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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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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锶寺铮嵬娑阋舱!

    不过就可怜关二爷了,没想到上天给他关上了射箭的窗,却把点炮的门对他敞开……

    夜未央,健身房内却烛火通明。

    张钰早早就被看出些门道的张世平拽了起来,这四个新手上去玩的倒是热热闹闹,大呼小叫,然而还是避免不了张三爷一吃三的局面。

    张钰看了一会觉得有些疲惫,准备带着两女回去休息,谁知莺儿表示自己不困,韩燕也扭扭捏捏不愿离开,这倒是自己低估麻将的魅力了。

    “要不,咱们加点玩儿的?”张钰提议,玩这种没什么彩头的麻将很容易就没了激情。

    “哎,不可不可。”刘备出言道,眼神还微微瞥了一眼旁边得意洋洋正起牌的张飞,“大家都是自家人,图个乐就是了,等日后同外人较量时再加不迟。”

    看到这几人都在盯着牌面凝眸沉思,张钰心头不禁升起小小的成就感。

    是啊,在后世娱乐项目纷繁复杂乱花迷人眼之时,这麻将仍然是屹立不倒、长盛不衰,若拿来这三国时期,真不知道会风靡成什么样子。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自己家这个年是有事情做了。

    正要转身离去,忽听张飞问道:“玉郎,这玩意儿叫什么?俺回去也要做一副来,到时候就不怕大哥责备俺喝酒误事了!”

    “这个嘛…叫做玉牌,回头我差人送三舅一副就是了。”玉描都有了,玉牌这名字怎么看都不比麻将逊色吧。

    而且,三舅你很精明嘛,我舅舅的重点在喝酒吗?是在误事好吧!

    虽然轻轻松松便是1000声望点入账,但张钰仍是不满。按照麻将影响力来说,系统不光给的太少,还没有什么经验值送。讨价还价半天才得知这类属于娱乐休闲物品,拿出来总是比不过个人本身获得的声望,也只能接受这最终解释权归系统所有了。

    此后数日间,除了张世平有事外出,这四人几乎整天泡在战场上,直到刘备惊呼此物害人,咬牙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方止。这才让张钰想起,麻将除了供人娱乐外真有如鸦片一般的毒害。

    明代盛行的马吊牌算是麻将的前身,士大夫整日整夜沉迷其中,明亡之后,吴梅村作《绥寇纪略》言道,明之亡是亡于马吊。

    而胡适也曾痛批中国麻将,哪一个长进的民族,肯这样葬送精力和光阴?

    麻将无疑是一把双刃剑,往最坏处想,甚至危害不亚于鸦片。张钰也不知自己一时兴起提前搞出这玩意儿是对是错,只能要刘备等人最好不要外传,自己留着和亲近之人取乐便是。

    刘备身为英主自然看得透彻,表示必将如此。

    很快的,张思凡穿越三国变成张钰后的第一个新年就要来了。

    没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春晚节目,没有绚丽多彩点亮夜空的彩灯,星空中星斗明亮而闪烁,充斥着浓浓的年味、清新与自然。

    这里的爆竹是真正的爆竹,不是鞭炮与烟花,而是用真正的竹子放在火上烤,发出噼避啪啪的声响。

    看到这情景,张钰又想着如果自己是一名理科生,是不是就可以把火药炸药鼓捣出来,在他心里“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已经成了一句真理。

    而此时的春联也是没有的,家门口要挂在一块桃木做的用来辟邪镇妖的小木片或小木板,上写咒语,称为“桃符”,每年都要更换。

    征得父亲同意后,张钰照春联模样贴了三张红纸于大门两边与上端,蘸墨提笔写了一副春联,同时又裁了一张红方纸拿来做“福字”。

    此时已经小有名气的玉公子一举一动自然有他人关注,虽说红纸不好寻,可在这原先挂的木板上写些吉利话倒也比那些怪异咒语好看的多。

    须臾之间,张府门前若市,清贫百姓只为一观玉郎墨宝过过眼瘾,更有富人士族愿用重金来求这门前红对。

    送钱的好活儿不能不接,张钰自然来者不拒。在三兄弟和一家人的注视下,他挥毫泼墨,轻描淡写,轻轻松松日进斗金,让勒着裤腰带过日子的刘备三人都忍不住艳羡的神色。

    时间一长,张钰写着很疲了,正活动手腕时却看到张飞拿起了毛笔,这姿势有板有眼,执笔便是一阵龙飞凤舞,居然还是草书!

    张飞穿针,粗中有细,不是毫无道理。更有传闻张飞实际上是个白面书生,精通书画,还吟得一手好诗,如今看来这白面书生仍待商榷…可精通书画这一点张钰是深信了。

    这也不错,张钰作对,张飞书写,正好让他可以把卖出对联的收益取出一半来名正言顺的给自己舅舅,就当是再卖个人情给三人,刷一波亲密度。

    汉末的除夕之夜,已经有了守岁的习惯。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过年夜饭,残羹冷炙碗碟餐盘自有下人们慢慢收拾,刘关张和父母亲趁着熬夜之时又支开了摊子,张钰则带着莺儿和韩燕坐在微微有些清冷的院落中,仰望星空。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张钰开口,微澜了夜的静谧。

    两个不同性格、各有千秋的可爱少女静静守在张钰身边,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的良人,清澈眼眸里,世界也唯有他而已。

    “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大多数人那样过完一生——草草读完大学,找个糊口工作,娶个差不多的妻子,一辈子为了车子、房子、孩子而过。”

    张钰舒了口气,神情似是思索,似是回忆,“亦或是——不负青春,努力考研,找到好工作,娶到好妻子,有个健康可爱的孩子,然后勤勤恳恳度过一生,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后来,我来到了这里。这个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时代,这个最好,也最坏的时代。

    上天给了我一副天生就不平凡的容貌,有这样爱我的父母,有真心陪伴我的你们,还有韩龙,有义兄,有我舅舅……”

    还有把我带来这里的,神奇的系统。

    “我其实早已不再平凡,也许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做一番大事业。转眼,半年时光过去,我也有一些资本去投身这个世界了。

    莺儿,燕儿,你们看好!

