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在修真市场旁边的一条大街的街边挨着其它摊点找了个地方,又从戒子里面翻出了多年前以飞龙山上神秘雾带生长的那些紫檀木为原材料,让工匠们jing雕细琢出来的几套家俱里面选出了一张桌子、椅子还有一个茶几,一边喝着灵茶,一边做起了生意。
他的想法是先练练十天八天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实在卖不出去就卷铺盖走人,那些丹药就当是自己练手好了。
结果,让人乍舌的是,瞅着前面川流不息、挨肩接背的人群,一刻的功夫得起码有几千人,其中大部分还是修真者,可是大部分人对他的那些货物看都不看一眼,尤其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倒是有一些人看上了那几张光滑沉实的紫檀家俱,屡屡询问要不要低价出售给他们。
一直到中午时分,终于盼来了一些久违的人气,开始有一些人前来摊点光顾了,只是让柳义气恼的是,他们竟然大部分都不是诚心来买东西的。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人是镇上或附近的某些修真小家族派来的代表抑或说是掮客。
他们一上来,就貌似相当内行的拿起那些丹药又是闻又是嗅,还两眼泛出jing光的拿着它们赞叹不已;看那个阵势这些人所面对的就是天脉大陆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丹神新鲜出炉的大手笔,决不是一个因无法上架而只能无奈地在街头练摊的小丹师产品。
“大哥,了不起!太了不起啦!!您这那里是炼制丹药?简直就是‘量产’,‘量产’使炼气期修真们成功通往筑基之路的保单啊!”
“大神!绝对是大神之作!!就问大神,您现在是否已与其它药店签有合约的?如果没有,那么,我们的家族将是您最明智的选择!”
“不要听他们说的,到我们那里,那里才是您这种大神的最终归宿,我现在不跟您说什么动听的言辞、优厚的条件、继续成长的环境,只有到了那里,您才会清楚,别人所说的那些动人的话语只是狗屎而已!”
即便他们任是说得口吐舌莲、花雨满天,提出来的条件再多上一千倍,柳义也不可能到某个小家族或小门做炼丹师的,一来他目前的身家比一个中等门派的整个几百年的收入还要充裕,二来他肩负使命必须进入云台门,所以最后那些人只能扫兴而归。
待那些走了不久之后,隔壁那些同病相怜的遂正告:
幸好他方才果断地拒绝了那些人,这些小家族和小门派经常来这里骗那些不了解情况的炼丹师。
他们先是用上述之类马屁将对方灌得晕头转向,然后再开出优惠得足以吓人的条件,待那些炼丹师到了庄上或者门派时,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是按原来的条件让那些炼丹师先炼上几个月的丹药,材料自然是由他们提供。
这一段时间,炼丹师们生活上享受到了比他们掌门、族长的爹妈还要好的条件,材料上的提供也是应有尽有。
到了三个月左右,他们突然就翻脸不认人,yin沉着脸递给炼丹师一张清单,在上面罗列了那些原材料天价的价格还有高得不能再离谱了的生活开支。
由于炼丹师即便再如何了解也有一个成丹率的问题,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干上十年都赔不了的。于是,在那些门派、家族的威迫下,只好与他们签订下各种不平等的血契,一直到血肉都被榨干为止。
听了那些好心人叙说的故事,柳义只是不以为然的一笑了之,莫说他根本不为那些人的言语所动,即便是不小心让他们骗去,不说一句狂妄的话,就凭着灵兽袋里面的那三十只妖蝠,届时指不定大津的修真界的某个小门派或家族又会变成某些个“无人区”的神秘轰动事件,而自己的储物装备里面又会充满着那些什么门派、家族的什么灵石、武器、宝物之类的。
无事可做之下,他又拿出那个装满了“风刀子”的玉壶、玉杯,还有几小碟的沙虫、驼峰、沙雀等大漠特产肉干,自顾喝了起来。
刚刚喝下不到两杯,正慢慢地啃着一小块三指大的干沙虫,那个凡尘子在人群之中看见了柳义摆放在紫檀木桌上的那些无人问津的一品丹药时不由“咦!”地发出了一声惊诧声,接着便径直走到前面来,对着它们认真的端详起来,双眸放shè着异样的jing光,一边看,一边发出了一连串称赞的话语。同时,还频频对他不停扫视,似乎感觉十分诧异。
而柳义还以为这又是什么小门派或者是小家族派出来的说客,便懒得头也没有抬一下地去搭理他。
待其又毫不在意地走到身边,将自己这几种丹药所用的具体药材及细微的搭配比例还有火候等等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都一一讲叙出来时,柳义才动容地又拿出一张椅子,极力邀请他坐下一起喝酒。
丹尘子出乎意料地毫不客气接受,而且酒量出奇地惊人,在他骇然的目光中,那种“风刀子”他竟然能连连喝下了两杯,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更令柳义不可思议的是,这种酒由于结构和酿制的手段极为特殊,烈度惊人,喝下之初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副作用。然而,对方仅凭着与自己一样筑期后期的修为,喝下的量整整是他的一倍,但脸sè一点都没有红一下!
