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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乃广陵太守,伏波将军陈登。”
“好。老朽便往广陵走上一遭。”
“多谢先生!”刘墉深施一礼,又笑道:“不知先生到哪里云游去了,刘墉竟没有一点音信。”
“老朽深居山中潜心研制‘麻沸散’,公子自然不知。”
“莫非先生已经研制成功了?”刘墉又惊又喜。
华佗含笑点头道:“还不是公子指点老朽才有此成果。适才与关将军谈论,他也颇有兴致。”
“恭喜先生。此药一出,真是万民之富。”刘墉感慨道。
华佗捋着胡须。脸上笑意浓浓,说道:“华佗制成此药,公子功不可没。”
刘墉摆手连称“不敢”,又问:“先生可在许都待长久一点么?”
“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刘墉忸怩道:“在下想拜先生为师,学习医术。”
华佗呵呵大笑,戏谑道:“以前老朽愿倾囊相授,公子坚辞不受,如今何故又求老朽?”
刘墉不好意思道:“当时小子愚钝无知,肯请先生原宥。”
华佗本就对刘墉深有好感。喜爱有加,见他虽居要职仍对自己谦恭有礼,更是喜欢,故笑道:“老朽取笑之言。公子切莫多心。不过,华佗虽授公子技艺,却不以师徒之礼见之。可好?”
刘墉摇了摇头道:“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既愿收下刘墉。岂有不拜师之礼。”说着,俯倒在地。说道:“先生在上,请受刘墉一拜。”说着,恭恭敬敬叩了几个头。
华佗见刘墉执礼甚恭,更是欢喜,眼含热泪,将他拉了起来,问道:“好,好,好!为师恐怕只能待月余,除了四诊、八法外,崇如想先学哪样?”
刘墉早有打算,便道:“刘墉可否先学妇科、产科和儿科,再学温病、时疫、针灸等可以么?”
华佗稍一愣,须臾便明白刘墉所想,哈哈大笑道:“崇如原来想学,是为了家人啊。”
刘墉讪讪笑道:“刘墉私心作祟,惭愧!不瞒师傅,如今时有疫病流行,因而感染死亡者颇多,刘墉若有此技既可备家中不时之需,又可救治世上患者,岂不一举两得。”
华佗叹了一口气道:“为师游历四处,死于疫病虽众,却不及战乱十分之一。只有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方有疫病平息之日。”
刘墉点头称是,可对时局两人均是无可奈何。华佗道:“崇如医理颇深,远超为师,缺少的便是实践历练。若只学诊法、治法,难有进展;如能多见些病案杂症,为师从旁答疑解惑,则会大有裨益。不知崇可得闲空跟为师到乡野田间走动?”
刘墉答道:“这个容易,明日刘墉便向曹公告假。”又小心问道:“本院中有位小姐,身有疾患,可否请师傅明日前去诊治一下。”
华佗笑道:“此乃医者本份,为师怎会推托。为师习惯早睡,崇如自便。”刘墉大喜,送华佗去客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刘墉先去华佗处请安,哪知华佗一早便已出门,便捧一束鲜花交给翠儿,问道:“小姐可起身了?”
翠儿道:“还没。”
刘墉又问:“翠儿可知小姐身体可好?”翠儿想了想,摇摇头道:“小姐似乎没什么病。只是精神稍差,吃得较少,睡得不太安稳,这个算么?”
刘墉沉默片刻,问道:“小姐是否有下腹不暖,四肢不温之症。”
翠儿笑道:“我哪摸过小姐的肚子。不过小姐脚发冷倒是真的,今早我帮小姐拉被褥时摸着脚还是凉的呢。”
刘墉点点头道:“刘墉一会儿要带一位名医过来,请告知小姐一声。”翠儿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华佗回到府中,刘墉请安道:“师傅这么早去哪里了?”
