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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一指刘墉道:“就是我我大哥讲给我听的。”
“怕是碰巧了吧?”那少年一脸的不快。
“那我另说一个你能说得出其中的道理么?”小乔反唇相讥道。
刘墉不知这两人为何会掐得这么厉害,抬眼见曹不兴笑嘻嘻地混不在意,也不好深说什么。心中想到一事,刘墉便笑道:“我看不如添点彩头,这位小公子若答得上来,咱们就应允做一件事;若是答不上来,就答应我们做一件事,你们觉得如何?”
“赌就赌,谁怕谁啊。”那少年不服道。曹不兴也笑容可掬地道:“甚好,甚好”
“你可别后悔,那我就说了哟。”小乔嘻嘻一笑,得意道,“说有三个人结伴去住店,一晚上每个人要十文钱,三个人就凑了三十文钱让店小二交给掌柜。哪知那掌柜说,今天是咱们店庆,就收他们二十五文吧,余下的你就退给他们。店小二心想,这五文钱也不够他们三人分啊,于是他就扣了两文起来,将三文钱退给了那三人。”
“听清楚了么?我的问题来了哟。”小乔呵呵笑道。
“快说吧,磨磨蹭蹭的。”那少年恼怒道。
小乔嘴角微撇,白了那少年一眼,又笑道:“这三个人每人只出了九文钱,三九得二十七,加上店小二私留的两文钱,一共是二十九文钱,但是最初这三人可是出的三十文钱,还有一文钱到哪里去了?”
那少年一阵愕然,思前想后,也是不得要领,只得求救似的看着曹不兴道:“先生”
曹不兴捋着胡须凝神沉思一阵,方展颜对那少年笑道:“香儿,你要弄清楚出的钱和进的钱,千万不能混为一谈啊。”
那少年答应一声,静下心来仔细思考起来,好一会儿也笑道:“先生,我明白了。店小二的那两文钱是进的钱,三人的二十七文钱那是出的钱,这两者根本就不能加在一起的。”
那少年一脸欣喜地对小乔道:“掌柜得的二十五文钱加上店小二私拿的两文钱正好是那三人出的二十七文钱,这才是对的,是不是?”
“是这样的。”小乔有些泄气,转眼又不服道,“这个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不作数的。”
“的确是先前没说清楚。姑娘另说一个吧。”曹不兴也笑道。
“可是大哥你说一个吧。”小乔向刘墉道。原来刚才这两道题都是以前刘墉讲给她听的,更多的她也不知道了。
“那好吧。我来说一个龟兔赛跑的故事”刘墉也笑道,“我说兔子追不上乌龟你们信么?”
“怎么可能?”那少年摇了摇头,心中一万个不相信。曹不兴也一阵狐疑地看着刘墉。
“那听好了哟。”刘墉笑道,“乌龟先在兔子前方一千步的地方,兔子的速度是乌龟的十倍。开始比赛了哟,大家听好了。当兔子跑了这一千步时,乌龟向前走了一百步;当兔子跑完下一个一百步时,乌龟又向前走了十步;当兔子跑完这十步时,乌龟也向前走了一步总之,不管兔子如何前进,它都只能无限地接近乌龟,但决不可能追上它。”
那少年听了目瞪口呆,曹不兴和小乔也是莫名其妙,心中都明白这是绝不可能的,但却不知如何反驳。
曹不兴想了良久,终是不解,只得认输,又问道:“乔公子,这题该如何破解?”
刘墉这道题脱胎于古希腊哲学家芝诺著名的阿基里斯悖论,这里面涉及到无穷等比递缩数列求和的知识,据说曾难到过无数人,古人自然更是不懂了。刘墉只得另寻了理由提醒道:“先生,你不妨想一想时间?譬如两者只相隔一步之遥,乌龟要多长时间,兔子又要多长时间?”
曹不兴略一思索,笑道:“原来如此,这题目是刻意回避了时间。”小乔和那少年却仍是似懂非懂,又不好深问,只得闷声不响。
曹不兴爽快道:“不知公子要老夫做何事?”
“多谢先生。”刘墉笑道,“在下想请先生为我作一幅画。”
“画画?公子知道老夫?”曹不兴笑问道。
“先生画技技艺超群、盖世无双,小子早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公子谬赞了。”曹不兴谦虚道,又问,“不知公子要画什么?”(。)
第一五五章 碧眼紫髯()
“在下想画副山水,打算这样构图”刘墉将曹不兴拉到一边小声地耳语了一阵,又笑道:“不知曹先生以为如何?”
曹不兴捻着胡须笑容可掬地听着,不时还瞧瞧小乔这边,频频点着头。om
那少年鼻中哼了一声,轻声却有些嗔怪道:“不是说画副山水画么?为何要背着咱们,商议得又如此神秘兮兮,怕不是这么简单哟。”
小乔“嗤”的笑了一声道:“什么咱们,我和你很熟么?我们之间有关系么?”
那少年恼羞成怒,啐道:“我呸,当真是好心没好报。”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暗生闷气。
刘墉看着这一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简明扼要地将自己对画面各部分的构成、色彩等打算告诉了曹不兴。曹不兴瞧见这二人拌嘴也止不住暗乐,佯装不知道,一面指出刘墉想法中的不妥之处,一面提出自己的建议和意见。两人商议好交画的时间和方式后便拱手告别。
瞧见曹不兴与那少年走得没了影,刘墉方有些嗔怪地对小乔道:“倩儿,你和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好似前世有仇似的?那人虽是个男子,但毕竟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啊,你就不能让着他?”
小乔嘻嘻笑道:“姊夫,谁说那人是男子,她可是百分之百的女人呢。”
“她是个女子?”刘墉一愣,嘟囔道,“我怎么没瞧出来。你没看错?”
