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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式会社、伊藤忠株式会社、住友商社等分别为股到股之间……”
唐飞鹏跟前,一个留着月代头的武士吧啦吧啦的给唐飞鹏说着现下他们手头现在所握着的股份。这可是花费了几百万日圆抄底资金和很多人的努力才拿到手的东西啊。
别人当废纸一样往外抛的股份被唐飞鹏小心翼翼的收到了手中,现在他们就赚大了。别的不说,就依这三井银行的股份说,都能当得十个点的比例了,绝对算是股东了。三井银行也不是全都三井家的股份,只不过是以三井家为首罢了。三井一族手中握着的总体股份估计也就一半多点。
伴随着陈汉与日本一两个月来外交关系的反复转变,唐飞鹏手里的股份是越来越多。他放放出出,就靠着一个先知先觉,在好几次外交反复的档口抛抛进进,获利真心不是一般二般得丰厚啊。
就如他现在手中握着的22万7000股的三井银行股票来论,总体收入手中的平均价格还不到七日圆。三井家族自己放火烧了证券交易所之后,三井银行的股价再次来了回大跳水,酒馆里的交易价格都落到四五块的地步了。
要不是京都很快就传来了天皇的亲老子切腹的消息,稳定住了“军心”,这价格能落到两三块去也不稀奇。当然,这也是因为唐飞鹏动员了手底下的全部人去拉三井银行后腿的原因,派人散播谣言,并且在一个个酒馆中散步三井银行股票价格持续暴跌的消息,还有用两三块的价位吆喝着收购三井银行股票,也把自己收入三井股份的总体均价给拉了下来。
一个多月的时间,双边关系反反复复,日本的股价是一路飘红,但也不是全都下跌没上扬的时候。但这个转折点却不是谁都能掌控的,唐飞鹏也是借着那边通信儿的便利,才有如神助,从中捞了不知道多少好处。
就连王平北都在这期间大赚特赚。
尤其是最近几日,刚刚坠入地狱的日本股市和经济陡然升上了天堂。因为小天皇的亲爹切腹了,几个该死的公卿或是隐退或是出家,被很削了一顿的九州岛变成了九国岛,中日和平了。
这美好来的太快太突然,都让很多日本人不敢相信。
现在正式的和平公告已经宣告天下,日本人终于相信了。日本股市的复苏来的蓬勃而突然。没有人去想京都的朝廷。
小天皇当然还是天皇,可是能不能活过成年就说不定了。饭桌日本有四大宫家呢,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又不是只有闲院宫一家?虽然另外三家与天皇血统距离的更加遥远。
而且光格天皇也‘被代表’的向着遇难的中国使团成员家属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和慰问,德川幕府随后要用三十万日圆作为赔偿,但中方没有收。明面上是中国有相应的规定,按照三人的级别只取了五千日圆,那三家人还有国内的抚恤和扶助。实际上却是规则是陈鸣制定的,要是三个本就该死的家伙每家还能落得这么一大笔钱财,就太让制定规则的陈鸣心里不忿了。而后的二十九万五千日圆被捐给了江户之战受损的平民。这倒是在江户给中国小刷了一笔声望。
但是鹿儿岛可就没这么好的事情了。现在的鹿儿岛正乱着呢,岛津家的分支们对着岛津一族的藩主大位是虎视眈眈。
没有办法,岛津重豪这么一挂,他儿子岛津齐宣,才三岁大的一个小屁孩,稀里糊涂的也一命呜呼了。岛津家的主脉绝嗣了!谁让岛津家主家绝嗣了呢?
虽然现在的萨摩藩就是一滩烂泥,沾了一屁股的屎,擦都难以擦干净。但还是有无数人赶着去享受被逼债的煎熬。
陈汉对于鹿儿岛没有半点动手的**,南返的东南水师把种子岛和屋久岛都送回去了。但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清楚德川幕府会趁机搞事的。这可是他们分裂岛津家的大好机会,也是他们渗入九国岛的绝佳时机。
但不管怎么说,随着某亲王二代的切腹,随着一干公卿头首的隐退和出家,中国使团成员遇刺事件的罪魁祸首也算有了盖棺定论,就连很多日本人自己都觉的这是那啥亲王和一干只会搽脂抹粉的傻逼公卿们干出来的破事。
原因目的只为一个,绑架日本,绑架德川幕府,转移压力,以缓解这些日子来他们自己身上的负担……
这最后的‘定义’还优待争论,但是杀人事件的主谋是谁,却似乎没有了疑义。日本人自己都认定公家是凶手。
伴随着京都一连串事情的结束,中日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一下子消失了,两边重新回到了过去的模式,只是日本人在大阪新增开了一个港口,而且这个港口还是只能由中国商船靠岸,荷兰人还是只能缩在长崎的外岛上。
伴随着中日战争警报的接触,日本民间的反应如何且不去说,只说商界,江户城街头巷尾的酒馆中,再碰到贩卖三井银行的股票商人,谁给出的报价要是低于十七八了那都张不开嘴。三井家族已经在报纸上宣布在过去的旧址上重建江户证券交易所,可以绝对的说,日本经济的新一轮爆发就要开始了。
这就是战争的威力,这就是战争的影响。
如果说在这次中日冲突之前,日本人对于战争还不报什么恐惧,但是经历了这么一场冲突之后,留给日本人记忆中最深刻的印象可能不是鹿儿岛的悲剧,而是银行挤兑和股市波动带来的浑天黑暗。
这一场都算不上战争的战争,让日本付出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所以啊,当一个国家的经济活跃到一定程度之后,没事千万别打仗。除非你能保证打赢,并且保证不让敌人的战舰怼到自家的海岸线上。否则那就是一场悲剧!
