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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贼跑不了啦,大家都给我上,抓住他!”
林村长说完,就猛地向前冲去,突然,“啪”地一声,情急之他不心让手中的五尺铁棍把一个花盆碰烂了,村民们不禁愣了一下,在原地站着不敢动了。
“怕个屁!大家不用怕,撞坏了学堂的东西由村里面负责赔,上!抓贼要紧。”
有了林村长这句话作保票,村民们顿时放心了,纷纷捋臂揎拳按照安排好了地任务,围的围、拦的拦、抓的抓,忙的不亦乐乎。
那个贼眼看无路可走了,竟然能凭借着如同泥鳅一般的身法在十数个教室和中间的空地东逃西窜,实在不行了,就用手中的三尺钢刀和村民们打几下。
一时之间,整个学堂一片混乱,那些教室里面的桌椅板凳和花盆还有很多矮小的树木顿时遭了殃,纷纷被打破,打断
忽地,那正在一片高大玉兰树林下和五、六村民对打的瘦小毛贼虚晃一招,“当”地把钢刀丢掉,随即“噌”地一跳,跃上了一颗大树,放他们扑了个空。
转眼“刷,刷,刷”,一下子就爬到了树顶,接着双脚猛地一弹,“嗖”地跳到一个屋顶,瞬间又从屋顶跳到后山,并往山顶上跑去
林村长当然不肯就这样放弃了,就带着村民们搜索起来,不过让他极为郁闷的是,尽管外面有四百多人重重把守,但是,他们一直找到了天亮,都没有再见到那个瘦小毛贼。
虽然,家里面的人后来跟他说,家里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不过他还是sè若死灰,垂头丧气,带上村里面几个证人去向县太爷请罪。
马周早上一到学堂,一睹满地狼籍的教室和到处的断枝残叶,霎那间面sè大变,一改平时温文而雅地脾气,暴跳如雷,推打着在场的村民,让他们去找他们村长来评理,在获知林村长已去县太爷那里请罪又表示村里面负责赔偿学堂的一切损失以后,激动地情绪才恢复如常。
见何老伯还没来,就马上在现场组织村民和学生收拾起被打烂的桌椅板凳和花盆,打扫地上残枝败叶。
对于那十几颗枝叶无存的刚种不久的玉兰树,眼看是难以存活了,就让村民和学生把它们都连根拔起,放到学堂外面的空地上,连带垃圾以及那些破烂的桌椅一起烧掉了。
等这一切都忙得差不多了,学生们恢复上课了,何老伯才按着平时固定的时间来到学堂,一见,顿时脸sè煞白,慌里慌张地问清楚原因后,接着又推说自己家里面有急事要处理,一阵快步,急匆匆地往外面跑了。
透过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正在学堂上课的马周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常人都难以察觉到地讽笑。
何老伯一离开后,就一路小跑,径直向袁府奔去。
半响,他终于满头大汗地跑到大门口,那两个在门边站立的护卫仿佛是跟他相识一般,也没有阻拦,就点点头,让他进去了。
此时,江华袁家在平阳一脉的家主袁祖德正在主屋里面和他的大儿子袁焕和正商量或谈论着什么事。
袁祖德五十来岁,身材魁梧,双目圆鼓,长着一双厚厚的微微掀起地嘴唇,上下两排牙齿向外微露,活活一副人猿的形象,看起来沉默寡言,他的武功修为到了九级初阶,神情十分地傲慢。
只见他抬起头,露出黄牙,对着袁焕和说:
“焕和,袁通最近有什么新情况吗?”
“爹,他说,学堂那边现在乱的很,昨天‘船帮’设在平阳分舵的那个头领的儿子还昏了过去,加上我们原来安排的几个风水先生和富户的推波助澜,现在人心惶惶,县令和训导怕是顶不住,非要搬迁不可了。”
袁焕和长得跟袁祖德刚好相反,瘦长高个,活脱脱一个瘦猴的相貌,其年三十多岁,武功有七级初级。
“学堂那个地方是临海府家族家主志在必得之物,听说还涉及到我们袁家能否和黄家分庭抗礼的问题,干系重大。等他们一搬走,你马上暗中cāo纵一个富户买下来,然后再转手给我们,一切都要暗中行事,不能引起黄家的注意。”
袁祖德用严肃地眼神看着袁焕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是爹爹,人我都物sè好了。只是,爹爹,那个什么‘文昌宝地’真的那么有用,让我们大费周折,又是杀人,又是造谣,还要出大把的银两,还让袁通叔叔屈尊潜伏在那个鬼地方几年,到底值不值得。”
袁焕和有感于近期开支太大,有些肉疼地说。
“值不值得都已是无所谓,计划已经失败,我就等着回去给族长惩罚了。”
“何老伯”走进房子,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两人。
只见他一边走进来,一边用右手在下巴用力一抓,接着往上一撕一拉,一张人皮面具已是抓在手上,自己瞬那间变成了一个另外一副模样的三十五左右的中年人!
“计划失败,阿通,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昨天可是都好好的,平阳县令以及训导显然都已承受不住民众的压力着手要搬迁了。”袁祖德瞪大着双眸,一脸惊讶,大声地问道。
“祖德,你看我象是开玩笑的人吗?”袁通面无表情地说。
“失败了,叔叔,不可能吧,难道是县城里面意外地出现了什么高手,而且他们还把您的身份给认出来了?”
