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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州这个地方在平阳有小徽州之称,因为这里的农用耕地面积是在太少了,什么田都算上有没有二十万亩,到现在县里面的清丈队都还没有丈量齐全了,一些地方太难找了。后世陈鸣在电视上看到的巴掌大的地方种两颗玉米,就是吉州不少地方真实的写照,而这里的人口却达到了十三四万。
这个地方地处黄河中游的东岸,山西吕梁山的南端。东以石头山、金岗岭、姑射山为界,与蒲县、临汾接壤;西临黄河,与陕西的宜川县隔河相望;南以下张尖为界,与乡宁县昌宁镇相接;北以处壑沟为界,与大宁县相临。很早就有“秦晋通衡”之称。
如果还不能形成概念,那壶口瀑布总该知道吧?壶口瀑布就在这个地方!
吉州的地少怎么办?当地的百姓只能去经商。跟徽商的最初动机差不多,只是远没有徽商做的大。这地方正好处在山西与陕西的交通命脉上么,还是有着不少的便易的。
“咱们平阳府,今后就不一样了。朝廷新下了令,以后的几年里,咱们要少砍柴,要烧煤球。啊,这点你们都注意了啊,烧煤球。以后我下来转悠,谁要再让我看到大枝子大枝子的在砍树,看我不把你们撂进看守所去。”葛二当然知道自己嘴里说的跟‘事实’有些不一样,但跟底下大字不识几个的老百姓,你就不能跟他们文绉绉的扯淡,那净瞎几把白话。
就要吓唬吓唬,看守所是葛二最大的法宝。反正他名声在这个村子里早就‘坏’掉了,铁面无私么,这是他姐夫在的村子。“以后啊,只准捡落地的枯叶枝,都不准砍树,听清了没有?这村里村外哪地方有树我能不知道吗,我会时不时的到树林子里看,要是让我看见印子了,村子里非给我交人不可。到时候别说我不讲情面。
这都是为了你们好。这是为了保持水土,知道是什么叫水土流失吧?刚给你们讲过没几天,不会这么没记性吧?
这树不能再砍了,到了明年咱们还要种树,家家户户都给我种树,山上也要种树。上头会发树苗子的,也不让你们白干。不然的话咱们这地方迟早有一天连一根草都不会有,全都变成沙漠,就全都是沙子。”
“哪有钱买煤球啊?”底下的人一片发轰,蜂窝煤这东西早就在山西传开了,这地方煤炭资源太丰富了,蜂窝煤的发展快的惊人。但是再便宜那也要钱啊。
“咋没钱买煤球啊?生产队,看到没,生产队。”葛二狠狠地敲了一下锣,大声的说着,嘴巴都喷出吐沫星子了。
“知道什么叫生产队吗?生产队就是让你们自己组成队伍,上工地赚钱的。”
“这几年咱们平阳缺的就是劳力。你们这些人整日里闲的跟神仙似的,地里的那点农活一做完,一个个都打算猫冬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们,今年这冬天,你们甭想这么舒坦。”
“煤矿要用人,修淤地坝也要人。只要掏力气就有的钱赚。这淤地坝就是在下水口修一道堤坝,把土都拦下,过不了多久那就能淤成一片肥田。淤了地后,就能种庄稼种树。”事实上还有青贮池子呢,但是这个地方是在太穷了,全村就俩家养羊的。最大的地主手里才十一亩地。
村子中北,一个窑洞前,葛大妮正在翘首仰盼,手里面端着一个簸箕,上面是黄黄的糜子。院子里一头驴在拉着石磨盘,一个精装的汉子在看着磨盘。
“这都快天黑了,这二蛋闹啥子呢?还不回来。”
“你担心这个做啥,多大的人了,还能走丢了。赶紧做饭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舅子给自己好好地说了一通‘生产队’,那意思梁大荣明白,但他心里就是拿不准劲儿啊。这生产队自己要是拉起来了,管不住人可咋弄啊……
山西平阳府的民情,就在陈鸣还不知道的时候,当地的官员、乡官就已经要把农村生产队变成了包工头了……(。)
第五百二十九章 全世界最强大的帝国()
什么是生产队?
陈鸣认知里的生产队就是指红朝时候的一种经济组织形式。它在国营农场中,就是劳动组织的基本单位。在农村,则又是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合作经济。
一句话,就是以土地、劳动力等等生产资料为资本,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一个经济体。当然它的一切经济行为都是要在国家的指导和法律的允许下进行的。
陈鸣不是学那啥理论的,这‘生产队’,在他的理解中就是一种平均主义。生产资本与劳动力的有效结合,强劳动力和弱劳动力的相互均衡,绝对的平均主义。
在红朝那种思潮下,出现‘生产队’这种模式那是不令人感到意外的。但这种模式在眼下的陈汉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即使是在早期的军属村,这种‘平均’在强制性的情况下,都是无法进行的。
陈鸣就更不会期望与能将‘生产队’加持到现在的平阳府了。
可他还是拿出了‘生产队’这个名头,这是因为他命令里的这种‘生产队’,实际上该是无限小型化的军人合作社。
因为陈鸣很坚定的认为农民的生活虽然辛苦,但中国的农民从来不是终日忙碌的,尤其是陈汉统治下的农民。
农忙的时候,农民当然辛苦;但农闲的时候呢?