日本人现在的结局就无限正确的验明了这一真理。
看那以后的荷兰?现在的阿姆斯特丹,眼下还是欧洲的金融中心,地位稳稳地压过伦敦。但是等到北美战争结束后,英国人压着荷兰风车摁到地上稳稳的摩擦了一阵,立马就萎了。
唐飞鹏现在当然不会想到这些,可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挖日本的墙角,一个来月时间里他手里的日圆翻了两番,而他相信朝廷在日本埋下来的内线绝不止他这一溜子。所以这次朝廷的收益将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仔细关注市场上的股价变化。随时向我汇报!”
“哈依。”月代头武士恭敬无比的向着唐飞鹏说道。
他当然也清楚唐飞鹏这是在收割日本的血汗钱,可是日本的武士道就是如此,他们讲究的只是忠诚于自己的君主,或者是集团,而不是自己的国家。如何评判一个武士行为的高下,并不是以武士的行为是对国家有利就给予正负面评价的。
日本武士道的行为非常狭隘,这是一个注重共性的阶层,而非如欧洲骑士那样注重个性的。但日本武士的这种共性实际上又比欧洲骑士的游侠精神还要狭隘的多。这个‘共性’所孕育的集团精神和普通意义上的团结精神是不同的,也绝非是爱国精神,日本武士既不忠君也不爱国,他们爱的是自己所在的武士集团。
包括所有的日本人在内,他们评价武士崇敬武士也从来不是以是否忠君爱国来评价的,而是看他是否忠诚于自己的武士团,比如战国时期的真田勇士,明治时期反天皇势力的武士集团,日本人都给予很正面的评价。评判的标准不是他们的行为是否对日本有利,而是因为他们是忠于自己的集团的武士群体,贯彻了武士道精神。
就好比小犬,这位是执意去参拜净国神厕,日本人不论是反对参拜的还是赞成参拜的,很多人对小犬只有政见上的敌意,对其人格却都有些敬意。这就是因为日本武士道的影响,因为整个日本的价值观。在诸多的日本人眼中,小犬的行为是因为自己的利益集团,宁愿冒天下之不韪,宁可在实现自己所在政治集团的理想后结束自己的政治生命为代价也要‘执迷不悟’。就好比在日本的现代史上,岸信介等几位右翼人物为冲破《和平宪法》对日本不可有军队的限制的时候的行为一样,他们直接解散议会也要通过自己的主张,通过之后自己也因触犯众怒而倒台,但他们在倒台之后,诸多的日本人对其人格倒反而更加尊重,其本人倒台了,但岸信介派,桥本派所代表的右翼团体势力却更加壮大,这也使得日本的右翼人物更加敢于突破种种限制。那岸信介就是安培的外祖父。
日本武士信奉的这种理念中就有着一种变态的‘牺牲’为美思想。日本人认为樱花最美的时候并非是盛开的时候,而是凋零的时候,樱花花期不长,但凋零有个特点,就是一夜之间满山的樱花全部凋零,没有一朵花留恋枝头。这是日本武士崇尚的精神境界,在片刻的耀眼的美丽中达到自己人生的顶峰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之后豪无留恋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以这些人的‘胆量’普遍极大。
他们冒险去‘下克上’,他们冒险去赌博,失败之后的破腹自尽可不仅仅是为了赎罪或是逃避什么,而是因为他们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那就像是一场决斗,与一个敌人的决斗。
他们为了面对决斗,穷尽精力刻苦练习,多年准备之后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日本武士就会把这场决斗看做自己一生最光辉的时刻,他们的人生就是在为等待这场决斗才生存的。一交手后无论结果孰胜孰负,失败的武士自杀并非因为感到后悔和屈辱,而是感到很大的满足,感到自己一生的目标已经实现了,自己努力了,得到机会了,在决斗中自己的人生放出了最大的光辉,在这光辉之后人生应该戛然而止,不该再有什么留恋。
这是一种源于其自己对自己生命的一种觉悟,一种对自己已经达到顶峰的一种判断,是一种满足。自己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自己的心愿已经了结,自己的一生已经不可能有更大的辉煌了,这时候就应该象樱花一样毫无留恋的凋零,是一种对如生命升华到极致之后刹那凋零般的凄美的一种向往。
当然了,这种‘感慨’只是最纯粹的日本武士才拥有的理念。整个日本有几十万武士家族,这当中究竟有多少人拥有着这般极致的理念?谁也不清楚。只能肯定的说那并不多。千万别把千千万万的武士想的都那么高尚了。在日本,比武失败的武士破腹,十个人里头也找不出来一个‘纯粹’的人来,更多地还是为了羞耻,为了逃避,也为了让自己的名声更好看一些。
这就跟孔老夫子传下的儒家是爱仁的,孟老夫子传下的儒家是取义的,可拿到眼下这个时代里,心中有仁,行动中有义的儒家门生,总是少之又少,比珍稀动物都少的。日本武士道也是如此。
但日本武士阶层有着这种思想,唐飞鹏解人之急,救人于水火,就是靠着用钱砸,在长崎、大阪、江户等地的底层下级武士中还真的寻找到了不少忠犬。
如眼下的月代头就是其中之一。
他手边就有刀,他知道唐飞鹏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知道唐飞鹏在与中国政府狼狈为奸的赚日本人民的血汗钱,可唐飞鹏的收入越高他就也只会越高兴,而不会内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一刀把唐飞鹏劈两半。
这里头肯定有中国自古以来对日的影响力的缘故在,还有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