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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吕先生吃了就没有一点效果呢?下品丹的灵力也是探查到了的,进了经脉没有外泄全都被吸收了的。
吃完了巧克力豆一般的下品丹,吕清广咂咂嘴,现宁亦山正对着自己给的下品丹出神,不明白他是咋回事儿就问:“小宁,你什么呆啊?”
被吕清广一问,宁亦山醒过神来,收起丹药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事儿,没事儿。吃一颗没用,要不您多吃一颗试试。”
吕清广摆摆手,苦笑着说:“没用,我都吃了上百颗了。一点用都没有。这下品丹给我吃就和吃巧克力差不多,太可惜了,还是留着,说不定能换点好东西呢。”
这话宁亦山深以为然,对于金丹期的修真者来说下品丹可升级,那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要真是让这位当巧克力吃了的确太浪费,要是传出去会在修真界引起公愤的。见过糟蹋东西的没见过这么糟蹋宝贝的。巧克力才多少点钱一万吨呐,能和下品丹相提并论吗?
“吕先生,要是服丹药都不能改变您的体质,我看这事儿会有点麻烦。您没有请那位老前辈帮您看看?”宁亦山问。
“无所谓,修不修真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吕清广假装大气的说,心里挺得意,我已经开始修真了,不是丹药没用而是低端的丹药没用。你灵识探查了半天也没现吧,那就别怪我不告诉你了。安全第一,没人知道我有灵力就更安全。
宁亦山一眼就看出来吕清广的言不由衷,可是他完全理解偏了。他当是吕清广已经知道自己的体质太差不适合修真才故作轻松的这么说,也就没有拆穿。总得给前辈留点面子吧。也就口不对心的附和着:“也是,修真不修真的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和大乘期的老前辈都平辈论交修真界也没谁敢惹您,有老前辈在您就是不修真也能潇潇洒洒的活个百多岁。不必修真差。修真界里其实不好混,现在天地灵气这么稀薄,任爷都说了,现在的小辈很难进元婴期,除非奇遇根本不可能进出窍期。现在大多数的金丹期的都在世俗界混,就图个舒服日子。”
这话吕清广不太同意,眼光不能这么短浅,大乘期上面的境界还多着呢。虽然现在不能一一点出来,虽然没有清晰的记忆,可是总还有一点记忆的影子和至尊的至尊的感觉存在。混日子那是绝对不应该的。于是就语重心长的对宁亦山教育道:“小宁,既然已经修成了人形就要有理想,要有奋斗目标。成败没有关系,可是自己一定要努力。怎么能白白的浪费光阴呢?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现在正是奋图强的时候,不要学他们贪图享受好逸恶劳不思进取。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天劫别人过不去不一定你就过不去,别人都没有了信心没有了勇气,连冲过元婴期进入出窍期都不敢想,那还修真干什么。修真就是逆天,成功者想千计万计,失败者叹千难万难。天劫真的过不去吗?列宁同志说:‘只要再多走一小步,仿佛是向同一方向迈的一小步,真理便会变成错误。’可是修真刚好相反,只要再多走一小步,仿佛是向同一方向迈的一小步,粉身碎骨便会变成得道升天。要相信列宁说的:‘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一,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并不折不扣的做到。上如阶尽管费力,却一步比一步高。不经过琢磨,宝石也不会光。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艺之成,当尽毕生之力。一个不想蹚过小河的人,自然不想远涉重洋。针越用越明,脑越用越灵。学在苦求,艺在勤练。不怕学问浅,就怕志气短。,一个人最大的破产是绝望,最大的资产是希望。”说着说着,吕清广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就问宁亦山:“你听懂了吗?”
好在宁亦山没进过学校,不知道班主任是干什么的,这些话还是第一次听到颇被打动,听见吕清广问连忙点头道:“听明白了,吕先生说得太对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绝不辜负祖国和人民的期望。”
宁亦山的回答充分显示了他混官场的潜力,可惜本书不是宦海浮沉类而是现代修真只能让这份才华被埋没了。
聊得差不多了,打走了宁亦山吕清广也开门回了异世界的房间。
。。。
第六十四章 窗外的新风景()
收藏一下绝对是值得的,本书绝不会太监,也不会少于三百万字。主要情节将在第三卷铺开。
我好可怜!这个月的推荐才一个,整整辛苦了一个月啊!
好心人呐!可怜可怜吧!
打开停电应急灯,房间亮起来的第一时间吕清广就现了异常。窗外的图像变了。
暴风雨过去也就算了,居然连树林都消失了。出现在窗洞里的是一幅宽广的景象,青天白云远山横黛,宽广的草原,茂密的森林,碧波荡漾的湖面从密林边露出一个角来。
提着停电应急灯,吕清广直接奔到窗前,仔细的在光柱看着这新出现的风景。那少年还会出现吗?
