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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小鬼子的捕鲸船搞得天怒人怨,他们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现在的时空,西方的捕鲸业已经开展三四百年了,17世纪内,荷兰人及英格兰人均组成庞大的捕鲸船队。到18世纪,因捕鲸船上安装了提炼炉,使捕鲸者在海上就能把鲸鱼身上最宝贵的鲸脂提炼成油,并把鲸油贮存在桶里,不必把捕到的鲸拖回岸上再加工。有了这样的加工能力,捕鲸船通常便能在海上停留四年之久,然后才带着满船货物回来。
但欧洲人的捕鲸船如今还都在大西洋一带晃荡,太平洋还是一块处女地,如果不算日本人的小打小闹外。所以中国如果这个时候发展捕鲸业,那将是一条前途无限光明的辉煌大道。
陈鸣也是看到了水师在千岛群岛,在库页岛期间屡屡提到发现鲸鱼群,这才想起了这件事。只是这种事很明显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他就交给了陈继功去处理,并出了五万块银元作为投资,占了三成的股份。
因为航程距离近,新鲜出炉的北海公司一边在造船厂下了捕鲸船的订单,另一边就着手在千岛群岛和库页岛上设立炼油作坊,还有一处位于北海的罐头厂。
他们才不会单纯的去追求鲸油,而把无数吨的鲸鱼肉弃而不用呢。
这个时代的中国严重缺乏肉食,那东西就算风干了,拉去内陆买两三角钱一斤,只要能够回人工和运输成本费,陈鸣都会坚持的做下去。未来时候这罐头厂还会开到库页岛去!
“鲸油?”
满殿的惊呼声,刘文蔚更是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北海公司四角纸币提供的是鲸油?胡扯吧?
拿到市场上,一元纸币一斤,鲸油也会供不应求啊。“臣,臣请罪。”刘文蔚脸色涨红,收起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刘爱卿身为御史,本就有监察百官的责任,一时失察的也没什么,此事就此作罢。”
现在的御史虽然没有了‘张嘴乱喷无责任’的天赋,但偶尔参错了,也是值得原谅的,尤其是在没有造成严重损失的时候。像刘文蔚这样的情况,工作档案中都是要记录下的,到了年底评估的时候,做了错事就要自己买单了。
小则钱财损失,大的就延误了晋升。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是套路,但这次套路之后,站班在刘文蔚前头的岳文海趾高气昂的从刘文蔚面前走过,眼睛都不看刘文蔚一眼。刘文蔚则就像阳痿男见到了嫪毐一样,等到岳文海走过了之后,才半抬着头,一连赤红的自己灰溜溜的出了宫。他并没有什么羞于见人的感悟。御史么,参错了人是常有的事情。可刘文蔚到底是丢了个大脸,他现在才当几年的官啊?脸皮是厚了不少,可还没有点亮‘唾面自干’和‘口蜜腹剑’的天赋点,还是有羞耻心的。
咬人不成反被人打死的御史,在新朝也不是没有过了。在史书上更是多不胜数。做御史,就要有这种‘胜不骄败不馁’的屏气。
相信刘文蔚在面红耳赤两三天后,就会重新斗志昂扬的。
……
朝堂上这堪称刘文蔚耻辱点的一幕,却变相的为北海公司打了最好的一个广告。
当天中午,北海公司在南京的驻地,一个很简单很出招的营销公司,装修什么的还没有结束呢,就已经迎来了第一波客人,然后从第一波客人上门起,知道天黑,那里面就再也没有断过人。
都知道鲸油好,亮度高,无异味,无油烟。这东西在中国一直都是有市无价,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没有大把的鲸油来每天每夜的点。中国人自古以来就不捕鲸,市面上的鲸油要么是从国外转来的,要么就是碰巧了,赶上一头死鲸鱼。
皇宫里头更是外面进贡来的!
所以北海公司的鲸油出来后,不仅仅是岳文海主持的顺天府下了订单,皇宫更是早早下了订单,那第一批鲸油都已经送到北京去了。
所以,南京城各部衙门,包括内阁,南京城各所学院,包括成均公学,纷纷而至。
但北海公司鲸油的陡然热销并不能掩盖某些事情,陈聪一系被太多的眼睛盯着和隐隐的敌视这一事实。这中间的很多人都是对陈汉忠心耿耿的忠臣,可他们就是隐隐的‘看’陈聪不顺眼。因为这个世上就总有一个感觉:我就觉得xx对皇权有坏影响。
倒不是说陈聪就被很多人认定要‘造反’了,而是他们就是觉得陈聪权太大了,藩王太做大了,对皇权稳固不好。
“老夫树大招风啊。”自从坐上这首辅大臣的位置,陈聪可一点不觉得轻松。但你要让他辞了这内阁首辅大臣的位置,他是绝对不愿意的。谁会自己丢掉自己手里的权利?这是内阁首辅的宝座啊。
如果陈聪没有了这内阁首辅的位置,别看他是王叔,他是王爷,论影响力比之内阁首辅也差得远了。
“王爷,这事儿可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啊。”老等着别人来打黑枪,岳文海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掉进沟里了。
陈聪不吭声。岳文海急了,“王爷,可不能做妇人之仁。咱们要杀鸡骇猴啊!”必须给这股风气以反击,打疼了他们,才能让人长记性。
“亲家说的有理。可这个时候咱们不能动。”陈聪摇手止住了岳文海的张口,继续道:“咱们的委屈皇上看在眼里,也会记在心里。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好。可要是咱们一还手,那这点好就没有了。这件事儿全天下的百姓也看在眼里。你回去了立刻安排人把这件事捅出去!”
