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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椅上滚了下来,经过台阶,一头钻进杨彪胯下。
什么情况,杨彪望着胯下的刘宏当场懵住了,文武百官望着刘宏也懵住了,十常侍宫女同样也懵住了。
杨彪吓得魂飞天外,我只是启过奏而已,陛下你钻老臣的胯干嘛,老臣这次被你害场了,当下后退了几步,让出刘宏的脑袋,扑倒在地,哭喊道:〝老臣罪该万死,愿陛下开恩。〞
众人同情的望着杨彪,恐怕杨彪这回脑袋要搬家了,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刚替父亲守孝三年重回朝堂,就出了这档子事。
刘宏此时在晕倒在地,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扶正自己的皇冠,担心受怕的:〝是不是黄巾又叛乱了,这下如何事好,如何事好。〞还未站稳,又到倒在地上,哭丧着脸道:〝朕要迁都,朕要迁都,让父说成都最安全,朕要迁都成都。〞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会,有这样的皇帝太丢人,一副嫌弃他的样子。
张让、赵忠带着其他十常侍连忙扶起刘宏,安慰道:〝陛下黄巾没乱。没乱。〞然后目光如毒蛇般盯着杨彪,阴阳怪气的道:〝不像某些人当众羞辱陛下。〞
杨彪立刻吓尿了,磕头不止,哭喊道:〝陛下饶命,饶命啊。〞
刘宏支起身躯,勃然大怒,就是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家伙,害自己摔了一跤,出了这么大丑,一定要杀了此人一泄心头之恨。
刘宏推开十常侍,颠颠倒倒的走了几步,还想去踹杨彪一脚,结果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摔得鼻肿脸青。
众人一阵无语,陛下你也太搞笑了吧!明知道自己身体虑,还做踢人这高难度的动作。
刘宏趴在地上,指着杨彪破口大骂道:〝朕认识你。〞
杨彪跪在地上,哭丧脸突然一愣,陛下竟然认识我,太好了,立刻破哭为笑,睁着诚恳的老眼,欢喜的道:〝陛下认识老臣。〞
〝啊。〞刘宏盯着王彪一阵无语,打量了一下杨彪,感觉他像一个人,心虚的道:〝朕怎么不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杨赐么?〞
〝杨赐?〞杨彪傻眼了,解释道:〝陛下那是家父。〞
〝朕管你是杨赐还是杨彪,害朕出了大丑,朕要砍了你。〞刘宏满不在乎的道:〝左右,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他拉出去砍了。〞
〝什么,砍了,不要啊!〞杨彪爬上前,抱住刘宏的大脚,不断的求饶道。
众大臣纷纷上前替杨彪求请,刘宏岂会答应,脸色一沉,衣袖一挥,威严道:〝朕意已决,无需多言。把杨赐,,,是杨彪拉出去砍了。〞
门外立刻走进两员金瓜武士,二话不说提起杨彪就往门外拖去,杨彪那见过这种情况,当场大小便失禁了,任凭他如何呼喊,刘宏就是不鸟他,刘宏爬起身来,提起龙袍在十常侍的扶持下,重新坐在龙椅上。
杨彪被两位武士拖往门外的那一刻,忽然灵光一闪,拼命地呼喊道:〝陛下,我出钱,我出钱。〞
〝出钱?〞刘宏立刻提起精神,睁起双眼,微笑道:〝杨爱卿,准备出多少钱呢!〞刚才还喊斩喊杀的,一听到杨彪肯出钱,转眼就喊爱卿。
〝十万两。〞杨彪从两位武士手中挣扎开,跪爬上前,颇为有疼地道。
〝十万两,还不快放了朕的爱卿。〞刘宏伸出十根手指,望望左手,又望望右手,这笔生意太赚了,朕卖个三公之位才值一千钱,看来朕以后多杀些大户,才能赚更大的钱。
袁隗如铁柱般,见这件荒唐事用钱解决以后,连忙润了一下嗓,开口道:〝禀报陛下,鲜卑使者拓跋什么的,在宫门外候着呢!〞