森林在窗子的左边前面只露出了十来颗树,窗子高度有限,看不出这些三人合抱的大树有多高。树干的空隙露出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沿着湖岸秘密的丛林。凝固的画面可以感到和煦的风、温暖的阳光还有清新的空气。远处青色的山脉隔绝了视线,再远处的景物被她牢牢地挡在了身后。右边是草原,山脚下有羊群和鹿群在觅食,恬静安详。
吕清广略一犹豫就下了进去看看的决心。以鲜血为引进了画面。
没有茅屋,也就没有了窗户。吕清广扑倒在大树脚下的草地上,他回身看向来处,一幅室内的场景象效果图一样立在身后。没有架子,没有边框,就那么突兀的悬在身后。还是窗子的大小,里面呈现的还是异界房间的景象,是的,就是他穿出窗户前最后回眸看的景象。他爬起来,走到画面的侧面。站在绝对精确的侧面,他惊讶的现这画面居然是没有厚度的,一点厚度都没有。闭上一只眼睛,尽量将自己的视线调得更加精准。在他的眼里,一条黑线都没有,画面消失了。消失了?他一惊,赶紧偏着脖子转换观察角度。
虚惊一场后,吕清广觉得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这世上怪事儿多着嘞,但是有比自己更怪的吗?想当初各界至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现在不过是一时把“道”丢失了而已,早晚有找回来的一天。所有的怪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哂而已。
看了一眼画面的背后,和正面是一样的。又摸了摸,和在房间里摸起来一样的手感。这让他兴味索然,兴趣再次转到身边的景物上。
林子很大,一眼望不到边。身后的草原更宽广,看到了边际,可那不过是视线的边界而不是草原的尽头。
羊群和鹿群也敏锐的现了这位外人,都警惕的盯着他。
他饶有兴致的和这些安全的素食者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向密林后的湖泊走去。他不打算惊扰这些安详的生灵,他们是那么敏感而脆弱。
说湖泊在密林后面是不准确的,这只是一种假象,一种因为所处的位置使视线偏狭所带来的错误判断。
穿过这一小片大树区,一路来到湖畔。湖面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对岸。湖基本是圆形的,一半被森林抱着另一半袒露在草原的面前。湖心的水呈现墨绿色,越边上越浅,眼前的湖水颜色清亮,透明度很高。看来这个锅底湖还挺深的。温柔的风吹皱平静的湖面,白云的倒影被凌迟成均匀的小片,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你是谁?哪来的?要到哪去?”
一声暴喝从背后响起,吓得吕清广一个激灵。还紧回身。身后还是静静的树林,迎着清风微摇着树叶,连枝条都没有摆动一下。身后空空的,不要说人就是鬼也没有一个。想到鬼,心里不由自主的悸动了一下。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
这次听清了,声音来自脚下。低头一看,一个巴掌大的绿色小人正再在脚前抬着头望着自己。他蹲下身,想伸手捧起小人。可对方警惕性很高,身形一动就钻到地下去了。马上又在左边五米远的地方钻了出来。青苹果一样的脑袋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吕清广,大声的喝道:“站住不要动。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快说!告诉你,你要老实一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用功。”
吕清广听着这话挺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看看这绿色的小人,别看个小,声音可是又大又粗。刚才就是被这小东西吓了一大跳。小绿人的样子很可爱,胖胖的,大脑袋小身子,像布娃娃。头上没有头,一颗小小的植物长在它的头顶,茎高五、六寸,有细毛。一茎一叶,如荷叶盖状,叶大如钱,状似初生小葵叶及虎之耳形。开着淡红色的小花,全身都是密密的柔毛。叶片圆形至云肾形,肉质,宽4-9cm,边缘浅裂,疏生尖锐齿牙;下面紫赤色,无毛,密生小球形的细点。花白色,上面瓣较小,卵形,有黄色斑点,下面两瓣较大,披针形,倒垂,形似虎耳。这植物都快和它的身高差不多了,顶在头上看起来非但不累赘反而显得很可爱。
那小绿人见吕清广不回答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它看个没完气就更大了,也再不理会吕清广,向后一跃,哼了一声就钻到地下去了。
这时吕清广才反应过来,不好,小家伙找帮手去了。
他向周围望了望,再待在这里可不太保险。他小跑着沿来路返回,穿过树林,遥遥看到凭空而立的异世房间之窗还在远处,放下心来,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不慌不忙地出了树林,回头望望,湖岸边并没有再次出现那个小绿人,也没有其他生灵。看来那个小绿人是被自己吓跑了,吕清广笑起来,那个小绿人很可爱的。不知道以后还见不见得到它?
一回身,他再次愣住了。十二个绿色的小人挡在他和异空间窗户之间,领头的就是刚才在湖畔出现过的那个。
吕清广嘴里苦,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刚想到它,它还真来了。
“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来,你是谁,你往哪里去?”十二张小嘴一起严肃的问。
这个问题太经典了,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自从人类有了智慧就一直在追问,现在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不是高更,这里也肯定不是塔希提岛。我也不想在饥饿困顿去反复思考人类的问题。吕清广和高更的不同不仅在于他阳痿而高更**泛滥,更重要的是人类的一点点小事儿没必要打扰他,不管怎么说想当初各界至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现在不过是一时把“道”丢失了而已,早晚有找回来的一天。像这样伟大的存在考虑的应该是更高远的问题,比如排毒养颜之类的。
这些小绿人虽然气势汹汹,可是吕清广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这些小绿人是那么可爱,都是二十厘米不到的高度。哦,不能算上它们头上的头——那些奇怪的植物,有的植物比他们本身还要高。
这些小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