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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那就金沙王好了”
说罢,便随同胖伙计去鱼库那里挑选金沙鱼去了。因为,从“飞鲨帮”那几天举行的宴会他便知晓,金沙王即是金沙鱼的头头,它们的体型较之后者整整大上一倍,体重也达到了一百多斤,其修为也达至固形期。
据有经验的老海盗们说,金沙鱼成长至金沙王起码有几百年的时间,虽说体内所含灵气数倍有余,肉身愈加坚实,但其肉质坚韧数了十倍,如想保持味道便不能保持其肉质的鲜脆,否则则相反,这些鱼很难加工成客人们可口的佳肴。
所以,“金沙岛”范围内一个酒店能否加工金沙王,便成为了是否有厨艺高手的标志和分水岭。
原先,齐戈还担心他们拿其它的鱼类来充,现如今听对方这么一说,便放心了许多,毕竟加工这一类的海鲜成与不成,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经胖伙计这么一说之后,他便乐呵呵地跟着,走到一楼的鱼库去了。
没有想到,柳义他们一旦出言选了金沙王,另一桌的三名老者之中除黑衣劲装以外的两名猛然喝下一杯灵酒之后,当即苦笑连连。
“呵呵,梅东家,看不出那三个年青人居然是你的命中贵人,你终于赌赢一次了”,左边黄袍老者一边捋着齐胸胡须,一边乐呵呵首额连连。
“丘兄,整整三个月的时ri,在这三楼之上,除了我们这几个老朽之外,可是没有一个客人来点你们这里的金沙王了,你居然也没有死心,居然还敢跟我们继续赌下来,虽说此次是因为没有了普通的他们最终才选择了鱼王,不过按事先约定,我们也算是输了。”
右边的白袍老者也稍显无奈地说着。
“虽说老夫与刀兄此次一人各自输了五百斤的极品金沙灵酒,可是我们也天天在此地白白享用了三个月的鱼王,也不见得吃什么亏。”
丘姓老者说着,右手往胸前一掏,拿出了一个黑sè的储物袋丢至梅掌柜的眼前。
“自从你们闭关之后,我们三人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不在一起了,没有想到你们一来,就呆了三个月,白白住在我老梅这里不说,居然还一天吃了一头金沙鱼王,即使你们这些金沙酒价格不菲,也应该知足了。”
梅掌柜说话之间,刀姓老者也将一储物袋递了过来,便毫不客地接过,将它们置入怀中。
一个半时辰实在太难等了,齐戈便叫伙计上了一壶当地的灵茶、三壶高阶金沙酒,自已拿出一大包海红豆,与二人慢慢对饮,茶酒随意。期间,柳义也贡献出了二、三斤已经烤熟了的沙虫与之助兴,其独特的大漠味道引来齐戈和方语纯的啧啧称赞。
喝了不到一刻功夫,三人猛然听见三楼入口处一阵轰然响作,惊愕之下顾头一看——
竟然是酒楼里面的两辆四**推车,分别由二名jing悍的伙计推着,后面跟的正是方才在一楼柜台里面的那一位绿衣少女,只是不知何时她已是换成了黑sè的紧身劲装,显得玲珑绰约、英姿飒爽。
走在前面的第一辆车较之第二辆要宽大两倍,相当地坚实,共分两层:下面一层系一四方小水池,上面的乃是一长大砧板,车两边插着十余把长短不同的各类菜刀。
后面一辆分有六、七层之多,每一层上面俱放着各种已是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大小厨用陶瓷,如各式的盘子、碟子、碗、煲等。
五人一车直直至大厅中间的那一空旷之处便停了下来。
三人正纳闷之际,只见刚才还在得意地大杯喝酒的黑衣老人已经站起,大步走向推车那边,他一边走着,一边笑着对少女和蔼地说道:
“清儿,今天爷爷心情特别好,加工金沙鱼所用刀工之第一道工序就让我来代劳吧,这几个月下来都不怎么动过刀子,爷爷的身子都有些闷得慌了。”
说罢,jing光四shè的双眸还朝着柳义三人随意处瞥一眼,恰巧在柳义的身上停顿了片刻才掉头他顾。
就在这么短的瞬息之内,柳义竟然奇怪地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窒息,同时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有些刺痛起来,好在这样的状态转眼即逝,并没有太长时间。
“此老者虽然看不出其真正的修为,不过从刚才偶尔泄露出来的气势推测,应该系在元婴期左右,而且很可能也是法体双修,难道他对我的那一瞥瞧出了什么名堂?还是另有所图?”
