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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个月了。”君喻点头看着何姿承认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也不早些和我们说!”这话说出难免会有埋怨之意,早说出,也不会到这时才关心。
现在讲出来也不晚。
“你们先等一下,等一下别离开!”古淑敏喜不自禁,连忙抛下一句话匆忙离开了电脑,看来是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君遥了。
这个孩子无疑是他们全家人的掌上宝。
果然,没过多久,君遥也坐到了电脑前,眉眼带笑,显然是因为欢喜的缘故。
但终归克制一些。
“都怀孕了,就要小心些身子,让君喻小心照顾你,别太累了。”君遥一字一句耐心叮嘱道,虽然话语平常,但对子女的关爱之意溢于言表。
古淑敏一直看着何姿,恨不得现在立马飞去圣彼得堡亲自照顾她。
感动之余许久都没有说话,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把脸转到了一边。
“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君遥和蔼地问道。
君喻淡淡回答道:“没有问。”
君遥点了点头,“男孩女孩都好,家里到时候要热闹了。”
计算着日子,估计明年一月孩子出生,明年家里要添上一个新成员,家里也要变新了。
古淑敏调整好呼吸,笑着对着那边的何姿说:“你等着,妈妈等安顿好这边,就去那里照顾你和孩子。”
何姿点了点头,心头一时暖意无尽。
宁单来俄罗斯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会议,会议结束后顺便飞来了圣彼得堡,来看看君喻和何姿。
毕竟几个人好久不见了,没有了君喻,韩逸他们,t市都变得索然无味,冷清得太多,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昔日的几个人中,他还是一个人。
在这座陌生繁华的城市,见到了挚友兄弟,一下子就变得熟悉起来,渐渐地就有了温度。
宁单亲自上门,当见了君喻,话还未说出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属于男人之间最灵妙的动作。
“快进来。”君喻见了他来,言语熟稔,嘴角含笑。
男人的话不多,一切尽在意重,一转眼三十多年了,都懂。
何姿从厨房的柜子中拿出了好久没有用过的咖啡机器,因为她和君喻都不喝咖啡,所以机器一直闲置着放在柜子中。
多年的相处,深知宁单的习惯,他喜欢喝咖啡,至于是因为繁杂工作而喜欢上的,还是个人单纯喜欢就不得而知了。
庆幸家里准备着咖啡豆。
她亲手研磨咖啡豆,味道醇厚,很香,一系列的步骤也很熟练。
尽管不喜欢喝咖啡,可是研磨咖啡泡咖啡的手艺也是跟着君喻学起来的,慢节奏的东西,她都喜欢,不紧不慢,仿佛能在时光中晕染开来黑白的交错。
当初纯粹是兴趣所致,多做了几次,咖啡做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一杯咖啡泡好了,她端到了桌上,不加奶不加糖。
宁单见了她,只是一眼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一样了,和在t市的何姿不一样了。
“恭喜你们了,要当爸爸妈妈。”他真诚地祝福道。
君喻点了点头,“你也要加快速度,不要太落后了。”
韩逸和梅婧已经在他前面,只能说不要太落后了。
“尽量。”
“孩子满月酒时,不要忘了发请柬给我,我到时候一定会来。”
何姿笑着看着他,“一定。”
孩子的满月酒怎么能少了他呢?
只希望在满月酒席上,他不再是独自一人前来才好。
怀孕六个月,何姿在家里呆不住了,和君喻开始注重一些公益事业,帮助一些可怜的孩子。
通过每天的报纸,摄像师镜头下真实现实的呈现,很多吃穿发愁的孩子无学可上,家里正剩下花甲年迈老人,摇摇欲坠,生活的重担沉重不堪,偏就那些孩子的眼神很是清澈天真,这是无论如何也换不来的,笑着面对每天的生活,仿佛那些沉重的困难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只不过是老天一时无聊开的一个玩笑罢了,等着笑够了就好。
何姿被触动了,决定要帮助他们,不过是临时起意的。
把这事跟君喻说,他也是完全赞同的。
这些钱,对他们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对于那些孩子来说就是救命的钱。
无名无姓,把这笔钱通过爱的名义捐献了出去,给那些孩子买新衣新书包文具,吃上热腾腾的饭,剩下的钱建一所好的学校。
他们事先预想的,最后都一一实现了,孩子们的生活好了太多。
孩子们都在感激着这个无名的好心人,尽管不知道是谁,但他们还是集体画了一幅画,一起在媒体的镜头前羞涩地表达着谢意,愿望微小,却总能让人心生动容。
何姿看见了邮寄来的那段vc和一张张稚嫩的画,看着看着,从那上面仿佛可以生出一束束面朝太阳的向日葵。无限美好。
君喻私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资助了一些国内外的福利院和学校,投入了大量资金,只希望孩子可以更好的成长。
在某一天,她还和他一起去过资助的福利院,那里都是活泼的孩子,纯洁地像个小天使。
孩子们一见到他们,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三言两语之后,就莫名亲切了起来,在他们的腿边奔跑嬉闹游戏着。
亲切地唤着他们,嗓音恍若天籁。
