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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走廊尽头两个门神一样的家伙努了努嘴,然后告诉菊香:“那两个是程二当家的手下,他们会保护你家少爷的。你也用点心,好好看着他,只要不出去闹事,一直留在这里,就行了。”如果一直在这里不出去,也就跟住在林家后院没什么区别了。至于他要跟妓女怎样,那是关少爷地自由,从来没人管得住的。过去没有,将来也没有。秀儿相信,就算她如他所愿嫁给了他,也不可能管到他这上面来。
“老爷来了怎么办?”菊香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如果十一真的不肯走,你家老爷来了,也只有让他来这里看他的宝贝儿子了。”
“那怎么行啊,老爷会骂死我地。”菊香一脸苦瓜像。
秀儿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外面,抬首看着满天残阳,语气颇为落寞:“到时候再说吧,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谁劝都没用的,只能让他留在这里。等过两天,他气消了,你再试着劝劝看。”
菊香也无语了,他家少爷的脾气他当清楚,真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地。
秀儿思衬了一下说:“要不,我再去找个房子,你说服他搬过去。林宅他回不回没什么,可拿妓院当家也不是办法啊。”
菊香突然眼睛一亮:“秀儿,你别看少爷说得那么绝情,好像要从此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似的,可是心里根本就放不下你。”
“何以见得?”秀儿好笑地想:都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还“放不下”?那才是活见鬼了。
可是菊香有他的理解:“如果少爷真要跟你彻底了断,从此撒手不管,何不索性买张船票回大都去?还留在杭州做什么,留下来好眼睁睁地看你跟柯公子亲热啊?”
秀儿一笑:“这里好玩呗,他好不容易来一趟杭州,不鉴赏一下杭州的美女,岂不白来一趟。”
菊香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你被柯公子救出来的那次,他也察觉到你们地关系不简单,他也闹了的,在屋里闹着要我去买船票,说要马上回大都。可是后来见到你,看你那么虚弱,什么气都没了,一心只想留下来照顾你。少爷对你很痴心的,这次,你真的伤到他了。”
秀儿叹息,就算是这样,有些话,还是要讲清楚的。不然,就这样一直暧昧下去,或者编一些言不由衷地谎话稳住他,好让他帮她写戏,那才是真正的无耻。
十一待她是真心,她待他何尝不是?只是他们地真心涵盖的内容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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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胡地为人妃,
风流YD倾人国。
素手金笺著H,
满朝胡作缘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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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作妃为》书号:1076760,作者艾糖。
一次乌龙的穿越,一段爆笑的故事!建议七分饱状态阅读,笑坏责任自负。
第七折(第二十四场) 子夜(一)
燕燕的红花梨木大床上,鏖战正酣。其激烈程度请参照床帐的摇晃程度。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灯点上了,喜欢夜生活的客人们陆续上门了。
门口的马车慢慢排成一长条,桃源居进入了一天中最繁忙最热闹的时段。
据说拥有全杭州最性感大屁股的老鸨一扭一扭地出现在燕燕房门口,先贴在门上听了个够,然后才擦了擦口水,并了并腿,轻轻敲着门问:“燕燕,晚饭什么时候上啊?都亥时了呢,你们不饿吗?”
如果是她御驾亲征,那到明天都没问题。她那件千锤百炼的武器,虽然不怎么中看了,但只要一试就知道宝刀未老,保管杀得俊俏小郎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可燕燕是她的台柱子啊,才十七岁的粉嫩身子,虽说也算身经百战,到底年轻,要是一次就给那小子用残了,她可不亏大了?
“啊,亥时了?饿了,饿了,快叫他们把饭菜送进来吧。”门开处,先探出一颗披头散发的头,拨弄几下后,才露出一张妆容凌乱的脸。
老鸨心里那么疼啊,这一次,顶人家多少次了?材料耗损费太太太大了!当时只看到那主仆俩都俊得跟画儿似了,年纪又小,又斯文得紧,还真没忍心敲他多少钱,只是照均价收的。没想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居然还有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私下里取笑,“燕燕姐这回只怕要手把手带徒弟了”,这是哪门子的“徒弟”?明明就是祖师爷嘛。
老鸨见燕燕要回房,忙一把拉住她,小小声地说:“你回去别再睡了,等会吃过饭后,陪他嗑磕瓜子。聊聊天。别忘了,你的老相好陈公子明天还要来看你,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燕燕淡漠地说:“他来我接待他就是了,但过夜恐怕不行,关公子已经叫下人去搬行李了,说以后就住在我们这里。”
老鸨大惊,都顾不上屋里的人是否听得见了:“陈公子哪次来没留宿的?我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谱啊。这位小爷是外来户,住几天就要走的。陈公子可是我们杭州府尹的衙内,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你自己都掂量得出来吧?”
燕燕笑着推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声音小点嘛,他就在里面睡觉。这些话让人家听到了多不好。”
老鸨用警告地语气说:“做我们这一行的,有一些基本的原则,我已经跟你们强调过很多回了。你可别犯傻。为生客、过客得罪熟客,是最蠢的。”
燕燕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冷冷地说:“大不了。我不做这一行,我从良,总行了吧?”
老鸨不动声色地问:“你的意思,你要从良了?跟谁?床上的那位?”
