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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勤部的另一位大佬任萌,这是太上皇系的老人,皇帝之前把他从国家粮食局的位置上拔了起来,然后安排到后勤部,挂了个副职。前一阵忙活的人都支撑不住了,前不久央求太上皇说清,人被调到了内务处挂了个闲职,能安心养老了。而任萌留下的位置就有高彦景来近接手,俩人各得其所,简直都比纳小老婆还可乐。
高彦景往办公室大堂里这么一坐,过来问好和特意打听的人就越来越多。因为高彦景被皇帝招入皇宫里了么。很多人记挂着派遣军的事儿,都想从高层得到个准信。什么时候走第二批北美派遣军呢?
一直到下班,还有人过来求见的。高彦景往日可能还会跟着人出去吃酒,联络感情。但是今天他可没这心思,坚定的说道:“回府。”
他刚踏进府门,贴身随从高晋马上过来侍候着,一边道:“夫人那边还有客没走呢。”
高彦景本想回后院歇息,一听这个就转身去了前头书房。换了衣服洗漱后,他问高晋:“今天都来得有谁?”
高晋是高彦景的贴身长随,留在府里,是为了有啥事了可以随时联系高彦景。现在高鹏起老两口不仅在官场上退下看,管家权上也退下了。高昌候府的大小杂事,都是高彦景的夫人做主。
而且高彦景现在是后勤部副长,怎么说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人物了。这一回高家的高字营能派上第一批派遣军,这完全是高彦景的能力。高晋把来人的姓名来历都报了一遍,高彦景听到了几个耳熟的,而也有陌生的,但都不能小瞧。
这些人很大程度上也是在打听北美的消息。
木有办法,谁让高彦景在后勤部现在就主管着海运呢。
那边高大奶奶听说他回来了,赶忙送走客人,走过来,她在席上喝得颊带酒晕,没进门先笑道:“我的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今天高昌候府真是太热闹了。高彦景被皇帝召进宫去,很多人都巴望着能听到点新鲜消息,都赶来府里了。
高晋赶紧退下叫主子说话。高彦景笑了,也不起身,高大奶奶转过屏风看他还在那里安稳坐着,故意沉下脸道:“人家为了你在家应酬那些不相干的人,你回来也不过来瞧瞧我!”
高彦景则故作出一脸的得意,“这还不是因为你家老爷我在外头有面子,吃得开?”
老夫老妻的调笑几句,高彦景真情实意的对夫人说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还不止是今个,估计今后几日里府上找来的人也不会少了。他现在说实话都没人相信皇帝会专门召他进宫唠家常。他在外头忙得回不来,她在府里也要应酬很多人。
“哈哈,这有什么累得。”高大奶奶笑呵呵的,“都是求咱们来的。我只要坐着听她们奉承就行了,还收了不少好东西呢!”
她说得很轻松,但那里有那么简单啊。但凡能进来的,她都要好好招呼着。那些人说的奉承话很多,可高大奶奶也一样要对她们好话好说。毕竟这个时候能登门的人,那门第也不会弱高家太多。
高家是后族不假,是皇帝的亲娘舅不假。但是这个南京城里姓陈的人实在太多了。可是偏偏又有很多陈姓人不再南京城里。他们的地位绝不比高彦景低下,但职权的不同,让他们的家人一丁点都得不到小道消息啊。
所以他们只能眼睛盯着大都督府,盯着后勤部。主管海运的高彦景突然的被皇帝招入宫中,那怎么可能不谈论一二北美呢。
“叶氏那小娘皮今后你也好好地管教。不要让她频频与叶家联系,省的把我们高家搅合进事里。”
“今天皇帝虽然是借手敲打的是叶家,但何尝又不是在给我们提醒儿?”
“你明个就去下帖子给叶家,府里在调查叶家的首尾,明天也能给出个信儿了。后天邀请叶家的人到家里走一趟。你把这消息透给他。
吓唬吓唬他,就说皇帝盯着他们呢。”
“当初宁波的事儿,叶家就算是受害者,皇帝对叶家的感觉也不会太好。至少这事儿放我身上,我是不会全然无所谓的。让叶家小心一点!”手机用户请浏!…… pbtxt520xs ……》
第七百二十九章 军统()
八月份的江南还一派光媚融融,但是在遥远的北方边疆满洲里地区,一片寒冷萧瑟,用不了多久就到了飘扬雪花的季节了。【△/》
只是曾明的府上,这个时候却是热火朝天,主家、仆人,每一个人的脸上全都荡漾着盛夏般炽烈的火热,荡漾着过年一样的欢快。
因为他家的男主人被刚出现没多长时间,却已经在外东北威名赫赫的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被军统‘请’去参观了半个月后,终于平安回家了。
这几日里曾府一派阴暗,平日里只有一年一两次去寺庙祈福的夫人曾氏,直接在厢房开了一间神堂,里头不仅供奉了有如来、观音,还有玉皇大帝和道教三清。曾氏这一近似糊涂的做法,就是曾明被请走后整个曾府懵逼惊慌状态的最好诠释。
万幸,他们家老爷时隔半个月后,平安回家了。军统的人还专门派车把自己老爷送回来。曾府所有的阴暗晦气都一扫而光。
虽然曾明进军统的时候是走着进去的,出来的时候就是被抬着出来的,可至少人是囫囵的。连官职都没任何变化。
曾府上,曾明被人抬进屋里,放在了软榻上。
曾氏这半个月里人都要瘦脱相了,但一看到家里的主心骨安全囫囵的从军统回来,精气神就瞬间补足了一半,立刻叫人喊大夫来给曾明看腿。曾明两个膝盖都有青肿的发紫,这是他身上唯一看得出来的外伤,而且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严重。
曾明握着她的手说,“你先去躺着,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一回家,看到曾氏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虽然他在军统里也不好过,但曾明没做过违法叛国的事儿,他就算是进去了,也是心里有底气的。他曾明再不成器,也是鲁山出来的老人,跟上头也有些瓜葛的。军统的人要是敢把他没做过的事儿,强按到他的头上来,曾明也能让军统不好过。
但是在外头的人该多么的担心啊,还有流言风语。
这几个月里,军统在外东北威名赫赫,进去的人,就很少有再能出来的。曾氏要不是担心死了,她能瘦成眼下的模样儿?
