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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么多,你们能记住吗?”刘墉问道,见底下鸦雀无声,刘墉又笑道:“记不住也没关系。等一会儿,每营选两个歌唱得还行的人到我营帐里来。”要唱歌的人做什么?众军丁们有些摸不住头脑。
“我已将这些军规编成一只歌,大家只要学会唱了,自然也记得住了。”刘墉解释道。其实这些条款都是刘墉以前军训时从歌词里学来的,最初自己还想把八项注意中去掉一些或者改一下,可想到自己没有改歌词的本事,只得算了。
唱歌记军规,众人还是第一次听说,都极是好奇。刘墉性格和蔼,便有兵士鼓动道:“团长,不如你现在就给我们唱一下吧,我们也好听听呀。”其他士兵见有人带头,便一齐鼓噪起来。董袭、周仓等军官也都笑呵呵地看着刘墉,颇有些看热闹的味道。
“好吧。唱一下给你们听听!”刘墉心道,又不是没登台唱过歌,轻咳几声,清清嗓子,大声唱了出来,“革命军人各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好了,我就唱一段。”刘墉微笑道。这首歌歌词通俗易懂,旋律悠扬,而刘墉的嗓子也还可以,因而众军都觉得这只军歌又好听又好记,无不拍手称赞。
“另外,我还要再强调十点,这十点都有个杀字!所以请诸位务必牢记,不可触犯。”刘墉厉声道,“一抗令不遵者杀!二临战退缩者杀!三动摇军心者杀!四延误战机者杀!五救援不力者杀!六叛变投敌者杀!七泄露军机者杀!八抢掠民财者杀!九屠戮良民者杀!十****妇女者杀!作为兄弟,我再次提醒,我不希望你们中有人在这上面犯事,否则别怪我刘墉不讲情面,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众军齐声答道。
等众人安静下来,刘墉又道:“第二件事是训练。先说了,你们这几日里都是一日三餐,餐餐大鱼大肉,这可是达官显贵才能过的生活啊,很舒服很过瘾吧。”下面又一阵哄笑,却听刘墉又道,“不过,还要过这样的好日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弟兄们,不是我刘墉舍不得,实在是军中不宽裕,我刘墉穷啊。所以从今日开始就不是人人都有肉食吃了。什么意思呢?具体来说:每日仍是三餐,早饭管够,上午为体能训练,排在末尾的营最后用餐,并且肉食减半;下午为技能训练。前日已将你们分组成枪兵、弓兵和刀兵三个组,每组在教头的带领下统一训练。我的要求是:拿刀的要劈得狠,拿枪的要刺得稳,拿弓的要射得准。你等每日需完成定量的劈杀、刺杀或者拉弓,而且必须每次都要用全力。有人或许会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恐怕完不成。没关系,你可以休息后再做。不过先说好,假如你是半夜才完成规定的训练,对不起,你的晚饭也只能在半夜吃了,明早还要一样的起床。仍照前面说的,每组末五名不仅最后吃饭而且肉食减半。”
“那要是次次都是末尾呢。”一个身子弱弱的军丁一脸的愁苦。
“那你不会多出把力赶上来?要是吃不了这苦,不如趁早滚蛋。本人可不要这样的痨种。”刘墉笑骂道,众军丁哄的一阵大笑。
刘墉凌空虚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道:“假如你觉得自己的本事已经很高了,比如说:使刀的,能连续劈断二十根碗口粗的木桩;使枪的,能连续刺穿二十块五分厚的木板且每次刺的位置偏差不大;使弓的,能连续拉弓十次射到一百五十步外的靶子且位置大致不差。那你每日只需完成体能以及这些内容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晚上照样有肉吃。”
众军丁不由深吸口凉气,有如此本事的可不多啊,却听刘墉又道:“我知道你们都觉得这太难了,心中也在说我这个人太狠了。其实,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谁练得好谁才更可能从战场上活下来。说到底,你们是为我练的吗?不是!是为你自己练的,是为你的家人们练的。记住这句话,唯有平日多流汗,才能战时少流血。”刘墉此番作为就是要改变训练方式,变“要我练”为“我要练”。
这几句话顿时令下面一阵寂静,大家都在思考着刘墉的话,的确是这个道理啊。
“现在有的人心里可能很得意,觉得没有几个人能超得过他,随便练练就可以了。我要告诉你,你这样想是错的。如果你稍懈怠一下,可能就会有很多人超过你。”
“本人讲究官兵同等,所以以后的训练各级长官也要参与,军营内也不另设伙房,长官与士兵要在同一口锅中吃饭。本人力弱,事又多,不能和你们一样训练,所以跟你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比。既然官兵一体,我也不能特殊,从今后本人将和最后一名军士一同吃饭。”
众人心中一惊,连道不可。刘墉一摆手,止住众人,道:“诸位不必多言,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同甘共苦。如果你们不想让我那么晚才吃饭,那就在训练的时候刻苦些。对了,我们家乡有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希望你们都能认真训练,多立战功,本人会论功行赏的。”
“一会儿,董副团长会具体讲解体能和技能训练的内容。我们有分工,董副团长负责训练,我呢?主要负责财政和后勤。就是想办法给你们增加军费和军饷,让你们吃得饱、穿得暖,还有钱可以拿,你们就是我的祖宗啊。”