华佗笑道:“荒野清幽静谧,空气清新,正好做那‘五禽戏’。”
刘墉一拍脑袋,笑道:“刘墉早该知道。师傅这套‘五禽戏’动静具备、刚柔相济、内外兼练,既可强壮身体,又可治病养生。什么时候师傅也教教徒儿。”
华佗取笑道:“就怕你赖着起不了床。”
刘墉哈哈一笑,陪华佗用过早膳,便请华佗为貂蝉诊病。
貂蝉也知神医名气,忙向华佗行礼。刘墉道:“华神医四处周游,难得一见。故刘墉冒昧引师傅来给小姐诊断一下,未及时通知,报歉得很。”貂蝉心道,其实你早疑心我身上有疾,故早上才问翠儿,难得你如此体贴。只是你又何时又拜了华佗为师?
华佗问刘墉道:“崇如,望、闻、问、切四法以何为先?”
刘墉暗想,自己学的中兽医面对的都是不会说话的动物,都是先问畜主,然后才是听诊和视诊,最后才是脉诊,却不知给人看病是怎么样的。想来也差不多,刘墉便道:“学生以为以问诊为先,脉诊最后,不知可对?”
华佗摇摇头道:“大错特错也。如先问病患,则易先入为主,难免失之偏颇,于细微之处则更难辨识。故四法中应以切脉为先,先得病患脉象,再观舌质、舌苔、舌色,最后问诊加以验证,方是正理。”刘墉喏喏连声,点头称是。
华佗请貂蝉坐在对面,又道:“请小姐伸出手来。”貂蝉又喜又羞,她身有暗疾,自己早知,看了一眼刘墉,羞答答地挽起衣袖,伸出纤纤玉手。
华佗伸出三根手指,轻搭在貂蝉腕部,凝神感知脉动。片刻,华佗站起身来,对刘墉道:“崇如你来切脉,看是何脉象?”
刘墉又惊又喜,忙坐下来,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搭在貂蝉腕部的寸、关、尺上,手指触处,只觉那肌肤温柔细腻,皓如白玉,偷眼见到貂蝉脸上红霞更甚,明艳不可方物,刘墉心中一荡,忙摄定心神,潜心号脉,华佗则在旁边讲解各处要领。等两手均已诊完,华佗问道:“崇如以为从脉象上看应主何症?”
刘墉拱手作答道:“小姐脉沉而紧,应主寒症。”
华佗点点头,让貂蝉张口查看舌色,又问病症,更问起女儿家羞于启齿的小便和月事。貂蝉又羞又恼,虽说医者父母心,而华佗的年纪又足以当父亲,心里还勉强能接受这样的询问,可是现在又多了个人在旁。虽说此人并不令人厌恶,不过到底是个年青的男子,更与自己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叫她如何启齿。因而,貂蝉脸上红霞更甚,不敢应声,刘墉也尴尬不已。
华佗瞧着貂蝉的神情,心中了然,便道:“小姐不说也罢,老朽亦知其因。”貂蝉长舒一气,就听华佗仍道:“小姐舌质淡,苔白腻而滑,脉沉而紧,乃宫寒之症,若不及时医治,悔之晚矣。”
貂蝉大惊道:“先生,奴家此病还能医治么?”
“不妨事的。”华佗微微一笑,又道:“小姐按方抓药,调理数月,必见其效。”貂蝉大喜,华佗又道:“只是老朽月余后便要离开,往后便由崇如下方。”侧身又对刘墉交代几句,便提笔开方。
刘墉早想以貂蝉之青春妙龄,跟随董卓、吕布日久却无所出,便猜到她有宫寒之症。此病轻则形寒肢冷,重则痛经不孕,如今得神医华佗诊治,当能药到病除。貂蝉心中所想亦是如此,对刘墉感激不尽,目光偷瞄,只见刘墉凝神看华佗下药,不时开口询问,脸上满是关切之色,不由心中一动。(。)
第九十八章 活字印刷()
下午,刘墉前往相府告假学医,曹操颔首允许,又道:“孤闻华佗医术精深,崇如明日可召其到相府为孤诊治头风之症。”刘墉正打算如何开口为曹冲求诊呢,听曹操此言,自是求之不得,忙拱手答应。
蔡文姬在旁道:“明公,奴家也想随公子去见见神医。”
曹操笑道:“华神医明日便到府上,贤妹何必再去?”
