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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袋在手边,吕清广把丹药都倒了在塑料袋里。拿指尖捏起几粒放在嘴里,入口即化,一股灵力直入心房。的确有点兽血沸腾的意思,看来不错,至少昨天小护士抽的三针管血应该不回来了。拿出空锦袋,装上。手里把玩着黑陶盒子,这可真是件宝贝,全自动全智能全心全意为我服务,好东西啊!玩儿了一阵,实在没什么好玩儿的了。
我这算坐牢还是什么?罗宾逊虽然也是一个人可他那儿有大海有岛屿有丛林有其他生物,我这儿连只蟑螂都没有,小强,额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无聊,实在太无聊了。
吕清广不自觉的看看窗子,在出去裸奔?
有办法不裸奔吗?
连布袋都带不出去,吕清广将布袋取下来,攥在手里,布袋很小只有巴掌大,链子很细也不占地方。一个灵感突然涌现,放在嘴里含着。这倒是个办法,出去时肚子里的屎尿不是都跟着进进出出一点事儿没有。想到就做,他把布袋和链子一起塞进嘴里,紧闭双唇朝窗子走去。
雨下大了,冰凉的雨水浇在身上,鸡皮疙瘩一层层迭起。吕清广吐出布袋,伸手接住挂在脖子上,取出雨衣笼上。
吕清广心情大好,有种放声歌唱的冲动。
布袋在手万事无忧。
风雷暴雨来了。
相对于安静无聊的房间,吕清广觉得这雷电交加风雨大作的树林更适合自己的心境,更适合当前斗争的急迫性。
雨非常急,急雨通常都不久。
吕清广站在屋檐下等这阵急雨过去,他想到树林外面去看看。那少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兴许这里有村庄,有通向外界的路或者法力高强的修真界前辈。自己总得想点办法去就老白,可办法在那儿呢?
一直以来,吕清广认为自己是最倒霉的,现在更倒霉的人选已经出来了——白大十,可吕清广觉得逍遥的自己比被围困的老白还要悲惨。为什么呢?没理由,他就是这样认为的,这需要理由吗?
雨小了,雷基本停了。天也没有刚才黑了。好像天要晴。
吕清广从茅草下踱步出来,地上没有积水,连泥土都没有打湿。仿佛雨水在即将落到地面时全部蒸了,树叶上晶莹的水珠和漫天飞舞的雨滴也许从不落到地上。他来不及细看这些,朝着少年消失的方向大步走去。
这不是一个草森林密的大森林,稀疏的树林很快就到了尽头。
看着眼前无限伸向黑暗的景物,吕清广确信自己进了电脑硬盘。眼前的画面从来没有见过有让他无比熟悉,这是1igtscpe渲染的线框。自己进入了1igtscpe的世界?脚下的世界时真实的,贴了图的,用光影跟踪渲染并去了阴影锯齿的完美世界,高精度世界。前面,树林外,是灰色的世界,是没有贴图的默认材质世界,是低精度世界。再前面,延伸进黑暗的,线框的世界,正在修建的,或者正在拆除的,图纸上的世界。
吕清广向左转去,沿着树林的边缘跌跌撞撞向前奔跑。
没有什么疑惑,更不需要思考。他只想看看有没有离开的道。
树林不大,跑一圈并不太累,不到四百米。连一个标准跑道长度都不够,就是说这片树林小于一个足球场。
雨又密集起来,雨滴落在身上是真实的水珠,而再向下滑落就越的概念化,最终,在落在地面之前虚无成空洞的水珠名词或一串数字一组数据流。地面依然干燥,依然踩不出足迹。被踏平的小草瞬间恢复了生机,回复了挺拔自然地姿态。
雷电隐退了,暴雨倾盆。雨幕在黑暗的空间望不到边际。
天比地大,天空看上去那么广阔,就像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好大一片天空。
这里是没有出路的,哪怕你会飞,依然没有出路。
暴雨不停地下着,吕清广凝立雨,他希望自己也虚无化了。他再次抬头望向远方,这是自己的梦境吗?一个没有构建完整的梦的碎片,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碎片,一个过去时空的碎片。
事物总是在生、展、变化和结束之间不停前进,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平行空间有无数的碎片,无数的过去未来留下了残骸,也许是初生的世界一切才刚刚开始……
这一切和吕清广的关系都不大,对于一个位面动则上百亿年的漫长展来说他太微不足道了。同样,对于遗世而独立的吕清广来说,无限时空的一个小小碎片太过微不足道了。没有必要对它大加关注,需要他关心的事太多,太重大,一个位面的存在与否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何况这里连一只虫子都没有。
暴雨还在继续下。
吕清广穿过重重雨雾向回走,茅屋低矮的小窗在召唤他。
在茅草屋檐下,他脱掉雨衣,抖落真实的水珠。看着这些水珠概念化虚无化。把雨衣收进布袋,将布袋塞进嘴里。吕清广再次看了一眼正认真下着的暴雨,爬上窗台,钻了进去。
大灯已经熄灭了,微光暗淡的映出室内朦胧的影像。至少过去好几天了,吕清广已经逐渐适应时间在不同空间的不对等性。
他在地上捡起上次当毛巾用了的T恤,潦草的擦拭一下,穿上内裤。打开另一个应急灯,明亮的光线刺痛了瞳孔,他闭上眼睛摸索着关了一个灯头,将应急灯对着墙壁。他慢慢睁开眼睛,漫反射柔和的光线很舒适。穿了件新体恤,一套新牛仔服。忘了买鞋袜了。看来忘记办的事情还很多。卧室的笔记本电脑都忘了带,丢脸啊。
他检出一条新的华,打开。把十包烟都倒出来,没带烟灰缸只好自己做一个。点上烟,他在屋里转了一遍,把以前扔的烟头都捡回来放在烟灰缸里。吕清广的环保意识还是很强的,咱不能随便把这个空间的垃圾倒在那个空间不是。
窗子上的画面定格在倾盆大雨。
还是得去看看老白啊!既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边的防守怕也没那么紧了。老虎都有打瞌睡的时候,何况妖怪,是生物就有马虎的时候。
不过这次得小心点。小心驶得万年船,诸葛一生唯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没大错。
可是,怎么小心呢?
