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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个体,也惟有战斗。战斗下去,才能保证一个民族的存续,才能使得我们所在意的人和事物,有希望活下去;只有战斗下去,才能使得自己即使是死,也能够有尊严。作为一个战士和军人的尊严。
对于大家的,子夜报以最真心的感谢。日后,我会努力使这份感激之情,化作笔下写出更为故事的一种动力!
谢谢大家!也谢谢我的责编徐徐,是他让我懂得了很多。
今日虽是上架,然而对于惨淡的现实,子夜本人也早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哪怕只有一个订阅,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写出的故事,以飨们的厚爱与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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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夜间伏击()
吊着吊着吊了两月余,终于到了这一刻。
此刻,子夜的心情是激动的,惶恐的,期待的,感激的……
此时,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一直以来,不计较稚嫩而拙劣的文笔,一如既往地着我,正是有了这些,我才能坚持到现在,才能将心中的这个情怀,变成一个更为长久的情怀……
子夜不是一个感情很人,有可能是超越多数同龄人的经历,使得自己如今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隐藏,学会了言不由衷,学会了一团和气,学会了横行千载历史的所谓中庸之道。
然而夜深人静时,我常常在怀念,当初那个满腔热血,当初那个不谙世事,当初那个敢爱敢恨的自己,究竟去了哪里呢?那被隐藏起来的自我,是否还如同当初一样,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二杆子少年郎呢?
不知道屏幕前的各位看官,是否与我有着相同的感觉。只是韶华已逝,岁月已老。当初那个率直性情的自我,却也已湮没在记忆的长河中,不知何处寻觅。
遥想着七年前的自己,曾经也是一身戎装,也曾憧憬血洒疆场马革裹尸的光荣时刻。自子夜始,上溯数代,上有曾祖出川血战,江西观风山前,使得日寇不得寸进;中有两位堂祖父在朝鲜爬冰卧雪,以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取得一场弱国对强国的不对称战争的胜利;后有父亲枕戈待旦,在老山前线,与战友们以铁和血,维护了共和国的领土完整。
然而到了我这一代,国家正在一路飞驰,坐上了去往盛世的高铁,然而承平日久,却不知如今,还有多少人会记得,青史中那寥寥几笔,是我等的先辈,流了多少血泪,才换来了如今这个多数人只要愿意劳动,就不会饿着冻着的和平年代呢?
于是就有了这本《凉州辞》。
我不知大家若是面对一个朝不保夕的乱世,将会如何抉择。但是我知道,面对这样一个时代,即使作为一个卑微的个体,也惟有战斗。战斗下去,才能保证一个民族的存续,才能使得我们所在意的人和事物,有希望活下去;只有战斗下去,才能使得自己即使是死,也能够有尊严。作为一个战士和军人的尊严。
对于大家的,子夜报以最真心的感谢。日后,我会努力使这份感激之情,化作笔下写出更为故事的一种动力!
谢谢大家!也谢谢我的责编徐徐,是他让我懂得了很多。
今日虽是上架,然而对于惨淡的现实,子夜本人也早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哪怕只有一个订阅,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写出的故事,以飨们的厚爱与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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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擒获敌骑()
那名匈奴骑士手中长枪状若闪电般地穿透了一名广武骑卒的胸膛。虽然那广武骑卒身着铁甲,然而却仍是不堪防御这记奔马之势下的雷霆一击,匈奴骑士刺穿了他的胸膛之后,借着马势直直将他挑飞了出去。
那名被刺穿胸膛的广武骑卒,被匈奴骑手挑飞起来,直直地飞了七八步远,方才重重一声摔在谷口的泥土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邵雷见状,大步上前查看这位骑卒的伤势,却见他口中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沫,伴随着漏风一般的咳嗽声,眼见已是不活了。
邵雷怒从心头起,铿地一声拔刀在手,用尽全力向着那在夜色中向他们直直飞驰而来的身影斩去。
对面那匈奴骑卒眼见一击得手,发出一阵桀桀的怪叫,而后将手中枪摆正,再次试图向眼前另一个试图阻挡他的敌军刺去。
邵雷双手紧握手中环首刀,自左上至右下,斜斜向已经进至眼前的那匈奴哨骑劈下。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兵器在空中相撞,邵雷却没有劈中那名哨骑的人马,自己反而被对方挟势与其兵刃相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方直直飞出去,而后后背撞在山谷中坚硬的地面上,顿时吃痛不已。
那匈奴哨骑手中兵刃与试图阻挡他的邵雷相击,巨力之下,虎口也是生痛。见那人被他撞飞,于是也不再纠缠,自顾自向山谷深处疾驰而去了。
邵雷吃痛之下,仍然是奋力起身,方才撞倒地下的那一下痛得不轻,令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俯下身喘了几口气,而后指着那名骑卒逃走的方向,对后队下令道:“后队追击,务必斩杀此人!”