〝宣。〞刘宏还没见过鲜卑人,想见识一下鲜卑人的长相,好奇的道。
大鸿胪属官和拓跋乞尸默默地候在宫门外,等待半响还没人宣他进殿,急得呱呱叫。
〝陛下有旨,宣鲜卑使者拓跋什么的进殿。〞一声公鸭嗓般的声音大声呼喊道。
拓跋乞尸翻了翻白眼,暗道:〝汉朝人真会玩,连名字都念得错。〞
拓跋乞尸抱着朝圣般的心情,等着小黄门一步一步踏入朝堂。
〝尊敬而伟大的大汉皇帝,你最忠实的奴仆拓跋乞尸,千里迢迢来到洛阳只为一见你的尊容。〞拓跋乞尸跪拜在地,诚恳的呼喊道,边说边偷偷的瞄了刘宏一眼,只见龙椅上坐着一位年约五十的老者(其实刘宏今年才三十二岁),其脸色苍白,双目内陷,衣冠不整,怀里抱着一位的宫女,周围站着一堆宫女宦官。拓跋乞尸看了他一眼,敬畏感全失,经过拓跋乞尸多年的经验来看刘宏不仅贪恋酒色,还昏庸无能,他统治国家也一定强大不到那里去。
〝卑鄙的汉人,敢耍劳资。〞拓跋乞尸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欺骗了,当下站起身来,挺拔的望着刘宏,冷哼道:〝刘宏你朝带甲几何?〞
刚刚还自称奴仆,转眼之间就称呼刘宏了,众朝文武气得暴跳如雷,纷纷破口大骂。
拓跋乞尸不为所动,不屑的道:〝我鲜卑带甲八十万,比匈奴最强盛的时期还多一倍,不知你朝比汉武时期如何?〞
〝汉武岂能与光武后系相比?〞刘宏先祖乃是汉景帝第六子刘发,而汉武帝是汉景帝第十子,刘宏自然不甘示弱,抢着开口道:〝我朝带甲……带甲……〞刘宏还真不知道带甲多少,瞧了一眼何进,问道:〝大将军,我朝带甲几何?〞
何进躺着也中枪,嘀咕道你问我我问谁,当下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刘宏气极,眼光扫了扫三公九卿,三公九卿纷纷避开刘宏的目光,表示别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我鲜卑带甲百万,牛羊马匹更是教之不尽。〞拓跋乞尸立马看出了汉朝的虚实,趾高气扬的道:〝就如十前年一般,而等不自量力,敢胆犯我鲜卑天威,我鲜卑勇士将你朝军队杀之殆尽,好像就是你。〞说着指着刘宏不屑的道:〝失败之后,还想与我鲜卑和亲,哈哈哈哈!〞
拓跋乞尸的嘲笑声仿佛有魔音一般,不断的冲刺着刘宏的脑波,刘宏越想越感到耻辱,脸色从白到黑再到红后变成紫,怒气攻心之下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初战败之后,刘宏又是送钱又是送公主想与鲜卑和亲,结果鲜卑单于檀石槐赤裸裸地拒绝了。
〝陛下。〞群臣惊恐,所谓君辱臣死,刘宏气得都吐血了,群臣恨不得生吃拓跋乞尸的肉,喝了他的血,才能洗刷今日的耻辱。
拓跋乞尸懒得理会群臣,再次咄咄逼人的道:〝刘宏小儿,可还有胆量再与我鲜卑干一场。〞
〝不,不不。〞刘宏神志不清晃了晃脑袋,呆痴地道:〝不敢,不敢。〞
〝哼,量你也不敢。〞拓跋乞尸鼻孔朝天,阴阳怪气的道:〝你们汉朝的将领好大的威风啊。〞
刘宏此时痴痴呆呆,神志不清,口中不断的念叨〝不敢〞,满朝文武顿时失去了主心骨,不知所措,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大将军何进。
何进一阵骂娘,看劳资干嘛?他们平时不是挻威风的嘛,看不起我这个屠户么,怎么今天转性了,想让劳资踢铁板,劳资又不傻,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忽视了众人的眼光。
大将军不肯出面,其余的人就更不敢出面了,纷纷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自高高挂起,任凭拓跋乞尸如何辱骂,就是不开口。
〝汉将卑鄙无耻,潜入我鲜卑王庭,劫走我鲜卑单于,如果你朝不给个说法的话。哼哼!〞拓跋乞尸自然不会承认和连是被人生擒的,〝三日之内,你朝若不释放单于,我鲜卑八十万大军立刻南下,踏平洛阳。〞