吕清广拿出医疗包,把装自己血的针管拿在手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布袋的缘故,血液看上去和刚抽出来是一模一样。他把一管放回布袋,一管插在牛仔服胸前的口袋里,最后一管拿在手里。进了储藏室没有急着穿过门洞,他在门洞前蹲下来,轻轻抚m检查一下。拿掉注射器的帽子,将针头挨着门洞里石块,缓缓地推出血液,象给小孩子注射青霉素。随着血液侵入石头,吕清广渐渐的感到这门洞的波动,他停止推动针管,用另一只手伸向门洞,石头、灰沙都象水一样波动起来,手掌胜利的融了进去。他跪下身来,收回手支撑在地上,把脑袋伸向门洞。
头从门里伸了出来,“咦”,这不是上次那个门。吕清广扭头四下张望,怎么会是三楼?吕清广看到回马廊栏杆缝隙露出十三位魔族和被围困的白大十。老白还好,还活着,还在战斗。
其实这些门都是假门,就是说门后的空间都是虚空间,吕清广出现在那个门都有可能。这可大出魔族的意料之外,本来他们以为防守住一楼吕清广离开的走廊就够了,可吕清广的再次出现将他们的布局彻底打乱。
。。。
第四十八章 黄家的覆灭()
老白虽然被困在阵里无法脱离,可毕竟他对吕清广的气息更熟悉,总算比魔族早一步现吕清广的位置。一道讯息被老白硬塞进吕清广的脑海,吕清广头猛地一涨,眼前金星直冒,身子向后倒去。
就在吕清广的头在门上消失的同时,十三位魔族的攻击也到了,一时间魔法波动在那门上猛地爆裂开。待一切消散,假门周围一丈方圆已经完全变成黑暗的虚无。
这时吕清广正捧着脑袋哇哇乱叫,跳着脚大骂白大十。
其实老白就留了一句话:下次偷偷把玉符放过来,别让魔族现。
可是这话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老白用自己的灵识直接挤进吕清广脑海强行留下的。把别人的大脑当留言板实在是太过分了,没这样侵犯人权的。
下次见了老白一定塞半斤豆渣进他脑袋,吕清广气急败坏的赌咒。
脑袋里被硬塞东西并不疼,可那感觉比疼痛难受千倍比痒难受百倍。那是难以言说的无法形容的,持久的。吕清广一点修为都没有,脑海还没开过,哪里经得起灵识的冲击。要不是先前服食过一些下品丹经脉和神经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这会儿已经变白痴了,大乘期妖修的灵识其实随便谁都可以接受的?吕清广拿出水果丹一连吃了五颗才缓解过来。
这时吕清广才想起在门那边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那扑面而来的魔气,那毁天灭地的力量,那转瞬既至的度。后怕啊!慢一点就万劫不复了。太可怕了。自己还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太大意了,太自大了。
吕清广回到帐篷躺下,点了支烟,开始认真的检讨自己,展开激烈的批评与自我批评运动。
是日:黑色星期五
oo4年8月日;农历甲申水年六月大廿八日;壬申金(季夏)月,甲子金鬼定日;本日物候:白露降;岁煞南鼠日冲(戊午)马;九星:三碧-轩辕星(木)-安神;宿名:南方鬼金羊-凶六曜:友引;值日:青龙(黄道日)五行:海金;彭祖百忌:'甲不开仓子不问卜'
吕清广贼头贼脑的从卫生间出来,休息了几天头不再难受了。他把用光了电的三个停电应急灯和插线板一起装进布袋,悄悄溜过来。大套间依旧空荡荡的,大门虚掩着,卧室和客厅的门都敞开着。他先蹑手蹑脚的在客厅把插头插上,停电应急灯要充五六个小时的电。这几个小时得小心点,危险无处不在。
笔记本电脑还在卧室书桌上,电源和线都通着,看来没人动过。吕清广轻轻地打开电脑,开始下载小说。这东西不占太大空间,可就是一点不好,它用电。
半个小时不到,吕清广下载了几十部书,够消磨一段时间的了。可惜电量供应不上,现在也没时间去多买几块电池。
对门办公室里三个制图员的声音时不时的飘进来,看来他们都还在。吕清广瞟了一眼页上的日期。这么久了不知道有什么变化,不过至少三个制图员还在,这就说明他们没有大开杀戒。小心一点应该不是太危险。吕清广走回门厅,先把卫生间的门关好,走到大门旁轻轻叫任小书。任小书听见有人喊,答应一声出了办公室。吕清广在门缝后对他招招手,同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聪明的任小书领会了其真意,默不作声的闪进门来,奇怪的看着吕清广小声问:“吕总,好久没看到你了,我们都以为你离开这儿了。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你们都好吧。”
“很好啊,才了工资,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月就结束了试用期。过几天就正式签合同,公司给买保险。”
“那就好。”
“吕总,你要不要看看总平动画,早就渲染完了。效果很好,现在土建方案基本都是按照这个在做。”
“算了,不看了。”
“你知不知道那些英国人的情况?”
“那些老外大部分都走了,少数留下来的都在