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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些人能靠着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一直维持着封建君权走进20世纪后半叶也说不定呢。
因为没谁敢冒与十余国翻脸的节奏来推翻王室、皇室,即使那个国家的王室、皇室已经没有了实际权力,即使那时候的中国人已经不念着陈鸣的好了,国内之人大局考虑,也要恭敬着,高捧着,让君权之家平安着陆。
你也可能会说,要是好几个国家同一时间发难,包括本土,他们联合起来呢,那陈鸣别无他法了。
如此之小的几率都可以碰到、发生,那是老天爷要灭陈氏。
陈鸣对未来君权再不自信,也不能把事儿从这个角度来出发,那样的话除非各国都保持白色高压统治、独拆君权,不然没啥子万全之策。而这样的决定也是在学大禹他老爹鲧的办法——堵水,而不是疏通水流,使之百川归海。那一朝爆发,陈汉皇室、宗室的下场就是大禹他老爹的下场。何况保持君权强势,这从根本上与陈鸣的策略对立,他虽然不认同资本社会的多党制和扯**蛋的皿煮,但他却很坚定的认可资本社会对封建社会的最终取代,那‘堵水’的法子在他看来乃是一种取死之道。
陈鸣能做的只是从‘历史必然结果’出发,尽可能的为将来的子孙后代披上一层保护衣。那是封建藩国,分建国家,还有将来的虚君立宪和建立巨无霸一样的商业资本财团,让将来哪个有能力来哦盘算着要对皇室王室动手的人,仔细考虑考量清楚那巨大的影响力和灾难性后果。
这是陈鸣为自己家族后人设计的最好保护。但也可能是他想差了。毕竟这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有他自己站在历史的高度上来打着小算盘。一人计短,有什么地方有看不到的,也属正常。
现在的陈鸣真不是当年的陈鸣了。
年轻的时候,家族——陈氏啥的在他心底真的不占多重要的位置,那个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和奋斗目标是复兴中国。然如今不一样了。功成名后,人多少都有点变了。你说他随波逐流也好,你说他受到了大环境的潜移默化也好,反正陈氏宗族的位置在陈鸣的心底是越来越重要,他也越来越多的为皇室的日后做起打算。
这并不能影响到‘华夏利益’在他心底的至高地位,但‘家族’二字的份量从一开始的几近于无,一点点的发展到现在的份量,也是很强大的了。
可以说是他心目里第二重要的位置。
当爹的怎么都要给儿子安排一份可以传承下去的产业不是?
他要看到华夏如浴火重生的凤凰,越飞越高。也想看到陈氏,与越发辉煌的中国一样,富贵永享,与国同休。
说真的,他觉得21世纪的欧洲王室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或许他们没有天方世界的酋长们有钱有权,但无疑日子过的更安稳。
陈鸣实在无法想象,天方世界的石油被开采完毕后,能源枯竭之后的那几个天方世界国家,能有什么出路?或许有人说他们现在就已经挥舞着钞票对外大规模的扩张了,只要有钱,在今后几十年的时间里,未尝不能完成‘革新’。
但是,那是一个个的国家啊,不是单纯的王室家族。要改革的是整个国家产业。
在灯塔国牛逼,兔子崛起,北极熊渡过了最残酷的寒冬之后,老牌行业工业全握在他们的手中,新兴的产业高科技,就能被天方世界给捡到吗?何况那地方还伴随着那么多的战争。
所以,遥远的伏尔加河流域,隔着太平洋的北美,浩大的南明州,都已经成为陈鸣的赫赫功绩。以如今的功绩已经可以被称作中国的‘万古一帝’的他,还并没有真正的满足。
不看到整个美洲被中国红给染红,他不甘心。
不过这封国倒也不是让他们去享福的。
北美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眷之国,无论气候、地理,发展工业、农业、畜牧业、渔业,都是优异的不能再优异了。但是这里也很麻烦,老美啊,后世大名鼎鼎的国际警察,自由的灯塔,二三百万美国人是比北美大陆上的印第安人更大的麻烦。
倒是后世的加拿大不值一提。
七年战争的时候,法国人经营了百十年的魁北克,法裔人口竟然才少少的六万。他们还打个鸟啊。高卢公鸡简直是在跟二战时候的意大利面比搞笑。
所以如今的魁北克也依旧不值一提。
人口少,战争潜力就低。这是大篷车里也点不破的真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而打北美往南就是墨西哥,就是拉丁美洲。那地方的印第安人有不少,混血儿更多,还有纯血的欧洲后裔,比如阿根廷那儿。
几千万人等着他们去处理了。所以啊,南美陈鸣会拨给手下的功臣们,这么一来能鼓舞他们的劲头,也让所有人合同一心,就比如那遗传税和所得税啥的,就开了一个好头么。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交的这钱是用在自己将来的‘事业’上的。至于为什么大部分的钱不会用在美洲的开疆扩土上,这就有一个比喻了,比喻两边是做生意,陈鸣这儿是上市公司,那些功臣们就是股民。
上司公司靠着股份股票从股民们收取资金,那目的是壮大自己的生意,自己的产业。反馈到股民手中的红利那必然是总体所得利益里的一小部分啦。
用这个比喻来形容现在陈汉的局面,不是很恰当吗?
陈鸣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那就是给出一块好地盘,适合发展,又少麻烦,一个目的是让儿子享福的。虽然不可能完全的当撒手掌柜,可也比南美强出了太多不是?
