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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挥斧挡住袭击一枪,怒喝道:“李肃你想干嘛?”
李肃扬起丈五倒须悟钩枪耍了几个枪花,咬牙切齿的恨道:“狗贼,你勾结吕布,导致我一败涂地,十万士卒全军覆没,我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李肃你休得血口喷人,污蔑与我。”徐晃一斧劈开李肃,愤怒的道:“若非你不听我的良言,临阵脱逃、不见踪影,导致军队溃散,人心不稳,才有此一败,此败罪在你我二人,不管你如何巧言令色,都脱不了干系。”
“若非我李肃识破了你们的奸计脱身而去,恐怕我早就命丧火海了。”李肃暴跳如雷,手中的丈五倒须悟钩枪却舞得密不透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徐晃。
徐晃见李肃起了杀心也不甘势弱,举起开山大斧斜劈而下,李肃双手一颤,嘴角流出一沬血迹,不由暴喝一声震开徐晃,徐晃连退数步仗斧而立。
李肃知道自己与徐晃武艺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身,于是收回丈五倒须悟钩枪,冷哼一声道:“徐晃你等着,你勾结吕布,害我匈奴十万将士丧身火海,左贤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徐晃反驳道:“哼,我徐晃顶头立地,问心无愧,还怕你这奸佞小人,挑拨是非不成。”
李肃恨得牙痒痒,怒哼一声提着长枪找匈奴左贤王呼厨泉去了。
李肃在呼厨泉面前颠倒是非,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徐晃身上,呼厨泉得知十万匈奴士卒命丧火海勃火大怒,要杀徐晃以祭十万匈奴亡灵。
韩暹、李乐得知此事后,拦住了呼厨泉,并向徐晃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徐晃也不隐瞒全盘托出,然后又拿出了吕布让他带的信简。
“粪将?”
韩暹、李乐两将打开信简,只见信简上雕刻着两个大字——粪将,还以为是吕布羞辱他们,勃然大怒:“吕布小儿,辱我太甚!”
“徐晃你勾结吕布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李肃见韩暹、李乐二将青筋直爆,怒火滔天,心中暗喜,立刻跳了出来指着徐晃的鼻子,正气凛然的道:“左右,将徐晃这个叛徒拿下,砍了祭旗,以告我匈奴十万亡灵。”
两名匈奴大汉跨步上前扣往徐晃的胳膊,双手押在背后,徐晃动弹不得,悲愤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狡辩。”李肃从韩暹手中接过信简,阴笑道:“在场诸位大人,肃就将这份通敌的证据念给大家听听,看他徐晃还有何话可说?”
徐晃心中百感交集,暗自猜想道:“莫非我中了吕布的计,表面上放我离去,又让我送信李肃,离间我等,借刀杀我。也罢,也罢,我徐晃有此一败,导致十万匈奴士卒丧生火海,就算今日不死,他日主公也会杀掉我以消匈奴之怒。”
徐晃泄了一口气,仿佛认命了一般,沉默不语。
看到徐晃这幅表情,李肃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急不可耐的展开信简,有口无心的大声念道:“粪……粪……”
念出一个“粪”字,李肃瞬间回过神来,双眸紧缩,血丝充满眼眶,脸红脖子粗,惨叫一声,喷了一口心头血,身体往后一仰便晕了过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右校王你搞什么鬼?”匈奴左贤王呼厨泉踹了李肃几脚,见李肃依旧洠в蟹从Γ招叱膳穆畹溃骸懊挥玫姆衔铮”就醯难彰妗!
呼厨泉从地上捡起信简,想你看看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居然让李肃气血攻心,展开一看,两个大字——粪将,不明所以的问道:“粪将,吕布这是何意?”