燕燕也知道自己太性急了,忙摆着手,重新挤出笑容说:“不是啦,我就这么一说。做我们这一行不能做一辈子吧,总得上岸对不?”
这时。床上地人好像翻了一个身,燕燕忙朝老鸨“嘘”了一声,也不管老鸨还有没有话要说完,回头就往里走。结果,“哎哟!”。只见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老鸨抢上一步扶住她。咬着耳根子悄悄说:“客人不知节制,你自己也要爱惜一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燕燕把她往门外推,口里说:“你叫她们快点送饭来,都快饿死了。”
“谁叫你们不要命,就像有今天没明天的搞法,不饿才怪!”老鸨摇着头,不悦地扭着大屁股走了。
燕燕回到屋里,坐在床沿上娇滴滴地嗔着:“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整整一下午不停,就连我这样的人都不行了,就你那小雏儿怎么经得住?难怪她不要你的,被你吓跑了。”
十一什么也不说,只是起身穿上衣服坐在桌前,等着送晚饭的过来。
晚饭吃过了,晚茶也喝过了,仍然没见菊香地踪影。
眼看就到子时了,燕燕打着呵欠说:“你那娘娘腔的小仆人大概有什么事耽搁了吧,现在还没来,估计今晚不会来了。我们还是睡吧,我都困死了。”
说着就爬上床,扯过被子盖上说:“过了秋分就是不一样,这天眼看着就冷起来了。哦,对了,后天是中秋节,你想怎么过呢?你家也不在这里,不如,我陪你出去玩一天吧,晚上就在西湖赏月。那天晚上湖上可热闹呢,到处都是挂着大红灯笼的游船,照得跟白昼似的。”
十一的眼睛里有什么闪动了一下:“后天就是中秋了?”
“是啊,你过日子过糊涂了,连中秋都不记得?”
十一突然站起来说:“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菊香不会无缘无故不来地,我回去看看,如果没什么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燕燕的心沉了下去,“明天再来看你”这种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真正明天会来的又有几个?别人来不来都算了,可是眼前地这一个,她真的舍不得。于是她赶紧爬起来说:“这会儿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找两个护院送你回去,要没什么事,你就随车回来吧。”
“谢谢你,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路上遇到坏人?再说北瓦这边,本来就无所谓白天黑夜,通宵都是人来人往,不要紧的。”
“可是我不放心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有事我帮你处理,没事我们一起回来。”
十一心里已经不耐烦了,不过嘴里还是温言抚慰:“你累了一天了,休息吧”,一面说,一面扯下腰里的荷包,也不数里面有多少钱,直接连荷包一起放在枕上说:“多谢你的款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说完,也不管燕燕同不同意,拉开门就出去了。
燕燕气得抓起荷包就往门上扔。可看到荷包里滚出雪白的元宝时,又赶紧跑过去捡起来,爱惜地在睡衣上擦了又擦。然后,她锁好门,慢慢掀起床板,从里面搬出一口红膝箱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把银元宝放了进去。
看着那些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元宝,她地眼睛和心一起亮堂了。这世上,女人只会跟她抢男人,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一个个嘴里心肝宝贝地叫,一转背就哄去别的女人。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爬树,还是这些元宝可爱呀,多光滑,多好看。
她拿起其中最大的一个,先在嘴上亲了一口,再用它轻轻划过自己胸前那颗耸立的花蕾。
再拿起一个小金元宝,从嘴唇一路向下,慢慢划向那温热潮湿的所在,然后闭上眼睛,感受那沁凉舒爽地滋味。
真金白银,比任何男人给她的感觉都要好。
可惜,不管她怎么催眠自己,脑海中还是会时不时闪现下午发生地那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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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俺的《窝边草》马上要开始正常更新,12月应该会上架的。也就是说,以后还是会进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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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折(第二十五场) 子夜(二)
这天晚上秀儿在戏场有演出,演完后又出去赴夜宴,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不自觉地往后院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走这一趟,明明他们都已经搬走了。可是,这些日子她已经养成了回来就到后院的习惯。
一走进后院,就看见了十一房里的灯光,她欣喜地跑过去。敞开的门里,菊香坐在桌前忙着什么。
“菊香,你家少爷呢?”她的眼睛在屋里搜寻。
菊香回头:“少爷还没回来呢。”
惊喜的眼神不见了,代之以困惑与失落:“他没回来,你怎么还在?他一个人在那边谁侍候?。”
菊香慢条斯理地说:“我在等他回来呀。我不给他这个台阶下,他真留在那里不会快乐的,他再生气,再往外跑,等气撒过了,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
秀儿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其实,她会到后面来,何尝不是抱着跟菊香一样的想法?十一跟着她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和她一刀两断。如果他真想那样,就像菊香说的,何不索性找个船回大都去,从此不管她的死活?他现在这样,不过就是耍耍大少爷的脾气罢了。
她笑着坐下:“那我陪你等吧,呃,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给他准备几样点心,他今天在那里忙活了一下午,饭都不见得有工夫吃,晚上肯定会饿的。”
秀儿抿嘴而笑,她自然明白菊香说的“忙活”是什么意思。对于熟悉十一少爷辉煌过往的她而言,这已经根本引不起任何讶异和不适之感了。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