同时,从旁边练摊的人来看,这个丹尘子似乎许多人都认识他,也对他十分地客气,后来柳义从旁人的嘴中知道,此人竟然系这一带小有名气的炼丹师,不但有了三品丹师的能力,而且眼光相当的犀利,还经常到街道上溜哒,发现有什么好描子炼出来的丹药,他就会向当地最大的丹药店也就是天脉大陆最有名气、最有实力的“本草宗”开设在这里的分店“本草堂”推荐,以便后者收购或上架。
让人奇怪的是,丹尘子不但形为举止怪异,据说也并非“本草宗”的人,他这些做纯属率xing而为,有些不可理喻,只是经他推荐之后那些丹药竟然都是百分之百的畅销。
旁边的那些人见到他主动与柳义答腔,当下便明白他们的这位新来的同伴要交上好运了,不由两眼频频放光,对后者艳慕不已。
果然,在喝了十来杯酒、又撕啃了几块大漠特产后,对着一街上行走过来的行人打了声招呼,约莫半刻功夫,就来了几个“本草堂”的人将柳义的丹药悉数打包带走,还给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价格——相当于市面上出售的普通零售价。
末了他们还交给一张信符,告诉他:无论何时何地,以后凡是拿着炼制出来的丹药到本堂来,依旧可以按照相应的价格进行收购。
最后,两人就坐在哪里,将那一玉壶的酒喝完,丹尘子觉得意犹未尽,让柳义再倒一壶酒出来,只是他们换了一个地方,那就是现在留云城的修真们戏称为“笋友”酒楼的,主菜由前者想办法、酒由后者提供。
只是到了那里之后,又发生了一件让柳义惊异的事情,丹尘子在那个地方竟然也是大受欢迎,不但他可以在那里随时光顾,就连带来的柳义也是享受这个特殊待遇。
至此,在留云城,初来乍到的柳义居然开始过上了惬意的四点一线的舒适生活。每一次拿丹药到“本草堂”后,他们都给了一张上一次的药效分析结论,详细地说明了服用之后的优缺点。而每一天凡尘子似乎都相当的悠闲,都和他来到酒楼喝酒,每一次喝酒之时都将许多炼丹的心得交给他。
以至于短短两个月这内,他的炼丹技术得到了飞速提升,已然朝着二品炼丹师迈进。
较之拇指大上一倍的小玉杯,足足喝了五、六杯,又用了半盘的灵笋和几小碟的沙虫、沙雀,丹尘子才开口说话:
“这‘风刀子’着实可称之为酒中之狂暴飓风,但味道又极为浑厚纯正,喝下后还能拓宽少许经脉,老夫以为大漠那帮蛮子捣腾不出什么好东西,原本竟然对它不怎么看上眼。呵呵,陈小友,今天来与你喝酒,也是特地来辞行的,有何感想?是不是要送一千几百斤的与老夫,以便让我在一、二之年都不至于闹酒荒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入门(上)()
柳义闻言略感吃惊:“那么快!前辈,难道你要提前离开留云城?”
对于丹尘子的离去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之前两人交往时后者已屡屡提起其为人行踪不定,经常飘忽于大津各地,尤其是本草、九鼎、巨箭和云台等各门派的坊市之间,帮助人家炼制丹药,好多赚一些灵石。
然而,就在前两天他们在这里喝酒时,丹尘子表达出来的意思还是计划要在留云城呆上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今从嘴里面又变成了另一番说辞,证明是自己有什么要事非离开不过的了。由于得到了他许多炼丹术上的指点,加上年纪要大上自己很多,即便是修为相近,也应理尊称为“前辈”。
“滋!”,双手飞快地撕下一块金黄sè的沙虫肉干,一边慢慢置入嘴中轻嚼,一边默默点头。虽然此时在丹尘子那一张稍显风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现出心事重重的模样,但是已然没有了平时玩童嬉戏的招牌式表情。
“呵呵!前辈,世事无常啊,本来正yu想利用这特殊的个把月时间讨教一些突破一品炼丹师的关键技艺。既然有要事要离开,就只能等以后的机会了。当然,‘风刀子’之事好说,毕竟在下这里还是有一些存量的。”
罢了,柳义仰头又灌下两小杯“风刀子”,双目微闭之中闪烁出几丝狡黠,右手一探,从左手戴的储物戒子里面拿出一盖口塞得严严的褐sè大缸,放在地板上:
“送您一百斤吧,饶是您酒量吓死人的,一天半斤也足够喝上六、七个月。我这里还留了一百多斤,等您办完了事,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实则他耍了个小心眼,当初从长河门的常天魁十人那里可是缴获到了四千余斤,加上之后的那一段时ri都是忙于打打杀杀,根本就没有真正地喝过多少。
可以说这些杯中物自己的存货相当的充足,然而他目前还没有真正了解丹尘子的底细,一下就全部亮出家底的话,那就等于告诉对方:
长河门的那些失踪的人就是我杀的,你看看,他们原来的“风刀子”一滴不剩都存在我这儿呢!
另一方面,他着实非常想从对方那里学习到jing妙的炼丹术;同时,私底下还有一个小算盘,那就是与之斯混熟了以后,请他帮忙炼制那些“增气丸”、“冲气丸”和“聚jing丸”,
好让自己那些没有仙根的亲人和比较要好的朋友能过上一把修真的瘾,要不然最低限度也可以来一个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无疾而终。
“啊!真的!!你不会拿一些凉水来哄老夫的吧?”,丹尘子双眼顿放亮光,蹭地跳了过去,猛然揭开盖子
“哈哈!是真的收窖上百年的‘风刀子’!太好了!!”,霎那间,一股股浓烈的酒香向四周弥漫
一个月后,意盎然,云台门。
云台五峰,峰高均在三万尺以上,分东、南、西、北、中五峰驻立,占地五百余里、雄据一方,这些山二万尺以下常充满了的白雾,越往上越是浓厚,如果人在空中看,从下往上一层一层条缕分明,如同白sè织锦铺就的楼梯,显得极为状观,又透露出几分飘逸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