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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疑惑,只是不解其意。后来得知崇如在富义开办银行,便明白了。”糜竺笑着一指那纸币上的一行字道,“‘中国人民银行’,这不是纸币是什么?”
刘墉倒吸口凉气,佩服道:“子仲兄慧眼如炬,看得丝毫无误。”
糜竺道:“难道富义都在用这种纸币了么?这一百圆可兑多少银两?”
刘墉一阵慌乱,急忙回道:“不瞒子仲兄,这虽是纸币,但刘墉也不会造,在下的家乡也是没有。这两枚纸币是在下在家乡时,一个高鼻子蓝眼珠的胡人带来的。在下也是见其印制精美,当做玩物收藏的。依在下看来,这种纸币的工艺太过精深,恐怕再过一百年也没人能造得出来。”刘墉胡编一气,顿时将糜竺的好奇心扼杀在腹中。
糜竺点点头,叹了叹气,不无惆怅地道:“可惜了。若是能造出这种纸币,携带便方便多了,做生意也安全了许多。”
刘墉见糜竺不再追问,暗自舒了口气,笑道:“子仲兄,虽然咱们造不出纸币,却另有法子可以替代,子仲兄不必担忧。”
糜竺欣喜道:“崇如有何高见?”
刘墉道:“此事对一般人来说很难,不过对子仲兄却是容易之极。”
“哦?”糜竺兴趣更大,“崇如请快快道来。”
“子仲兄在各地俱有基业,便可都建一处银行。假若徐州有一人需携带五千钱欲到许都去办事,便可按以下顺序操作。先在徐州将此钱存进,由徐州的银行出具一张票据,此人携带票据到了许都,便可凭票从许都的银行里支出这五千钱。当然,本地存款不收佣金,但异地取款却是要出的。”
糜竺拍手称妙,笑道:“果然好法子,我们赚取佣金,那人则得到方便和安全,双方都实惠。崇如智计鬼神难测,我这里还有一物,不知崇如可有办法造出来?”
糜竺从旁又拿出一物,刘墉一看,又是一惊,此物正是自己当时典当的另一件东西——皮带。
糜竺笑道:“此物也是崇如典当的吧?”刘墉点点头,钞票既然在你这儿,再有皮带也不奇怪。
糜竺一脸的喜色,笑道:“崇如,这一块像银却极坚硬,像铁却不锈蚀,此是何物?”
刘墉答道:“这个叫不锈钢。”
“不锈钢?没听说过啊。这东西很贵吧?”
“子仲兄很喜欢这块金属?”刘墉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糜竺用丝帕小心地抚摸着那块金属,兴奋地道,“在下细细观察了数月之久,此物一直光亮如新,不似金、银、铜等物,需时时擦拭,否则便会混浊无光。”
看着糜竺爱不释手的样子,刘墉立即发现其中的商机,物以稀为贵,西方人在开拓美洲时用一个小玻璃球便可以换走当地一大堆的黄金,我为何不能这样做呢?刘墉笑道:“造那些亮晶晶的水钻我不会,不过这个金属头我还可以。”
糜竺先是大喜过望,接着又是愁容满面,皱眉:“怕是要许多钱吧。在下的家底能支撑得了么?”
刘墉笑道:“也费不了多少银两。”
糜竺欣喜道:“要准备什么东西,崇如请吩咐便是。”
“东西倒不复杂,只需要生铁、木炭、硫磺等物,另需高炉一座,工匠数十人。”
“这些东西,便如练丹么?”糜竺疑惑道。
“是啊。”刘墉腹中暗笑,一本正经地道,“时间比较长,所以现在练还不是时候。”
糜竺点点头,不无遗憾地道:“只好等徐州时局安稳了再说吧。”
刘墉看着糜竺惆怅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小弟还有个想法,不知子仲兄可有兴趣么?”
第五十九章 刘墉献计()
糜竺闻言大喜道:“崇如快快道来。”
刘墉踌躇道:“不过,如同银行一样,这行业也须政治清明、民心安定方可。”
糜竺微感失望,不过又道:“不妨事的,先听听也好。”
“那好。”刘墉微微颔首,继道,“这个行业叫保险。”刘墉饮了口茶,又道:“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花一定的钱来购买他以后可能面临的损失。”
糜竺一脸的茫然,问道:“崇如可否讲得再通俗一些?”
刘墉点点头道:“这样,保险有许多种,我先举一个意外险。譬如说一个人花了一两银子在我们这儿购买了价值一百两的这种险,在一年内这人要是出了状况,如意外受伤、意外死亡,我们就要进行相应的赔偿,最高为一百两。如果这一年内这人没出状况,那一两银子便是我们的收入。之所以设这么高的赔率便是吸引更多的人来投保。因为出意外的情况毕竟是少数,因而不用担心赔本的。”
“要是有人假装受伤,或者故意弄伤呢?”
“这个叫骗保,像这种情况会在合约中写明,不仅不会理赔,还要送交官府的。”刘墉解释道。
“可是谁来判定他是诈伤的呢?要是有一边不服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合约中也会写明的,有争议时听凭当地官府裁定。而且,我想还不会有人故意致伤致残吧?”
糜竺摇摇头道:“崇如性格太过仁厚了。我敢笃定,为了家人的生计,别说致伤致残了,便是故意寻死也不在少数。”
刘墉瞠目结舌,“不会吧?”
糜竺叹了口气道:“崇如没见过穷苦人家的惨象。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上有病弱之双亲,下有待哺之幼子,若能以自己之性命换全家的衣食无忧,这是何等划算。崇如,我相信,到时毫不迟疑,以命相博者比比皆是。毕竟,这是以一博一百啊。因而,此策断不可行。”
刘墉如五雷轰顶,呆呆地不发一声,“糜竺说得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是老人常说:饱暖思****,饥寒起盗心。连温饱这个起码的问题都没解决,谁还会在意生活质量呢?”
