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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技能栏查看。”
“先进啊!你真给我个高科技酒工厂我还真没法儿解释。”张钰乐道,若是自己这良心系统能以人形存在,就是死敌对头他也愿意紧紧来个拥抱,就是残花败柳他也能深情赠上一吻。
赶紧调出技能栏,只见首框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技能。
“【初级酿造术】
时效:永久
触发:在该时代已酿造好的酒前大喊三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效果:该酒水将获得一定蒸馏效果,达到后世‘好酒’水准。
转换:自动选择最优方案。”
“说来倒是方便,可这大喊三声是什么鬼!”习惯性吐槽,这病他是治不好了,不过第一次获得这种神奇能力,张钰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
“玉奴儿,你还未加冠,是不能饮酒的!”人生赢家张世平今日一大早又出门做事了,刘氏听到张钰到处找酒喝,便过来开始进行未成年思想教育。
“上次袁将军和你同坐,迫于形势饮下一杯倒也无妨,可这嗜酒的习惯是万万不能养成的。”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知子莫若母,看着张钰狐疑的眼神,刘氏倒是没有掩饰:“是莺儿这孩子——”
“她和您打我小报告了!?”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非逼本少将她正法不成?
“诶,玉奴儿你急什么,莺儿只是回来后偶然和下人们提起,说是她少爷你当时那‘浮一大白’的风采甚是迷人罢了。”
“……果然,一件事要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那就先告诉一个女人吧。”
张钰扶着额头作无奈状,而后又道:“母亲,钰儿要这酒不是拿来喝的,只是方才饮茶时才突然想到,孩儿在那异世曾习得一种蒸馏之法,可以让这酒变得芳香四溢,令人沉醉,若是能成功拿来使用,我张家从此无忧矣!”
刘氏虽是有些犹豫张钰沾染上饮酒之风,可毕竟他说了是异世之法,拿来也算是为张家做些正事,便允了他的请求,附耳叫雨墨差人带来一小坛。
对张钰来说,自己能酿酒的事情,绝对是一级机密,哪怕连张世平刘氏都不能透露的秘密。
因为在这个时代,酒的价值实在是太大了,若张钰这人形酿酒器暴露出来,那恐怕全天下的诸侯都想把自己囚禁起来日日酿酒不可。
而若是张家拿出来酿造的好酒,危险性就会小很多,因为张家已经是这中山的龙头势力,也不存在什么竞争对手的打压——王家倒了,自己是甄家的女婿,苏家苏双又是父亲的至交,不知不觉这整个中山国的经济已经脱不开张家的影子了。
至于诸侯,刘备是自己舅舅,是公孙瓒兄弟,袁绍和自己亲密度又不低,起码在河北逍遥自在卖卖酒是没什么问题的。
将房门紧紧关上,听到门外没了什么响动,张钰便对着这坛酒轻声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舀起来一勺尝了尝,毫无变化。
“你妹的,真的要用喊啊。”张钰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又合住,随后放声喊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唰!”
坛中酒的表面一瞬光泽闪过,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酒香!
张钰赶紧附身喝了一口,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辣,醇厚,香!
这特么才是酒啊!
终于感受到现代白酒的滋味,张钰激动地快要泪流满面,也知道自己张家,从此就要腾飞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谁!”张钰赶紧甩了一句,忙是用盖子再将这坛进化的酒封起。
“玉奴儿,你可是喝醉了?”
。。。。。。
将这坛酒抱着放在床头,好像连夜晚的梦都变得醉人香甜。
张钰前世也并不好酒,只是这样的酒放在此时,那可真的是宝贝中的宝贝。
第二天一大早,张钰就捧着这坛子出了房门,去正院里找父母请安,连带着把这酒推荐给张世平,顺便再开几个酒庄、酒家什么的,真正让这后世佳酿流传天下,震惊世人。
没办法,起点高,就是任性!
“母亲,我父亲呢?”和刘氏问过好以后,张钰却发现张世平并不在房中,“他又出去了?”
“没有,在堂屋会客呢。玉奴儿你看看你,还说不会喝酒,这连行走都要捧着酒坛子,真是不像话。”刘氏显得有些不悦。
“完了再和您解释,我先去找父亲啦!”
匆匆忙忙离去,赶到堂屋,张钰将门叩响。
“进来吧。”
“是,父亲。”
张钰推开门,抬眼朝屋内一看,只见另一个年岁同父亲相仿的中年男子笑着起身朝自己走来。
“这才几年过去,你张家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好,不愧是这中山的玉公子,当得起!”
“这位,”张世平介绍道,“是你苏世伯。”
第五十五章 玉郎仙酿,十里飘香(二)()
原来是苏双!那个当初和父亲一起资助舅舅刘备的大商人!
张钰一直知道这两人是挚友,可他和张世平关系有多好呢?也许从这次资助就可见一斑。
当时刘备有什么值得别人看好的地方?织席贩履之辈,找了两个兄弟,拉了些壮丁,仅此而已。
这样的人真的值五十匹良马,五百两金银,一千斤上好镔铁?
