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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来往的货船早已得到消息,停泊在南北两端几里外的江边处,颤颤惊惊,缩成一团,不敢靠前。
双方死伤的人员不断增多,“扑嗵!扑嗵!”一个接着一个掉进江中,随波逐流,江水被鲜血染成黑红黑红,下游两条铁锁横江处狭窄地江面上已被浮尸塞满,潺潺地流水声听起来仿佛是在呜呼悲号,似乎是在为这一人间惨剧而不停地哭泣。
“白浪鲤”见到“黑龙帮”这边的人不断中箭倒下,气得目眦尽裂,大叫一声:
“滚珠落盘!快抬出来!!快放!!!”
突然,“黑龙帮”从船里抬出几十个大箩筐,“呼!呼!呼!”。几十个大汉将未封口的布袋用手绞住口子,向“船帮”三艘船上扔去。
这些袋子一掷到船上,顿时“咕噜噜!”地从里面滚出一个个如g rén小手指头一般大小由锡铝炼制而成的圆珠。
柳义和谭平当初也不知此为何物,片刻之后,顿时眉头紧锁,面犯难sè,只见——
这些圆珠眨眼间已是很快撒遍了船头、甲板及船舱的空间,而且滑滚异常,“船帮”之人踩在上面,立马摔倒,随即跌倒的人越来越多,大部分的弓箭手也发shè不了箭只。
刹时,水匪们纷纷狂笑起来,“咚!咚!咚!”,从自己这边战舰的船沿上往对方搭上了一架架带着铁钩的木梯,死死地咬住并固定下来!
接着,手拿刀枪棍棒,大声吆喝,杀气腾腾噌噌噌地从上面窜过去,一时间,竟然有上百人已经到了谭平他们这边了。
而且,由于水匪们事先早已有所准备,脚上所穿之鞋的鞋底均为特制明显凹入状结构,正是专为防止圆珠滑倒而制,如此一来,他们走在上面自然若无其事。
柳义见形势危急,便把长弓往身后一插,抓起了那杆大枪,接着运起轻功,飞身一纵,从船楼上噌地跳到了甲板,随即双脚点在一个个圆珠之上。
以其过人身手,那些东西根本不可令其摔倒,同时他使出了游龙枪法,加入混战当中——
“刷!刷!刷!刷!刷!”
“噗!噗!噗!噗!噗!”
枪如游龙,寒光凛冽;鬼神莫测,弯化多端!
片刻之后,便有二十多名窜过来混战的水匪做了其枪下的亡魂。
他一边不断刺杀水匪,一边向船沿靠去,运起先天内劲“啪!啪!啪!”地用枪杆不停地拍打断那些梯子,不久,那十来个水匪们搭上来的木梯已被他打断了个七七八八。
正当他以为就要可以松一口之时,猛然间,他突然听到“轰隆!”地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吱哑哑!吱哑哑!”一连串响动声,陡然地,整个楼船剧烈摇晃起来,将正在交战的人员大部都掀翻在甲板之上!!
一看,原来是处在江水上游的“黑龙帮”的楼船顺水冲了过来,与谭平他们的楼船撞个了正着。
“扑噔!扑噔!扑噔!”
与此同时,“白浪鲤”指挥着四五百名水匪一拥而上,纷纷跳了过来,双方乱战已是不可避免。
由于双方整个混战的战场上只有柳义一人是先天高手,所以凡与水匪们对上之后,没有一人是其一合之敌,只是随随便便就这么一横一扫,便有一大片大片的人血肉横飞,一条条残肢断臂、到处飞舞。
碰着即死,粘着即伤,如入无人之境!!
“船帮”的人一见,顿时纷纷走到了他的身后,利用柳义庇护的空当,迅速脱下已然死去的那些水匪们脚上的鞋子,换将起来,之后又重新加入到撕杀的战场。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柳义的后面已是自发地跟上了上百人,而且,这个队伍还在不断扩大。
从外面一看,他犹如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无敌大将,正带着一帮人马,如虎入羊群,东征西讨,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黑龙帮”的人碰上了,便是如同被砍菜切瓜一般!!