韩暹冷哼一声,鄙视的望了呼厨泉一眼,淡淡的道:“这都不知道,真蛮夷也。”
“韩暹你敢辱我?”呼厨泉拔出金刀,见左右欲阻止,连喝道:“谁敢拦我,休怪本王刀下无情。”
左右匈奴护卫连忙退到一旁,呼厨泉怒喝一声,挥刀砍向韩暹,韩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冷笑,等到呼厨泉挥刀冲到韩暹面前时,韩暹抬起左脚,一脚踹了上去,呼厨泉惨叫一声,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撞在墙壁上落了下来,抽搐了两下也晕了过去。
韩暹抖了抖衣服,不屑的道:“夜郎自大,不知所谓,真蛮夷也。”
退到一旁的匈奴护卫勾着脑袋,羞愧不已,窃窃私语地道:“我们不是要拦着你动手,而是为了保护你呀!”
押着徐晃的两名匈奴大汉见左贤王呼厨泉,右校王李肃都晕死了过去,那还敢接着押着徐晃,连忙松开手,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徐晃哪还有心情管他们,大手一挥,两名匈奴大汉如蒙大赦,千恩万谢。
“粪将?”徐晃摸着下巴,又看了一眼气血攻心的李肃,若有所思的道:“李肃临阵脱逃不知所踪,又后我一天回两界山,这么说来李肃当初定然藏在吕布军中,而吕布军法严明,李肃不可能藏在明面,那么说了李肃定藏在哪个角落?而吕布又在茅房外接见我,又让我带着刻有“粪将”两个字的信简交给李肃,李肃看到这两个字吐血晕倒,这么说……”
徐晃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又望向李肃,心中暗道:“为了活命,居然藏在粪坑里整整一天,这个人真可怕。”
(本章完)
第168章 阴谋(二)()
第171章阴谋(二)
匈奴众部将见左贤王呼厨泉晕迷不醒,又担心遭到韩暹等汉将的报复,连夜架着呼厨泉及李肃撤出了两界山。
韩暹、李乐二将见匈奴人跑光了,平周城也失守了,于是也率领部下撤出了两界山。
白波军撤退的消息传到平周城,陈宫等人无不赞叹吕布料事如神。
吕布摸了摸鼻梁,我算啥子料事如神,你们若是穿越过来的,肯定比我牛叉千百倍,那像我上蹦下跳好几年才从袁绍那骗来个破匈奴中郎将,不然到现在还是一介主簿,丢尽了穿越者的脸面。
解决了两界山这个后顾之忧之后,吕布召集麾下文武商讨下一步如何进军部署,不料却收到了前将军董卓的书信,信中言明让吕布立刻率军南下,与其两面夹击郭泰。
董卓官拜前将军位在吕布之上,之前白波作乱,朝代便让前将军董卓督破匈奴中郎将吕布共讨白波贼,如今董卓传来书信,吕布不得不率军南下,临走之前留张辽镇守平周城,又派遣张郃率五千人马镇守羊肠仓,防止匈奴狗急跳墙攻打太原。
安排好一切之后,吕布率领步骑一万余众延着汾水一路南下河东,驻扎在永安城,与驻扎在安邑的董卓共击郭泰。
就在吕布与董卓攻打郭泰之际,朝廷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袁逢与袁隗这对老兄弟因为家族被汝南黄巾所灭,气得一病不起,然后竟然在同一天上书乞老骨。
大将军蹇硕早就看袁逢俩兄弟不顺眼,巴不得他们滚出朝廷,自然大笔一挥恩准了此事,顺便还罢免了太尉曹嵩,然后任命自己的心腹樊陵为太尉,许相为司隶校尉,从弟蹇进为待中,总领禁军。
曹嵩得知消息之后惊了一身冷汗,来不知道通知曹操,一个人逃之夭夭,投奔结拜兄弟吕伯奢去了。
可怜的曹操还在家中等老父吃午饭,结果被蹇进逮个现着当场绑住,蹇进欲杀曹操以报亡父蹇图在天之灵,被闻讯赶来的袁绍救下。
蹇进虽然屌丝逆袭,但在骨子里依旧有些惧怕四世三公的袁绍,只好暂且放了曹操,跑到宫中向蹇硕告状去了。
“多谢本初兄相救,不然操只怕命丧当场了。”曹操有点害怕的道。
袁绍出言安慰道:“阿瞒暂且宽心,蹇硕蹦不了多久了。”
曹操双眸一亮:“莫非袁公已经准备妥当了?”
