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不像当时陈汉在大陆的官员公员,那时候施行官府下乡,乡官制度,整个陈汉的公员阶层正在几何式上升扩大,因为所需要的基层公员,也就是要的乡官的数量太大,使得‘乡官’整体素质水准线被一拉再拉,很多乡官自己都不识的多少字,就像当初的葛二一样,他们自己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有大量的军人充斥其间!
那时候的基层,工作简单粗暴,动不动乡官就要挥舞‘官府铁拳’,就要威胁着劳动改造,乱捆人,乱打人现象层出不穷。
像当初的葛二吓唬人不准砍树的事儿,太平常了。
也亏得这个时代的老百姓‘见多识广’,受满清时代衙役公人‘蛮横不讲理’的熏陶时日久了,并不觉得乡官的‘粗暴’是真正的‘粗暴’,让陈汉安稳的渡过了那一阶段,现在就显然好很多了。
新加坡一个县的土地,就算划出去一部分给军用,整个‘市’只有一百五十五个村落,这显然还没有开发到饱和程度的。就算加上港口区的人,人口也才刚刚超过十万大关。这还是因为港口区有很多来自吕宋和东印度地区的华人,来了之后就不回去了的缘故。而要是算上军方和各村附属的农奴、劳改犯,总人口也才二十来万。
对比21世纪人口五六百万的新加坡,总人口才二十万的新加坡显然还有很大的发展前景。
现在这儿的产出的粮食至少可以满足当地的所需,此外还可以提供一些肉类、胡椒和鱼类,这么些年的发展下来,最基本的生活还是可以维持的。但新加坡是军事基地,而不是军事禁地,它的海贸交易是始终在向前发展的。每年它都会消耗掉大量的牛肉,同时新加坡内部的移民村也纷纷开始尝试着发展养猪业。
在转口属性还没有被陈汉主动点亮的情况下,新加坡最大的作用事实上只有橡胶培育。
经过简单的化学处理后的天然橡胶可以做成这个时代最好的雨衣,甚至不经过化学处理的天然橡胶也可以做出雨衣。在涂抹在布上的天然橡胶外再加上一层布,虽然这种雨衣与天然橡胶一样,存在着天气热时粘手、冷时变硬的缺陷,但它的意义绝对是重大的。
何况陈鸣还知道一个硫化。
只需要不断地制造雨衣,这就足以让橡胶树的价值比上个时空位面提前彰显出小百年时光。
可不要小瞧一件薄薄的雨衣哦,那是生活必需品。当天然橡胶制成的雨衣开始大规模的在民间市场上铺开的时候,就中国的江南地区,很难想象还有人坚持用笨重的蓑衣,或者是油布衣。
这小小的一个雨衣,商机大着呢。
……
从海滩向内行了一里多地,陈鼎就望见了一个庄子,进村的路是修整的很平坦的土路,大概有一丈四五尺宽,这都可以供两辆马车并行了。
路面上不坑不洼,左右两边还栽了些小树,似乎还没几年,树干都不超过胳膊粗,但却也绿葱葱的。
陈鼎下了马车,带着一个内卫,就走进了村子。其他人远远地拖在后头。
陈鼎的眼力很好,离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头上带着高高的尖帽子的人在挑水浇灌着路旁小树。陈鼎缓步走过去,就看到那个带尖帽子的人原来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浇完了桶水后径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抹着汗,一边将桶里最后一瓢水喝进了肚里。
一个老人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挑水浇树,还带着一看就感觉不对的尖帽子?是惩罚吗?
陈鼎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老汉已经掏出了烟袋锅,准备抽口烟歇息歇息了。
“老大爷,怎么你一个人在这挑水浇树啊?”新加坡的移民村,村村都有劳改犯和农奴,且为数不少。像这种不干系农事的力气活,多该是劳改犯去做啊。而眼前这老汉红光满面,看不到一抹菜色,穿着打扮也是寻常人的打扮,显然不是劳改犯,更不是农奴。偏偏他又带着一顶尖帽子,自己一个人在孤零零的挑水浇树。
老汉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明淅淅的汗水,他也不把尖帽子摘下。
陈鼎一边问话,一边向老汉递去了一根烟,这是一根高档烟。
老汉立刻就认出不凡来了,一边接过来贴在鼻子上嗅了又嗅,另一边嘿嘿的笑道:“你是官家人,来搞调查的吧?”
一脸的你骗不了我的表情,让陈鼎很是奇怪,“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嘿嘿,这些年来俺们村里搞调查的官儿不是一个两个了,大部分看都能看出来身份不简单,就跟你这样的,满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只是你个娃儿面相太轻嘞。”老汉出人意料的竟是中原人,那嗓音不一样,陈鼎听着很有种老乡的感觉。但老汉说话的语气,常用的语调,却已经有了些变化,有点山东化、西北化,大杂烩的味道。“俺老汉不胡咧咧,你这娃身上真有股子贵气,跟俺这土里刨食的人不一样,跟城里的小年轻也不一样。一看就是读书人,是贵人。”老人口中的城里指的是新加坡港口区。那里是新加坡所有民政机关的所在地。
“嘿嘿。”陈鼎笑了两声,不否认,反而用中原话开口说:“大爷是中原人?我也是中原人啊。”
老乡见老乡,这感情就好了。陈鼎不求泪汪汪的,只要能问得两句实话就行。
“我家是洛阳的,大爷是哪儿的啊?”
陈鼎当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老汉脸上露出了一分高兴的样子,“那我和你还是半个老乡咧。我是陈地的。”不觉口音中的中原味道是更浓了。
陈鼎知道这‘陈地’指的是那里,陈州府么,离鲁山也没有多远。
“你娃子想问啥?看在你是老乡的份上,老汉我都告诉你。”老人说话中透着一股经验丰富一样的油滑。
“大爷,我就是像问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浇水呢?还带着个这高高的帽子?”