小乔笑道:“错不了,那人的耳朵上可穿着孔呢。姊夫就没瞧见?”
刘墉道:“我以为只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这有什么可瞧的?何况还要仔细去瞧?”
“姊夫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她不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姊夫就会仔细去瞧了?”小乔一下就听出刘墉说话中的语病,刮着粉脸取笑道。
刘墉顿时面红耳赤,急忙分辨道:“我可没那个意思。”
小乔微微一笑,却没再说话。刘墉见小乔不再深究,暗暗松了口气,却听小乔又道:“姊夫,你也不想想,这世上哪有在耳朵上穿孔的男人?”
刘墉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你却不知道,后世却有许多男子也穿耳孔的,还有少数民族中也有不少男子戴耳环的呢。稍顷,刘墉又半是责怪道:“倩儿,你个女孩子怎么去注意人家的耳垂?太有些无礼了吧。”
小乔嘟着小嘴,有些委屈道:“人家见那人生得白净清秀,就多留意了一下嘛。何况我只是暗暗瞥见的,又没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
“原来如此,那是姊夫错怪你了。”刘墉口头道了一声歉。
小乔轻哼了一声,却没生气,一会儿又眉开眼笑地道:“姊夫,你说那个女孩这么小就有如此俊俏的模样,长大后定然是个极美的人儿吧?”
“怪不得你一直和她斗嘴呢!”刘墉笑着责怪道,“原来你是和她在暗中比美啊。”小乔嘻嘻一笑,也不否认。om刘墉想了一会儿,又道:“照姊夫的眼光看,她以后再美也美不过倩儿你,也比不过莹儿和蝉儿。”
小乔听了心花怒放,红着脸笑问道:“姊夫,你当真这样认为?可不是诓我?”
刘墉笑道:“姊夫诓你做什么?你姊夫的眼光一直是不错的,你看我娶的你姐姐,还有你貂蝉姐姐,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世所罕见的美人。”
小乔暗暗一撇嘴,对刘墉的表达忠心直接略过,又轻叹道:“这女孩才貌出众,听起来武艺也是不错,将来也不知哪位公子能降服得了她?”
刘墉哈哈大笑道:“倩儿,你操那份心干嘛。反正又不是你我。”
小乔这话问出口自己也觉得好笑,只得颔首微笑,忽又问道:“对了。姊夫,你刚才和曹先生商量画什么?为什么要背着我俩?”
刘墉仰头打了个哈哈道:“这个可不能说。”瞥见小乔一张俏脸倏尔便面沉如水,刘墉忙摆摆手,满脸歉意道:“倩儿,姊夫真不能说。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小乔轻咬银牙,恨恨道:“哼,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翌日。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刘墉下榻的客栈前,接着跳下来一位衣着华贵的使者。掌柜的认识,这是鲁肃府中负责接待的管事,便急忙迎上前去。那管事在掌柜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掌柜的顿时瞪大了眼睛,露出吃惊的神情,不敢怠慢,带着那管事又匆匆来到刘墉的门前,小心道:“那位贵客便住在这里,小的可是小心侍候着呢。”
那管事点点头,轻轻叩开刘墉的房门,躬身施了一礼,才将鲁肃的书信呈送了过去。
刘墉展开书信快速浏览了一遍,欣然问道:“鲁先生是几时回来了?”
“回公子,我家先生是昨日回府的。”
刘墉点点头,又道:“这位兄台,就我与乔小姐前往先生府上,其他的人便留在客栈不去了吧?”
“公子,那可不行。”那管事的急道,“我家先生说了,哪有让贵客住客栈不住家里的道理,要小的务必将公子一行全都接进府去,否则小的可得挨先生斥责了。”
这就是好客的鲁肃啊,刘墉感叹一番,便道:“那好吧,如此便烦劳管事了。”
“公子先请收拾一下行装,小的在客栈门口静候。”
马蹄哒哒,车声粼粼,不一会儿马车行到鲁肃府前。刘墉掀帘下车,鲁肃笑容可掬早等在那儿了。
这是刘墉与鲁肃的第二次见面,两人都觉得分外亲切。鲁肃吩咐管家将周仓等一众安置在客房,有专门的管事陪同;刘墉、小乔则是单独的小院,有尽心尽责的丫环、小厮侍候。刘墉草草梳理了一番,便随管家来见鲁肃。
一见面鲁肃便先道:“乔小姐由拙妻相陪,刘将军不用担心。”
刘墉含笑点头,又道:“刘墉景仰子敬兄高义,可否不那么客套,直接称我的字或者刘公子皆可,刘将军这词就免了吧。”
鲁肃听了哈哈大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崇如兄请。”
“子敬兄请。”
两人匆匆用过饭,鲁肃道:“崇如兄,昨日我回到柴桑便连夜拜见了我家主公。主公听闻崇如前来,欣喜万分,急切便想见你。崇如,咱们这就去见主公。你如还有什么话,咱们到车上再说吧。”
刘墉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坐下没多久,刘墉便急急问道:“子敬兄向孙将军说了结盟抗曹之事么?”
“鲁肃岂能隐瞒主公,已将公子之策和盘托出。”
“不知孙将军听了是何意思?”刘墉急切问道。
“我家主公面色如常,似是没有兴趣,另寻了个话题说去了。”鲁肃见刘墉脸上微露失望之色,淡淡一笑,又道,“公子,我家主公虽未应允,可也没拒绝啊。依鲁肃之见,主公虽从容淡定,不露声色,心中却定有所动。公子只需晓以利害,陈说利弊,我家主公定然怦然心动,两家结盟,共抗曹操,亦非不可能之事。”
说话间,马车已到吴侯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