过去是服徭役。这是一个重点。
在中国,历朝历代只要‘轻薄徭役’那都算是一个了不得的仁政,就是红朝的时候,中国也一样有徭役的,义务工么,换了个说法。只不过后来是没有了。
陈汉却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把徭役算入进来。不然的话,各地攻城缺乏劳动力也不会缺口那么大了。因为早年根基薄弱的缘故,陈汉从盘踞豫西南开始,一切工程就都以钱粮为诱,意图拉拢人心。那么现在陈汉坐了天下,这规矩要改,就有点难了。
当然,陈汉也没有明明白白的宣布天下,徭役这东西是彻底废除了。这只是被陈汉的高层们选择性的视而不见了。就像满清‘摊丁入亩’后,自言自语:自从丁粮归于田亩,凡有差瑶及军需,必按程给价,无所谓力役之征。那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什么时候真到棘手的时候了,重启‘徭役’,收一收‘丁役银’,那也无可奈何。
作为一个穿越者,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造福广大国人也是陈鸣的一个梦想。现在的陈汉还没有到那啥的时候的,那就对‘徭役’继续的视而不见。可是老百姓的‘农闲’时间就要给充分的利用上,是老百姓自己主动聚集起壮劳力到工地上去找活儿干,还是要政府乡官工作队敲锣打鼓的城里乡下满大街的吆喝:哪哪哪招人,一天多少钱,管吃管住啦等等,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只是陈鸣没有想到自己的‘微小版的军人合作社’——生产队,到了山西地方却直接给进化成了包工队。
更有些当地的富户,把这合同书招来一群人签上了名,自己真的做了工头了。他们有的人在上面包段接活,然后再到底下去督促人工卖力的干活;有的则是把生产队当做了自己的雇佣工,挖青贮池,储藏青饲料,垒羊圈,做起了圈养的买卖。因为青饲料这东西从来不是纯粹的青草,谁要以为青贮饲料就是青草那就大错特错了。玉米杆子、苜蓿、甘薯、南瓜的枝叶藤蔓、苋菜等等,都可用来做青贮饲料。而这些都需要劳动力!
如果要真的圈养羊群,整个‘工程’所需的劳动力真的是不小的。
现在的平阳府里,想法子要圈养羊的全都是家里有地的富户。原先他们收了庄稼后的杆叶还是个要处理的大麻烦,哪里想得到这些枝叶也都能用来做青饲料,正好拿来养羊。合理产业布局是人天生就亮的技能。
就算少数思想道德高尚之辈,也未免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能说服自家人,那么其他人家也跟自己一样‘大公无私’。山西耕地少,人均耕地不足,又因为之前战乱的影响,大批在外务工的人跑回老家,现在农村劳动力相当丰富,如果真的能组成早期那军人合作社版本的生产队,农忙时干农活,然后再在农闲时候外出务工,或者是建基础青贮池,喂养喂猪这种事儿完全可以让妇女来做,自然能够极大的提高家庭收入。而若是由自己一家人来干的话,效率反而低了。
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呢?和别人家一起劳动,光这个收入分配就得长期的讨论,至于合作劳动更需要磨合。这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事情如果这般的发展下来,终究是能给百姓带来一点好处的。而且随着高质量的铁质农具和牲畜数量的增多——短时间里内蒙股对陈汉最大的助益除了战马,就是这点了,农村的生产效率肯定也会得到提高,农村空余的劳动力才会有更多更长的时间来创造田地之外的财富。
陈鸣想的有点太简单了。而且这生产队是有资格向银行申请无息贷款和低息贷款的。
……
南京城里的陈鸣对这个‘变动’还不知道,他现在所要关注的事情可不止一个山西。而且临近年底了,陈汉现在还面临着三个要解决的大问题:这第一就是来年二月的登基大典,届时将要赶到南京的各国使臣数量可是可不小的,而且还有琉球王亲自;第二就是全国的人口普查,这一次统计工作,复汉军连闽中南都没有放弃,天地会的那些人也乖觉的敞开了大门,即使他们清楚复汉军的人来自己地盘上走了一趟后,自己的底儿就什么都给摸清楚了,他们还是无法拒绝;然后这第三就是即将宣布的非货币金银免流通决议,也肯定能掀起来轩然大波。
这三件事在整体份量上,比之现在山西平阳的试点工程要有份量的多。山西平阳府效果的好坏至少要等上一年半载的才能看的清楚,可这里的三件大事,那是马上就要办的。
陈鸣现在面对的第一个大难题就是国号的问题,而其他的服饰、祭坛、仪仗、年号、封爵等等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除了不设太子这一点让李小妹有点不满意外,其他的问题一点也无。
就这一个国号!
依照中国的传统规则,国号要么是来自源地,比如秦、宋;要么源于封爵,比如汉、魏【曹操】、晋、隋、唐;再或者循谶语义、按建国者和尊崇沿袭等。
这些规则当中,陈汉一没有封爵,二没有循谶语义,按建国者和尊崇沿袭也全用不上,思来想去就只有第一条来自源地靠谱。
陈汉起家于鲁山,盘踞豫西南,宗周春秋战国时候的几个诸侯国号都给翻了出来,比如梁、郑、韩,其中那个‘韩’字被陈鸣首先给毙掉了。然后还有一拨人觉得就用汉,因为陈鸣定的年号是汉元年么。
黄帝纪元不可靠,而且陈鸣觉得也没必要非‘古’不可。作为一个复兴汉室,重振江山的穿越者,他还不能给自己一个‘元年’了?
汉历元年!就从明年开始了。
陈鸣本来对于‘汉’做国号是有点意见的,一是他姓陈不姓刘么;二是他觉得有点狭隘了。因为‘汉’这个字很大意义上代表着汉室,他觉得有点不利于统治蒙藏新疆和那些少民了。
但是梁、郑这俩国号他更不满意,也不想去学蒙元,不知不觉中厌倦了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