着眼前的数人,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就算真的要组建新军,也不过是整合一下地方上的散兵而已,在我看来,反倒是不错的商机啊,要钱要粮,不正是合了你们的意?”
“哈哈哈。”屋子里的几个老人都笑了起来,心中的忧虑也一扫而空,而就在此时,院子里声音越来越大,似有争吵,此时,有下人从屋外面进来,走到陈德育的耳边说了几句,老人脸上一沉,愤愤的说了一句:“不长进的东西。”
第十七章 佳人出题,才子作诗()
南方会馆之中,每年八月末都会举办文会,几个家族中稍有文采的后辈都会参与,之后各家也会找一些相熟的才子入会,再发展下去便成了几个家族相互之间的比试和较劲,既然是比试便会有些筹码,名家字画不一而足,倒是更符合文人的气质。
只是今年文会有些特别,且不说尚学和钱谦益的参与,光是袁姗姗的出现,就足以让各家后辈跃跃欲试了,几家也都是提前知道尚学和钱谦益要过来,所以各家都有了准备,请了不少善于诗词的文人过来,声势上倒是比往年更为隆重一些。
会馆之中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恩科的三甲也都系数被请了过来,方天卓,孙明复还有张正,三人是随着梁诗诗一起过来的,会馆之中自然有人认识他们,便都热情的招呼起来,因为几个老人去了后面,文会便由陈德育的儿子陈仁鑫主持,既是文会,自然要作诗,几家人各自为阵,以景为题,以人为题,倒是不一而足,方天卓,孙明复都有不错的诗词,而张正一向不善临场发挥,倒是没有太过显眼。
“刚刚天卓兄的诗,以梅花为题,傲雪数枝梅,果然不同凡响。”有文人点评,数人也跟着应和,“不过我觉得明复刚作的,月下咏梅也有些心意,月落数点梅花,更是应景了。”文会之上,几个人都是各自点评着刚才的佳作,中间或有争论,袁姗姗依旧轻纱遮面,听着身前的几个说着,并没有言语,反倒是不时的看着远处角落中的少年人。
院子里,对方始终自酌自饮,并不参与到大家的话题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最让她在意的却是不远处的亭子里,梁诗诗竟然也时不时的看过去,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些不高兴,她本是公主的身份,又善于诗词,在众人的眼中都是少有的才女,所到之处自然能受到众人称赞和推崇,反倒是少有这样的感觉,如今突兀的反应过来,心里反倒是感到了不安,有意的将自己的视线放在眼前的数人身上,心中对那人也有些责怪。
“袁姑娘觉得这几首如何?”有人看出袁姗姗喜不在意的样子,便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他是徐家的公子,这才的恩科之中并未参加,但是在南方也有了不小的诗名,最近流出来的几首,也都被人称道,如今更是有人讲他与诗仙相提并论。
“都还不错。”袁姗姗随意的说着,徐少杰愣了一下,自然知道对方并没有在意听自己的话,“既然如此,袁姑娘可在出一题,让大家急性做一首,可好?”
周围的数人一听,也是连声称是,公主出题,才子应对,到算是风流,要是有出类拔萃的,便也能借着这个机会传扬出去,名气自然扶摇直上了。
袁姗姗看了一眼身前的人,有看了看远处的梁诗诗,“自古便有爱美人不爱江山,只是这美人到底该是如何模样?今日来这里的都是我辈中的翘楚,我倒想问问在做的诸位才子,可否说一说心中的美人?”
袁姗姗的一番话,顿时让所有人跟着热闹起来,自古以来美人便是长久的话题,多少文人墨客都有涉猎,其中流传下来的精品美句自然不少。
不一会便有几个书生首先开了口,自然也是抛砖引玉的作用,并没有多少值得人称道的话句
袁姗姗间或点评了几句,一旁的徐少杰也是带着微笑,反倒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而方天卓与孙明复也都走了过来,梁诗诗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李怀的边上,两人或说或笑,倒是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袁姗姗见状,突然开口“不知道那位公子可有兴致?”