曾明的几房小妾也都面色惨白的哭着过来,一个个眼肿得像核桃,一进来就跪在他的床前抱着他的腿哭喊,“我的老爷啊,你这是怎么了……”
要是往常,曾明也会心疼她们的,毕竟小妾么,颜色好,年轻滋润。可是现在有曾氏这个瘦得人都脱了形的人竖在跟前,曾明突然间一点都不觉得这些女人有什么好了。比起来,小妾们的这副样子假的叫他恶心。他连看都懒得看,几个小妾还想争着叫他到她们的屋里去养病,让曾明挥手叫下人拉出房间去了。
曾氏看几个小妾被拉走,心里头是十分舒坦的,可嘴上也客气了一下:“她们也是替你担心。”
曾明摇摇头,握着她的手躺下道:“要担心就在房间里好好地呆着,别出来碍我的眼。”
曾氏回头出了房间就下令,要那几房妾室禁足。
“接下几日里肯定会有不少人来。”曾明不在乎曾氏做了什么,关键时刻还是老夫老妻有感情。他在军统里走了一遭,却囫囫囵囵的走出来了,这几乎就在他头上打下了一个‘忠诚可靠’的护身符。证明人曾明同志还是可靠、称职的好同志,朝廷的好忠良。谁都能放心大胆的来套近乎了。
而不像之前那半个月里,曾府清清冷冷,如同一个得了麻风病的病患,谁都躲得远远地,门可罗雀。只有寥寥三两真正的朋友派人登门。
曾氏脸上露出了一抹厌恶,“都是靠不住的人。你进去的这些日子,除了何家、赵家,谁他们还露过头?给我说过一句宽慰的话?都把咱家当成了瘟神,现在就又要巴结了。”曾氏的记性可不差,她心里头也有着自己的小本本的。
“你赶快让人给孩子递个信,让他们放心在学校上学。他爹没事。”
“再备厚礼,给何家、赵家送去。患难见真情啊。”这不仅是说曾明后院的男女事,还能放到整个曾家的人情网上。这场大难让他看的清清楚楚,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脸面交情。
曾氏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曾家有两个男孩子,一个在哈尔滨上警察学院,一个在呼伦贝尔上中学,曾明被带走的这半个月里,孩子身上发生的事儿听起来让她痛入心扉。
哈尔滨那个还太远,没什么影响;有影响的是呼伦贝尔……
要说今天她是该高兴的,可现在脸上却笑容也保持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下,捂着嘴靠着曾明床头,低声的呜咽。
曾明两条腿现在动一下都是钻心疼,但还是努力伸手拍拍她,这时候他也回过神来了。自己被抓走了半个月,消息传不到哈尔滨,也传到了呼伦贝尔,孩子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军统的鼎鼎大名在呼伦贝尔一样响亮的很啊。
“不难过啊,不难过。我都回来了,日后也没事了。”曾明怅然道,“小孩子么,受点挫折……,这是好事。”
大夫不需要曾家去喊了,何华章听闻曾明被军统的马车送回家了,立刻就带上了海关医疗室的大夫和药材赶往了曾家。曾明已经四十出头,身体的巅峰期早就过了,半个月里元气大亏,虽然他始终不说自己腿上的伤势是怎么留下的,甚至不承认这伤势是军统给他留下来的,然幸好不是无法恢复,只是以后可能会有点关节痛、风湿之类的后遗症。
何华章没在曾府多做停留,曾明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跟何华章说了一会话儿后,整个人精神头都要没有了。
被送出了曾府,何华章回去的一路上却愕然发现,满洲里城中突然有了不同的味道。
一队队士兵,荷枪实弹的士兵!
应该就是他进曾家的时候扑进城中的,不是本地驻扎的边防军。来往的一队队态度严肃的士兵叫街上的人都吓得半死,小摊贩都少了不少,有些店铺都关门了。街上十分的冷清。
“你们是哪部分的?本官为满洲里海关监督。”
“长官好,我部是东北边防军第四支队二营,奉命前往满洲里执行任务。”
后者在路上看到可疑的人和车都会上前查问,何华章家的马车被拦下时,何华章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谁带着问了问士兵。而士兵一共就说了那么多,再问就是保密了。何华章的马车回家的一路上都叫人拦下了三五回。
何华章下了马车都久久不语,径直回到房间休息了。在回来的路上他听到了哭号声震天,而发出哭号声的地方,如果他记忆的不差,那就是满洲里的官宦一条街了。
现在的县衙已经没有知县的住处了,很多官员都要自己找宅院。而整个满洲里的官员,除了何华章、曾明等少数几个人外,绝大部分就聚集在一条街道上。在满洲里本地那条街被称呼做官街。
也不知道有几个人要倒霉呢。
就在何华章看不到的地方,几个人被五花大绑的跪在一队士兵的中央。不远处还有这几个人的随从、保镖、门客等人,也全都叫绑在那里。还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