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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三颗李子大小、散发着黄橙光芒的地雷子混杂在火蛇里面,疾快地飞掠而过。
乍睹于此,他不由面sè一紧,遂手上光芒大炽地加倍往盾牌中注入法力
“嗡!”地一声,其前面顿时出现了一堵四、五尺厚的黑墙!
随即“轰!轰!轰!”三声巨响,地雷子在墙中爆开!
硝烟弥漫,火光耀眼,瞬间鼓荡的气浪将柳义的衣襟吹得喇喇作响。
就在他以为这一下沙长老不死即重伤,要不然至少也是牌毁吐血之时,让人惊愕连连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巨响过后,剧烈的爆炸冲击波瞬间将黑墙击散,但是,其威力已被那些奇怪的黑气悉数化解,沙长老的那张盾牌不要说毁烂,根本动都没有动一下!
“糟了!对方的防御盾牌是巅峰类的术器,地雷子对它竟然无用”,就在柳义在这一愣神之际,突然,“呜!”,一阵撼人心魄的破空声在他的前面响起,随之定睁一看,顿时心胆俱裂!
原来是在抵挡下了地雷子之后,对方也同时将手中的大锤猛然甩手向自己砸了过来,待到醒悟之时,大锤距离已不足一丈!
yu要躲避已来不及了,只能双脚重重地向前一挫,借势往身后的大水潭上空倒飞而去。
这也是当初所计划好的。因为,左边、右边、前面三面都明显是死路,只有后面的水路才有逃生的可能,即使有厉害的妖兽在那里,也只能冒险的去赌一把了。
“砰!”,身在空中的他其腹部被击中正着,整个人再飞出了二十余丈,这才“扑嗵!”一声掉进深潭里面。
在空中飞行之时,他罩在外面的青衫霎那间化为块块碎布,里面的内甲片片裂开,露出了最里层的白sè灵器长袍,其体内血气一阵翻滚,浑身的骨头好似生生散了架,内脏如同被烈火烧灼
一到水里面,更是全身一震,“咕咚!”,吞咽下一口涌到喉咙带着腥咸味的鲜血,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同时振作jing神,让自己不要昏过去。
而那一把一直插在背后的长剑,也连带着剑鞘飞出了身外的几丈之远
也是多亏了当时他的灵机一动,这才在筑基初期高手近乎全力一击之下,没有受到太重的内伤。
原来,大锤袭来之时,他便及时借势向后倒着一跃,化解了部分地力量,后来乾坤石又解决一些,接着是内甲将主要的力道承受了下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一件白袍,已经没有多少威力,除极微少部分渗透到身体,都被它成功化解了。
也是由于柳义修为不够,不能发挥其防御的全部作用,这才受了一些内伤,不过对他的战斗力而言并无大碍。
当下,他撑起白袍的防护罩,迅速地从储物戒中拿出疗伤丹药,一边在水中潜行,一边疗伤。
此时,正在水潭边上的沙长老见到对方被自己的大锤打个正着,掉入了水中,他自然不清楚竟然有人拥有那么多的护身保命的宝物,以为这一击之下此人必死无疑。
毕竟一个炼气期的被一个筑基期近乎全力击中还没有死亡的情况,可是从来都未曾听说过。
随即,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右手对着还在水潭上空的黑sè大锤遥遥一招,“刷!”,倾刻之间,后者飞回到手中,接着,便将它还有盾牌及独角灵獒分别放入储物袋和灵兽袋里面。
沙长老下一步要做的,自然是跳到水潭中去找捞对手的尸体,再说,即便是水中生活着妖兽,那两件兵器在水里面也不好施展,还不如用别的尖刺类的武器更为称手。
沉吟片刻,沙长老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把四尺长的银白sè短矛和一张避水符,接着,“扑嗵!”一声跳入水中。
就在柳义第二次向着沙长老shè出两只火红长箭之时,葛含章两人的藏身之地附近。
那个叫阵小天的少东家的小腿之上还在穿着那只火红sè长箭,虽然宋长老及时地给他的伤口敷上了药,不再往外流血了,但是由于那箭shè来时严重擦伤了其小腿里头的胫骨,如不能及时把箭拔出来、上药包扎,伤口将会不断恶化,届时,这只脚能否保得住还很难说。
“少东家,你就忍一忍,让我将那只箭拔出来!否则你这支脚很可能要废掉了!”,宋长老甚为不安地一边在阵小天身边来回走动,一边对其苦口婆心地劝说。
“他x的,本少爷怎么那么倒霉!那些麻药居然都是放在了沙长老那边,沙长老这个大老粗也真是的,去追杀之前也不知道给本少爷留一点”,阵小天一边坐在地上不停地呻吟,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说道:
“那个千刀斩真是够恶毒的,也不知这箭用的是什么材料,就是再锋利、再坚硬的利器也不能将它割断。”
“少东家,要不然这样,我运用法力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拉出来,如此,你的痛苦会少上许多。”宋长老说道。
阵小天想了想,说:“只能这样了,不过宋长老,你的动作可要利索点,不要弄得太疼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反击()
“呵呵!尽量,老夫会尽量”
宋长老一边笑着应诺,一边屈身蹲了下去,左手紧紧握住阵小天小腿的上半截,将其牢牢定住;右手轻轻地抓住长箭穿出来的前面部分,瞬间将法力汇聚,随即猛地用力一拉
“啊!啊!”
发出了一连串惨绝人寰的叫喊声,哗啦啦地,惊散了方圆二里之内无数的飞禽走兽,之后阵小天顿时幸福地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吱!吱!吱!”,密集而尖锐地破空声在宋长老的背后毫无征兆地响起,随之传来一阵阵冰冷的寒意,“不好!是冰针符,有人偷袭!”
