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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无刃真人”飞升前早已对他有了交待——
“我所留给你的这些东西,最多能让你突破到化神中期,到了那一步,你若还yu想在此生飞升灵界,有二个办法:
一是尽快找到我的传人,我相信,只要他到了元婴期,并能通过考验,以后他绝对可以达到炼虚期,带你飞升;
另一个办法是,在我的一个玉筒里面,有多种上古的遗址或飞升者的秘库,有少部分地方我已经去过,但大部分都完好无损,然而那里每一处皆凶险无比,特别是那些上面标志有‘极度危险’字样的,虽然宝物无数,然而一个不小心、就会形神俱灭,你可以选择这条路,一边周游天下、探险取宝,一边领悟天地法则,就如同我当初所走的路一样。至于传人,就顺其自然吧。”
起初,黄鄂所选择的是第一种办法,当然对象都是在天鑫大陆之内的,毕竟其它大陆也是太远了。但是一千五百多年过去了,他总共秘密地找了三百多人,不是经受不住考验身死秘境,就是反过来想打他的主意、图谋其妖丹和宝物,结果也悉数被他干掉。
眼看时间一年年过去了,不但主人的传人杳无音信,自己的功力也未能寸进,他便选择了第二种方式来修炼。
由于天鑫大陆里面那些遗址或秘库都比较危险,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家,天脉大陆的沙丘大漠的中心处——
据“无刃真人”的玉筒上说,到了大漠的中心处便是一座高达万丈、方圆上千里的巨大沙岳。
而沙岳的某处,正暗藏着一个上古的遗址,里面可能有可观的宝物。
虽然,玉筒上标志的是‘相当危险’,属第二凶险等级预jing,不过黄鄂还是有些信心:
一来他的修为不俗,神通威能颇大;二来自己身上还有几件“无刃真人”给他的法器,还有一件灵器。另外,自己本是大漠里面出生长大,拥有的土属xing在大漠活动就是如鱼得水,占尽地利之便。
然而,现实并非如黄鄂他所想像般简单,出乎意外的是,到了那个上古遗址之后,还仅仅是第一层,不但其法力和神通受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施展不开,就是那些法器、灵器也无法使用,而那里又有几头化神期的妖兽进行守护,结果黄鄂被击伤,情急之下只能被迫现出原型,逃之夭夭。
谁知好死不死的,他逃出中心区域不久,又遇到一个想去那里探宝的化神初期顶峰的魔修,此人见他受伤,竟然生出了觊觎之心,想凭借手中的强大灵器杀死他后,扒皮抽筋、挖取妖丹、抽干jing血,还yu将其魂魄炼化为鬼奴
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暴发,两人边走边打,打了近一个月,一直打到了“九曲狂风谷”第五层也就是他现在所呆的地下巨洞的上方。
最后,黄鄂拼着身受重伤,将魔修杀死,而他自己的功力也因为连连受伤,下降到了元婴初期,岌岌可危。
让他喜出望外的是,这里一里的地下之处居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沙晶灵石矿藏,这种灵石对他而言不管是恢复修为、还是疗伤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因为在它们的上面覆盖着一层特殊的岩石,将其灵气掩盖起来,若说在平时他不会发现,只是在经过和那名魔修的大肆破坏下,将岩石毁去部分才让他觉察。
所以,便出现了之前开始的一幕。
至于那些石山产生的原因,是因为,黄鄂的修为虽降,但神识还保留在化神中期,在疗伤时,其自主的化石天赋不受控制的激发,才造成这种特有的奇观。
对于此事,由于持续时间不算长,同时也只有“七大盗”和柳义他们有限几个人发现,由于修为低,他们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再有元婴期的高手经过,见此异象,那么黄鄂可能就相当危险了。
站在那里,摩着自己的光头想了老半天,“嗡!”,只见金光频频闪动之下,一件由一块块四方的金sè鳞甲组成的铠甲覆盖在他身上,同时,一条粗大的金sè长链卷了两圈在腰间。
正是现出原型时,原来那些身上的鳞甲,长链自然是尾巴所化。
第一百六十一章:调查()
刷地,黄鄂又从手指上一厚大的黄sè储物戒子中拿出一宽大的黄sè长袍,一边穿上,一边自语道:
“老子运气看来不错,这些灵石居然让自己的伤势恢复了几成,修为也达到了元婴中期顶峰。幸而自己养伤时,还算比较顺利,没有什么高手来打扰。”
“只有在七、八个月前,那几个小辈在上方山谷中的那一场撕杀。呵呵!想来真是有趣,那名只有炼气期顶峰修为的小子,不但机智灵活、智谋百出,拥有那个修为比他高上许多的金甲驼相助不说,而且还会土遁、阵法、爆破等多种攻击手段,只是象那他修为那么弱的人,不知以后在险恶的修真之路上到底还能走多远?”
“嗯!他从银发大汉缴获的那一套极品法器似乎还不错,看起来并非凡品,有机会倒是想借来研究一下,看看是否可从中发现一些秘库之线索?”
“此地三千里外的‘千湖古城’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个玉筒里面所注的一古遗址之处,危险等级应该类似于主人口中所说的‘比较危险’那一层次,而且比较适合元婴期修真者去探险,似我这般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但是玉筒上也标注有疑问,就是此地离当时的‘星海门’比较近,很有可能已被当初他们的那些高人发现,然而,据我所知,直到这个门派消失,也没有任何的有关此类方面的信息。那就是说,这个遗址也有可能没有被人发现过。”
“哈哈!,既然那么近,就就近去走一走、探查探查也好,反正黄某人闷了那么多天,手上痒痒的,正想找个地方活动活动筋骨”
说罢,“呔!”地大吼一声,他手上拿出一把沉厚的无尖无刀金sè大刀,双手紧握刀柄往上一划,刷地怪刀上突兀地激shè出一道上百丈长的刀光,“轰隆!”,厚厚的沙地和岩层竟然被剌了个大窟窿!