说话间所有人都看到了远处角落里的李怀和梁诗诗,李怀摇了摇头,梁诗诗则是一愣,朝着袁姗姗行了一礼,李怀将杯中酒饮下,缓缓起身,此时几人已经看清了李怀的面容,孙明复脸上露出了笑容。
“既然袁谷娘有命,那我就献丑了。”他说着走到了院子的中央,梁诗诗笑着跟了过去,李怀回头看着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对方点了点头,让人送过来古筝,文人吟诗,美人做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两人就这样站在了文会中央,古筝声响,李怀开了口,“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一首诗到了最后,李怀竟是低头看着梁诗诗,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样子,顿时让所有人吃惊不小。
“好诗!”文会之中所有人都跟着称赞起来,原本还有几个想要出头的文人,此刻也是没有了出头的意思,而袁姗姗一双手更是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徐少杰站起身来,“公子的一首诗却也是不错了,不过我这里还有一首,还请大家品鉴一下,云想衣裳花想容……”只是这一句,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一首诗念下来,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徐少杰环视这众人,“想来大家都听过,这是当初李太白所作,我与其并称南北诗仙,在我看来,他的这首诗,确是比之公子的更高一筹。”
徐少杰一脸的得意,他将这首诗拿出来,自然是不想李怀太出风头,不过在有些人的眼中,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孙明复摇了摇头,袁姗姗更是直直的看着对方。
梁诗诗忍不住笑了出来,“徐公子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女子笑着说道,几个人都是一脸的诧异,徐少杰看着她的笑脸,此时也是反应过来,“难道他就是?”
“刚才那首便是他当初在梨园春中所作的。”女子笑着说着,会馆里顿时炸开了锅,诗仙在此,他们竟然都不知道,徐少杰的脸上更是通红,往日里都说他是江南诗仙,如今看着李太白,竟然全然不知,日后传出去只怕也是惹人嘲笑了。
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屋子里,有人出来,走到李怀身边行了一礼,说了几句,对方点了点头,“诸位,在下还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大家尽兴就是了。”说着由与孙明复点了点头,对方笑了笑,这才跟着来人去了后面的屋子。
袁姗姗则是让人将梁诗诗找了过来,两个女子去了亭子里,方天卓和孙明复以及张正跟了过去,其他江南才子则是聚在了一切,脸上虽然还带着小,心里却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场文会,却因为李太白的出现而闹了这么一个乌龙,实在是脸上无光的事情。
第十八章 一首十年()
梨园春中,夜里的曲子已散,盈家姐妹从楼上下来,这里已经换了掌柜,夕邵骏一直都在静慈庵下,这里便让别的掌柜接手了,正是在明州城中的孙掌柜,这时候正在与人说话,“公子的话,我一定带到。”
盈红袖走过去想要与对方打个招呼,却见与孙掌柜说话的正是李怀,“怎么来这了,不是在去文会了么?”她走到李怀身后。
李怀笑了笑,“该见的人都见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再留在那里也没有什么意思,看着时辰尚早,就过来,正好也有些话想和孙掌柜说一说。”
“哦,是么?”盈红袖微微一笑,一旁的孙掌柜则是点了点头,见两人说话,便告辞离开。“公主就这么让你走了?”盈添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李怀看着她,四目相对,对方反倒是首先转过了头,他笑了笑,两个姐妹脾气秉性却是完全不同的,“公主千金之躯,倒也不用我照顾,尚老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也没有留我,怎么我来了,看你不高兴呢?是谁欺负你了?”
盈添香不理他,扭头上了马车,李怀和盈红袖也跟着上了马车,夜里的上京小巷,格外的安静,马车上能清楚的听见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声音,“红袖,这几日就把手中的生意交代一下吧。”
“出什么事了?”对方看过来,上京中的望月楼可以说是她全权负责的,生意不错,期间她也是参与了洪记在上京中的生意,各种货物的周转都要她一一打点,突然要人接手也需要点时间。
“刚才的文会上,我见了南方会馆的几个老人,洪记在南方的计划,要开始了,我想你帮我处理一下。”李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对方的手,感受着对方手上的温柔,语气中带着笑容,“相公要去南边了,你总要跟着吧。”
“添香也要去么?”盈红袖秀脸微红,看着对方,“自然也要去的,一个帮我照看生意,一个则是要照看我的安全。”
“你不是还有梁姑娘和你那位师傅么?让人带个口信,她们一定过来。”盈添香冷冷的说着,李怀笑了笑,朝着盈红袖做了个鬼脸,对方却是忍者笑,“都怪你平时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