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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保不住,只有吃了它,才能永远属于自己。
羽鬼腾这样说,算是仁至义尽了,可他觉得,还远远不够,看着慕橙伤痛累累,便徐徐又讲:“你跟其他人不同,你的眼泪可以封印这颗舍利子,说明你可以驾驭它,有了它的帮助,你的功力至少可以提高十倍,若有高人引导的话,你的天眼通可以运用自如,到时候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你自然会知晓。难道你不想报仇吗?难道你不想重振东华山吗?难道你不想找回你的妹妹吗?”
羽鬼腾随后的一连三问,确实吸引了慕橙的眼球,脑子里嗡嗡的,反而愈加觉得羽鬼腾有些居心叵测。
“我走了。”羽鬼腾居然又淡然跟了一句,扭头就走。
看羽鬼腾说走就走,慕橙的心里却又不是滋味了起来,这大概是他给自己带来的唯一好感。看着羽鬼腾离开时的背影,慕橙也慢慢站了起来,一边回想着羽鬼腾刚刚说的每一句话。哪知她刚一开始回想,羽鬼腾竟又停下了脚步。
“临走前,再多说一句话,你那个朋友死不了,千万不要将舍利子交给他。”
羽鬼腾说的是叱卢东倌,待这一句说罢之后,他才大步流星地下山而去,一闪没了踪影。
慕橙冷静了下来,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脏乱,禁不住还上前一步朝山下看了一眼,这时羽鬼腾早已不知了去向。下山时,羽鬼腾提及到了叱卢东倌,生怕叱卢东倌与慕大力他们又出什么危险,慕橙便捡起了佩剑,匆匆下山而去。
慕橙不知道的是,她离开祖先的坟墓后不久,那七八座坟头恍如一下过了百余年。碑身风化萎缩,坟头松动下沉,这尽是脱离了舍利子后的表象。
身为东华山的掌门人,慕天谕很久以前就将舍利子放在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还为此做了一颗假的,留在普心塔顶由云陵看管。如今慕天谕不幸丧命,留下遗言特地让女儿慕橙回乡拜祖,明显是在授意让慕橙取出舍利子,好保住东华山的根基。没曾想,刚一取出来,就被羽鬼腾给盯上,慕橙肩上的压力是愈来愈大了。
当慕橙回到牛村的时候,距她离开还不足半个时辰,先前慕大力内心的焦急甚至还没有退去,她已飞身落入了院中,敲起了房门。这里房门紧闭,自一旁窗口望出,慕大力见是慕橙,不禁大喜,忙开了房门将慕橙迎了进去。
“还说再等半个时辰,我们一起上去找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让我为你捏了一把汗。”一进去都顾不上关门,慕大力便激动地说道。
他的脸上可一点儿汗的迹象都没有。
慕橙尴尬一笑,忙回道:“让你担心了。”
说着她便走近了在床上躺着的叱卢东倌,确定了慕大力无事还不算,她还要确保在她离开的时间里,叱卢东倌也安然无恙。不巧的是,慕大力跟着她便又说道:“你刚一走,你朋友好像动了一下,我们以为他醒了,谁知道就是喊不醒他,你快看看吧,他的脸好像也越来越黑了。”
这哪里是好像,慕橙走近之后,见叱卢东倌的脸色黑的吓人,还不如万弓延给他疗伤前的样子,忙俯身去看。却又不知为何,叱卢东倌的身子也在冒着热气,更吓人的是他的额头,热气腾腾的,都让慕橙摸不得。
“大力哥,帮我取些水来,水越凉越好。”慕橙不禁大急道。
闻声后,慕大力忙去取水,慕橙则开始解起了叱卢东倌的衣服,以为如此可以帮他散热。待解开了他的外衣后,慕橙又取了毛巾,沾了慕大力提来的水,摊开敷在了叱卢东倌的额头上。刚贴上后不久,那毛巾的上面,便吸出了大量的烟气。
看着叱卢东倌的样子,慕橙有些束手无策,她能做的,只有隔一会儿替他涮一下毛巾,一边等待万弓延回来。她怕就怕等不到万弓延回来,叱卢东倌便已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
“这个样子的病人,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橙儿,你可一定要小心了,小心他把身上的毒传给你。”见慕橙焦急,慕大力还不忘提醒道。
慕大力倒是站的远远的,就是把水提过来也是就近放下便退开了。
慕橙并不担心,便随口回道:“不碍事的,要是传染的话,早传染了。”
“不,你可不能这样想,有的毒,它就是发现的慢。”
看慕大力有些认真,慕橙不禁淡然一笑,又回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慕大力见得,冲慕橙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头自觉无趣,这才放下了心,没有再言。就跟先前追出去,后又跑回来一样,很快便不了了之。
那夜,慕橙他们留在了牛村,一夜村子里都相安无事,慕橙都险些质疑慕大力说的是真是假。可她哪还有那个心思,叱卢东倌的毒病在发作,让她一夜都睡不好,那倒是令她头疼的。
第46章 白眉老儿()
天河位于极北之地,虽称天河,但绝非是天地之天,而是天山之山,它是天山之上,一条源于冰山的河流,才故名天河。万弓延赶到天河的时候,正好赶上北极之光降临大地,按道理应该是黑夜的天山之上,有通天的光亮照耀,竟如同白日。
刚好给了万弓延盛取河水足够的时间。
在去往天河的路上,雪地冰天,只见万弓延是踏雪无痕,一纵数里,飞跃在雪花里,游刃有余。雪花都不曾沾染他的身子,没有御剑飞行也只是想活动一下筋骨,恐怕似万弓延这般能耐的人,屈指可数。万弓延的出现,忽显得是道靓丽的风景,却也不经意间打扰了这里的清净。