别的不说,单说那五十匹良马就价值不菲了。举个例子,《三国志武帝纪》中记载,官渡之战时曹操的骑兵也只有六百之数。
张世平资助,那是因为刘备是自己妻舅,妻舅要投军,自己有钱有势的总不好不帮一把,而苏双为什么也愿意?只是因为友谊。
到后来,拉上甄家甄逸给子女约定娃娃亲、合伙开马场,两家的关系都可说一直是亲密无间。
俗话说得好,“别和兄弟做生意”,可二人多年一同在河北商途中叱咤纵横,却是毫无猜忌与私心,这份情谊始终未曾改变,二人的关系就好到这份儿上。
苏双见到眼前这少年郎,仿佛看到整个屋子都在他踏入房门的瞬间变得通明亮堂起来。苏双眼中流露出的喜爱,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亲子侄一般。
“你父母亲这些年为你受罪不少,虽说钰儿你现在出息了,可也不要忘记孝为百善之先,好好待他们。”
“多谢世伯教诲,钰谨记在心。”
“好,不愧是名满河北的玉郎,不愧是我这老友的孩子!钰儿你康复可是我们两家的大喜事,世伯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个,就当是聊表寸心了。”
说着,苏双从怀中取出一把大青铜钥匙来,交在张钰手上。
“难道这是给了我套房?”张钰看着这把三簧锁匙有些不解,只听苏双道:“世伯知道你文采过人,爱写那些七言、五言诗。尤其是《别义兄》那首七言,毫无当世七言中凌杂低俗之气,颇有大家风采,若能再多上几首,恐怕这七言之风也要兴起了。”
张钰这才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七言诗的发展如此沉滞,而文人墨客大多都写五言诗的原因。
苏双又道:“这是卢奴城南、我苏家名下的一家专用于造纸的宅院,世伯把他送给你。里面各式用具一应俱全,纸质、效率均属上乘,用材储备也还丰富,日后若是钰儿你再有佳作问世,可直接从中取材,想必更有利于你名声的传扬。”
“这是……给了我一个造纸厂?”张钰一时惊喜交加,而张世平在一旁也忙道:“苏兄,这宅院如此贵重,玉奴儿他如何受得起呀。”
“诶!世平兄,”苏双的声音突然压低,“当年你要给你那一无所有的妻舅资助时,双都尚未犹豫,如今对待我亲侄子又怎能小气了?”
交友就要交这样的朋友啊!张钰心中自然欢喜非常,同时也为父亲和苏双这样的朋友情谊而感慨。
就像伯牙子期,高山流水,也许只有在古代才能见到如此纯净而真挚的友情吧。
张世平苦笑着没再阻拦,而张钰则捧着钥匙朝苏双深鞠一躬道:“多谢世伯,钰今日也有一物相赠!”
“哦?什么东西?”苏双坐回了木椅之上,笑着问道。
“这个!”将锁匙揣好,张钰把摆在一旁的酒坛端了起来。
“酒?哈哈,钰儿你还未弱冠,太早接触这些东西可不好。”
“玉奴儿,这便是你用那新鲜法子酿出的酒?”
还是那句话,一件事要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那就先告诉一个女人吧。
张钰脸带得色对张世平点了点头,“正是!”又对着苏双道:“世伯,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哦?既然是玉郎酿的酒——”
“砰!”
随着一声盖子被打开的轻响,酒香开始缓缓弥漫在整个屋内,苏双的话已是戛然而止。
“兹咕。”不知是谁咽了一口唾沫。
“钰儿,此酒……何名?”
“名字尚未取好,这也是钰昨日刚刚鼓捣出的小成果而已。”
张世平率先从座位上起来,苏双也紧跟在后,二人将酒坛放在方桌之上,然后朝圣般的在坛口闭目轻嗅。
“这两只商场老狐狸恐怕好久都没这么不淡定了吧——我这么形容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不太好……”
张钰转身出房门,从下人处取来两个精致的酒樽,然后给二人各自倒满,没想到这倒让张世平有所不快,那猴急的样实在是好笑:
“玉奴儿,咱们家中的碗呢!”
还给我用碗,一开始接触这么高度数的酒,几杯下去就够回味的了。用酒樽还不是怕你们一下子闷的急了醉过去给我撒泼?我一个晚辈可不好管!
“孩儿这酒虽是气味芳香纯正,入口绵甜爽净,可却有种浑身炙烤的辣意,而且此酒后劲极大,远胜别酒,喝来更不可过量了。”
“当真如此有趣?”苏双早已忍不住,举起酒樽和张世平一敬后便迫不及待饮下一口。
“嘶——好!”
“此酒、此酒绝非人间之物,乃是上天之赐!世皆言钰儿你乃谪仙降世,世伯至今方信!”
张世平第一口着实被辣了一下,这第二口改为了慢慢地品尝,只觉这佳酿入喉沁脾,唇齿留香,身上更似乎有些发热。同此酒相比,这大半辈子饮过的酒,已经如白水一般无味。
“玉奴儿,不如这酒就叫做谪仙酒,如何?”
“谪仙酒?”张钰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名字!”
苏双也接话道:“此名正好!一来对应钰儿之名,使世人知晓此乃中山玉郎所制,二来说明此酒之妙,足以让那九天之上的神仙宁愿被贬凡尘也要一尝其味!
在我眼中,这坛酒远比我那间宅院贵重的多了!”
对饮几杯,仍不过瘾,二人又护着那坛子去了院中的凉亭,命下人呈上几碟猪肉狗肉下酒。至交当前,对饮美酒,一时只觉人生快意不过如此!
半晌,张钰拿着一块儿面饼将那碟猪狗都就完了,张世平又问道:“玉奴儿,这酒……你还能酿么。”
“当然可以,只不过此乃绝对机密,需要一个极为安全隐蔽之所方能完成,最好是隔音效果好的……”
“这是自然。”张、苏纷纷点头,二人就是做生意的,自然知道眼前这坛酒的价值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