袁焕和的瘦猴状下巴顿时紧绷起来,张着大嘴,双眼一片迷茫,似乎还不怎么能接受这个现实,看起来甚是不解。
“把我认出来?那当然不可能!我所施展的那个易容术乃是我的师父‘南国毒手’一门独有的秘术,就是先天高手也是看不出的。”
第六十七章:水路()
袁通一脸淡然又道:
“何况事先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相当充分,起初我先出手将他们十分熟悉的那个园丁毒死;接着,再物sè一个没有家小和亲戚的且人们不怎么熟悉的何老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暗地里干掉,剥下其脸上皮肤,按秘术术制成面具;最后,冒名顶替,以他的面目出现。可以说,环环相扣、天衣无缝,中间可是一点点纰漏也没有。”
“连这样的计划也失败,那是纯属天意,天意啊!哎!!”
袁通长叹一声,把昨天晚上学堂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两人讲述一遍。
“叔叔,既然事情是纯属偶然,对方没有什么发现,那么您还可以继续地沿用这个身份,我们还是可以如出一辙地用毒把他们赶走啊!”
袁焕和知道此事前因后果之后,显得颇为有些不服气。
“焕和,学堂之事涉及到官府,最是难办,不可以明着来,唯有暗中下手;而达到这个目的,最好办法乃是假托于风水煞气之类说法,唯有如此,方能掩人耳目,避开与官府的直接对抗。”
“而制造‘煞气’,用毒一途最佳。至于用什么毒、怎么用才能不让人发现其蛛丝马迹,事前,我特地到师父那里去请教,他说目前情况下,仅有的手段就是这个‘幻香兰’,而且手头上仅有一株。其它办法,不是很容易让人觉察,便是纵然以其目前的身份,根本就找不到那些毒物。”
“祖德你也是知道的,其实真正想用这个地方的,并不是我们袁家,而是十二行商会的一个外围长老,我们族长只是受他指派而已,”
“然而,为了从师父那里拿到‘幻香兰’以及养护它所用的那些特殊药水,我们袁家可是出了整整五十万两银子的抵押金,原本以为不出意外,待学堂到手后再移植回去,这样的话,我们只是要出一些药水费,五万两银子都不到。”
“然而,天意弄人,这一下,我们袁家可要大出血咯我袁通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和族长去交待”
袁通心恢意冷之下,竟然象一个老太太一样,跟袁焕和解释了半天。
此时,由于功亏一篑而前功尽弃的三人一点都未察觉,就在他们说话的屋顶之上,有一个不速之客正静静地倾听着。
只是,此人似乎是用了一种世俗间所没有的隐身方法,凡人如果用眼看其藏身之处,除了觉得有一团微微的亮光之外竟然是空无一物。
听完三人的这些交谈以后,他嘴唇微动,喃喃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道:
“袁通,袁家,‘南国毒手’,十二行商会外围长老”
翌ri早上,平阳城边,百花河,其水清澈见底,河两岸百花盛开,一艘长十丈余、宽五余丈的三层平底楼船正漂在河中心,缓缓顺着流水离开平阳县的南码头,向江华州方向出发。
码头岸上,马周正充满光微笑地朝着柳义和谭平两人挥手告别。
后面有几十个村民模样的人正在到处乱窜,似乎是在心急火燎发找什么人,这一景象同样发生在县城的大街小巷。大林村的村长显然还是吃不下这口恶气,发动了上千村民搜索那个让他们折腾一个晚上又让他白白损失了上千两银子那个瘦小毛贼。
柳义看见他们表现出一副兢兢业业地神情,不由哑然一笑,心想大林村的林村长在村民中威望如此之高,让他在那里窝着,担任这么小的一个九品官职实在是太屈才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些村民是怎么样地敬业,都只能是无功而返了。
至于平阳袁家,自昨天听到他们三人谈到的那些秘密以后,柳义并没有想做任何动作。毕竟,这只会打草惊蛇,很容易让人联系到学堂近来的事件,从而对马周的安全造成影响,所以只是选择一个机会无声无息地离开。
回来见到马周,他也仅告之此事的幕后黑手正是袁家,其它相关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袁家谋夺学堂的事情已是失败且近期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
同时,他正sè告诫马周自己要小心一点,又反复叮嘱,让他将此事彻底地埋藏在心底,不能泄露给其它任何人,否则定会麻烦不断,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他要离开平阳,打算从陆路去南郡的时候,无独有偶,谭平主动来找他,说是他们帮里有一批货物要送去南郡分舵,自己要亲自押运,叫柳义顺便搭他们的船去。
由于水路和陆路所用的时间差不多,加上又有伴,柳义自然欣然从命。
那天晚上在大林村以及学堂被糟蹋的系列事件自然是他一手表演的杰作,只不过是在运用锻体功法让自己变得外人看起来比较瘦小而已,凭着其奥妙神速身法,完全可以做到与那些村民们若即若离、又显得险象环生,整个过程看起来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从平阳走水路到南郡,中间要经过上江县及江华州的县城和州城,这两个地方都是临海府之范围,都是袁家的地盘。
袁家胆大包天,yin谋夺取学堂;黄家的横行霸道,勾结山匪。一个居然派人参加越河国的叛乱,一个显然已被势力庞大地十二行商会所掌控,整个南郡的形势显然有些复杂起来了。
按照马周的说法:黄家和袁家只是大津国世家豪族里面的虾兵蟹将而已,那么那些较之他们更为有势力的,比如武家等可怕存在,到底在暗地里面还做了些什么不为人知之事?
懿仁皇太后看起来虽然也不是个昏庸的软蛋,但年纪轻轻、孤儿寡母的,能否经得起那些世家豪族地猛烈折腾。
从当初去飞龙山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