袁绍点了点脑子,满脸凝重。
当夜,袁府传出信息,袁逢吐血身亡,蹇硕心中疑惑,便派樊陵、许相去袁府打探消息,樊陵、许相以探丧之名进了袁府大堂,见袁逢躺在棺木里,伸手探了一下气息——没了气息,便找了一个借口辞去,向蹇硕禀报袁逢确实身亡。
蹇硕心中大喜,于是自封太师,位在诸侯王之上,又追封祖父三代,凡蹇氏子弟人人封侯。
守宫令荀彧劝说道:“当今天下内忧外患不断,太师身兼重任,应当拉拢士族,提高名望,等兵强士附,太师奉天子以令不臣,畜士马以讨不庭,袁氏、张举、洪南、刘辟、马相、郭泰、王国、张燕、吕布等人还不俯首称臣,坐等遗灭?”
蹇硕拍手叫好,以朝廷的命令,追赠袁逢为太傅,谥宣父侯,又将杨彪恢复原职,以司空丁宫为司徒,以光禄勋刘弘为司空。
荀彧又进言道:“明日乃是故太傅袁逢下葬之日,太师何不出席葬礼,让天下士族都知晓太师不计前嫌,礼贤下士之风。”
蹇硕一愣还没回过神来,樊陵连忙站起身来反驳道:“不可,不可,太师何等身份,岂可纡尊降贵出席葬礼;再说袁氏一向心怀叵测,太师前去恐遭不测。”
蹇硕点了点脑袋,表示赞同樊陵的说法。
荀彧捧腹大笑道:“樊太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袁氏乃是天下士族之冠,言行举止皆出礼仪,又岂可会在家主葬礼妄动刀戈,引人非议。”
“竖子,端得无礼。”樊陵怒发冲冠,并指怒斥道:“别人不知道你荀彧,难道我还不知道么,为了争夺家立之位,在自己的叔父灵堂前,残杀堂兄,殴打族兄,辱骂宗亲。你都能在灵堂之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又有什么资格来给袁氏担保。”
荀彧从座椅上翻倒在地,趴扶在地面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荀彧微微抬头,只见蹇硕居高临下愤怒地看着自己,荀彧恐惧万分,连忙爬了上去,抱住蹇硕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哭诉道:“太师……太师,彧对太师一片忠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樊太尉所言皆是谣言,都是吕布陷害小人的啊,对……就是吕布,太师您还记得么,当初挟持您的,就是吕布啊,他害的太师差点命丧箭下,此仇不可不报啊!”说到激动处,磕头如倒葱。
“吕布……”蹇硕摸了一下伤痕,咬牙切齿的道:“杂家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荀彧趁机道:“太师,小人有一计,可除吕布。”
蹇硕不耐烦的道:“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荀彧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便跪坐在地,恢复了往日的神容,抚须笑道:“太师,韩馥不是传信给太师言欲归顺朝庭么?”
蹇硕眉头一皱,反问道:“这与除掉吕布有何关系?”
“吕布当初杀了韩馥之兄,太师若封韩馥为冀州牧,韩馥必会感恩戴德,助太师杀掉吕布。”荀彧从容不迫的道:“冀州刺史贾琮素有贤名,深得百姓爱戴,太师若将其迁为度辽将军,以夺吕布之权,若吕布交了兵权,杀他易如反掌!”
樊陵趁机冷哼一声,反问道:“若吕布不肯交出兵权呢?”
荀彧嘴角一扬,嗤嗤一笑,道:“若吕布不肯交出兵权,吕、贾必有一战,贾琮赢了不正合太师之意。”
樊陵讥笑道:“贾琮一介文人又岂是吕布的对手?”
荀彧神秘的道:“吕布杀了贾琮,正合吾意。”
蹇硕听糊涂了,什么叫杀贾琮正合你意,那本太师岂不是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