由于他的注意都放在了帮助阵小天拔箭疗伤的事情上,根本来不及运用法力进行防御,只好选择猛然间纵身往右边飞快地一跃,以图躲开敌人的袭击。
然而,袭击之人显然想到了这一点,并非宋长老所想像般简单。虽是在远处发shè的冰针符,但是她整整发了十二张中阶冰针符,而且以每四张为单位分左、中、右三股同时激shè,彻底地将宋长老躲避之路给封死!
“噗嗤!噗嗤!噗嗤!”
除却内甲护住身体的那一部分,后面的四肢、颈、头部等地方被shè中二十多针,只是由于发shè的距离较远,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能,中针后的宋长老看起来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尚不致命。
不过,此针符的主要特点就是其极寒xing,他的四肢顿时感到非常僵硬,全力法力运转速度明显停滞了许多,功力只能发挥到不时的七八成左右,且这样的状态估摸着续的时间达一个时辰的时间以上,在面对即将下来的拼杀中,他要吃亏是免不了的,这正是那些冰针符的真正可怕之处。
躺在旁边已然昏了过去的阵小天也被殃及池鱼,中了三十多针,好在他已是晕迷状态,并无甚疼痛难受感觉。
刷地,宋长老强忍着不适,从储物袋里面迅速拿出那把黑sè短剑,跌跌撞撞地走到旁边,一转身,发现偷袭自己的是一名头戴斗笠、身穿黑袍、面蒙纱巾的筑基初期女子,此时,她正握着一把长剑,站在对面五丈之处。
在此之前,他不知用神识搜索过了多少遍,方圆半里之内不要说是人,可是连鬼影都没有半个。然而,就在他专心治疗阵小天、无暇它顾那么短暂的一个时间节点之内,对方竟然极为准确地予以把握,突然出手,并袭击成功,这一切足以明证她早已潜伏于附近,只是不知运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很好地隐匿起来。
来人自然是葛含章,以其冰雪聪明及料事先机的本事,在见到柳义果断地将高大中年人引开之后,她顿时明白这是歼灭强敌的大好时机。然而,对手没有露出破绽,给她袭击机会,所以,只能一直将冰针符扣在手上,耐心等待。
“道友莫非是‘匿踪门’的朋友,为何如此卑鄙?趁着在下给人疗伤之际下了黑手!”
宋长老被冻得声音有些发抖,但面临生死倏关之时,只能强打jing神,一边试探对方,一边争取运功化解身上寒毒的时间。
此时,他见到葛含章的这一身装束及jing妙隐匿手段,又联想到方才发shè冷箭的那个人,惊恐地想到大津修真界里面那个令人闻风丧胆,擅长隐匿形踪,以暗杀和刺探机密为特长的门派。不禁暗骂阵小天多事,如不是他定要抓捕那个什么飞行妖兽而拿出独角灵獒,就不会引出这些可怕的恶鬼。
“呵呵,‘匿踪门’?道友真是太过于抬举在下了。不过,说到卑鄙,我们这些人的小手段,与你们风雨商会在荒地里面实施的这个计划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上不得一丁点的台面啊!”
葛含章淡淡地说道。罢了,她左手一翻,一片呈巴掌大、稍厚一些、上面布满了一块块细小尖状物的怪异黄sè龟甲赫然出现在掌上。
“你们不是‘匿踪门’的人?嗯,那就好,竟然已经听到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在下也不好相瞒。此事纯属我们与云台门之事,至于其它的门派及散修,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至于发生的一些杀戳,我想是有人特别是云台门的人搞出来,与我们实不相干。”
宋长老暗暗地将部分法力包裹住寒毒,感觉上顿时舒服了许多,又听到葛含当面否认是“匿踪门”的人,他顿时放心不少,模凌两可地解释一番之后,又道:
“道友是yu想离开荒地吧!但这并非易事,我们为了防止云台门的人逃脱,在每一条通道上都布下了天罗地网,不要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想不经过我们的同意飞过去,都不大可能。”
“不如我们两边停战,道友如同意,在下即刻发送传信符给沙长老,让他不再追杀你的同伴;而且,我们还可以商量,打开关隘上的阵法,让你们平安无事地离开。道友不妨自已想一想,如仅仅凭你一个人的能力,想必是十分难以攻破我们那两个大阵吧!”
宋长老心念急转,猜测出了葛含章她们的意图,一边的溜溜地转动那双小鼠目,一边巧舌如簧地忽悠对方,yu以其最关心的话题来打动。
葛含章似乎很注意地听着,待其说完,沉吟片刻,说道:
“好啊!宋长老,你想得够周到,不过在我们的停战合作协议商量之前,你必须要拿出厂价一定的诚意。”
“什么诚意?需要在下做什么?”,宋长老双眼一亮。
“将你的短剑丢的远远的,把储物袋及一切装备都放在地上,然后,自已封死经脉、禁锢掉法力!!”,葛含章双眸冷冷地看着对方,也不管对方此时脸上时黑时白的反映,慢慢地说道:
“只有如此,方能表现出你宋长老真正合作的诚意!”
“嗯!好!!既然找到了这把剑,那么人应该就在不远处了。”
二十余丈水面下,沙长老撑起一白sè透明光罩,走在沙石满地的潭底,最大限度地放开出神识,搜寻起柳义的“尸体”。
许久之后,让沙长老极为郁闷的是,除了那把带着鞘的剑,竟然一无所获
“剑找到了,那些散落的内甲碎片也发现了许多,可是我在附近那么大的范围都犁过了一遍,怎么还是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