蔡文姬回道:“刘墉府上有位绝世美人,奴家想去见上一见。”
曹操哈哈大笑道:“知道了。那你跟刘墉去吧。”又对刘墉道:“你跟从华佗学医可以,相府也要常来,子建、仓舒可都离不开你。”
在回去的路上,刘墉在马上一直在嘀咕,蔡文姬为何要去见貂蝉呢?貂蝉的义父王允便是蔡文姬的杀父仇人,她去该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车上的蔡文姬见刘墉紧锁双眉,不时偷睨自己,便招手示意他来到自己的窗前低声道:“刘大哥是想知道我为何要去见貂蝉吗?”他两人耳濡目染相处多时,平时极其随意,没旁人的时候,蔡文姬叫他刘大哥,她也逐渐接受并改名成了“文姬”。
刘墉一呆,却听蔡文姬续道:“你是怕我前去责难貂蝉么?”
刘墉更是吃惊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蔡文姬啐了一口,佯怒道:“你才是蛔虫呢!”忽又轻轻一笑,眉飞色舞地道:“那你想知道我为何要去吗?”
“当然想了!你为何要去啊?”
“那你把耳朵伸过来。”
刘墉忙弯下身子,将耳朵贴了过去,只听蔡文姬轻声细语道:“就不告诉你。”蔡文姬扭过身子,轻捂樱唇,一阵“咯咯”娇笑,又是得意又是欢喜。
刘墉无可奈何,只能摇头苦笑,真是现实报啊,来得好快。
这时。蔡文姬从窗里递出一本线装书,正色道:“公子,这是丞相托我带给你的。”
刘墉见那书上工整地写着论语两字,轻轻一翻里面的内容。不由吃惊道:“这是雕版印刷的啊。”
“你知道?”没想到蔡文姬却更为吃惊。
“这是从哪里来的?”
“据说是从襄阳那边传过来的。刘大哥还在洛阳时,丞相便从襄阳那边请了几个工匠来,刊印此书了。你怎么知道雕版印刷?难道这也是你的发明?”
刘墉轻轻点点头,对蔡文姬也没必要否认,又急切地问道:“莫非丞相也知道了?”
蔡文姬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明日你亲自问丞相便是。”
“这么说。许都已经在大量印书了?”
“是啊。刘大哥想去看看?”
“嗯。我们去看一下。”
一路走一路问,两人很快便找到印书的所在。外面有两个兵丁把守,刘墉亮出相府的腰牌,带着蔡文姬进到院里。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有七、八个工匠,另外还有一个管事的,一个记帐的。
雕版印刷的工艺并不复杂。先选用纹质细密坚实的木材,如枣木、梨木等。然后把木材锯成一块块木板,将要印的字写在薄纸上,反贴在木板上。刻工用不同形式的刻刀将木版上的反体字墨迹刻成凸起的阳文,同时将木版上其余空白部分剔除,使之凹陷。板面所刻出的字约凸出版面12毫米。用热水冲洗雕好的板,洗去木屑等,刻板过程就完成了。印书的时候,用圆柱形平底刷蘸墨汁,均匀刷于板面上,再小心把纸覆盖在板面上,另外拿一把干净的刷子在纸背上轻轻刷一下,纸上便印出文字或图画的正像。将纸从印板上揭起。阴干,印制过程就完成了。一页一页印好以后,装订成册,一本书便制成了。
刘墉问那管事的。“你们这些技艺是从哪里学来的?”
见是丞相府的人,那管事的不敢怠慢,恭敬答道:“在下襄阳人,这技艺却是从富义县偷学来的。”
刘墉暗暗点点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