陈鼎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尖帽子是带有侮辱性质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耳朵聆听老汉的诉苦和怒骂,这顶帽子和差事肯定是他们村里的乡官惩罚他的。而这触犯没有触犯法律呢?
因为是老乡的关系,老汉已经对陈鼎放下了戒心,陈鼎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听一肚子怨气。
“挨罚么。公家让去挖水渠,俺告病说去去城里瞧看儿子。俺俩儿,全都在城里。结果俺跑到镇里去看大戏去了,还正好被到镇上买鸡蛋的张朝全看到了。张朝全就是俺村里的民兵队长。”
“俺就被罚来给树浇水了。”
“还在村头大操场上批斗了俺一顿。糟我一顿,我鳖气不吭。这帽子要带够五天,才能抹掉。”
这老汉果然是被罚的,只是他并没有如陈鼎所料的那样向陈鼎这个身份看起来很不一般的老乡吐苦水,而是干净利索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这大出陈鼎的预料,陈鼎更要往深处里问了,他还准备今天就往这个村里走一走。
“那大爷你为什么要逃工呢?是挖水渠太累太苦,又不给钱不给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娃子,公家不是说不给吃的不给工钱。但是啊,这挖水渠真太累太苦。”老汉脸上的苦色不是作假的,“这地儿天热地湿,往地下挖补多深就有水渗出来,挖水渠比现在这活儿苦的太多了,太苦了。”
“我俩儿都在城里做工,每个月被种地更赚钱。老头子我连摆治自己的地儿的心都没有了,直接包了出去,我还去挖啥水渠哩?”
“我前四十多年都没过过好日子,能吃一顿好面饼子都是难得的。好不容易一家人囫囫囵囵的来到了这个好地方,朝廷给分了地,吃不愁吃的,喝不愁喝的,俺俩儿又都有一手好木匠活,每个月都能挣不少的钱。我干啥不趁着还能活几年的时候好好享享福哩?”
看着唠唠叨叨的老汉,陈鼎突然的无语了。他眼前这老汉眼睛中绽放的幸福光芒不是假的,但这精气神不对。
但陈鼎又想了想,就什么也没说了。
他跟前的是一个吃了大半辈子苦的老人,终于在老年的时候苦尽甘来,老汉都五十多岁了,在这个年代,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是一个黄土埋到了脖子的年纪,陈鼎又什么理由要求他继续保持以往的‘艰苦朴素’呢?
这就是副市长之前说的移民心无大志,对于生活的要求很低。一旦满足了基本生存要求后,就没有上进的动力的具体事例。可这也难怪他们小富即安:从大陆被拉到了这里的人,那在当初可没有一家富足,如今这有吃的有穿的的日子已经是天堂的生活了。
陈鼎又问村里的情况,地种的怎么样,粮食够不够吃。
“种地的事儿没的说。这儿天暖和,没见过冬天,一年四季都能长庄稼,粮食是绝对够吃,孩子多,劳力弱的人家倒是还穷点,但跟过去比好的多啦。不光是俺们村,就是周边的几个村子,老汉没听说谁家穷的揭不开锅的。就是那些旗崽子,生的也比前几年壮实了。
老汉我现在最苦的就是朝廷管的太多,出劳役太多了,没得歇息。
就好比这一回,老头子我不想挣那个钱。但是村里不是老汉我一个不想挣那个钱,所以村里的男丁排队么,就正好轮到我了。俺村长说叫俺去做饭,打个前站,不累得慌。他说的怪轻巧。
光村里的劳力就要去好几十人哩,每个人都是要出大力气的,一个一顿就一斤米的标准。张朝全都去镇上买鸡蛋了,这能是轻松活?老汉我给几十号人做饭那不是说笑嘞。再说了,还有劳改犯呢。
都加一块,老汉我可伺候不了!”
陈鼎跟前的老人连连的摆手。手机用户请浏!…… pbtxt520xs ……》
第七百三十九章 宗室纨绔()
冬去春来,又一年的好时节来到了。
伴随着湿冷的冬季愈走愈远,南京的天气迅速转暖,足球联赛重新开启,这项运动发展到现在,在陈鸣的暗中推动下,已经在南京形成了后世联赛制一样的比赛模式了。
毕竟交通不发达,大城市的球队自己之间可以玩,跟外头的组成联赛,隔三差五的打比赛就不现实了。
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球队有几十支,组成了甲乙两级联赛,很多大商贾赞助这一赛事,一些大公司更出资创办、入股那些一流的球队,比如说九州商会,光是旗下就下属有三支球队,其中两支处在甲级联赛中。
队员们每逢比赛都穿着因由广告的球衣,对于商会下属企业公司的名气推广很有帮助,而且他们还赞助球场,宣传广告手段承受不穷,因为他们背后有陈鸣这个穿越者么。效果极佳!
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仿效和学习。只要陈鸣做了初一,很快就有人跟着学十五。
而在这个联赛刚刚开启的年代里,足球运动员的薪水固然比一般的行业高,可养活一支这个时代的足球队那开支对于大型企业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球场的投入会较大一些,可球场的收入也是不俗的,而且还会得到国家的支持。而一支好的足球队所能起到的宣传作用,却是十倍的金钱都难以达的到的。
然而热闹不凡的足球赛事已经重新拉开了序幕,风光之下的马赛和马球赛却依旧半点影响也没有受到。如今每年中秋和元宵的两次皇家赛马和马球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