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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定能让您再加两成的胜算。”
敖浪说到这里,敖恒才抚平了眉头,敖灌四个也是纷纷好奇,纷纷又在想,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的父王再加两成的胜算。可以为父亲分忧,是他们做儿子的本分,而说到这胜算,他们在之前不是没有苦思冥想过,所以对此尤其的敏感。
更何况是两成,一个几乎能反败为胜的比例。
“什么东西?”敖恒不禁问。
“你们看这是什么。”敖浪说着便把舍利子取到了手里。
舍利子泛着金色的灵光,本来就亮堂堂的龙宫殿,顿时又闪亮了许多,敖浪得意地将其拿出手后,那舍利子也自行漂浮了起来。见得这个神物,敖灌脱口便讲:“来自凡间的舍利子?”
“你又擅自去往凡间了?”敖恒却紧跟着厉声喝道。
舍利子漂浮在敖浪的手上,基本定在了那里,见敖恒生气,敖浪便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擅闯,而是我的人见得魅族的人大批量的出现在了凡间,我就差人跟了去,没想到他们竟一举灭了东华山,等我到时,羽鬼腾已经抢下了舍利子,于是我就抢了他的,这总归不怨我们侵扰凡间吧!”
“那也不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们说了多少次,别看神族现在自顾不暇了,但他们永远是各种族之首,维护各种族之间的稳定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最看重的区域,对于任何犯界者,不会有好的下场,替天行道无论在任何时候。”敖恒的怒色却丝毫不减。
敖浪的脸色不禁也变了,跟着便不服道:“父王接了灵族幽王的战书,难道这就不是犯界吗?”
“切磋武艺,又不是两军对垒,这能是一回事吗?”敖恒又反驳道。
“一颗凡间的舍利子,抵上我们修行五百年,反正我不管,舍利子已经拿到手了,总不能再还回去吧!”敖浪依然有些不服。
看着他的样子,敖恒是喜忧参半,忧的是他做事不顾后果,喜的是,这股不服气的斗志值得赞扬。很快敖恒便也妥协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敖浪这龙宫大太子的身份。
“你受伤了?”敖恒转而又问。
敖恒突然变了腔调,融入了柔和,这让敖浪顿时也冷静了下来。敖浪随即便淡然回道:“受了点伤,过几天就能调养过来,与五百年的修行相比,我想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你不要忘了,你还得罪了魅族的人。”
“在之前魅族得罪我们的地方还少吗,上一次三弟可是险些丧了命,就当一报还一报了。”
敖涟脸上立即露出了羞愧感,也不知敖浪说的这险些丧了命,是他的缘故还是魅族的缘故。不过既然羞愧,肯定有他的不对,若不是学艺不精,那就一定是他先招惹的是非。
这时,敖灌也站出来讲道:“大哥说的不错,就当是一报还一报,他们位于极北,我们在东海,中间还隔着凡间与灵族,就算彼此得罪,不还是一直过到了现在,他们才不会因为一颗小小的舍利子因小失大呢!”
“论现有的能力,我们可不怕他们。”敖滢也强势地跟道。
“行了行了,看你们一个个说的,要我说,不如直接替三哥报仇,杀几个魅鬼玩玩。”哪知轮到了敖淇,他也同样强硬的不含糊。
听到这里,反而只有龙王的三子敖涟没有开口,敖恒看着他们几个,想了想便又朗声讲道:“这不是两家的仇怨,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刚才你们也说到了,我们中间可是还隔着一个灵族呢,鹬蚌相争,必定渔翁得利,还是都安生一下的好。”
敖恒道出了其中原委,敖浪等五兄弟自是无从争辩,但在这时,敖浪还又说道:“那就给他们两族制造争端,我们来做这个渔翁。”
敖恒却又顿时摇头,回道:“我们只能生活在水里,外面并没有我们必须得到的,只要他们不来找麻烦,就任他们去吧,可别枉费心机,反断了自家后路。”
“是啊,父王说的也是。”敖灌这时又附和起了父亲敖恒。
被父亲几次反驳,再加上敖灌的插口,敖浪终是停止了谏言,冷静了一下,不禁问道:“那这个怎么办?”
他说的是已经拿到手的舍利子,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多出来的这个小玩物。显然他又不觉得理亏,同样是因为这个被他拿到了手,不至于在这时直接扔了。
敖恒看着敖浪手上的舍利子,一伸手便将其吸到了手里,随着落入他手中的一刹,舍利子外的灵光也即刻消失不见。仔细打量着这类似于核桃的小东西,敖恒在想它怎么会有如此神力,能抵上五百年的修行,感觉太神奇了。他就是这样愈加稀罕此物,才愈加证明敖浪此行的价值,敖浪看着父亲有些窃喜的神情,随之便也心安理得了起来。
第50章 十成把握()
“没有猜错的话,你没打算去找什么救世主,你一再强调慕姑娘梦里的人,是让她以为你很重视她,其实你是想把她从东华山如今的坏境里带出来,好把她的心给调解好了,再告诉她慕掌门的事。”
“有你我二人在,用得着什么救世主吗,呵呵,你还说对了一件事,我一再提到橙儿的梦,真的是希望她知道,我很在乎她。”
叱卢东倌与万弓延在夜色下的凉亭上各自躺着,对着当头的明月,先后一言一语,这样的场景,其实在之前也屡见不鲜。然而这次不同,叱卢东倌感觉到了万弓延的心事,万弓延也即将要有求于人。
“日凡不是还说,让你带她去拜祖吗?”
