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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逼不得已,只得赔礼道歉。
蹇硕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袁绍眼皮一阵抽搐,双手握拳,指甲刺入掌内,鲜血从手缝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为今之计,只有求助于匈奴,南北夹击,定能破张举此獠!”蹇硕胸有成竹的道。
(本章完)
第129章 刘跑跑()
第129章国之尊严
公元187年,十一月,赵帝张举攻打河内,汉室求助于南匈奴,欲与南匈奴南北夹击,共击张举。
南匈奴单于羌渠趁机索取公主,汉帝刘协无奈,答应送皇姐万年公主前去和亲,在选谁为和亲使臣时,众文武大臣默不作声,以至于推三阻四。
刘协幼小的面孔气的发白,斥问道:“诸位皆是国家重臣,在此国难之际,难道没有谁能挺身而出,拯救大汉于危难之间?”
在座的朝廷重臣,皆是官场的老油条,摸爬打滚几十年,自然不会因为刘协的几句话而感到惭愧,纷纷闭目养神,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至于心系汉室的大臣,早就被刘宏杀的杀,流放的流放;留下的大臣,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试问他们怎么可能会冒着生命危险,送万年公主入匈奴和亲。
就在此时,张让脑海中灵光一闪,上前道:“杂家举荐一人,可当此任。”
刘协激动得热泪主流,在这国难之际,心向汉室的只有张让他们了,怪不得父皇身前常说士族不可信,果真如此。
如果让张让知道刘协的想法后,一定会被鄙视的告诉他:孩子啊,你想多了,我心向的并不是你的天下,那是我等的性命,毕竟士族降了张举之后依旧是士族,而我等只有死路一条。
刘协亲切的抓住张让的手,道:“张祖父举荐何人为和亲使者。”
张让眯着小眼睛,似笑非笑的道:“并州吕布,可当此任。”
站在张让对面的赵忠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不知道张让为何会举荐仇敌吕布。
“既是张祖父举荐,朕自然信得过。”刘协连忙回复道,生怕张让反悔似的。
于是刘协下旨,封吕布为和亲使臣,送万年公主入匈奴和亲。
下朝之后,赵忠拉住张让,不解的问道:“张公为何举荐吕布做和亲使臣?”
张让一笑,满脸的皱纹堆积一起,宛如一朵绽开的菊花,赵忠不由自主的后腿了一步,与张让拉开了一段距离。
张让也不在意,含笑解释道:“只要吕布离开太原,某就撤换并州刺史,等其和亲归来,早已木以成舟,那时若杀吕布,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乎。”
赵忠大喜过望,连声称赞道:“张公果真有经天纬地之才,玩弄吕布于股掌之间。”
张让咯咯一笑,犹如旱鸭子啼叫,道:“吕布,匹夫耳,不足为患。”顿了一顿,阴狠的道:“袁绍小儿,不识抬举,妄废杂家一片提拔之恩,却处处与杂家做对,不杀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太原,晋阳城,刺史府。
接到圣旨的吕布一脸懵逼,原以为朝廷会派自己南下平乱,万万没想到居然封自己为和亲使臣,送万年公主入匈奴和亲,如此丧权辱国的圣旨,吕布感到耻辱。
吕布挺身而立,小黄门吓得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倒在地,色厉胆薄的尖叫道:“你……你要干嘛?”
吕布抖抖衣裳,淡淡的道:“累了,活动一下筋骨。”小黄门顿时紧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向吕布索取贿赂,吕布横眉冷目的道:“某今日不愿杀人,滚吧!”
小黄门脸色刷得一下变的惨白,因为吕布的眼神使他毛骨悚然,心中莫明的感到害怕,小黄门那还敢停留片刻,慌慌张张逃离,逃出门后一头钻进桥内,却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小黄门虚脱躺靠,一动不动,久久不能回神。
小黄门离去后,吕布愤怒的将圣旨撕成两半,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践踏,怒发冲冠的道:“耻辱,耻辱啊,此等丧权辱国之事,吾若为之,岂不叫后人辱骂。”
高顺劝说道:“昔高祖兵败白登,被迫和亲,至今已有四百余载,今朝廷正值危难之际,将军奉旨出使,那是为国为民大英雄也,何来辱骂一说。”
“正所谓国之尊严,不外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如果一个国家的安危,需要靠一个女人出卖肉体来维护,那么这个国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吕布用高昂语气,喊道:“这样的国家,存活于世,又有何尊严可言?吾不感到耻辱,反而为荣乎?”
随着吕布最后一个字喊出,满堂肃静,无不为之动容,仿佛在内心深处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热血沸腾,异常亢奋。
“不和亲!
不赔款!
不割地!
不纳贡!
天子守国门!
君王死社稷!
谓之国家尊严!”
众人双手握拳,双目炯炯有神,斗志昂扬,激动的难以自己。
Ps:这一章只能写到这了,下面进入高潮,布蝉之恋!
(本章完)
第130章 温虽三户,亡汉必晋()
第130章刘备献计,张让讨将
“不,皇弟,我不和亲,我不要去和亲。”
深宫内院,朱门前,一位穿金戴银,年方十六,满脸傲娇的少女,拉扯着小皇帝刘协的衣袍,嘟着小嘴,楚楚可怜的道。
小皇帝刘协似有不忍,但为了自己的皇位得以保全,只得狠下心肠,站在那,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站在一旁的张让听到万年公主嗲声嗲气的姿态心痒难耐,毕竟他张让是个太监,有心无力,以至于十分恼火,这不是欺负他张让无能么。
于是,张让上前甩了万年公主一个耳光,喝斥道:“贱人,休得胡搅蛮缠,国家大事,岂是汝等一妇人做主。明日清晨,立即北上和亲,若敢不从,休怪杂家不念先帝之情份。”
万年公主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趴倒在地,一声不吭,那还敢抱怨半句。
张让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道:“吩咐下去,择宫女八百,护卫三千,明日随万年公主北上,不得有误。”
“诺!”