嗖地纵身猛然地以头向上一撞,砰一声响作,一道似乎比离弦的利箭还要快上三分的黄sè身影没入大漠上空的飓风里面,朝着“千湖古城”飞掠而去。
就在黄鄂即将把矿洞的沙晶灵石吸收得差不多之时,二百多里开外,一行五人,顶着炎炎烈ri,风尘朴朴,正朝着“九曲狂风谷”的方向赶来。
五个人当中,三男二女,他们身上的衣饰和身下所跨之灵兽不尽相同,但在大漠里面却显得十分醒目:
中间为首之人为一神秘男子,已年过六旬,修为结丹期顶峰,身上穿的是厚厚的仿佛如棉袄的黑袍,其模样相当削瘦,脸sè惨白,眼眶深深下陷。身下是一头有四尺多高、丈余长的长着怪异黑白相间花纹的沙蜥。
令人惊愕的是,如此大热天,不但滴汗未出,他甚至用稍微颤抖的干枯的左手全身瑟瑟似的将衣领裹得极紧,还不时重重地咳嗽几下,仿佛十分地惧怕和讨厌不停吹来的漫天风沙。
为首之人之左边是一七旬多驼背老妪,一身上下为墨绿sè的长衫,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睛一大一小,相貌极为丑陋。她的右手紧紧地握着一绿油油的龙头拐杖,仿佛生怕它随时都有可能丢失一般。其双脚下踏的是一水桶般粗大、丈余长的长着黄白相间花纹的大型响尾蛇。其修为在结丹后期,较之前者似乎仅是一线之隔。
右边与老妪相对的是一细量身长、婀娜多姿、面容姣好、目似明星的中年美妇,修为在结丹后期。她的打扮看起来花枝招展,外罩一套极为炫目艳丽的印花红底大袖衣带长裙,头上戴着几枝金光闪亮的金钗珠钏,玉颈间挂一长串拇指般大小的莫名黑sè珠子。其左手拈着一条宽大的织锦手帕,面对风沙,还不时地用它捂一下鼻子。出乎意料的是,其身下骑的赫然是一长丈余、高五尺的极为凶猛的黄sè长棕沙狮。
老妪的左边是一高瘦如竿的四旬中年男子,修为结丹中期,其人一袭青衣,后背一细细长剑,跨下是一尖角白sè的金甲驼,如若这里有“七大盗”的人见到了,就会惊愕发现此人正是他们的首领之一——最为jing明强干的三爷!
此时,他的双手正拿着一个称为“千里镜”的术器,不停地向远处打量,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中年美妇的右边是一看着有二十七八岁左右清秀面容的青年人,全身上下为极似大漠沙土颜sè的黄衣和黄靴子,其低为在五人中属垫底,只有结丹初期。
然而,言谈举止之间他极是高傲,双眸朝天,好像还不怎么把其余的四人放在眼里。他所骑的居然是一模样和体型如平常骏马的傀儡,只是它全身均由多种不知名的金属炼制而成,看起来极为沉重,然而令人称奇的是,它在大漠里面行走起来相当灵活,奔跑速度飞快,在五人中竟然隐隐有超出其余四人之势。
五人走了半天均没有出声互相讲话,只顾着埋头赶路
不久之后,他们一行便到了起初风老七指挥众人第一次歇息的地方附近。
“钟兄,不是那边,请往左边走对一直上到那个高坡便是”,“三爷”见黄衣青年一直奔跑在四人前面,眼看就就偏离方向,连忙高声出言提醒。
“就是在此地,八个月前,风老七就是在这里给一爷发出了最后一道千里传信符,说明了他们的具体位置,同时也报了个平安。谁知,不到三个时辰之后,他自己本身的元神符破碎,五十多名手下,连带我们那几十头骆驼、车辆及价值二个多亿的货物,一起在人间蒸发!”
“三爷”拿出了一张符箓,一边以心神注入,一边对着已跳下坐骑,逐渐靠上来的众人说道。
“三个时辰!五十多人?就是我们这般结丹顶峰的高手,除非是三个人以上同时出手,否则”,黑袍为首者面无表情,以沙哑而僵硬的语调说道。
“是极,宣老,这正是此事的蹊跷之处,而且风老七身上还有多种手段,尤其是拥有一套极品法器!,加上他筑基后期的修为,战而胜之不敢说,如不遇什么特殊手段,在结丹中期的手下全身而退还是比较有把握”,“三爷”的双眸里面shè出坚定目光,环顾着众人,又道:
“事后,我们经过调查,除北原的人以外,此地方圆二千里之内前后二三个月之内,都没有如此大的势力出没;而且据可靠情报,北原商会目前还在找这一批货物”
“嘎嘎!马老三,这些年,你们离开总部,到大漠独自发展,可倒真是长进不少啊,就一个筑基期的都用上了极品法器我老太婆结丹已六十多年,目下所用的还只是个中阶法器而已,哼!”驼背老妪cāo着与宣老类似的沙哑嗓门说着,话里行间似乎带有一些莫名忌妒。
“咯!咯!咯!人家用什么法器,那是人家的本事!”中年美妇妙蔓地走到马老三的身边,用右臂碰了碰他的腰部,媚眼如,笑吟吟又道:
“就是我们的马老弟用上了造化之器,我花姐也不会眼红的,你说对吧!”紧接着,她又凑过跟前压低嗓门,正sè地传音问道:
“马老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怀疑风老七有可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