上上下下几千万人,同化起来艰难。杀又杀不完,遗患多多,还会影响国家声誉。所以处理这些事儿,就全都是麻烦。
“封建藩国不是真的让你们啥事儿也不干的去享福的,你们就藩之后,每个人身上都担负着不轻的责任。”
陈鸣跟专门跑到西安的几个小兄弟说了很多话。这些人当然不会听不进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未来还依旧掌握在朝廷的手中,在万里之外的北美,没有朝廷的大力支持,过个三五十年,他们的地盘也依旧是一片荒芜。
陈鸣承天十五年的年末就在西安渡过了,他那几个小兄弟顶风冒雪的来到西安城,却只在这里待了两天就行色匆匆的离去了。然后皇子就藩和封建藩国的事情如同大海掀起的波浪,越卷越大,很快影响到了全国。
以至于大西北的战事都被国内舆论和民众给遗忘了。所有人都在讨论封建藩国是否有益和可行,各色杂论和言谈充斥着街头巷尾。
而民间乃至官场的关注力为什么会如此巨大呢,当然是因为利益。
藩国也是国。是‘国’那就是一个利益团体,跟‘一国’时候是大大的不一样了。如果所有的地盘都是陈汉帝国统一统治,那么此刻国内的诸多利益团体和财阀,完全可以用‘平常’的投资手段,抢先进入新市场,撷取那些新土的利益。
可要是这些新土变成了一个个崭新的国家,国内的诸多利益团体和财阀一开始自然也能撷取不少的财富利润,可时间一长,必然会受到那个国家的抵制。它们是藩国,不是洋人的殖民地,到时候国朝考虑到宗藩关系,也不见得会帮他们。
除非他们能从宗主国投资商变成藩国本国的资产阶级,不然这种抵制早晚会来到。这跟前世的日韩与老美的关系一样,政治上、国际上,两国都要严格的依附于美国,可是在商业利益上和市场经济上,那大大的不同了。
而于官场来说,到本国的边疆搞支援和到藩国就官那也是大大的不同的。在藩国当官,当着当着那就是被永远留在藩国的结果。很多当官的都相信,这等事儿,自家皇帝是干得出来的。所以就给他们造成了很多本来没有的顾虑。
中国的传统观念始终在深深的影响着这些官员,从感情上来讲,许多当官都过不了这道坎。
从天朝上国子民变成藩国子民,这感觉太不好了。就像从文明城市回到了落后农村,就算他们在后者的地位会变得更高,也很少有人能够无视的。
这就给他们添加了很多很多的忧虑。
这些消息在接下的日子里不断地反馈到陈鸣的手中,也让他很是苦恼。当官的数量要是都满足不了,这还怎么能尽快的汉化土地?
或者把这几个新鲜出炉的藩国当‘边疆’来用,那么,那些官员肯定会立刻大变脸,争先恐后的笑眯眯的往北美去。
陈鸣虽然是权力至高无上的皇帝,他也不可能瞬间拿出成千上万的大小官员,让他们全都高高兴兴的往北美去。
这免不了要进行一些妥协。
“先让他们自己规划,藩国的大小官职由着他们来安排。明年开春,朕要看到他们的建国计划。”
陈鸣放手的力度是很大的。
西汉要朝诸侯国派遣大臣,陈鸣却没这个打算。他只要各诸侯国能递交来年的国势策略,审核一下,不跳出他给诸侯国选定的界线即可。
承天十五年的冬季,陈汉真的要封藩建国了。
第八百五十六章 这就是中国皇帝的权力!()
南京城今年过了一个暖冬,眼看着都到承天十六年了,都没见着雪花。但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也没怎么见停下来过,屋檐下是滴滴答答的雨幕。
今早李小妹到太皇太后那儿坐坐的时候,老太太还埋怨了一声,说现在这天气比下雪时还要人遭罪。江南的冬天本就阴冷,如今气温虽然比之往年高出了那么一点,但更阴湿了。还有啊,受封洛阳王的陈鼎他媳妇,正房的,如今已经怀上了二胎。这南京城今冬不见雪花,更加湿冷的天气对孕妇不是什么好事。
李小妹也觉得今年这冬天不好,他们这些当主子的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至于遭罪,真正辛苦的还是地下的奴仆们。
接连的阴雨天气,洗的衣服都没办法晒,只能在烤房里烘干。而且下着雨,进出往来免不了要沾染上水渍,外头的人李小妹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在皇宫里,这换洗衣服最勤的时候就是雨天和夏天了。
冬天的衣服跟夏天可不一样,说实话,这天气里洗衣服真的很费劲的。
把湿衣服弄干更费力。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法子,李小妹第一次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干衣服的时候,都傻眼了。
皇帝出手大方,对后宫嫔妃是没的说。
那衣服布料从来都是最高的,宫里的奴婢们洗的时候是不敢拧的,而是平展的铺在粗布上,再覆上一层层的粗布来把水气吸走。这当中反反复复的都不知道要搞多少遍,然后再在烤房里用熏炉烘干。
老大个的铜香炉足有半人高,磨盘那么大,里头点着做好的无烟煤,再加着香料,奴婢们就用细竹竿架着衣服,悬在香炉上方,要一直坚持到衣服烘干。一件冬衣都恨不得要两三个时辰。如果稍微不足以把料子烤坏了,那就是大罪过。
当然,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另外一个法子,那就是用汤婆子在上面来回滚。所谓的汤婆子,那就可以看成是古代版的热水袋。但那要弯着腰不停地动,也是挺累人的。
反正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每逢阴天下雨晒不成衣服,全宫上下的奴婢们就都要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