一位小黄门,领旨而退,显然是挑选宫女护卫去了。
小黄门去往军营的途中,一位贼头贼脑,歪瓜劣枣,长臂独耳,白面无须的护门宿卫从一偏门中闪出,挡住了小黄门的去路。
小黄门大吃一惊,还以为有人要取他性命,吓得他跪倒在地,求饶不止。
长臂独耳的护门宿卫连忙趴倒在地,伸着脑袋靠近小黄门,点头哈腰的道:“李黄门,您老近来可好?”
李姓小黄门双耳一动,动了动眼神,发现趴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长臂独耳,白面无须的护门宿卫,不由恼羞成怒,正欲大骂,长臂独耳,白面无须的护门宿卫察言观色,连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足足有五十金,依依不舍的递到小黄门眼前。
看到金子,李姓小黄门双目发亮,连忙抓住金子往怀里塞,也不计较护门宿卫的惊吓之罪。
“呦,你不就是一只耳刘备刘玄德么,找杂家何事?”李姓小黄门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护门宿卫,长臂、独耳、白面、无须,符合以上四项特征的,除了刘备刘玄德,天下还找不到第二个人符合这四项特征。
听到“一只耳”三个字,刘备双眸闪出一道残暴的杀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一侧没有耳朵的面庞。
“吕布,你给我的耻辱,我刘备对天发誓,必将千百倍奉还。”刘备内心不断的咆哮着,表面却对着小黄门点头哈腰的道:“小人听闻张常侍让您挑选三千护卫,护送公主北上和亲,不知我兄弟三人,可否有幸成为一员。”
“这个嘛?”小黄门颇为为难的道:“如果挑选你的话,杂家只需一句话就能搞定。而你的两位兄弟深受上军校尉器重,杂家也无能为力。”
刘备脸色阴晴不定,眼珠四处飞转,显然是在想什么馊主意。
原来自刘关张三人投靠蹇硕后,关张两人凭借武艺深受蹇硕器重,反观刘备文不成,武不就,就被蹇硕任命为看门狗了。
好不容易忽悠到的兄弟,怎么能便宜蹇硕,于是刘备做梦都想见到关羽张飞,与他们续续感情,以免生疏,可惜刘备品级不够,连见关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忽然,刘备灵光一闪,长臂拍打着大腿,激动的道:“几位常侍大人,不是想弄死吕布么,小人有一计,可除吕布,如今机会难得,还望李黄门代为通传。”
“有何良策,快快道来。”李黄门急不可耐的道。
刘备狰狞一笑,点头哈腰的走到李黄门面前,踮着脚跟,在他耳边轻轻嘀咕着。
听后,李黄门大为震动,拍掌大笑道:“如此一来,吕布必死无疑。哈哈哈,杂家真是天才,张常侍大人必定对杂家刮目相看。”
刘备面色一寒,自己想的计策,什么时候成了他想的了,不过为了能见关张一面,也算划算。
李黄门欢喜而去,将计策献给张让,张让不喜反忧,沉思道:“关张乃虎狼之将,武艺不下颜文,然吕布号称“飞将”,力比霸王,关张恐非其敌手。”
李黄门不死心,劝道:“霸王神勇,难逃乌江一刎;吕布虽雄,可敌霸王乎?关张不敌吕布,再加两将可乎!”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问世间还有何将?”张让昂天叹息道。
李黄门含笑道:“韩馥手下有三员大将,潘凤虽死,尚有高览、张郃,高张两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武艺不下关张。若四人联手,杀一个吕布,易如反掌。”
“此言当真?”张让激动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李黄门的衣领,使劲的摇摆道。
“绝无半点虚言。”李黄门信誓旦旦的道,内心却砰砰打鼓,暗思道:“一只耳你若敢骗耍杂家,杂家定叫你生不如死。”
“好啊。”张让勃然大怒,韩馥那小子居然敢蒙骗他,麾下有良将,却不贡献上来,简直罪无可恕,怒喝道:“来人,把韩馥老儿给杂家带上了。”
被召唤上前的韩馥一脸懵比,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左右两侧的小黄门,小黄门视而不见,搞得韩馥丈二和尚一一摸不到头脑,越想越觉得有不妙的的事情将要发生。
来到张让面前,韩馥小心翼翼的行礼,生怕惹恼了张让。
那知张让根本不吃这一套,劈头直骂道:“大胆韩馥,你可知罪?”
韩馥吓得冷汗直流,双脚一软,“砰”的一声巨响,总个人摔倒在地,摔得鼻青脸肿,连门牙都摔落了两颗,其样不可谓不惨。
“明公失怒,明公失怒,小人所犯何罪,还望明公告知。”韩馥磕头如倒葱,发出如杜娟啼血般的哭泣声,以至于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张让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语气平缓的道:“韩馥,杂家听闻你麾下有高张二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韩馥在官场摸爬打滚三十余载,只消这一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已了然张让字里行间所表达的意恩。
于是,韩馥点头哈腰的道:“明公能看的上他们,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下官岂敢私用,立刻献予明公。”
张让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微扬,皱褶的脸皮鼓起了鸡皮疙瘩,就如蛤蟆皮一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