    公子我既生于此乱世,便要做那最耀眼的一颗明星!”

    “好!”

第三十六章 拈花指路() 
“好!”一声敦厚儒雅的男声响起。

    张钰循声回头看去,不是他大耳舅舅还是何人。

    韩燕莺儿看到刘备前来,和张钰甥舅二人告退一声便下去了,让张钰刚刚酝酿好的一腔文艺情怀有些无处安放之感,看着自己这来的不合时宜的舅舅也是苦笑一声。

    刘备并没听出这声淡笑的意味,径自走到张钰身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东西是叫…椅子对吧?”刘备欠欠身,坐的更靠后了些,“自打舅舅这次回来,玉奴儿你真是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阿姊姊夫虽说曾为你耗心劳力甚久,可能拥有你这样的孩子,也真是不知何处修来的福分。”

    看着刘备的感叹,张钰深以为然,“要是你知道你以后的孩子是什么样,估计你说现在这番话时就该泪流满面了。”

    心中虽如此想,嘴上还是谦虚道:“舅舅实在是过赞钰儿,若是没有父亲母亲的不离不弃、日夜守候,张钰也不会有今天为人做事的可能了。”

    “不错,比一个人的本事更重要的,就是他的品德,这也是舅舅最为你自豪的地方。

    纵然你那句‘天下谁人不识君’广为士林称赞,可真正让舅舅感慨的,还是你有一颗心怀万民的善心。”

    张钰感觉到刘备似乎要打开话匣,心头没由来就是一阵跳动,好看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一对星河眸子认真地看着刘备的眼睛。

    “昔年黄巾乱起时,我和你二舅、三舅在桃园中结义,三人同甘共苦,于这乱世中一同闯荡。

    我们战过黄巾蟊贼,救过那董贼的性命,虎牢关下斗过虓虎吕布,也见识过这所谓天下十八路诸侯的嘴脸。如今算来,也有好多年了。

    舅舅虽说同阿姊一般都是汉室宗亲,可毕竟家道中落,起于微末,这些年打拼过来,也有觉得困倦疲惫之时——”

    舅,现在怎么能觉得累呢?您流窜北方的大戏还没上演呢……

    “可每一次看到那些无辜的百姓被战火摧残,总会让我的心揪扯似的痛,志向才得以一再坚定下来。

    正如方才听玉奴儿你所讲,你想成为这天下最耀眼的人物,而舅舅也想做那个舍身而出为我大汉,为我万千黎民百姓于激流中奋力击楫、力挽天倾的英雄!”

    老实人放狠话是很可怕的,起码张钰此时真的有些被镇住了。

    “张钰相信,舅舅一定会成为那样的人。”张钰此言,透着七分深信,三分鼓舞。

    “哎……”刘备轻叹一声,自嘲一笑,“这元旦也要来了,又是新的年岁,舅舅也已经三十有一了。

    圣人言,三十而立。可我空有一番鸿鹄之志,却至此中年仍不可得,想要有能力让这天下平稳安定,不知还要多久。

    舅舅本无意飞黄腾达,更不是贪慕荣利之辈,只是苦了这些百姓……”

    说到此处,他已是潸然泪下。

    看着顺着双目滑出的泪珠,在月光下还闪烁着亮光,张钰瞳孔情不自禁地放大。

    “这就是传说中刘备的眼泪,三国最强必杀技之一,招揽人心、凝聚战力、达成目的的不二良策!其威力果然强大,情真意切毫无作伪,连我这穿越党都被他打动了!”

    刘备苦涩地笑笑,将落下的泪水拭去,“舅舅还真是无用之人,在外甥面前也要流眼泪,玉奴儿你莫要见笑。”

    “怎么会,舅舅至情至性,心怀天下与万民,钰敬佩还来不及,又怎会见笑?寒夜已晚,正巧钰也有些话想对舅舅说,不如就来我房中一叙如何。”

    张钰带着刘备起身,来到了自己燃着火炉的房中,二人促膝而坐。

    “舅岂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位卑未敢忘忧国,舅舅切莫因为此时的不得志而失了信心。”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位卑未敢忘忧国…”刘备合上双眼似是在细细品味,“没想到玉奴儿你两句随性话语,却对我有醍醐灌顶之效。若非亲眼所见,舅舅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你这般的少年,真的才刚刚十七年岁。”

    不,其实我算上今天晚上应该有二十二了。

    “是,也不是。”张钰答道。

    “何意?”

    “舅可知,钰曾有过一段时日的痴愚?”

    “自是知晓。”

    张钰又将原先说辞拿来重述一遍,着力突出自己求学的艰辛与困苦,什么“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让自己这七尺舅舅又一次流下了泪水,那眼中的心疼直逼刘氏。

    毫无意外,刘备也信了,只不过相对于张世平和刘氏二人,刘备的情感还多了一种…期待。

    “如此说来,玉奴儿你真的是那传言中的天选之子,居然能有这般奇遇!此事也是命中注定,可遇不可求,假以时日,我这外甥必成大器!哈哈哈,舅舅为你高兴!”

    从泪到笑,无缝转换,演技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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