糜竺看刘墉愣在那里,一脸的落寞,安慰道:“其实崇如这个想法是极好的,不过得到天下太平,家家富足时方可施行。崇如,咱们去看看我给你们准备的甲胄、兵刃吧。”
过了两日,刘备率领众将到刘墉营中看了军士们的独特训练,都啧啧称奇,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对营中的伙食兴趣反而更大些,刘墉虽早料如此,心中仍有一丝失落。
刘备瞥见刘墉脸上微微露出的不快,问道:“崇如以为刘备只重视将领而轻慢兵士么?”
刘墉忙施礼道:“刘墉不敢。”
刘备满脸的萧肃,叹了口气道:“即便寻常百姓刘备也视为亲人,何况追随我左右,为我以死相拼的弟兄?”
刘墉一愕,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只听刘备又道:“崇如,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打仗说到底就是拼实力,拼钱财,这就是个无敌洞啊。以刘备的实力,便是军士们日常的饮食和军饷都难以为继,哪有多余的钱粮来保证平时更多的训练。你说的‘平时多出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刘备又何尝不知,不过,一来多训练便要增加更多的粮草,更大的花销,何况只要训练便会有受伤,受伤又会是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一旦战事突发,我连可用的人都没有了。”
刘墉心中恍然,果然是自己想得太随性了,当初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时代的人就是重将不重兵,就喜欢单挑呢,真是可笑。他们都不是不想练出好士兵,而是条件根本不允许。自己为何能带出一只精锐之师,一是人少,二是后勤有保障,三是有时间。说到底,精悍的士兵都是用钱堆出来的。这一点刘备的确不能照搬,对了,自己有好的疗伤药这事说不说?算了,自己的也不多,分出去也是不够,等以后人工种植的三七丰收后再说吧。
刘备敞开心扉与刘墉交流。刘备用人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即便是新人,只要他认为你有才,便能给其充分的信任,充分的放权使其最大的发挥才能,比如对诸葛亮、对魏延。而刘墉的见识远远出乎刘备的意料,他对各个势力的优劣,乃至用人、用兵等都分析得头头是道,正中要害。刘备是越听越惊心,越听越佩服,越听越欣喜,没想到会得到一个这么好的人才。
“刘备得遇公子,真乃备之福也。刘备愿拜公子为军师,共图大计。”
刘墉吓了一跳,我这些见识可都是从三国演义之类看来的,这可都是历史呀,我当然能做到未卜先知了,但万一历史因此而改变了呢?那我可什么也不成了。
刘墉赶紧道:“在下才疏学浅,目光短视,对行军打仗更是一窍不通,难堪大用。不过,在下有识人之术,不如为刘使君寻得可治国安邦之大才、奇才,助玄德公成就大事方是上策。”刘墉心道,临机立断自己做不到,不过人才是变不了,帮刘备选些良将奇才还是有把握的。
“如此,请公子做刘备的客卿,为吾出谋划策如何?”刘备见刘墉说得有理,便不再坚持。
刘墉见刘备答应,松了口气,“多谢刘使君。”
刘备笑容满面,“依崇如之见,此时刘备该做些什么呢?”
“在下以为,刘使君宜交好吕布,以安其心。待曹操平定张绣后,再图谋之。”
刘备惊道:“刘备要灭吕布,先生如何知道?”原来,曹操临走时曾拉住刘备的手反复嘱咐,你指挥人马屯兵小沛,这是掘坑待虎之计。并且告诉刘备,陈登父子是自己人,有事可以商议。一旦曹操平定张绣,便会亲率大军前来擒拿吕布这只猛虎,这事是曹操和刘备密谋的,刘墉是怎么知道的?
刘墉一楞,对啊,稍一定神,答道:“这事容易,使君为吕布所败,求救于曹操。而曹操早就想清剿吕布了,派使君入驻小沛,不是图谋吕布又是为何?”
刘备佩服道:“确如军师所言。备与吕布表面相安无事,却势如水火。”
“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
“若当时使君与吕布互为犄角,相互依存,东和孙策,北联袁绍,西凭刘表,可与曹操成鼎足之势,使君可潜心发展,待时机有变,则可登高一呼,应者如云。可惜情势突变,使君与吕布生死相搏,只得另图良策。”
刘备心中一叹,道:“军师所言在理。”当初自己在徐州发展得好好的,要不是张飞好酒贪杯,醉酒后毒打羞辱吕布岳丈曹豹,也不至让吕布偷袭成功,失了徐州、下邳,自己落得如此狼狈,刘备想到这儿,不由瞪了一眼张飞。张飞听到这儿,面红耳赤,看着刘墉,轻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刘墉心中偷笑,又道:“那吕布好勇无谋,重利轻义,与刘使君非同路中人,分裂是早晚的事。三将军嫉恶如仇,不屑那小人径,也是事出有因。”
张飞顿时心生好感,“这鸟人说话还真说中我心里。”
“那依崇如之意该当如何?”
“在下有两策,这其一”刘墉躬身答道。
刘备听了刘墉第一策,沉思良久,好不容易定了心来,道:“此策不合吾心。崇如再说第二策。”
刘墉心中一叹,说道:“第二策便是按计行事。此时宜派人前往徐州,一则示好吕布,以宽其心;二则联络陈珪、陈登父子,谋划周详。”
“陈宫心思缜密,对刘备多有防范,如何能交好吕布?”
“使君,那吕布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