其余的人见了,顿时心惊胆战,逃之夭夭,抱头鼠窜,再也没有一个人敢靠前。
目睹此情状,“白浪鲤”的肺都气爆了,立刻组织了十来个修为在八级以上的水匪,自己在后面提着一把宝剑亲自督战,yu将柳义进攻之势头给挡下来。
然而,水匪虽人多,但武功上和柳义相比着实相差甚远,包括“白浪鲤”在内,十几个人合力,又仗着熟悉水战,这才堪堪与柳义打个平手。
而且后者以少敌多,凭着其jing妙的枪法和灵活的身法,不时之间就能找个破绽,闪电一般又戳翻一个水匪,再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白浪鲤”他们还是要落败。
另一边的谭平和周冲两人,组织起了二百多人,严阵以待,守在仓库的周围,如果有水匪窜入,立刻被那些人砍翻在甲板之上。
所以,自双方展开混战后,楼船上的货物分毫未损。
“噗嗤!”
柳义一枪将右边冲上来的一个持刀水匪从胸口处刺了个对穿,还未及时把枪收回,顿时,左边“嗖!嗖!嗖!”地跳上了三个水匪,双目喷火,嘴里发出嗷嗷的吼叫声,在他们手里:一个双手提着双刀,一个双手抓着两只峨眉刺,一个单手撸着一只大铁锤,恶狠狠地向着他扑了过来。
对于这种突然袭击,柳义身内虽有防御利器“乾坤石”,但由于使用时要耗损不少法力,且在混战中不可能每次都要将它运用,因为一旦这样非把人累死不可。
再说了,身处这样的混乱战场如果运用多了,则难免会在众人面前泄露出身怀重宝的机密。
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之时,他是不会使用的。
刹那间,“呼!”地,一只如西瓜般大小的黑黝黝铁锤朝着头上砸来,当下,他迅速地一屈身,头顶上顿时掠过一阵狂风!!
同时,其左手已是将背后的长剑迅速拔出并闪电一般挥去,其剑可是修真者用的宝剑,自然非一般的世俗之物所能够抵挡,霎时——
“噗!”地鲜血狂飙,使锤的水匪惨叫一声,倒在甲板之上死去,一看,整个人如纸糊般从拦腰处被砍断了三四成。
兔死狐悲。其余两人一见,顿时大吼一声,一个舞起双刀朝着柳义的头部和颈部猛砍;一个双手各抓一只透着寒光的峨眉刺,向他的心口和腹部直直地刺去。
他此时处于弓身的状态,又刚刚砍了一个人,不好发力应对,情急之下,只好右脚往甲板上一跺,“刷!”地一声,整个人向后弹出了半丈之遥,瞬间让对方扑了个空。
堪堪站定身形,蓦地,“呜!”地,一阵疾速地破空声大作,只见一只长长地铁枪向自己的胸口飞来!!
此时,要想用手中的长剑格掉它已是来不及,柳义只好运起锻体功法的身法,身形猛地一缩一收一扭,整个人忽地小了一半,一闪身,“嗖!”地,长枪从身边掠过,“噗嗤!”,插在身后半丈处一想来偷袭的水匪身上。
原来是生xing狡猾的“白浪鲤”,一边在后面督战,一边抓住机会,趁着柳义不备,抓起身边的一杆长大铁枪运起全力地力气向他投掷了过来。
当下,“白浪鲤”近距离目睹了柳义仿佛如同魔术般的身法,加上又屡次见过了他的神勇,知道不可力敌,快速地倒退几步,想临阵脱跳。
柳义定睛一看,他已是从谭平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人正是陆森的三大手下之一,而且一肚子坏水,刚才那些铁锁横江和火攻的主意都是出自他的手上,现在又象一只毒蛇一样。随时想来暗算自己。
想及于此,当下不禁怒火中烧,jing光四溢的双眸向着他一瞪,顿时发shè出凛凛杀机,随即大吼一声道:
“‘白浪鲤’!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剑!!”