“是,这件事我肯定忘不了,不过还不是时候,我若是现在带着她去拜祖,她肯定会多想的,我怕她承受不了。”
说到了这里,叱卢东倌沉默了,他是在羡慕万弓延的别有用心,这一切,竟都是为了慕橙在考虑。叱卢东倌不免又觉得,万弓延做的很对,若他喜欢上一个人,他恐怕做的会更多。
见他不吭声,万弓延便又道:“所以你得帮我,我这几个朋友里,也只有你用起来最称手,关键你比他们聪慧,这样才不会坏事。”
“呵呵,在你嘴里,终于听到了一句好话。”叱卢东倌顿时便笑道。
“你这算答应了吗?”
“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还能有什么不答应的,只要你不为难我,什么都好说。”叱卢东倌语态自然,显得无欲无求。
让万弓延顿时也欣慰地笑了,笑罢之余,万弓延便又显得忧心了起来,不禁说道:“我好像杀错了一个人。”
“谁?”万弓延的情绪,却让叱卢东倌也正色了起来。
“你还记得不记得仝川。”
“西岷山坤神的人?”
听叱卢东倌一语中的,万弓延不禁又多了些忧愁,随之又道:“对,就是坤神的人,马上他就要六十大寿了,我却杀了他的人,我想这一次,我真的错了。”
或许叱卢东倌也承认这一点,他便以同样的语气回道:“你是不该杀坤神的人,就算他罪大恶极、罪不可恕,因为你应该知道,坤神做了大半辈子的神,是有仇必报,哪怕他深知你有多么大的神通。”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觉得我错了,现如今,那我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一来祈祷这件事传不到他耳朵里,二来准备着他知道了,应对便是,总不该一上来就被他给杀了吧!”
叱卢东倌竟开起了玩笑,然而细细一听,却又像是最合理的办法,毕竟万弓延现在能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些。万弓延叹息了一声,无奈至极,这跟他杀人时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形成了对比,他在想这真是报应。
“我觉得,眼下你最该担心的,还是那个二王爷,他急着召见你,恐怕别有用心。”看万弓延叹气,叱卢东倌不由得便又说道。
哪知万弓延又叹息了一声,跟着便徐徐回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别有用心呢,可我必须得去见他,家父在的时候曾一再告诫,就算是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王庭里的众王爷,因为谁都不敢断定,天下在将来是谁的。昨日在东华山前,那独四方的一席话,更是让我警醒,他们手上有人,不可估量的人,这才让他们成了统治者,在将来,也定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噢,我想说的是那个兰宁公主,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么多。”
“这算多吗,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还提什么兰宁公主,那才叫多吧!”
万弓延突然显得急躁了起来,在这接踵而至的事情面前,他竟在跟叱卢东倌的对话里,产生了情绪。让叱卢东倌顿时愣住了。
他倒没有责怪万弓延的意思,而是觉得万弓延这是背负的太多,前有求取噬心灯遭拒,后有东华山的惨状接手,种种境遇里万弓延显得轻松自在,可叱卢东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他的难处。做朋友的,叱卢东倌出现在了该出现的地方,他又觉得自己很满足,他得帮助万弓延度过这个困境。
“唉!”叱卢东倌竟也唉声叹气了起来。
万弓延听到了叱卢东倌的叹息一声,顿时便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毕竟他的事跟叱卢东倌毫无关联。可他又不觉得这算什么,因为他们之间,并不算是一般的朋友。万弓延也开始觉得,能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本来就是件值得自豪的事。
金甲兵团的大营里,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独四方治军有方,放眼看来,整齐的就像是一面镜子,他们互相映衬,彼此看齐。标有一个刹字的黄色大旗,随风飘扬,这也彰显了他们的威风,只是他们出现在了东华山,有些不合时宜。
独四方一个人在营帐里闭目养神,作为金甲兵团的统领,他也是知道金甲兵团此行目的的唯一一个。放了慕橙她们离山而去,他倒是够镇定自若,宁愿带了两三万人在此守着一个空山,都不愿离去,可见他也是一个心机够城府的人。
这日晌午时分,瘸一脚出现在了大营外,拿着一个小令牌与守营的军士说道了几句,便被人领着进了大营。到了大营里,他一副趾高气扬的德行,跟之前的他就类似于换了一个人。他来此,看来别有用心。
不时,去到了独四方所在的营帐外,带路的军士让瘸一脚留步,便进去禀报,跟着便把瘸一脚给召唤了进去。独四方的营帐外,很快又守了四人。
营帐之内,瘸一脚一进去便朝着独四方行起了躬身礼。“小的瘸一脚见过刹王爷,早接了王爷的召唤,眼下才来到了跟前,让王爷久等了。”
“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没有?”独四方却直接开口问。
“如今的东华山,您也看到了,基本上站到山顶就是一览无余,王爷让小的找的东西,怕还需要些时日。”
“一览无余?那岂不更好找?”独四方随又质问。
“这王爷您就不知道了,越是明处多,说明暗处越是少,我现在能看到的,只有那个地心牢,可地心牢里,根本什么都没有。这时我就想问王爷了,您要东华山的山谱作何用,这东西要是有的话,以王爷的面子,跟他们直要不就是了。”瘸一脚张口便回道。
“直要要是能取到手的话,还用你。”想必独四方在之前也不是没有直接要过。
瘸一脚有些了然,跟着便眼睛一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