他一边运功按下自己因为心惊肉动而导致有些紊乱的气息,一边暗中思量不已。然而,柳义所不知的是,另一位老者看着他时也露出了惊愕的目光并随之嘴上微动,似乎是在自语,只是在神识运用上非常巧妙,他一点也没有发觉
“啪啪啪!哗啦啦!”
“嘿!嘿!嘿!嘿!”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池水中物体拼命翻滚挣扎和水浪激荡之声,只见四名伙计正奋力从池中拉出四段铁链,其末端与两个大铁环连在一起。后者一个在头一个在尾,将一只金黄sè的大鱼死死地套住。
四人面红耳赤之下,终于将金sè大鱼放置在那个长大砧板之上,并迅速把铁链固定在推车上面撑起的四根小铁柱上面。
不用说,这正是生长于深海之下的金沙地带中的成年金沙鱼王,只见它有四尺来长、两个大腿般粗大,全身的鳞甲有核桃大小呈流动的金黄sè快化不定。比较惹眼的是其上下唇处长出了八条手指大小、一尺来长的胡须,据说金沙王的除了体型和体重之外,其主要标志正是这些胡子。
普通之金沙鱼大多为养形期的妖兽,金沙王则是固形期的,其肉质更加结实细腻,口感更佳,灵气愈加充足。
“金沙鱼的血液果然是金黄sè的!”
定神一看,这只鱼的鱼尾处不知何时早已让人用利器划出了一个大口子,还不时地流出一缕缕淡黄的血液。柳义这才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金沙鱼,在此之前他只是从海盗们的口中得知“金沙鱼的血液也是金黄sè的”这种说法的,而今可是长了见识。
现在的这种情形,应该是此店的传统厨艺做法——活宰金沙鱼。
其实按理说,柳义在船上与海盗们享用的那几次,并非正宗的金沙鱼的吃法。那些鱼肉虽然都是真的,但都是之前早已宰杀好,保存在储物袋里面的拿出来加工的。
其正统的做法,最基本的要求必须是活宰。在活宰之前,务必将血放掉,尤其是做鱼生,这是不能缺少的一道工序。
第三百零二章:惊艳刀工()
毕竟是固形期的妖兽,即便是被擒住那么多天,但金沙王的力气还是不小,一般人也难以宰杀掉它的。
其实,在齐戈下去挑选之后,此鱼便被伙计们从酒楼专设在海边的那个大池中网出,用带链铁环将其头尾箍住。
随后它的尾巴又被利刃割开,称之为“放血”。其意是将沙鱼王能够流动的血都放开,才能确保在下一步的各道工序做得更好。
“呛啷!”
梅姓老者面对着卧在砧板上鱼肚一面站定身形,将推车上的一把尺许长刀拔出,顿时,一片片耀目的刀光骤然shè出,充斥了整个大厅,仿佛还盖住了窗外斜刺而来阳光,令人寒意丛生!
紧接着,在柳义三人无比惊愕的目光下,只见梅xing老者提刀的右手轻轻一挥——
刷地,金沙王大嘴闷哼一声,顿时被开膛破肚,遂在砧板上不停地挣扎起来。然而,由于那两个大铁环的存在,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哗啦啦!