说罢,“嗖!”地一声,便把手中的长剑也当成投枪,以快于刚才方才对方三四倍的速度向前激shè过去
“哎呀!危险!!”
“白浪鲤”见此声势,瞬时如芒刺在背,肝胆俱裂,急忙把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拉到前面——
只听见“噗嗤!噗嗤!”两声响用,同时又是“啊!啊!”两声临终前绝望的惨叫声,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已是将大汉身体穿透,并插入“白浪鲤”的心口,其剑尖透出了后背有还足有三寸之长,刹时,两人一起象一对情人般被串在一起,拥抱着气绝身亡!
如此一来,陆森所谓的三名有着九级武功修为的jing英手下,尽皆丧命于柳义手中。
接着,“噌!”地,柳义随手抄起了一把钢刀,向着刚才和他酣战的七八个水匪纵身跳去。
由于缺少了“白浪鲤”这个主心骨,这些水匪尽管也有着八级以上的武功修为,但是方寸已乱、毫无斗志,只是手忙脚乱地疲于应付。
片刻之后,便倒下了三四人,其余的顿时明白,这样与柳义对抗下去和送死无异,就一轰而散了。
一时之间,在整个混战的战场之上,众水匪竟然视柳义为鬼魅一般,对他避退三丈,其周围三五丈之内已是空无一人。
目睹于此,柳义不由爽朗地哈哈一笑,闲游信步一般走过,将大枪和长剑都拔出来,一左右插在身边放好,随即便拿出了背后的大弓,“嗖!嗖!嗖!”地,在战场专门挑那些比较凶悍的水匪,一个个地被其当成了习练箭法技巧的对象——
一铁塔般的黝黑大一脚将一名身材瘦小的“船帮”人员踢倒,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声吼叫,想将对方劈为两截,突然一只黑sè长箭嗖地没入了他的脖颈,飞血四溅,顿时身亡。
一高个正在“黑龙帮”的楼船上朝着远处的谭平张弓搭箭,蓦地,一道破空袭来,随即惨叫一声,胸上插着一只长长黑sè箭羽倒地气绝。
对于正在江面上斗得不亦乐乎,难分难解的陆森和六旬老者,柳义还时不时瞅准机会,对着他shè出一箭,虽然都被他及时地运起先天罡气挡飞,但这罡气运用一多了的话,他不禁感到有些真气不足起来。当下,陆森被气得七窍生烟,一边与老者缠斗,一边高声大骂着柳义。
随着“黑龙帮”这边高手的减少,混战的形势已是由当初水匪们的占尽上风又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这一下,谭平也可以舒了口气,把周冲派出来,带上五十多名“船帮”的jing兵,有组织地对水匪们进行绞杀!!
第七十九章:方鸿志()
为有效应对“船帮”,“黑龙帮”也迅速地推选出了几个头目,组织人手和对手对抗。
尽管柳义的长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入他们的躯体,但一个倒下之后,又有一个顶上去了;而且,头目一选出来,在其周围马上出现几个手持盾牌的大汉把他保护起来,柳义凭着个人的力量对他们在一时之下也是难以斩尽杀绝。
如此,形势上虽逐渐对“船帮”有利,但由于水匪们都是悍不畏死,要想取得全胜的话看来牺牲定会不小。
蓦地,“轰!轰!轰!”,北边的江面上忽然传来了三声震天的响炮声,接着“咚!咚!咚!咚!咚!咚!”,鼓角声不断。
一看,五艘战舰一前四后正在一百多丈远处向交战双方飞奔过来,为首之人为一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面目清秀,一袭银盔银甲,威风凛凛,让柳义觉得颇为诧异的是,此人手中所持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