后队带队的什长见队率下了死命令,于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即便带着自己手下这十余人,向着对方哨骑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前队乍然之下被对方哨骑突破阵线,并且斩杀一人。士卒们慌神了片刻,随即便在自己这边什长的带领下稳住了阵脚,并且开始向那些被绊倒在地,又身中数箭的敌军哨骑们步步紧逼过去。
“伤重者斩杀,轻伤者留手,队率吩咐,要活口!”伴随着队中什长伍长们的呼喝声,一名骑卒正将手中环首刀插进一个身中数箭,眼看即将不治的敌军哨骑胸膛,而后拔出刀,利落地砍下了他的首级。
之前追击到山谷中,此时未曾受创的四名匈奴骑卒,眼见前方出现拦截之兵,而且看样子人数不少,俨然数倍于他们。于是此时也不再纠缠,拨转马头便向来时的路飞驰而去。
那些拦截的士卒,不知是忙于打扫战场,收集战果还是什么原因,并未对他们这几个残留下来的骑卒进行追击,于是他们便向来时的谷口冲击回去,以求活命,同时将这里遭遇伏击的情况汇报上去,使得自己的上司们,对此处可能出现的敌情加以重视。
这四名匈奴骑卒并未及向来时的道路奔回太久,前方便已传来马蹄声。这些久在马背上的匈奴人闻之,顿时色变。着声音,分明是十几骑才能发出的!也就意味着他们仅剩的这四人,要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攻击!
这支小队的首领此时仍在,听着前方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已是基本预感到了自己这些人的结局。
在飞驰的马背上踌躇了片刻,他便下定了决心,一边抽出弓箭,向着马蹄声前来的方向射出了一箭,一边招呼着部下们提高马速,随他冲出这条山谷。
仿佛是对他刚才放出去那一箭的回应,霎时响起一阵破空之声,一阵唰唰的箭雨射过来,一人瞬间落马,另一人肩膀中箭,正艰难地用双腿夹紧马腹,以使自己不会落下马背,从而避免被奔驰的军马踩成肉泥的下场。
就在一愣神间,对面那些骑卒已是奔至近前,早已失去斗志的这三名哨骑,一人被斩杀,另两人直接被广武骑卒拎小鸡一样拎到马下,成俘虏。
擒获两名匈奴哨骑之后,李延昭也没有废话,直接将这两人捆了横放在马背上,而后便前去,与邵雷部会合。
大队向山谷行去,走在队尾的一名骑卒,却是用手中火折子引燃了火把,而后在空中划了几个圈。与之对应,之前骑卒们隐藏的那边山顶上,也现出一个火把,左右摇晃了几下。眼见山顶上发信的军卒也已收到他们得手的信,李延昭方才放心带着手下士卒东去。
及见到邵雷之时,邵雷未及言语,已先是抱拳叩地道:“属下放跑了一人,目前正令后队骑卒追击。属下疏漏,因而至此百人将责罚。”
李延昭听邵雷言道逃跑了一名敌骑,面色上也并无太多波澜。他大步上前,将邵雷扶起,道:“邵队率不必自责。此事乃是本将欠妥考虑。如若在尔等阵后,挖掘一些陷马坑等,想必此人插翅也难逃。此皆为本将之过,邵队率不必自责,速速请起吧。”
邵雷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几乎流下泪来。他部署不周,放跑了一名敌骑,然而百人将非但未曾怪罪他,反而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却更使得他尤为羞愧。
自己这边二十余人,没有拦住对方突围而出的一人,邵雷觉得如何算这笔账,也算不到百人将的头上。然而不知道为何,百人将自己便大包大揽地将这责任揽下,也使得他羞愧之余,更不能淡然处之了。
邵雷转身便去寻找自己战马,却闻李延昭在身后关切地问道:“邵队率,你却欲往何方?”
邵雷头也未回,只是涩声答道:“末将放跑敌军,至为羞愧,决计前去追回此贼子,将其献至百人将阵前,聊解末将之惭。”
李延昭听闻邵雷所言,却是哈哈大笑道:“此去已久,敌骑不知已奔至几里之外,邵队率便是上马再去,又有何用?不妨静坐于此,稍候片刻,待我军卒将其擒获,不知邵队率意下如何?”
邵雷听闻李延昭所言,心中却至为惊诧。凭什么李延昭便一定认为邵雷部下可以将这逃出生天不知多久的敌骑擒获呢?
邵雷当时强命后队追击,也不过是尽一下自己的职责罢了。要是人从自己这边逃跑,自己却连派人追都不追,那也太不像话了一点。到时莫说百人将怪不怪罪,他自己这一关,他便也过不去。
邵雷不解地看着李延昭,李延昭却只是笑而不答,卖足了关子。令邵雷也不由得暗暗感到奇怪。
邵雷的部属正忙着将那几个被绊马索绊倒,并被射成刺猬的匈奴哨骑的人头砍下,作为军功,并且将他们身上的皮甲兵器尽皆剥下,充作缴获。
匈奴人一直以擅长骑射的轻骑兵作为军队主力。因此就算他们的皮甲不怎么好,然而缴获的骑弓,可张张都算是上品。李延昭也不客气,将这些缴获命手下士卒尽皆收好。以后不管是留着自用,还是作为军功缴获上交,都是不错的选择。
趁着一时闲暇,李延昭命自己所率的那十几骑,将俘获的两名敌军骑卒从马上解下,押到前面来审问片刻。
虽然此时军中士卒已有不少陇西地区的人士。然而对胡语皆是粗通。李延昭审问了半天,这些略懂胡语的士卒也无法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完整地翻译出来。使得李延昭不由得皱了皱眉,而后匆匆结束了这场失败的讯问。
结束讯问之后,李延昭挑选了几名士卒,令他们将这两个活口尽快送至金城郡,由韩司马来找人审问。因为语言关系不得不放弃讯问的李延昭,对于自己能从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