梅xing老者左手成爪形往前一探一抓一拉,金沙王的五脏六腑等一大坨内脏被扯出来,随即扑嗵一声丢入身后的一个大木桶里面。
见此,旁边一个伙计一声不哼,提起木桶,拿去加工了。
噌!老者将刀插入刀架之中,哈哈一笑,说道:“清儿,爷爷已将最为吃力的一道工序完成,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少女嫣然一笑,拔刀在手,说道:“爷爷放心,既然金沙鱼王已被宰杀,它的胆囊又完好无损,下面的那几步我就可以专心练练手了”
在此之前,方语纯向柳义与齐戈低语讲述:
相对于其它鱼类,金沙鱼的宰杀是比较困难的,这不仅是其在末被宰杀死之前腹部的肌肉相当的坚硬,而且它们的胆囊贴在薄薄的腹下,很容易被割破,更加令人不堪的是,一旦如此,胆汁便迅速扩散到全身肌肉和器官,不是说就此不能食用,只是味道上要变差许多。
一般的厨师都没有这样的能力,这也是造成岛屿上有那么多假货的原因。
三人正聊天之时,那边的少女双足已站定身如桩形,右手握刀、凝神静气。
柳义本身见多识广,又博闻强记,自然知晓——
“刀不磨会生锈,工不jing便落后。”普通人yu想进入厨行,成为一个合格的厨师,都是“必先利其器”,从苦练刀工开始的。
有人以为,菜刀在手,尽可切、砍、剁、片、刮。其实,并不那么简单,也不可那么随意。刀工cāo作,与武学、修真中的刀法相同,大有讲究!看似简单的刀起刀落,真正做到运刀灵活自如,落刀轻重得当,具有鲜明的节奏感,还真得下一番功夫!
在烹饪的各种复杂技艺中,刀工cāo作不但是基础,而且是一项很细致的手工技艺。劳动强度大,cāo作时间长,消耗体力多,既要有良好的体力、臂力、腕力、耐力,又要有灵活应变的头脑。刀工的工具——刀,不但多种多样,且非常锋利,如不小心,就会割坏材料影响质量、影响美感,甚至割伤手指。所以,厨师必须根据刀工的特点,掌握刀工cāo作的四大基本要领:
“站案”。有经验的厨师说,看厨师的刀工怎么样,只要看他的站相就知道了。厨师站案,要先练“站功”。站案的姿态,就如少女所做的动作一般,应该是两脚自然分立,重心稳定,身如劲松;上身向前略倾,胸稍挺,不能弯腰曲背;双肩要平,不可一肩高一肩低;目光注视两手cāo作的部位,身体自然放松,和菜墩保持一定距离,菜墩的高度应便于cāo作。这样端正的姿态,无论自我感觉,还是在旁人眼里,都有一种和谐自然之美。
“cāo刀”。cāo刀的基本手法,一般是右手握刀,拇指与食指捏紧刀箍处,其余三指、手掌和手的力量握住刀柄,如此握刀时手腕方能灵活富而有力量。正确cāo刀,能给人一种“利器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运刀”。刀工cāo作时,要凝神于运刀之中,思想随着刀刃走,做到“全神贯注,运劲自如”。主要用臂力和腕力。左手控制原料,保证原料平稳不移动,便于落刀。“左手持料要稳,右手落刀要准。”两手紧密而有节奏地配合,动作准确、连贯、巧妙、一气呵成。高超的运刀技艺,能展示出刀工刀法的神韵,让人与cāo作达到高度和谐,从而产生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手法”。刀工cāo作,强调干净、快捷、利落的cāo作手法,也就是养成良好的cāo作习惯。刀、菜墩和菜墩周围的原料、物品,都要保持清洁整齐,有条不紊,不能杂乱无章,拖泥带水。
厨师在进行刀工cāo作时,掌握了cāo作要领,就能通过菜刀,随心所yu地改变原料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