军丁们一阵哄笑,只觉得这位刘大人真是风趣而且真诚,心中更感亲近。
“好了,我的话就唠叨到这儿,下面听董副团长安排。”
董袭走上来,仔细讲解体能训练和技能训练。体能训练又分为力量训练和体能训练两种,力量训练又细分为俯卧撑、杠铃、引体向上、仰卧起坐等,体能训练又细分为负重长跑、障碍跑,天再暖些时还要加上负重游泳。技能训练则是刀、枪的套路练习和射箭的准度练习(包括静止和运动)。
整个训练期暂定为四个月,每月末考核一次,为抽签淘汰赛。考核和实战接轨,如刀兵和枪兵是用没开刃或没枪头的武器互搏,负者出局。弓兵将是在荒野或者丛林里两人以钝箭头的弓箭互射,以射到有效部位计分,先中要害的出局,如都没射中要害,被射中多者出局。
安排妥当后,早有教官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奔出场去。原来,场地有限,一半人在操场上练体能和技能,另一半人则只能去外面跑步拉练了。
看着一队队士兵口里喊着号子,排着整齐的行列跑出营去,刘墉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董袭却忧心忡忡,问道:“刘兄弟,如此训练虽极见成效,不过耗费也极大,以我等现有的钱财如何支撑得长久?可得早做筹措才是。”
第十九章 富民四策()
军士们每日训练消耗极大,小小的富义自是承受不起。幸好此处离刘表治下的荆州不远。而刘表这人虽然眼光极差,发展经济却很有一套,再加上长期远离战火,其下的各州府都比较富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买到。可眼下最要紧的并不是买不到,而是缺钱。
周仓等营长轮流带队以猎代练,打回一些獐、鹿、狼,解决了一些肉食,然则几次后较近的山岭也无野兽可寻,而那些动物也学精了,再捕却越来越难了;董芸除了跟从华佗学习医术,平常则和伙夫一道蒸些馒头包子到城里去卖,虽然每次都是抢购一空,却只是赚些小钱,解决不了大问题。
但即便面临如此的困难,刘墉花在军士们吃、穿、用上仍是全力保障,毫不吝啬。眼看着各项开支巨大,董袭不由暗暗发愁,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照这样的用度怕支撑不了一个月,而刘墉看起来却是浑不在意。董袭虽佩服这兄弟不同于常人,常有意料不到的良策,可也不可能空手变出金钱来吧?
刘墉见董袭一脸愁容,问道:“董大哥,可是训练中有什么问题吗?”
“训练倒没问题,而且效果极好。只是如今训练没人偷懒,练得多则吃得多,我算了一下,每日开销极大,如此用度,怕最多能维持一个半月吧,而且还需打紧开支。再一件事,近来逃难至本县的流民越积越多,这里不仅有吃有穿,而且还能吃饱,甚至还有肉食,因此每日想来投军的人都聚了好多,赶都赶不走。”董袭担忧道,“我瞧刘兄弟却无焦虑之色,难道已有良策?”
刘墉自然明白董袭之想,微笑道:“董大哥不必着急,此事我正要和大哥商量。来,我们一同去拜望虞县长,请县长定夺。”
董袭心中疑惑,心道县衙本不富裕,更兼还要救济难民,怕也是有心无力,却见刘墉信心百倍,便不再问。因刘墉不会骑马,屁股上的伤又是刚好,董袭便架了一辆车载着他向县衙奔去。
只见一路上难民一茬接着一茬,董袭愁道:“如今曹操、吕布等连番征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寿春袁术穷奢极欲,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因而携家带口南逃避乱者比比皆然,如富义这样的小城也涌入了大量的流民。县衙虽在城中设了几处粥棚,然而难民众多,杯水车薪,只能勉强吊命而已。如此下去,我担心只要咱们一走,流民便会暴乱,富义也要陷入刀兵之祸了啊。”
刘墉见那些流民以老人、妇女和儿童居多,也有不少青壮男丁,虽说现在精神萎顿,却恰似晒干的柴火。富义这处虽不算富,然而久无战事,人们生活宽裕、民心纯朴,现在两者交融在一起,遇一点火星,必成燎原之势。
“大哥放心,此事今日一并解决。你赶快点!”董袭道了声好,长鞭甩出,抽在马臀上。
此时虞翻正在后堂里如坐针毡。他也知道流民积聚的可怕,虽然暂时还相安无事,但底下暗流涌动,说不得哪一点处置不好,便可点燃这场大火。唯一能解决的便是筹钱筹粮,安定民心。刘墉前些时候说的建窖池酿酒的法子虽好,可等到将酒贩卖掉变成现钱,至少得半年以上,远水难解近渴啊。虞翻思前想后,绞尽脑汁,却仍茫然无计,正彷徨间,听闻刘墉、董袭前来,心中大喜,忙唤人请进来。
“县长,可是为流民之事烦劳?”双方分宾主坐下后,刘墉也不客套,便直接问道。
“正是!本官思索数日,却无良策。莫非刘公子已有解决之法?”
“县长,军中的钱粮也将不济,我等还想请县长周济一二。看来”董袭忍不住插话道。
“啊?!”虞翻惊道,转眼看向刘墉。
刘墉微笑道:“虞县长、董大哥不必烦心,刘墉现有四策,说与县长,请你斟酌。”
虞翻、董袭二人对望一眼,倒吸一口气,心中暗道,我们都思考了几日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一张口就说有办法,而且还是四个,你到底是什么人,莫非真是仙人不成?
“刘公子快请说来。”虞翻心急如焚,急忙问道。
“我这第一策叫屯田策。”刘墉满怀信心道。
“屯田策?请刘公子仔细说来。”
“是这样。如今大量流民涌入县城,食不果腹,倘若强行驱赶,一来不仁,二来也容易造成冲突,更是危险;假若收留下来,县里的粮米却也不够,也极易激化外来流民与本地百姓间的矛盾,长此以往必有祸乱发生。屯田之法就是将这些流民组织起来,集中安置从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