一处万弓延飞驰而过的雪地里,突然有两个小雪人自雪里蹦了出来,它们身高不足两尺,白身子红鼻子,像极了一个小矮人,是天山雪域里比较常见的雪妖,也是为数不多的善行者。所谓善行者,就是指好的妖怪,它们没有嗜血如命的爱好,除了外表可爱,它们思想也单纯,就跟这茫茫白雪一样,让人喜欢。突然有外人降临,它们也只是出于好奇,才在暗地里默默跑出来冒个泡而已。
同样惊扰的,恐怕还有,万弓延只求不惊扰了那河神,便已感恩戴德了。
临近子时的时候,万弓延如约来到了天河的边界,凡人皇曾交代过,必须取下子时时分的天河荷露水,才有解毒的功效,他记在心里,便掐算起了时辰。从他不慌不忙的神情来看,显然还差了一时,他便观察起了这里的地貌,不禁感叹这里的神奇色彩。
天河里的流水波涛汹涌,发出的嘈杂声洪亮,几乎是震耳欲聋,万弓延听不到其他多余的动静,便只能用眼看,一眼望到了荷叶林,也不由得走了上去。荷露水正是有这荷叶所出,万弓延没有想到,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寻到。
“大胆,何人擅闯我天河禁地。”
同样没有想到的是,他早已进入了河神的眼底。
河神并非神仙,万弓延之前曾称呼他为河妖,却也不是妖怪,他本是魔族的一员,因犯了错事,才躲到这北天之外避灾避难。时间长了,与魔族渐渐疏远,又因时常接触一些当地的妖怪,他也就成了万弓延口中所谓的河妖了。
万弓延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高足有数丈的大将军出现在了天河之中,就这还不算他的膝盖以下全被河水遮挡。知是河神现身,万弓延忙拱手回道:“在下万弓延,惊扰河神了。”
万弓延话音未落,河神便大步跨了出来,朝着他便走了过去。他那沉重的身子致使每迈一步都地动山摇,很多结冰的地方,还因此出现了裂崩的迹象。待他走近两步,万弓延也看清楚河神手拿一根龙纹银枪,仅仅是那枪头,都比万弓延要高出许多。
河神边走边又喝道:“难道又是白眉老儿请来的帮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来这里送死。”
“白眉老儿?”万弓延心头一愣,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天山派掌门人上官峰北,眼看河神说着就要持枪来袭,万弓延忙又回道:“河神恐怕误会了,万弓延与天山派掌门人素不相识,何来帮手一说,在下此来,是另有他事。”
万弓延虽说的及时,但河神却跟没有听到一样,朝着万弓延便一枪刺了过去,万弓延忙飞身去躲,那枪头是直接插于地上,瞬间激荡起一层厚厚的冰冰。万弓延一落地,才听河神问道:“有何凭证?”
万弓延不禁正色回道:“我身上所背的,是求取荷露水的八角竹子皿,濛田部落现在正遭遇着一场牵扯到上万人的病灾,在下只是来取水的,跟他白眉老儿可八竿子打不着。”
不料万弓延刚一说罢,河神还是提起了银枪,朝着万弓延便又是一枪。这一枪跟刚才如出一辙,也是在万弓延飞身离开后,在地上扎出了一个大窟窿。随后河神又怒喝道:“还说打不着,还不是一样来取水,今天我告诉你,只要有我河神在,休要打我荷露水的主意。”
万弓延不禁有些意外,原来天山派的上官峰北也是因为荷露水才招惹了这河神,从他对上官峰北的态度上看,万弓延很快也感到了压力。想轻而易举地把水拿走,看来动手是免不了。
“他取荷露水,我不管,我今天来取,可是救人命的。”
万弓延并不感到意外的是,他说了这一句话后,河神提枪便又是一击,他只得飞身又躲,貌似已知道,这巨人般的河神在说话之前,不刺一枪找不着调似得。还有,在河神说话时,那银枪还插在地上,不刺不拔。
怒视着万弓延,河神便又大喝道:“救人,难道他不是吗,为了救人,都敢欺负到我河神头上了,而你们呢,我有求于你们的时候,你们都在哪里。”
听出了些端倪,万弓延顿时看到了希望,不用动手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希望。
万弓延忙又问:“你想求什么?”
万弓延刚一问罢,河神提枪便又要一击,可是这一次,他只是刺了一半便打住了。见他如此,万弓延能躲也未躲,镇定地站在那里,等着河神回答。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河神在这时竟愣愣地问道。
万弓延顿了一下,重又拱手道:“在下万弓延。”
“你就是打败圣君的万弓延?”
万弓延一听,不得不佩服世间人云亦云的高明,他打败魔君封****的事,好像谁都知道,且到哪里都能被提及。不假思索,万弓延忙又回道:“那是圣君手下留情,才令在下侥幸得志,若再行比过,我未必能占得了上风。”
“看来这是真的了。”河神却又跟道。
河神收了自己的银枪,终于能站在那里好好说话,待他随口说了一句之后,又继续说道:“能跟圣君来一场比试,还能活下来,就已经了不得了,没想到你还能让他英明扫地,天下第一的地位不保。”
“是吗,我倒是不这样觉得。”万弓延淡然一笑,回道。
“你难道不认为圣君是天下第一吗?”
“圣君法力高深莫测,天下第一当之无愧,我只是觉得,他并没有英明扫地,地位不保。”
“说的简单,不是这样是怎样,你知道不知道,在你们那次大战之后,魔族的十大长老全都坐不住了,非要找你的麻烦不成,是圣君仁义,从中周旋,才让他们都罢休了此事。”
万弓延眉头一皱,不免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