〝踏平洛阳?〞刘宏吓了一个激灵,大脑立刻清醒了,脸色更加苍白,陪笑道:〝贵使息怒,小王立刻命人释放贵族单于。〞刘宏为了讨好拓跋乞尸都自称小王了。
〝立刻传令下去,找出是谁绑架了鲜卑单于,朕要将他五马分尸,以泄鲜卑的心头之恨。凡提供消息者,赏钱千贯,封关内侯;知情不报者,同罪处置。〞为了讨好拓跋乞尸,刘宏也是够拼的。
(本章完)
第14章 韩馥的打算()
第十四章韩馥的打算
朝堂之上,拓跋乞尸指着刘宏的鼻子破口大骂,刘宏虽然昏庸无能,但人又不傻,形势比人弱,只好低头做孙子了。
刘宏为了讨好拓跋乞尸,立刻下旨,全国之内凡是提供消息者,赏钱千贯,封关内侯;知情不报者,同罪处置。
拓跋乞尸不屑描了群臣,仰天大笑出宫门,刘宏望着拓跋乞尸的背影颤抖不止,直到拓跋乞尸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刘宏才松了一口气,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陛下。〞十常侍吓了一跳,张让冲上前抱住刘宏,着急地喊道:〝御医,快找御医,陛下你可千万不要去事啊。〞张让急得眼泪直流,如果刘宏一命归西的话,自己的小命儿也就到头了。
群臣皆削尖的脑袋围着刘宏,心中不断的思量着,如果陛下驾崩了,我们家是支持大皇子史侯刘辨,还是支持小皇子董侯刘协。
御医给刘宏诊断了一番,发现有些脉搏心跳,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用被砍头了,激动地道:〝陛下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大将军何进顶着一个大肚子,用肥沃的大手掌拍拍着肚子,一听刘宏没事,叹了一口气,暗叹道:〝怎么还没死,我的外甥什么时候当上皇帝。〞
何进的外甥便是大皇子刘辨,可惜刘辦不喜欢刘辨,反而喜欢刘协,要不是何进一直支持刘辨,刘宏早就立刘协为太子了。
何进身为大将军,手握军权,早就瞧十常侍不顺眼,见十常侍抱着刘宏又哭又喊,觉得恶心,一挥大手,恕骂道:〝看什么看,退朝。〞
大将军又与十常侍干起来了,群臣还想站在一边看着好戏,结果大将军何进一发飙,群臣连忙脚底抹油闪了。
群臣看了一早上的戏,也有些犯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各自上了自家的轿子,回家补一个觉。
御史中丞韩馥一坐进轿子便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当被下人叫醒时已到韩府,韩馥揉了揉老眼睛,走下轿了,颠颠倒倒的准备回房休息。
〝老爷,太原王允派遣小厮送来了一封信。〞韩馥颠颠倒倒的推开房门,一只脚踏入房门,韩府管家韩富屁颠颠的跑上来对韩馥道。
〝子师派人送来的书信?〞韩馥抬起另一只脚踏入房门,有气无力的道:〝莫非又要求我向陛下面前替他说些好话。〞韩馥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地:〝本老爷先睡一觉,让他在那儿等着。〞说完反手把门关上,上床睡觉去了。
〝老爷,老爷不是……〞韩富还未说完,关门声打断了韩财的话语,韩富无奈只好退了下去。
王府小厮王财捧着的书信,在客房等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回了韩馥,韩富说去通报一下,结果通报了几个时辰,连韩富也没了踪影。
王财气得牙痒痒,自己在太原岂受过此等恶气,一来到京城处处碰壁,连别人家的家奴也看不起自己,虽然自己也只是一个家奴!
韩馥毕竟年纪大了,一觉睡到了申时,因没吃午饭饿醒了,摸了摸自己长满赘肉的肚皮,依依不舍爬起身来。
韩馥********,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