“现在那些街头小报什么都敢写,就用他们的笔把这件事告知天下人。”
“但是在官场上,在朝堂上,咱们继续忍。又不是没有忍过,咱们现在接着忍。忍他四次五次六次,那个时候再还手也不迟。”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陈聪记得很清楚,这是陈鸣的原话。当然陈鸣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不是用在现在这个场合上的。
等到两天后陈鼎从学校放假会公里的时候,他都已经知道了朝堂上的那一幕。
“父皇,二爷爷他们被好多眼睛盯着,这是不是就是遭人忌啊?”
“为什么这么说?”陈鸣看着儿子眨眨的眼睛问道。
“二爷爷的权利太大了呗。不仅自己是王爵,还是内阁的首辅大臣,之前又一直坐镇财政部。比伪清的傅恒还扎人眼。”
“都有人说要把二爷爷的内阁首辅大臣给罢了。免得他尾大不掉,势大难治。”陈鼎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嘲讽。
陈鸣也带着笑的问道:“那你觉得这话对不对呢?”
“父皇手里有兵,枪杆子里出政权!”
“哈哈,好儿子。这句话你要永远记着!”(。)
第五百六十四章 穷途末路()
六月的甘肃比内陆还要炎热,太阳火辣热毒,晒得人都发烫。瓦蓝瓦蓝的天空看不到一丝的云彩,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从凉州、甘州、肃州一路败逃到玉门关外的清军已经近乎于穷途末路,他们丢掉了所有的火炮,他们丢掉了全部的弹药储蓄,手中唯有的弹药就只剩下身上的这些。而没有了火药枪弹的火枪那连一根烧火棍都不如。失败的气息彻底笼罩住了西北清军,永瑢就发现,自己之前预想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是自己把人心想的太简单太简单了。
没人会愿意跑去新疆吃沙子,就在兰州之战结束后,岌岌可危的清军确实有一段时间紧紧地团结在了永瑢的身边,可是随着复汉军在兰州止下脚步,一个冬天的时间,永瑢发现自己手下的八旗旗民赫然减少了三成还强。
甘肃偏远复杂的地理,还有民间普遍存在的大脚媳妇,都给了普通旗人逃匿的生存空间。
在穷途末路的档口,八旗旗民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新疆远远没有东北【老家】,更能给他们自信和自信。
冰雪消融,春天的气息席卷西北的时候,复汉军重新恢复了对西北清军的进攻。清军一路败退,相当一部分旗民在撤退中逃散或是被复汉军俘虏,就连他自己的侧福晋和格格都有人死在路上。当永瑢从凉州府一路败退出玉门关的时候,他手下的八旗旗民比之八旗兵数量都还要少上四五千人。
很多旗人在现在的境地下,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死活,但他们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存活下来,特别是自己的孩子。很多八旗旗民的逃散都是主动意愿上的,而不是被动承受的。
甘肃西部从去年冬天开始就少将雨雪,这里的春小麦歉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就是看会不会绝收了。再加上清军的搜刮和战争的影响,难民群不要太多。要不是口音的问题,八旗剩下的这些旗民说不定也跑的七七八八了。
波将金一头灿烂的金发依旧璀璨,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泽。他身上依旧穿戴着俄罗斯中将军服,光鲜整洁,头上戴着黑色的三角船帽。坐下的战马也被洗刷的光泽四溢,漂亮到极点。可是此时的波将金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锐气和绝对的自信了!
与中国复汉军交手这么长时间,波将金不能不承认自己对中国人的战斗力严重估计错误。
不要说把清军打的落荒而逃的复汉军了,就算是满清的八旗新军,战斗力也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可自从他带领部队正式的介入这场战争,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胜利的消息。
清俄联军相对优势的骑兵部队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太多的帮助,不管是复汉军的主力部队,还是他们的后勤运输部队,强大的炮火力量让他们变成了一支支铁打的刺猬,每每让占据着数量优势的联军骑兵望而却步。
而当他们优势的骑兵力量只能用于会战和正面作战的时候,在这个时代,骑兵最大的作用力就已经被严重的消弱了。
而且波将金没有想到的是在遥远的东方也能见到整齐的如同一排排铜墙的欧式骑兵。
中国人的骑兵数量虽然处在劣势,可他们用传统式骑兵与墙式骑兵交替使用,短距离突击,配合着火力强大无匹的陆军部队,正面作战时所能产生的威力远远比他们的人数更大许多。
一路跟着清军败退到玉门关外的俄军也士气低迷的很。所以,清军也好,俄军也罢,现在的他们都需要一个胜利。
就在南京的老百姓都在关注着自家地头的水塔的时候,就在全中国的人都在议论着专利和一百万的时候,一个热风滚滚的晚上,在玉门县城西北的英峨峡。现在这还是一片水草相对丰美的地方,出玉门县城北上木龙泉,经过英峨峡到达马鬃山,沿途上水草丰茂,可不是21世纪时候的荒凉戈壁滩。跟玉门县城西北的花牛山也不一样,后者出了玉门县城向北走,不多远土地就开始见不到绿色了。
到了花牛山,经常可以远远的看到一片光秃秃的土地上耸立着一棵大树,方圆十里,甚至是更远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颗耸立的树。
波将金手下的俄军骑兵就藏身在英峨峡,现在波将金的身后,伫立着一队服装不整的骑兵,他们是波将金的亲卫队。刚刚进入中国境内的时候,这些人穿着绿色的军装,头戴着高帽,腰间配着军刀、火枪和人手至少两把的手铳,堪称武装到牙齿,数目也整整有三百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