和他们在一起,看到了孩子眼中的世界,多姿多彩,何姿的心情一直很好。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君喻常把何姿的照片拍下来,用电子邮件发给国内的母亲的看,以解她的相思,自己也留下一张。
渐渐的,照片已经集成了几本高高的相册,厚厚地累积起来,每每看着总会有许多感触,她的孕相也越来越明显。
七个多月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会动了,偶尔会动动手脚,何姿能清晰地感受到孩子的动作,这是惊奇的感觉。
“你摸摸看,他动了。”何姿笑着对君喻说道,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孩子不动了,可是过了一小会儿又动了。
君喻感受到了,眼眸流淌着柔柔的光芒,一时间,不舍地拿开了。
晚上,他会常常跟孩子说话,讲故事也好,孩子有时也会有反应,一个小动作足以让他们二人高兴地开出了花朵。
何姿开始着手织毛衣,小孩的衣服很小,很是可爱,她想试着织一件。
对于织毛衣,君喻怕太费她的眼睛,毕竟伤眼,可她喜欢织,只得注意时间。
孩子还未出生,房间已经准备妥当,婴儿的小床摆放在房间中央,周围放满了娃娃,轻盈的纱幔垂放在床上,婴幼儿用品衣服已然准备得一应俱全,好多都是古淑敏从国内采购的不辞遥远地邮寄过来,也不管邮费贵不贵值不值,只是因为喜爱。
听君遥说,自从得知何姿怀孕那天起,她就没听过买孩子的东西,每次出去买东西但凡是见到孩子的东西,只要好看,就都买了回来,甚至连一两岁的衣服都买了,说是孩子长得快。
君喻听了,也是无奈,收快递的时候很多,快递来的东西更多,房间里很快就堆放地满满的了,像个小小的商场。
小孩子的东西几乎能在一个手掌里掌握住,小巧玲珑,才知道孩子的鞋子和衣服居然这么小。
这年九月,古淑敏和君遥飞往了圣彼得堡,实现了她说过的话,照顾何姿。
见到她,激动兴奋全写在了脸上,急忙让她坐下来。
君喻的一半事情都转移到了古淑敏身上,营养汤常做,一做就是整整一蛊,让何姿喝下。
生产的日子比预产期提早了两个星期,那天是去医院做例行检查,却被医生叫住留下了,让君喻去家里准备一些东西,该生了。
当时何姿听着这话,十分意外,但还是按着医生的要求做了。
君喻不放心离开君喻,打了一通电话给梅婧,要梅婧帮他回家拿东西。
晚上六点多,何姿的肚子开始阵痛了,她一直坐着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的心情,捂着肚子。
君喻揉了揉她的肩膀,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肚子,“没事,不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知道她紧张,他心里未尝不紧张,只是性子定罢了。
七点多,肚子剧烈地疼痛起来,她进入了产房,君喻陪着她一起进去。
何姿坚持选择的是顺产,原本君喻选择的是剖腹产或是在水中生产,可以减少疼痛,可何姿仍旧要求顺产。
孕妇顺产带来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疼得能让人把舌头咬掉。
君喻一直都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给她勇气和鼓励,心里哪里不心疼难受呢?
何姿痛得要命,额头上渗出了层层冷汗,脸色苍白无色,咬牙痛呼着,将他的手抓得淤青。
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医生一直在让她用力,再用力一些。
她快要脱虚了,为了这个孩子。
“小姿,加油,你看着我,你一定要撑下去!”他鼓励的言语从未在她的耳边消逝停止过,心里其实一直在很怕,生孩子一直是女人的一道鬼门关,其中多少危险谁也说不清楚。
产房外,古淑敏,君遥,梅婧和韩逸都紧张地守在门外,坐立不安,心里一千一万的祈祷,希望何姿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母子平安,这样的祈祷默念了千万遍。
古淑敏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紧张难熬的时刻,频繁地望着产房,看着表上的时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里面还没有什么动静。
君遥搂着古淑敏的肩膀,安慰她说:“没事的,小姿什么时候不是好好的?”
古淑敏点了点头,对,她会平安无事的。
历经三个小时,何姿历尽千辛终于诞下一女,君喻喜得千金,当孩子清脆的啼哭声划破空气时,何姿的受苦终于结束了,沉沉地昏了过去,再没有力气了。
孩子的脐带是君喻亲手剪的。
孩子被护士抱出产房,古淑敏和君遥他们赶忙一起跑上前来,当看到这个孩子时,深知生产已经结束了。
“大人呢?大人怎么样了?”古淑敏看着产房内,心中不安。
护士笑着说道:“恭喜您,母女平安,孩子五斤重。”
他们这才放下一刻沉甸甸的心,紧绷了三个多小时的心总算松了下来。
从护士手中抱过孩子,这个孩子长得白净喜人,眉眼和君喻很像,鼻子长得像何姿的,天生一副标准的美人相,基因好,这也难怪。
梅婧逗着孩子,心生欢喜,这个孩子让人舒服得很。
孩子在襁褓中睡的很熟,不吵不闹,皮肤很是娇嫩,十分听话乖巧。
没多久,何姿从产房中被转移入高级病房休养,刚生完孩子的她,虚弱地苍白无力,损失消耗了大部分的元气精力。
让人心疼。
陪着何姿在产房三个小时的君喻比他们更加跌宕起伏,她的每一个痛苦的神色尽数落入他的眼睛,却无力改变,那种感觉太过让人讨厌。
那三个小时中,次于何姿最难熬的人其实是君喻。
孩子抱给君喻看过,他的姿势早已练习过,抱孩子得心应手,看着这个孩子心立刻软了一大片。
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